慕长治记得交代过方文娟,让她给女儿着重说说今晚那些高官富豪,苏杭也绝对会给女儿提点不少。
“他们说过很多话呀!”长雨一脸的无辜。
“这傅氏如今的董事长是傅载山,傅氏现在的执行总裁是傅少东,这傅少东就是傅行远,至于傅凤也是傅载山的女儿,不过跟傅行远是同父异母。”慕长治接着又说了一些关于这位傅少东如何的张狂,傅凤和卢美玉又如何的想当武则天。
“傅家原来这般复杂。”很久,长雨轻轻说出一句。
“那家豪门不复杂。”慕长治自然不明白女儿何为这般叹息,只以为女孩子不喜这种豪门争斗。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回来了,拖得久,搞得没心情更新。
☆、第三十二章
后来的几天,苏杭带着长雨到处游览,香港的美食非常有名,苏杭是个美食家,随便的一道菜可以说得头头是道。
可惜慕长雨不是个吃货的,这妞以前是个半洋妞,重生后换了皮,倒成了个地地道道的洋妞。她对口腹之欲不大,每道菜尝过就算了,最好吃也不会天天吃。
香港的空气和交通非常糟糕,两人除了到处吃和观光外,苏杭除了对美食,这位好好先生会很有耐性,其它的免谈,观光,这些年中国有钱的人越来越多了,到处旅游的人多了外,开放自由行后,香港这个弹丸之地挤到很难再难找到一块清静之地,两人对购物兴趣不大,所以提前驱车回酒店。
傅行远对出席经济论坛并不在意,他对站在众人注目的叙焦一点兴趣都没有,对傅凤代表傅家更谈不上什么情绪。
他做事向来更重做实事,不是在镜头下谈两句经济就一定是经济。他对卡塞尔的行程安排很满意,回到香港后,经济论坛的热潮刚好过去,他回来正好整顿傅氏香港内部结构。
只是傅行远想不到会在君悦酒店碰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她与慕长治带出来的接班人苏杭站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态度很亲密,他知道他们关系是不错的。
卡塞尔也看到停住脚步的傅行远,顺着傅行远的眼光看到走来的女孩,明白地跟住停步。两位年轻人西装革履般正式,这人的组合君悦酒店每天来来往往不知几凡,但这样长相与气质如此出色的年轻人还是相当少见的,他们不是明星,明星身上没有他们身上透出来的运筹帷幄。
招人惹目的焦点让两人觉察到了,苏杭听到身边的一声轻咛,长雨轻轻地咦了一声,脚步不停地往前走。苏杭也看到了,他低声在长雨身旁低头说:“是傅行远。”
苏杭当然不会当看不见地走过,事实上他领着长雨走到傅行远身边,很有礼貌地出声打招呼。
“你好,我是威耀苏杭。”苏杭伸出手。
“傅氏,傅行远。”傅行远伸出手。
两位长相出色的年轻人第一次正式的碰撞,苏杭看不懂傅行远眼中的锐利,他只觉得年轻人的轻狂,或许是贵族少年自幼养成尖利,这样的眼光他看得够多,并不在意。
傅行远却不是,没人知道这位年轻人心里的腹黑阴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把每个人都想得很阴暗,除了他心念的人。
两人都很低调的自我介绍,苏杭拉过一边的长雨要介绍,傅行远却伸手握过女孩的手腕,搭着女孩手腕的手却紧紧的。
“长雨,不认得我了。”很熟稔地扬着温和的笑容。
“傅行远。”女孩笑得非常自然,是因为见到他的开心。“你怎么回来了?”
“吃饭了没有?”傅行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吃了。”长雨指着苏杭说:“我们刚从外面吃完回来。”
“你们认识?”总算插得进话来。
“事实上我们三年前就认识。”傅行远说:“难道苏先生不是记起曾经在机场的那次?”
苏杭突然一愣,他当然记得,只不过那些少之又少的记忆,还有这位傅长孙曾经黯淡的轮椅岁月早就被这些年的光彩掩埋得不知尘积在那个角落,每有报道,傅行远这个三个字都是带动着亚洲资产总值排行榜,最具影响力排行榜,最具潜力继承人等等之类。
苏杭想不到的是,傅行远会把以前他坐在轮椅甚至说得上狼狈的回忆翻出来。当然他最感到奇怪的是,长雨是怎么跟他相识的,并且两人还不是一般的熟稔。
傅行远说是机场那次,他不是三岁小孩,那次的相识根本什么也谈不上。
“傅少东说笑了。”苏杭一点也不接这样的敷衍。
傅行远并不在意,他转头对长雨说:“请我喝杯茶怎样?”
“呃??”长雨眨眨眼,不太明白地看傅行远。
长雨不懂这样的跳跃话题,苏杭是懂的。
“已经晚了,傅少东不嫌弃的话,明天我代表威耀请你一起吃个饭?”苏杭现在可以肯定傅少东对他们家的长雨感兴趣,这兴趣不是一般的大。
“那是一定的。”傅行远说。
苏杭很满意识事务的傅少东,拉着长雨的手跟两人道别,可惜他的手却被傅行远挡住,傅行远插进来,却握住了长雨的手,这次真的是握住了。苏杭的脸色很难看,这不管怎样,这位傅少东再怎样跟人熟悉,不可能当着家属的面,就拉着自家的孩子。
对苏杭来说,慕长雨差不多是他看着长大,这几年不管大事小事,慕长治不在,慕长雨的所有事就由他来管,很自然,现在自家人被人稔记了,他自然不干了。
“傅少东,这是什么意思?”苏杭面色冷峻的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视线之处不是一般的碍眼。
“苏先生你误会了。”傅行远说:“我说的喝茶,是我跟长雨一起喝茶,明天,我依然会跟苏先生喝茶。”
“傅先生大概不知道,长雨是我们慕总唯一的千金,我们慕总就在套房里等着。”苏杭是没权力阻止,他提醒傅行远,能管的人在上头。
“那正好。”傅行远笑得非常开心得意,“我正要让长雨带我引见你们慕总。”
苏杭被傅行远这军将得再无还击之力,眼睁睁地看着傅行远笑得两眼星星,一口白牙斯文外露,牵着他们家女孩的手,很堂而皇之地往电梯走去。
慕长治晚上喝多了几杯,被人灌得隐有醉意,是被方文娟扶着进房,他能喝的时候算得上很能喝,不能喝就一定不能喝,不过,这些年他很刻制,做父亲了,连带着做任何事都不会妄为。
事实上方文娟脱他外套的时候他是知道,接着方文娟压着他亲吻,他也是任她发展,直到方文娟解他衣领扣子,他是反抗了一下,伸手推了一下,这个一下被方文娟抓住手了,顺带把他的手带进女性的胸前,带着酒意,他就顺从了。
慕长治父女开的是总统套房,里面卧室两间,三人进了套房的会客室,苏杭由一进门就觉察到了,他对长雨说:“我去叫你爸爸,今晚的聚会都是一些相熟的朋友,他可能会喝多。”
他快步往慕长治的房间走,不过显然他没拦下长雨,因为女孩已发现放到沙发上的女性手包,配礼服的珠片手包,非常精巧。
“长雨……”苏杭在握住门把,转过头,很明显地拦截。
如果长雨真正见过慕长治跟某个女人缠绵,她或许还懂得避讳什么,但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她对男女之情,对性,都显得相当无知。她只是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不是有女人跟父亲在一起。
“苏杭,你怕什么?”长雨伸手去抓门把,门没有反锁,却是被苏杭握紧了。
“放手!”长雨低喝,她现在不喜欢这种感觉,苏杭越要阻止,她越要知道。
“我先进去好不好?”苏杭这话说得非常大声,“我开,我来开门。”
苏杭希望他把话说得大声,里面不管在做什么,他都拖不住了。
门被苏杭慢慢地推开,随着门开却夹着什么东西摔落声,动静很大,长雨是第一个走进去的,苏杭拉也拉不住,他拿不住里面的情况,只敢站在门口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被人打击得不行,多的话不说了,被jietruth一句心酸,自觉对不起大家,已经爬起来更了,不多,赶着睡觉,明天再更。
本来原有个大架构,现在就不纠结了,不会长,尽快结文的。
男主:傅行远先生。
☆、第三十三章
门被苏杭慢慢地推开,随着门开却夹着什么东西摔落声,动静很大,长雨是第一个走进去的,苏杭拉也拉不住,他拿不住里面的情况,只敢站在门口处。
长雨进来的时候,整个卧室里面灯火昏暗,很有□的味道,这种感觉十分让她不喜。慕长治半躺在豪华大床上,身上衣着虽凌乱,但还算完整的,只是衬衫的衣扣扯下了好几颗,表情没有半点儿慌乱,表情却爬满懊恼之色。
“长雨……”慕长治这刻确实是非常懊恼,他一直不愿意的一面被女儿看了过正。
挨近大床的一角长毛地毡打湿了,一旁滚着一只玻璃水杯,水杯一旁几近□的方文娟半跪在地上,她一手盖在额角,长发散乱,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
苏杭听到慕长治还镇定的声音后走了进来,他脱下外套披到方文娟身上,一时有点拿不到主意,如何打破这种僵局。
“你们回来了?”慕长治一颗一颗地扣着衬衣上的扣子,他扣得很慢,别人只觉得他镇定从容,其实他在想着一会儿该怎么跟女儿说这种事。
“对了。”苏杭还算理解慕长治的,他接下话,“我们在大堂碰到了傅氏傅少东,跟着我们一起进门,他要拜访你,现正在会客室。”
苏杭说完,慕长治已把扣子全部扣好,他稍稍整理仪容,从床上下来,绕过依然跪趴在在地上的方文娟,方文娟这会儿却开口轻唤他。
“长……老板……”
一直默不作声,离床有十步远的长雨却听得清清楚,方文娟是想唤慕长治名字的,她是第一次觉得平时刻板的方文娟声音会如此低柔,这种低柔含着女性特有的脆弱,让人心生怜惜,她还看到方文娟伸出纤细的手,她想抓住慕长治的裤腿,却被慕长治躲了过去,是躲了过去,慕长治的脸容她没细看,但感到方文娟那一刹那似乎力气耗尽,身子微微一颤,半伏倒在地上。
“在想什么呢!”慕长治走到女儿身边,说:“跟我出去见傅行远。”
直到两父女都出去后,苏杭这才打电话让人重新拿衣服上来给方文娟。打完电话后,苏杭去倒热水,把热水放到方文娟的脚边,这才找了张沙发坐下来。
“不是早知道结果了吗?”苏杭实在不会说安慰的话。
他不是不通透的人,方文娟会爱上慕长治这种男人并不是稀奇的事,这个男人爱慕他的人不知几凡,见得多了,自然就习惯。
慕长治其实并不是那种爱吃窝边草的人,方文娟很自愿,并非常乐意去爬慕长治的床,慕长治不是个禁欲的男人,他未婚,采花更是采得毫无顾虑。
“我没想过其它,我只想留在他身边。”很久后,地上的方文娟突然说。
“回去后,你申请调职吧!”苏杭摇头说。
“凭什么?”方文娟终于抬起头,满脸的狼狈,但却有种女性柔弱到极致的坚韧。
“下个月开始我正式出任威耀总裁。”苏杭不再多说,站了起来要走却被方文娟抓住裤腿,摇摇晃晃好一会,她抓着苏杭终于站了起来。
苏杭这才看清对方的额角被撞破,血水糊了整个耳廓,他以前一直知道方文娟内心坚韧,尤其对慕长治,埋伏在他身边十二年,知道并了解慕长治不止是他,她明知慕长治不会吃窝边草,明知道一旦吃窝边草,慕长治绝对会要求对方滚蛋。
苏杭是佩服方文娟的,她一声不吭,只在适当的时机才爬慕长治的床,不适当的绝不做,对慕长治从没有要求,在工作上从来没表现出任何一点不妥,让慕长治没有要她滚蛋,只是偶尔去临幸。
这是爱吗?
苏杭不知道。
但这一个晚上却知道方文娟是深沉的。
“他……他没告诉过我?”方文娟有点接受不了,满眼的慌乱。“我不会申请调职,我依然是他的秘书,只有他能命令我,苏杭你是威耀总裁也凭不了。”
“你触了他的逆鳞。”苏杭伸手拿开了抓住他半边臂的方文娟,近□的方文娟披着苏杭的西装外套,这样的美景苏杭无暇欣赏,他随手接起电话,出了房门,一会儿回来时拿着一套暂新的衣服,伴着衣服的还有一张明天早上的飞机票。
“你什么意思?”方文娟抓着衣服,怒目瞪着苏杭。
“房间没上锁。”苏杭眼神晶亮地盯着方文娟。
方文娟眼内出现一抹狼狈。
“我不知道……”这声不知道却不那么的坚定。
方文娟觉得苏杭不会懂的,却看到苏杭脸上的失望之色。
“你知道你输在哪吗?你输在让长雨看到这种场面,今天这门锁如果锁上了,也许他还会留你,你故意不锁门,就是想让长雨看到,你想要怎样的结果,想要光明正大吗?想要长雨承认吗?还是想要他怜惜?都不是吧!你在赌什么?赌你在他心里的位置?”
“方文娟,你在嫉妒,他怎么忍得了?”苏杭说完就走了,他有点不明白这么聪明的方文娟居然会自毁长城,选择以这样的方式试探慕长治。
女人有时犯晕,不是一般的傻。
傅行远坐在会客室好一会,才看到父女两一前一后地进来。傅行远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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