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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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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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凉已经醒了,我进去的时候房里只有他一人,而这位昨晚还奄奄一息(?)的病号居然正在把插在手上的的输液管拔掉?!
  我连忙上前阻止。“您这又是唱哪出啊,少爷?!”
  他拨开我的手,说:“你甭管!”
  我那一口闷气顿时就“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了。
  “我还就要管了!”我算是跟他犟上了。想我难得起个大老早的,还巴巴迷了半天路来看他,这货居然给我这态度?!
  “你凭什么管我?”他见我硬气起来反而静了下来。不过输液管却已经被拔出来了。我皱着眉头盯着那尖尖的针头,不知道该不该随便找根蓝色的血管扎下去。
  “凭我是你姐!”我叉着腰,说得理所
  当然。
  “嗤!”微凉极为不屑地撇开了头。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正想再说点什么,他突然又转过头来看着我,“你怎么找到我的?”
  “循着你的气味。”
  “哦?可是你的鼻子是肯定闻不到我充满阳刚又性感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的。”
  “你独特的臭气熏满天了,想不闻到都难。”我面无表情。
  “你也认为我‘独特’?不错,至少你是达到目标了。”他摊摊手,自动检索了我的话。然后开始穿衣服。
  “什么目标?”我问,“你去哪里?”
  “目标,我,”他将长手从袖子里穿出后指了指自己,“去哪,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嘿?还跟我拽英文?!
  “喂!”我叫住快步走出门口的微凉,他的身子已经走出门口,听到我的声音,又回过头说:“不放心?那就一起来啊!”
  “等着!”我想我当时一定是吃错药了才会跟着他走。因为他放着石庄庄严朴实的大门不走,居然取道马场后的树林?!这货貌似还挺轻车熟路的。
  我怀疑起他到石庄的目的来,另一方面也对他急于离开疑惑不解。微凉在这林子里受伤,是在他刚来的时候,还是他想要走的时候被发现导致的?到底是谁发现并打伤他的,也或许,发现他的人和打伤他的不是同一个?
  我想得头昏脑胀,无意间有点被落下的势头。微凉好像这才发现我们的距离,不得不停下来等我,天杀的破嘴还要荼毒我的精神,“快点啊,属乌龟的吗?迷路了我可不管啊!”
  “我根本不知道你待得那个御河园在哪个劳什子的地方,但我还是找到你了!”可见我的路痴症已经好很多了!才不会迷路。
  “是吗?”他听了我的话,十分欠揍地笑了笑,双手环胸,撇着脑袋看着我说:“你以前不是以姜子牙的坐骑是你祖宗为傲的吗?那你说说你的路线吧。因为我现在十分怀疑你是乱转乱撞,靠着你的狗屎运找到这儿的。”
  该死的!被他说中了!
  为啥浴室要单独在房间之外,害我还要花脑子去记路线;为啥御河园离客房区那么远,还那么偏僻(?)啊,一路都还没有指示牌,工作人员都没见到几个,见到了我又不好意思问……实在是太不人性化了!!我记不住很正常好不好。
  话是这么说,但在质疑者面前绝对要保持自信!气势上一定要压倒!
  “嗯哼!你听好了啊!我说得很快哦!很快很快哦!”听不清可就不能怪我了。
  “OK!”
  “就是往东南西北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走就到了!”我故意说得特含糊特迅速,企图蒙混过关。
  “精辟!太精辟了!微茫,你就是一人才啊!”微凉摇头晃脑地转过身去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难受。
  什么态度啊,这是!你不往东南西北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走,你往哪儿走啊?是生物都只有这几个走法好不好!
  我气鼓鼓的跟在他身后,从他脑袋上的毛诽腹到他的脚趾甲盖儿!
  林子里极为隐蔽的停着一辆吉普车,大概也就只有停放它的人才会准确的目标到。
  上了车,大约半小时后,车子才出了树林。这整座山都是陈家的,难道这条盘山公路也姓陈吗?怎么好像只有我们这一辆车正行驶在这条路上啊?我疑惑归疑惑,但问微凉的勇气是提不上来的。自上车以来他就没开过口。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嘴唇抿得死紧,目光杀人一样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都发白了。
  这样的表情,我是第一次在微凉脸上看见。虽然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现在在想什么,使得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我还是选择什么也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要经历,有自己的坎儿要过。别人无从插足。
  我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感觉似乎与来的时候不太一样。山峦起伏,雾霭蒙蒙。看不清山,也摸不着雾。
  沉默的车厢在不知不觉中有些嘈杂了起来,原来是车子驶向了市中心的方向。天色在此时已经大亮了,中心公园晨练的人们也少了许多,只有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偶尔路过,跟无忧无虑的小朋友在中心公园玩耍。
  车子在一个明显禁止停车的地方刹了车。车主解开安全带就往公园走。我连忙跟上去,气急败坏地大喊:“喂喂,那儿不准停车的!微凉!喂!你走那么快投胎啊……”
  嗯?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我放慢了脚步,奇怪地走上前。
  两个七、八岁左右的小朋友,一男性、一女性。长得都粉琢玉雕的,十分可爱。我走过去的时候正听见那男孩儿对着女孩儿说:“我追你,好不好?”女孩儿红着张小脸,羞怯地说:“讨厌,好啦……”我当场被Hold住!现在的小孩儿也太……我还没来得及表达惊讶,只听小男孩儿高兴地说:“太好啦!那你跑吧!”
  瀑布汗啊!
  敢情是个误会……
  我吁了口气,转头看向微凉,正想跟他调笑几句,没想到他也正看着我,目光……那啥……借用一名著名儿——《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
  鸭梨山大啊!别光顾着看,你倒是说句话啊!微凉没有收到我的脑电波,依旧目光沉沉。我余光瞄到有不少经过的观众会回头看咱一眼,我在这样那样的目光中,只能艰难地开口:“算你赢,咱不比对眼儿了行吗?”
  “你认输了吗?”他说。似乎是借着我给的台阶下了。
  “谁说的!我只是说‘算你赢’,可没承认我输。”我趁机转开脸不看他。
  “是我输了
  ……”他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要从大气中汲取勇气似的抬起头,“既然输给你了,我就是你的了。”
  哈?
  这、这是神马情况?!
  我瞪大了眼,传达“你疯了吧”的眼神。
  “我是你的了,微茫。”他丫居然还给我重申!我有一种冲动,把我的萝卜手探到他光洁白皙的脑门儿上看看他是不是发烧的冲动。
  “你是我的,我有什么好处?”我说
  “……”他沉默了2秒,“很多。”很好,这就是沉默后得到的结果。
  我强忍着嘴角抽搐的反应,点了点头。“是不是我叫你干嘛你就干嘛,我说的话就是你的圣旨?”
  “……”他又沉默了2秒,“是。”这结论让我笑了。
  “大白天的你抽得什么风?圣旨呢还,你当自己是太监吗?脑子坏掉啦?!”
  “是御前侍卫。”他纠正,又补充道:“你就当我是压抑得太久,爆发了吧。”
  “脑子坏掉是身体上出问题,精神上有问题才会觉得压抑,需要爆发。你选哪个?”我学着他十分欠揍地笑了笑,双手环胸,撇着脑袋看着他。
  他抬眼,回了我一个暧昧的笑容,“不用选了。我是精神上太想了,身体上才会感到很压抑,需要爆发……”
  “喂喂,说话归说话,靠那么近干嘛啦!”我推开他,背对着他安抚自己发烫的脸颊。搞什么啊,太想,太想你妹啊!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
  “微茫。”
  “干嘛。”
  “我追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句话其实很浪漫。。


☆、第13章 不迷信,只迷人

  (十三)不迷信,只迷人
  In God We Trust。我们信仰上帝。
  我想起前不久上美国社会与文化课时,教授给我们传阅过的美元上的这句话来。
  在这个月黑风高的白天,在中心花园后的一幢白色公寓前,在听完一个故事后,在做这件事的我,就用当时趁兴致高背下来的那段圣经,虔诚的祈祷着。
  “神啊,我哀叹的时候,求你听见我的声音;求你保护我的性命,不受仇敌的惊恐;求你把我隐藏,使我脱离作恶之人的暗谋和作孽之人的扰乱。”
  “嘘——”微凉冲我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就又低头捣鼓起锁来。
  是锁没错,别人家的房门上的锁。也就是说,之前已经打开过大门的锁了,咱,哦不,是他,是连续作案。罪名为入室盗窃罪。
  三小时前——
  “我追你,好不好?”
  实话说,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感到有些喜悦。但,怎么说,难道是因为他说过类似意思的话使得我的惊喜感降低了吗?虽说上次是写在纸上……为什么上次我一点喜悦的感觉也没有,只感到羞耻……而这次,我,有点高兴呢?但也只是有点高兴而已。我安慰自己。
  我是有夫之妇了。恩,不能回应他。
  因为脑袋中的念头在一瞬间闪过千千万万,我沉默的时间不是很久。而微凉好像也不想听到我的答案似的,在我不说话的3秒后就说:“你怎么不答应,答应了,你就可以跑了,毕竟,有跑才有追。”
  我错愕地看着他。
  “既然你放弃跑掉,就不要再回去了。”
  我更加错愕地看着他。
  “周家……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周弥,周玘,陈珠,陈明,高越……”他说,似乎还有个名字在嘴边却不愿说出口,“……那些人,有他们的目的。”
  “什么目的?”
  他看了我一眼,不答反问:“有兴趣听个故事吗?”
  我点头,“当然。”
  我们找了两个秋千坐下,晃着秋千,微凉开始陈述。我安静地听着,这个故事大致是这样:有个家世很好的小男孩儿X,非常不幸的得了一种叫做先天性痛不敏感症的病,也就是不痛症。这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病症,病例很少,所以实际病发率并不是很确定。也就是说十有八九是治不好了。专家们都束手无策,只能靠小男孩儿自己控制。因此,X自懂事起,他那个非常疼爱他的父亲就明确的告诉了他,并要求他一定要约束好自己,不要好奇‘痛’觉。
  我想说这个父亲还真是开得了口啊。X君当时可是个才懂事的孩子啊。
  “人总是对那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感到好奇,而那些事物也总是对他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一样。”微凉这么说,我觉得十分有道理。
  X君
  大概就是被诱惑着的,居然拿起水果刀去划自己的手指!我深深地发指了,这一定跟他爸直接的教育方式有关!X君小朋友看见自己的奶妈,他们叫什么嬷嬷的,被针尖刺了一下,只流了米粒大小的血就惊叫起来,心里就开始冒好奇泡泡了,他想啊:我流的血不够多吗,我为什么什么感觉也没有呢,‘痛’到底是什么感觉?
  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这就是实例!
  X君这种可怕的想法一出,那个嬷嬷就被开除了,他身边的器具也都换成了圆润无害的。总之在他爸一番爱的教育后,X君再没有自残的行为。同样是“爱的教育”,为毛我妈的教育让我难受呢?一定是因为我是冤枉的!还是坐在我身边的这只给害的!想着,我就瞪了他一眼。他却一无所觉,继续说着。
  说是X君平平安安地长大了。但他不知道还有一个Y君知道他,知道他过得很好啊,知道即使他有残缺,他仍然过得很好啊什么的,只因为,他的父亲知道X君的存在,并给予关怀。这个Y君呢,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5岁前跟着一个面瘫女和一个冰块男,过着十分无聊的生活。5岁后被送到福利院生活了2年。7岁时才有了收养他的母亲,顺带还有了个姐姐。Y君跟她们过了愉快的5年。
  “那是Y君最快乐的5年。”微凉强调,我点头表示理解。
  但五年后,X君的父亲似乎察觉到了Y君,他怀疑Y君也是自己的儿子。于是便派人去把Y君接回来滴个血验个亲什么的。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啊,X君无意中知道了这件事。他害怕父亲不再只爱他一个,于是,当时17岁的X君派了另外一批人,想要抢先一步接到12岁的Y君。
  我听到这里仍不住YY了。“他害怕父亲不再只爱他一个”,想要抢先一步,把情敌扼杀在摇篮里?这是怎么样的父子情深啊!又一篇神作级父子文诞生了有木有?!
  微凉完全沉浸在这个故事里不可自拔,都么有注意我的失神。我不好意思了,正了正身板儿,继续认真地听。
  X君的父亲派出的人不知怎么回事,居然神通广大的知道了少主子要抢人这件事,于是比X君派出的人还要先一步得接走了Y君,并把Y君收为了养子,汇报时只说那户人家搬走了,暂时找不到。X君的父亲当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Y君是自己的孩子,便没有追究。
  X君知道Y君被带走了,但只要不去跟他抢父亲,他也不管。但X君的父亲不这么想啊,他可是个很有势力的人,连自己想要确认的事都没法确认,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以后还怎么在自己儿子面前抬起头来,争取上面的位置?所以他放出狠话来,一定要找到Y君!并确定他究竟是不
  是老子的儿子!
  那个他派出去的干部就为难了,上头都发话了,没点成绩交上去怎么成?现在他也不确定这个Y君会不会是又一个少主子,虽说Y君长得跟X君那简直就是一个工厂出品的样子。他要不是还好说,顶多就是他给这小子吃几天干饭,他顾忌的是他要真是!那让X少主子把这个“二儿子”干掉,到时候东窗事发被老大发现,自己岂不是也得栽了?因此,聪明的干部决定拿着Y君的秀发去跟老大的基因配个对,研究一下生辰八字什么的,看看他配不配的上他老大优秀的基因。
  这位干部很快还是确定了Y君就是老大的孩子这件事。他把这份化验报告交给了老大,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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