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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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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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了她,“好久不见啊哈哈!这是我大姐!大家散了吧,散了吧!”我抱紧怀里的“大姐”,不
  让她挣扎,一边笑眯眯地跟众人打马虎眼。
  但我忽视了一个问题,贵族是一种很闲的职业。所以众人没有我想象中的群作鸟兽散,而是继续围着我们小声谈论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了,怀里的人出了声。
  “放开。”
  声音醇厚,音带暗哑,刻意压低了,但仍是很明显——这是个男的。
  “大……”我想说,大姐你是男的啊!怀里的人已经挣脱了我,牛眼含娇带嗔地瞪了我一眼,我这才意识到这位“大姐”比我高出许多!而且这一眼很眼熟。
  “高越!”我惊讶地大喊,仔细一看,面前人身穿黑金跨服,腰身纤细,钻石点缀的黑靴称得美腿修长,皮肤黝黑,但胜在眼睛大,眼妆很勾人!这个还小有姿色的“大姐”可不就是高越那黑大个么!他扮起女人来还真是……真是惟妙惟肖!看着我就笑了。
  高越好像料到了我会是这幅表情,很是气恼,但没有马上说我什么,而是面向众人说:“这是我的好友微茫,各位见笑了。还未向各位介绍。微茫!”他拉拉我的衣袖。我笑得直不起腰,见他还要再装下去,笑得连声儿都没了,只知道捂着肚子眉眼紧皱嘴巴大张了。
  “我这位朋友可能是胃病犯了,我带她去休息休息,各位自便自便。我们走!”高越扯了半天也不见我配合,急得不知怎么办好,最后只好借故拉我走。最后三个字更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
  他拉着我急行,身后还是有很多好奇心重的贵族想要追问,但也无奈跑不过高越,只得做罢。高越带我跑到一处幽静的亭子才放松下来。把我甩在石凳上,任由我趴着捶腿敲桌地大笑,来来回回地走着数落我。
  “就知道你会这样!要不是高欣那丫头……”
  我算是听出来了,原本陈珠长老安排了高欣作为陈家的代表,先行到檀庄跟各个族人交际交际,长老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利用这次机会给自家女儿物色夫家,让高欣看中了说给她听。但高
  欣那里愿意干这种事,但自家老妈那里又说不过去,陈珠长老为了高欣能够顺利,已经提前跟相熟的夫人们打好了招呼,要她们陪衬着点自家女儿,闲的要命的贵族夫人们都同意了。但高欣不想去,而且已经以行动拒绝了这次变相相亲会,陈珠长老急得不行,只好想出让跟妹子还有点相像的高越顶替的烂招来。
  我相信高越一定是经过了殊死反抗!但最终还是屈服了。
  “那高欣不来了?”我笑够了,也理清了事情的经过,总算是平复了表情,但还是对高越此时的装扮不能直视。
  “谁知道啊!她P也没放一个就跑了!”高越气愤地说。
  我没绷住,又笑了起来,还断断续续的问他:“你、你你怎么知道她她PPP也没放一个……哈哈哈……”没准放了呢?
  “什么话也没说,字条也没有,连个死亡讯息都没留!”
  我的脸好不容易熨平了又被高越这番话逗笑了,弄得高越很是懊恼。我的脸笑得都痛了。肚子更是一抽一抽的疼。
  “别笑了!”高越吼道。“我来找你是有大事的!”
  呃?我顿住,“什么大事?”
  


☆、突发事件

  还有比我妈不是我妈的事更大吗?这么大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啊。高越还能告诉我什么大事?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正了正脸色,语气有些严肃,我不禁也认真起来。
  “你还记得你在石庄马场树林差点摔下马的事吗?”
  我一怔,在马场差点摔下马的事?我当然记得!可是高越突然提起这件事干嘛?我点点头,想了想,“难道是小双还活着?”
  “小双死了,不是这件事。”
  哦,我有些遗憾,“那难道是找到下毒的人了吗?”我已经有九成确定是陈明下的手了耶。只不过没有证据。可知道了是他下手了又如何呢,他不会主动来告诉我原因,我又不会对他动用大刑让他告诉我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是奉谁的指令这么做。
  “没有。”高越说,对我没有猜出来有些着急,但我的猜测可能是他注意到又没有说明的,于是他语速很快地解释了一遍,“我查过小双的血 ,没有毒素残留,我无从得知小双中了什么毒。但好在那个救你的人的克制素。”他掏出一个塑料瓶递给我,我接过观察了一阵,觉得这种清水似的透明液体很是没有威胁性。于是我问:“克制素?”什么玩意儿?
  “它可能不叫克制素,这是我给它的称呼。”高寒习惯性地挠了挠头,但摸到了一头长长的假
  发,顿时脸色一青,显然想起了不仗义的妹子高欣。我急于知道他的结论,打断他心里的咒骂,
  催他快讲:“别说这个,然后呢?这个克制素怎么了?”
  “它能够吞噬或者中和血液中的毒素。就像白细胞干掉病原体一样。它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的方法是吞噬病毒然后转化毒素,并融合在血液之中,因此也算是有微小的造血功能。”
  “照你这么说,中毒的小双岂不是赚了?那又怎么会死?”
  “我也很奇怪。所以我解剖了小双的尸体……”
  “等等!”我打断他。
  “怎么了?”
  “解剖?你会解剖尸体?”我有点毛骨悚然。他长得明明就是一张体校出来的脸啊。当然还有身体。
  “这是基本课程。我是学生物的。生物学专业主要要学植物生物学,普通动物学,生物化学,无机及分析化学,有机化学,微生物学,遗传学,细胞生物学,分子生物学,生态学;动物生理
  学,人体组织学与解剖学,等等 。你有兴趣吗?我教你啊,生物很有趣!”
  意识到他这一连串百度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名词已经讲完,我僵硬的大脑终于转动起来,连带着整个脑袋也在转动,“不用不用,你学得好就行了。”我微笑道。
  “也好,那你以后有
  什么这方面的问题都可以问我。”高越热心道。我连忙微笑颔首。
  “所以你发现什么了?”我问。
  “一场细胞大战!”他兴奋地说。
  什么什么?我偏头,使我的右耳在上。据说在听不清的情况下,用右耳去听是个好主意。
  “那种毒很厉害,要不是克制素技高一筹,很可能无法达到效果。我要佩服的是那位制造克制素的人,他一定是从小双疯狂的状态看出了这种毒素的厉害,知道克制素无法完全中和它,所以才用它来救你。要知道,要是毒素完全被中和,小双就不会在你安全下马后死了。而如果不是这
  样,那你就惨了。”高越不无崇拜地说,“是怎么样的人,有这样高的物理研究,对毒素的研究
  登峰造极,一眼就看穿了小双所中的毒的毒性,而且在那样千钧一发的时候还能这么迅速地反应
  出最有效的解决方法!真想见见这位人物啊!”
  有这么厉害啊!爸爸骑着高头大马,身背猎枪,逆光而来的身影闪现在我的脑海,我忍不住笑
  了,那是我爸呢!我与有荣焉地想。
  “这个发现很伟大,但还不能称之为大事。”高越继续说。
  什么啊?还有比我爸很伟大更大的事吗?
  “其实那天你跟周玘回去后,我陪着晚风去输血,之后我去了那个大坑,你还记得吗?”我点
  头,要不是有人让小双在那个坑前停下,我可能就要摔死在那儿了!他继续说,“我是隔天大早
  就去的,但是,”他的语气紧迫起来,“那个坑,消失了。”
  什么?
  “不可能啊!”我说,那么大的坑,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消失了?“你会不会记错地方了?”
  高越摇摇头,“我几乎翻遍了整座树林,还是一无所获。那个大坑,真的不见了,就像我们产生了幻觉,以为见到了那样的大坑一样。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你差点摔进去,我一定以为自己在做
  梦。”
  怎么会这样?我皱紧了眉头。难道那个坑原本是什么入口,那时恰好打开,之后又闭合了吗?我胡思乱想着,要真是这样,当时场面混乱,我和高越都没想到要去看那个大坑,之前有谁进去,之后有谁出来,我们也一无所知,后来就是高越派陈明去处理小双的尸体了,也没法确定还有谁进去那里……等等!
  当时我命悬马背和大坑之间,高越一时无法救我,有人射了一枪,阻止了小双前进,间接救了
  我!我们谁也没有注意那一枪的来处。那时我只是听到“咻”的一声,那种情况根本无法辨别这
  个声音从哪来!于是我和高越都默认了这一枪来自远处,因为我们没有看到射击的人。
  如果是这
  样,这一枪也可能是有人在近处射|出的,例如就在马前的大坑之中!毕竟在那个位置,打中目
  标的几率大大增加了!这样说来,如果我之前怀疑的,是随后走出马场的爸爸救了我成立,那那
  个大坑极有可能是他的基地!
  我迅速联系了微凉的故事。他说他的恩人也就是我爸李萧,Lee在救他时动用了一项全世界都禁止的项目,后来我爸的情敌,现在看来应该正是高寒,发现了我爸的实验室并炸毁了它。如果那个实验室能够避过那么多人的耳目,我相信它足够隐蔽,那这个隐蔽的所在,会不会就是地下?会不会就是石庄马场树林里的那个大坑?!
  我越想越觉得没错,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如果我所猜不错,爸爸回到了他以前的实验
  室,还重建了它,但保持了它被炸后的表面。高寒找了我妈二十多年,我爸出现时又单独一人,
  那我爸说不定也找了我妈很久,可之后我爸再没出现,如果他不是继续去找我妈了,这是不是说
  明他已经找到她了?我妈会不会就在那个坑下的实验室里?
  “微茫?微茫?你怎么了?”高越见我发愣,摇晃着我的肩膀问。
  “啊?啊?没事没事,你继续。”我压抑着这种想法成真的兴奋,要求高越说下去。
  “我之所以能够肯定那个坑是存在的,就是因为我在那原该有坑的地方,发现了小双的血。”
  “你怎么知道那是小双的血?”
  “因为那血液中含有克制素。”
  这才是重点。
  但我对这件事已有所猜想,在这个猜想被证实之前,我不想让爸爸承担高越发现他的秘密这个风险。于是我说:“所以你确定那个坑存在?”
  “是。”高越很肯定。
  “我记得那天之后天气很好,风有点大,会不会是……”我试图让他放弃再纠结于此。
  “不会,因为那片带血的叶子是竖着的。”
  竖着的?那就是说,它被夹在一条缝隙之间。怎么会这么巧?我有点慌了。“所以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我怀疑那个坑下另有乾坤,我想下去看看。”高越还是说了我最不想听到的话。
  “能不能不要去?”踌躇半天,我嚅嗫着说。声音小到我自己也听不清。
  “好了微茫,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是想让你心安,马场的事就算过去了。马上要族宴了。你好好准备。”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
  让我心安?我一点都不心安。
  要是真像微凉说的,爸爸在研究世界禁止的项目,那个实验室一定是最好的证据,当年的爆炸虽然险些要了微凉和
  爸爸的命,但好歹没让高寒抓住证据。这要是我的猜测正确,爸爸重建了实验室,被高越发现,那该怎么办?
  我烦恼着,恍恍惚惚地回到主宅。
  大厅里没有宾客乱走,相想必那些教养良好的贵族是在自己的房间或者指定的场所娱乐了。我也不多想,安静回到房间,打算洗个澡,然后进行动静结合的床上运动。静,即睡觉,动,即翻
  身。
  关上门后,我抬眼,然后立刻精神一震。
  “季远?”你怎么会在这儿?
  正在站在窗边看书的季远闻言向我看来,“微茫回来了。”
  呃?什么叫“微茫回来了”?这句话我怎么听不出意思呢?
  “嗯,我回来了。”我应着,不知为什么加了一句,“我跟姑姑一起回来的。”
  季远颔首,脸上没有别的表情。我突然有点惴惴不安,小心地走近,我尝试着问:“季远,你怎么了?”
  他缓慢地摇了摇头,碎发轻柔的浮动着,窗外的日光洒在他如玉的脸庞上,使它看上去微微有些潮红,我不禁有想屏住呼吸的冲动。我的视线在他脸上搜寻者,他的视线凝固在手中的纸上,没有看我,于是我顺势看向他手中的书——字母,鉴定完毕。“看书吗?”我说。
  他点头,我哦了一声,“全英文的书啊,真厉害!”我随意地拍了个马屁。季远微微抬头看我,说:“这是德文。”
  看来我这个马屁拍得有点太随意了。我窘了。干干笑了两声,又提议道:“要不坐着看吧,站着多累啊。”
  “这里光线很好。”他说。
  “……”我想说那就把凳子帮到这里来,但看着季远不咸不淡地脸,结合他的语气和状态,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也许他不想跟我说话。我这样想。
  到底怎么了呢?季远没有拿这样的脸色跟我说过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敢问他了,想想又觉得是人都有烦恼,纠结一会儿想通没想通,时间过去了,就好了。也就没再说什么了。没话说了,我又不好意思转身就走,就陪着他望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
  直到我洗完澡回来,季远还是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我转了转眼珠,想着为人|妻子的,宽慰丈夫也实属应该,就跑到他身侧,说:“季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没反对,我清了清嗓子,自顾自说:“老师布置了一道题:请用四个字概括自己的长相。学生们的答案分几种:批判主义派的答案有:偶尔正确、惨不忍睹、我恨苍天、我想来世等。”我有点想笑,但季远完全没反应,我只能咳了咳继续说: “写实主义派的答安有:两栖动物、猩猩他哥、人猿盗版,返祖
  现象等。 现代派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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