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管,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我现在,想跟你做|爱。”他含住她的耳垂,“你想不想跟我做,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做啊,你做。”裴沐菲声音毫无起伏,“只要你能下得去手,反正我刚和陆离在映夜做了一次。”
“别让我在你嘴里再听到一次他的名字,否则你提几次我就睡你几次。”施政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足以让正常人脸红心跳。
显然裴沐菲就是那种不正常的人。
“呵,陆离陆离陆离陆离陆离陆离!怎么?你想一次性讨回来么?我就怕到时候你硬|不起来了。”
停车场里这个时分已经没什么人进来了,施政直接拉开她的车门将她放到后座上,接着自己就压了上去。
“你说了六次。”
“……”
“那我再送你一次,看看我硬|不|硬|得起来。”他言语间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用,我怕你一次还没过就直接软了,毕竟像你这种动不动就发|情的人,身子好不到哪里去的。”
没有男人能接受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尤其是那方面的能力,施政二话没说直接就把她的衣服撩|起来,解开她的文|胸就直接啃|上她的|胸。
以前他没试过取|悦她,每一次欢|爱几乎都是她主动,主动引|诱他,主动脱|衣服。
“……!”裴沐菲浑身一颤,酥|痒难|耐的感觉瞬间在身|体每个角落叫嚣流窜着。
“你反应真大。”施政褪下她的裤子捻|了一下她的腿|间,那里早就被他挑|逗得泥|泞不堪。
“我又不是性|冷淡,有反应很正常,即使对象不是你。”她冷冷地说道。
这种被他操|控着浑身的感官和欲|望的感觉让裴沐菲觉得极其不爽。
“是么?”施政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那我等会儿算算你能高|潮几次。”
“……”
他准备进去的时候裴沐菲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对他说:“我包里有避|孕套。”
“包里?你倒是想得周到。”施政将她的包拿起来,随手拿了一个出来。
芦荟味?
他挺身进去的时候,裴沐菲不自觉地就呻|吟出声,施政的声音平平,一点儿没有正在欢|爱中的粗嘎,他含住她的耳朵:“下次记得买水蜜桃味的。”
“你混蛋……”裴沐菲咬牙切齿。
“哦,你这次是三分钟。”
“……”
“你和每个男人都能这么短时间就高|潮?”他有些讽刺地问她,“饥不择食?”
“你给我滚!”
施政没理会她的歇斯底里,再次发|力顶|入她的身|子,将她的头摁在车窗上,深深浅浅地进|出,她□汩|汩流出的液体被他一|进一|出顺着带出来,沁湿了座位。
“你慢点——嗯……”
车内满是芦荟的味道,清新却又带着些淫|靡,裴沐菲闭着眼睛,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被他顶|着的那个点,施政像是疯了一样,一下比一下|深,到最后尽|根地没|入,她觉得自己快被他刺|穿了。
裴沐菲很早以前就知道,施政内心的欲|望绝对不比正常男人少,甚至是正常男人的好几倍,所以她一直很惧怕这种人,平时有多冷静,狠起来的时候就有多凶残,她一直觉得施政这样对她,自己竟然还能爱上他,是一件无比悲哀的事情。
她虽然知道他心里没有江琰了,可是她也知道,他心里没有任何人。
江琰是他们当初纠缠在一起的初衷,既然连他连江琰都放下了,更别提她了。
“想什么?没人告诉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能出神?”
……
他是真的摁着她做了那么多次………
裴沐菲最后坐都坐不起来了,施政给她穿好衣服之后拿了她的钥匙抱着她上了楼。
她不是第一次被他折|腾成这样的,可是却第一次觉得屈|辱,一开始说着和他玩完的人是她,被他撩|拨得又开始犯|贱的人也是她。
“洗澡么?还是要直接睡觉。”施政把她放到沙发上。
裴沐菲将鞋子一脱,“我坐都坐不起来了,洗屁的澡?”
“……”
“施政你赶紧滚吧,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觉得我跟|鸡没什么区别,鸡还有价钱呢,我他|妈的连价钱都没有。”
“别说了。”
“……我不说你会走么?跟你说,我不是江琰,她能原谅邵骅,可我不会原谅你。”她看着他,“或许你也不需要我的原谅。”
“我叫你别说了!”
“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你以前对我多损我都记着呢,别指望我会忘,我他|妈记到下辈子,上黄泉路的时候也会带着。”
“裴沐菲!”
“咋?”
“我让你恨。”施政抱起她来,一边走一边说,“拿出一点恨的样子来。”
6零六、贱
第六章
把她放到浴缸里,施政摘下莲蓬头,直接将水调到最热,往她身上淋。
“只要你现在能站起来。我立马就走。”
裴沐菲咬紧牙关,身上怎么都使不出一点儿力气,下身完全是疲|软的状态,完全支撑不起来整个身子的重量。
“我累了。施政。”她难得用这样低柔的语调对他说话,“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恶心我了。行么?”
施政将莲蓬头放到一边,直接坐在浴缸的边缘上,将她扶起来,扣着她的后脑勺,丝毫不在乎她身上的水弄湿‘了他的衣服,紧盯着她的眼睛。
“你爱谁?”
“反正不是你。”
“陆离?呵,他知道你被我上了这么多次么?”他对她说话一向刻薄又尖锐,这么难听的话,她也早就听得习惯了。
“我爱谁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能不能走?我就算在水里泡一晚上也不想让你在我面前呆一秒钟。”
“好。”施政直接放开她,她瘫软地摔进浴缸里,身上磕了几下,但是她懒得去看。
“那我走。”
……
听到客厅的门被关上的声音,裴沐菲直接就把手边的沐浴露摔到地上,使了浑身的劲儿才爬出浴缸,直接摔在了地上。
身上的疼越来越强烈,她这才将头靠在墙上,看着浴室里落地镜上自己狼狈的样子,讽刺地笑出声。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这辈子都别遇见施政。
她不是怕被伤害的人,裴沐菲认为爱情就该是轰轰烈烈爱恨交织的的,伤害在爱情中总是在所难免,她从没畏惧过。可是,她和施政根本不能算爱情。
他没把他们之间当爱情,她也没有。
**
裴沐菲早上没来上班,陆离下去到她办公室找她的时候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直接就给她拨过去了电话。
手机关机,座机无人接听。
陆离以为是昨天晚上自己的行为惹恼她了,但是转念一想裴沐菲并不是会斤斤计较这些的人,于是直接开车奔去了她家。
敲门敲得手都疼了,里面都没有人应答,陆离直接踹了一脚,然后吼:“裴沐菲,你在里面不?给我开门!”
裴沐菲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一个声音在叫自己,想站起来却没有力气,甚至连口都懒得开。
陆离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敲了这么久的门,喊了这么久,里面仍旧没有反应,他以为裴沐菲是没在家,于是准备下楼。
刚转身就看见她昨天穿得那双高跟鞋还摆在家门口,陆离觉得不对劲儿。可是如果她在家里的话不可能不给他开门。
陆离直接跑去了物业,说了好半天物业的人才同意拿着裴沐菲家的钥匙去帮他开门,开了门之后陆离一进去就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
他还没见过裴沐菲家里这么乱,她的衣服在地毯上乱扔着,沙发上的靠枕也有几个掉在地上。
“裴沐菲你在么?”他试探地喊了一句。
“……我在这里。”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发出的声音难听得不行。
尽管声音不是很高,但是陆离还是听见了,寻着她的声音找到了浴室,就看到她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肩膀上和腿|上还有大片大片的青|紫。
他愣了愣,然后拿起墙上挂着的浴巾就给她披到身上。直接将她抱起来抱回卧室。
整个过程裴沐菲一句话都没说。
陆离从她的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找出一瓶消肿的涂抹液,将她身上的浴巾拉下去,拿了几根棉花棒给她往肩膀上发青的地方涂着。
“你慢点,有点儿疼。”药物接触伤口本来就有刺激‘性,陆离的力‘道又不轻,裴沐菲觉得疼得厉害,只能开口提醒他轻点。
陆离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直接将棉花棒扔一边,“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身上这些东西哪儿来的。还有为什么衣服都没穿在浴室坐了一个晚上。”
“……”
“还有——”陆离直接揭了刚才给她盖好的被子,掰‘开她的大‘腿指了指,“这里的伤是谁弄的。”
裴沐菲就算开放也没到能让他这样看自己身‘子的地步,连忙拉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语气也不是很好:“要你管!”
“昨天晚上送了我直接去找施政了?”陆离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
见她不说话,陆离又继续问:“做‘了几次?把你弄得动都动不了了?嗯?客厅里那么乱,是在那里做的?然后再在浴室里?裴沐菲,不是我说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在他面前也拿出你平时那副高傲劲儿来?就这么不值钱?”
“滚!我让你来了么?这么多年我没你也没死!现在马上,给我滚!”
她不需要任何人,哪怕她伤心、绝望,也不需要任何一个人告诉她她做错了,然后拿出一副怜悯的样子看着她。
这样的施舍她不稀罕。
“行!裴沐菲,你就这样给老子不争气下去!每次他勾勾指头你就欢天喜地的跑去陪他睡!你去!以后我再管你我他‘妈不姓陆!”陆离本来看见她这副样子心里就不爽,她又这样吼他,燃得他怒火更旺,直接就骂上了她。
“你滚呀,现在就滚!我求着你让你管我了么?”裴沐菲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没谁我都是一样过!”
她的声音里带着的那份悲怆,直直地就撞进了陆离的心里,他瞬间就清醒了。
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是他最珍惜的朋友,他却在她受到伤害之后还骂她骂得那么难听。
没有人比他了解裴沐菲,她绝对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女人,也不会用什么欲迎还拒的招数。
就是因为他了解她,所以他才会自责。
直接上去抱住她,擦了擦她流出的几滴泪水,语调渐渐放缓:“对不起,你别哭……我不该生你的气,可是看到你这样我难受你懂么?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一个人是真正了解你的,可是我却骂了你那么难听的话,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
“我生气,裴沐菲,我生气你为什么因为一个男人就这么作·践自己,有必要么?”
裴沐菲终于放声大哭。
她平时是不允许自己哭的,她一直认为女人我见犹怜、梨花带雨是一种极其做作的姿态,所以她一直都不会在人前哭。
这也是陆离第一次见裴沐菲哭得这么歇斯底里。
她捂着脸不看他,他只能看见她的泪一滴一滴打在被子上,只能听见她抽泣的声音,却看不见她的眼。
“我也觉得我‘贱。”良久,她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传进了陆离的耳朵。
“……”
“如果我爸妈知道了,会打死我吧?陆离,别告诉他们。”
“嗯。”
“可是我好爱他。怎么办?陆离,我怎么办?”
“菲,忘了他,换个人来爱。你们两个不会有结果,你是知道的。你那么聪明。”
“忘不了啊。每次我想忘记的时候,就会爱他又多一分。我果然是贱‘人。”
“……”
陆离无奈地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表情,只能抱着她拍着后背安抚,这个时候他即使是说再多安慰她的话都没有用,他知道的。
因为她从来都不要任何人的同情和安慰。因为她是裴沐菲。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裴沐菲睡了过去,陆离给她盖好被子之后便关上门走出了卧室,看着凌|乱的客厅,他走到沙发前弯下腰,将她扔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拾起来,然后将沙发上的靠枕放回去摆好。
陆离直接将她的衣服泡在洗脸池里,拿起手边的洗衣液倒了些进去,给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洗了出来。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会伺候女人的人,裴沐菲是第一次让他动手洗衣服的女人,也是最后一个。陆离有个习惯就是自己的衣服坚决不让别人洗,裴沐菲为此还嘲笑了他很多次,说他没有做少爷的命。
浴室里也是一片凌乱,陆离把她的衣服晾到阳台上之后便开始整理浴室,捡地上的沐浴露的时候看到了旁边掉着一颗黑色的耳钉。
陆离拿起来,握到了手里。
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帮她把屋子整理干净,陆离累得满头大汗,已经快中午了,他想着裴沐菲也没有吃饭,于是打电话叫了两份外卖,还喊了一个汤。
外卖送到的时候是十二点半左右,陆离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把还在睡觉的裴沐菲喊醒,然后直接抱着她走到餐厅,把她放到椅子上。
“我喊了外卖,吃饭,吃完再睡。”
“没胃口。”
“别闹,快吃,这汤不错,多喝点儿。”陆离给她舀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
“哦。”
吃过饭之后陆离又把她抱回卧室,然后给她盖好被子,对她说:“你这几天不用来了,好好休息几天,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嗯。”
陆离没再说什么,还差几步就走出卧室的时候被她喊住。
“谢谢你。”
“不用,谁让我就爱管你的闲事呢。”
**
其实陆离并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开车狂飙到施政公司。
他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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