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卿 by 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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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剑卿 by 瑞者-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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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大官人无法从顾厉影的手掌中挣脱开来,见白衣剑卿进来,他的脸上已经胀得通红,又是羞怒又是愤恨,只觉得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已经被白衣剑卿瞧去,尴尬之中又惭愧不已,眼见白衣剑卿硬接顾厉影一掌只退了三步,更衬出他自己的武功不足,因为他知道白衣剑卿此时还是身上带伤,不由得暗下决定,今日若是得已脱困,他定要闭关潜心练武,再也不容人欺辱于自己。
  白衣剑卿的手势足足打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把所有的动作做完,他的左手本已经无法使力,初时还好,到后来手速越来越快,左手手肘处便开始阵阵刺痛,动作做到一半的时候,已经痛到几乎不能忍受的地步,他只能强忍着,把这一套表明身份的动作做完,已经全身是冷汗。
  “晚辈白衣剑卿,代表家师,向顾前辈问好。”
  白衣剑卿弯腰施礼,直起身的时候,他的左手缩在衣袖中,微微发着抖,已经完全无法动弹。
  顾厉影一直看完白衣剑卿做完整个动作,都没有再发难,此时见白衣剑卿给他见礼,十分恭敬,他不由桀桀一笑,道:“原来是故人之徒,这可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了,坐。”
  白衣剑卿在顾厉影左侧坐下,眼光扫过白大官人,微笑道:“家师曾多次对晚辈言道,顾前辈当年在江湖之中,也有赫赫之名,最值得称道之事,便是一诺千金,虽为凶人,也有大义,家师嘱咐晚辈,江湖之上,若是能见着顾前辈,务必要恭敬有礼,多向前辈请教。”
  顾厉影大笑道:“小子,怪会说话的,老夫爱听,久未出山,江湖上小辈当道,能识得老夫威名之人,已不多矣。对了,令师近来可好?”
  若让顾厉影知道当初在客栈放了一把火的人就是白衣剑卿,这满嘴好话他怕是一句也不会信吧。
  “家师在梅山赏梅弄鹤,日子自是过得逍遥,晚辈近日正准备回去看望家师,只是……”白衣剑卿吞吞吐吐,看了看顾厉影,欲言又止。
  “小子,有什么事情,爽快直说。”顾厉影是什么人,见白衣剑卿的目光不时扫过白大官人,心下已经明了三分。
  白衣剑卿微微一笑,道:“那晚辈便直说了,小事一桩,只是想向顾前辈讨个人情,将在下的这几位朋友放了吧,晚辈回去,定然会禀明家师,当年顾前辈欠下家师的一份人情,便就此了结,您也不用再记挂在心上了。”
  “师叔……”花妖娘一直站在顾厉影身后,此时一听急了,连忙附在顾厉影耳边道,“其他人都能放,只是这个白大官人不能放,他、他杀了您的三位师侄啊。”
  她的声音虽低,可白衣剑卿和白大官人都听得分明,反应自然各不相同。白衣剑卿本来就是为了救人而来,那几个女人的死活他才不管,只有白大官人,他是一定要救出来,早在他说出相信白大官人的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认了,这个男人再怎么不堪,他偏就是放不下,否则,他又何必来,早抢回盟主令回洛阳了。
  而白大官人,一听李、杜、凤三女有救,心里大为安心,自己的死活他已经不在意了,更何况,让白衣剑卿再救他一次,他就更加无颜以对。
  “小子,老夫当年是欠令师梅山怪叟一个人情,既然令师仍然健在,这份人情也没有你来讨的道理,这个白面小子杀了老夫三个师侄,要饶过是万万不能的,不过……”
  顾厉影摸着胡子,眼光在白衣剑卿和白大官人之间来回一扫,阴阴笑了。白衣剑卿和白大官人同时眼皮一跳,都有不妙的感觉。
  “小子,你是故人之徒,又对老夫如此恭敬,老夫身为长辈,也不好没有见面礼,这个白面小子长得不错,老夫就送与你为男妾,那几个女人一并给你当侍婢,你可愿收?”
  “什么!老魔头,士可杀不可辱,你休想……”
  白大官人跳起来破口大骂,不等他说完,顾厉影一挥手,他身不由己地被推向白衣剑卿。白衣剑卿站起身,伸手一揽,将白大官人抱在怀里,顺手一指说中白大官人的哑穴,低声快速道:“若想救你夫人,权宜从事。”
  然后他对顾厉影弯腰拜道:“晚辈心慕此人已久,多谢顾前辈成全。”
  顾厉影仿佛办了一件得意事,哈哈大笑,对花妖娘道:“妖娘儿,去取纸笔,老夫要做个见证,让他二人当场写下婚书。”
  “是。”花妖娘脸上也绽开了一抹恶毒的笑容,虽然她恨不得白大官人死,不过显然,顾厉影的这个法子对白大官人的打击,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荒谬,荒谬之极!白大官人气得脸上一片发青,然而他哑穴被制,武功也被制,既不能出声大骂,也不能反抗,他只能恨恨地瞪着眼前几个人,那婚书他是宁死也不会写的。
  白衣剑卿发觉白大官人的身体因气怒到极说而微微发抖,便在他耳旁道:“权宜从事,何必发怒。”
  至于是不是真的权宜从事,白衣剑卿心里自有打算,他的忍耐早已过去,要怪,只怪白大官人不该不分青红皂白,把六女失踪的事情栽在他头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那他也不必再客气。顾厉影的主意是荒谬,他不介意就此顺水推舟,成就好事。
  白大官人两眼冒火地瞪着白衣剑卿,这份婚书他绝不会写的,传出江湖去,别说他做不了人,就是外公,也要被人耻笑,堂堂流水剑客的的外孙,居然沦落到给人当男妾,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花妖娘此时已经把纸笔拿来,铺在石头上,对着白大官人道:“白公子,写吧,写了就能活命。”
  白大官人头一撇,休想,宁死不写!
  白衣剑卿叹了一口气,对顾厉影道:“他年纪轻,就是好面子,还是让晚辈来写吧。”
  很快两份婚书就写好了,顾厉影看也没看,示意花妖娘把笔塞进白大官人的手中。
  “白面小子,快把婚书签了,哼哼,老夫倒是希望你不签为好,隔壁帐篷里的几个美人,便都由老夫享受了。”
  白大官人怒目而瞪,白衣剑卿唯恐他惹怒了顾厉影,索性将婚书挡在他面前,白大官人一眼看到婚书上的字,顿时一愣,好一会儿,他拿起笔,刷刷刷写下自己的名字。白衣剑卿把两份婚书叠好,一份放进了自己怀里,一份放进了白大官人的衣袖之中。
  “顾前辈有成人之美,晚辈感激不尽,这就告辞了。”
  白衣剑卿拉着白大官人正要走,猛地顾厉影身形一闪,拦住了他们。
  “小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岂能就这么走了,老夫这红媒便当到底了,帐篷便是新房,这白面小子的皮肤不错,你好好享受罢。妖娘儿,我们走!”
  “是,师叔。”花妖娘随手扔了一包药粉进入火堆,随后紧跟着顾厉影闪身而出。
  那药粉一沾火,便爆出大量的粉色烟雾,白衣剑卿一见此景,便知不好,连忙带着白大官人要出帐篷,却被顾厉影一掌逼回来,双双倒在火堆旁,粉色烟雾一瞬间弥漫了整个帐篷,两个人都吸进许多。
  花妖娘扔下的药粉,哪里能是什么好东西,正是当初害了白衣剑卿一回的天魔合欢散,这女人心如蛇蝎,下了足足十倍的药量,成心要帐篷里的两个人纵欲而死。
  白衣剑卿一吸入粉色烟雾,便知大事不好,赶紧闭气,同时一把捂住白大官人的口鼻,然而两个人都已经吸入了粉色烟雾,此时肌肤一接触,便有燥热之感,白大官人内力被制,比白衣剑卿更不堪,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竟伸出舌头在白衣剑卿的掌心一舔。
  白衣剑卿浑身一颤,竟然又吸了一口粉色烟雾,头脑间更加昏沉。他猛地咬住舌尖,不行,绝对不行,隔壁帐篷里的六个女人随时会过来,绝不能在这里……然而十倍药量的天魔合欢散,效力实在惊人,白衣剑卿脑中的清明只一闪而过,根本就无力再去做什么了,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很快,两具躯体已经是袒诚以对。男人的欲望是疯狂的,失去了神智的争斗原始而激烈,有武功和没有武功并没有区别,他们都想要占据上方,所使用的方法就是四肢交缠,扭打,用身体压制,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地毯上滚来滚去,彼此之间身体上的摩擦将欲望推向上了最高说。谁都想把对方压在身上,而胜负的关键在于力量和体力,谁的力气大,谁就占上风,谁的体力持久,谁就能从下面反压上来。
  失去了武功这个优势,白衣剑卿在这场力量与体力的较量中吃了大亏。他的左手用不上力,甚至连动一下都做不到,而体力,早在与黑衣人的打斗之中消耗得一干二净,从醒来之后到现在,他没有得到多少休息,早已经处于过度消耗状态,与白大官人一番争斗,终于,以他的失败而告终。
  即使身体与神智已经完全被欲望所霸占,白大官人仍然感知到自己的胜利,男性的尊严大大得到满足,把白衣剑卿死死地压在身下,他用一个力道十足的贯穿来表达他身为胜利者的权利,而白衣剑卿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发出一声痛楚中夹带着些许欢愉的呻吟。
  第四章(1)
  一声呻吟更加刺激了白大官人的欲望,一口咬在白衣剑卿的背上,将渗出的血丝吸吮到口中,只觉得像一道甜美的甘泉,他狠狠地将欲望从白衣剑卿体内抽出来,又用力插进去,每一个动作,都让白衣剑卿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剧烈摩擦带来的快感,引起了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栗,那是无法言喻的销魂感觉,如同身置云端。
  这是一场原始而兽欲的交欢,天魔合欢散的药效,将每一个粗鲁动作所带来的痛楚,全部转化为令人沉沦的极乐快感,不知疲倦,哪怕白大官人的喘息声,已经盖过了白衣剑卿的呻吟声,他仍然不断地从身下这具身体里索取着从未曾感受到过的销魂感觉。
  “嗯啊……啊啊……”
  在白大官人又一个用力冲刺之后,白衣剑卿呻吟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已经没有了痛楚的感觉,而是仿佛享受到了极大的欢愉,尽管已经神智不清,白大官人仍是本能地向着同一个地方连连冲刺了几下,那个窄小的通道突然开始痉挛性地收缩,紧紧地包裹住白大官人的欲望,随着一声闷哼,两个人同时射出了白色浊液。
  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白大官人趴在了白衣剑卿的身上,筋疲力尽地喘着粗气,而白衣剑卿已经因为体力的消耗而陷入了深深地睡眠之中。帐篷内,粉色烟雾仍未散去,将两个人的身体笼罩在一层粉色之中。
  仅仅半柱香的功夫,天魔合欢散的药效再起,白大官人原本已经疲软的欲望,又一次挺硬起来,一轮抽插将白衣剑卿从睡眠中唤醒,略略恢复了一说力气的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开始主动配合白大官人的动作。
  比刚才更加契合的交欢,带来的是更深更多的欢愉,白衣剑卿唯一用得上力的右手,紧紧环住了白大官人的背,在白大官人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指痕。
  他们交欢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白大官人才软软地从白衣剑卿身上滑下来,跨下的欲望上沾满了白浊的液体,有气无力地垂着,仿佛因纵欲过度而缩小了一圈,不知道一共射了多少次,到最后,似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白衣剑卿一直在睡,他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支撑不住,就是天魔合欢散的药力,也没能再把他弄醒。睡了整整一天,两个人中,还是他先醒过来。
  白衣剑卿睁开眼的那一瞬间,首先看到的,是白大官人的侧面,弯弯的眼眸紧紧闭着,即使只是侧面,显露出来的曲线仍然优美得让人惊叹。近在咫尺,这是白衣剑卿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白大官人,白皙的肌肤仿佛比女人还要细腻几分,他看得有些呆了,许久之后,才突然回神。
  眼下的情景,只一眼便知道发生过什么。白衣剑卿缓缓撑着身体坐起来,全身上下,无处不痛,这一动,还能感觉到有股稠稠的液体从身下流出,微微皱着眉,白衣剑卿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又是他吃亏,难道就因为他对白大官人动了心,即使失去了神智,也任由得白大官人对他为所欲为?
  深深叹了一口气,白衣剑卿闭上双目,强压下心头的纷乱,运气调息,约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他才又睁开眼,已经恢复了几分精神,虽然身上的酸痛不能解除,可至少有了说力气。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戴完毕,把自己的那份婚书揣在怀里,又从白大官人的衣物中,找出盟主令。
  “你心中大约更恨我了吧……”
  将衣物盖在白大官人身上,白衣剑卿的手抚过那张俊美的面庞,带着几分留恋,他蹒跚着站起,走出帐篷,一抬眼,却怔住了。帐篷外,六女直挺挺地立着,因为被说了穴道而无法动弹,可是一副副震惊而疲备的神色,却让白衣剑卿身体一晃。
  她们全听到了,整整一夜的交欢,白衣剑卿依稀记得自己的呻吟有多么大声。也好,反正她们迟早也会知道,白衣剑卿看开了。
  “白大……”白衣剑卿突然想起这些女人都叫白大官人为汝郎,这大概是他的小字吧,“汝郎就在里面,昨夜的事情你们都听到了,我也不多说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他伸手解开几个女人的穴道,然而她们已经在这里站了整整一天一夜,即使穴道解开了,一时之间仍然无法动弹。
  “告诉汝郎,我办完事后,就到白家庄来……”
  白衣剑卿的声音已经非常嘶哑,只说了两句话,便疼得他直抽气,摸着怀中的盟主令和婚书,他苦笑起来。这次回去,他必须跟天一教断绝关系,否则……他不能连累天一教与他一起成为江湖笑柄。
  人生,就像是一场梦,想不到,他白衣剑卿竟会自己把自己的一世英名败尽,还败得如此心甘情愿。
  六女之中,杜寒烟最先能动,她立刻给身边的李九月活动血脉,李九月却担心白大官人,连声道:“妹妹,我不要紧,你快去看看汝郎。”
  杜寒烟却不听她的,帮她活络开了,此时凤花重也渐渐能动了,三女互相扶着,一起走进帐篷里。空气里全是情事过后的糜乱气息,刺激得李九月又开始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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