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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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焰-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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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不缺女人。” 



这时,画面已转入正题,一男一女不亦乐乎。 



陈仅的表情蓦地专注起来:“呵,这么玩都行?!厉害……” 



“她就是珊丽苏,五年前最当红的A 片女星。” 





12 



“原来是她,够劲暴的呀。”抬眼看了看费因斯,“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做,翔龙组接她的货难道能放心?” 



“珊丽苏有双重国籍,靠拍色情电影掩护真实身份,其实她是黑市市场上的巨额交易商。”费因斯突然转折,“现在,她人就在香港。” 



“什么?”陈仅非常意外,“她怎么还敢在这里现身?我以为她早就逃到津巴布韦改行卖水果。” 



“她不只是为了捣货,还要保证出货渠道准确安全,这样才有下家肯接。” 



“还有货在她手里!” 



“很聪明。” 



这还用你说。“你想怎么做?” 



“去接近她。” 



“你的意思是……”有不好的预感。 



“我会派人协助你。” 



“不会吧?又是这么好的差事分给我?”陈仅自己先苦笑,“这人可是女魔头,况且让我俊美无敌的脸养好伤再出动,胜算应该会比较大一些。” 



“你没把握?” 



“瞧她那股子骚劲,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有把握!” 



费因斯无声地笑了:“要不要传授你几个有把握的绝招?” 



“算了,我自己有……”正在相互挖墙角,却不料费因斯突然逼近,彼此的眼神在空中迅速纠结在一起,就是瞬间,陈仅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异样感,他惊诧地以为自己看见了对方眼内一抹狂热的攻击,耳边是银幕上假男假女的激情喘息,面前是一对幽深忧郁到极至的双眸,带着执拗的试探和征询,发出近乎鲁莽的邀请,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异常。 



费因斯的手抚上他受伤的嘴角:“我真不该对你出手。” 



“什……”可怜的陈仅一句话还没出口已经被费因斯悉数吞进嘴里,唇舌激碰溅起千层浪,也许是两人的技巧都太好了,高手过招,双方都感觉到一阵没顶的疯狂,越来越紧贴的身体相互磨擦,伴着陌生而强悍的颤栗,攻得周身天撼地摇,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有这种亲密行为,但这次不同以往,不是被迫而是自发性行为,这多少令陈仅感觉到有些慌了,玩归玩,过头就不好了。 



费因斯的手指情不自禁抚上陈仅的胸膛熟稔地挑逗游走,腹肌被对方的指腹轻柔地按压猛地一收缩,陈仅心里叫苦不迭,不知道怎么收场才比较不难看,正想着,费因斯已经延着他修长有力的脖子吮吻而下。 



终于,有人怪叫起来:“喂你,别玩了!这样……会死人的。” 



“是你先勾引我。”嘴唇又循着旧路蜿蜒而上,在颈动脉处轻咬。 



一边想推开几乎压在自己身上的费因斯,一边忍不住笑骂:“别血口喷人啊你,我这堂堂清纯邻家少年哪一点惹你兽性大发了!” 



费因斯停下动作抬头看他,轻叹一声:“你知道,我喜欢美人。” 



“真可惜,我可是帅哥哎。”陈仅首次故作轻松地从沙发上爬出来,拐到房间去了,心还在乱七八糟地跳,心想:我到底在搞什么啊…… 



“陈仅。”费因斯在后面叫住他,“有没有想过去欧洲发展?” 



“哇,这么好?想给我升职啊?”嘻皮笑脸地回头。 



费老大但笑不语。 



“就目前来说,还是纽约比较适合我,不过你要记得在弗萨和加略葛面前表扬我两句,省得他们有事没事找我麻烦。欧洲嘛……还是算了,在总部眼皮底下做人,多惨,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说着,甩了甩手走进卧室。 



费因斯坐在那里很久没有起身,随手关掉电视屏幕,托着头沈思片刻。呵,原来他烈焰也有被人拒绝的时候,原来也有他不能摆布的人。自己从来不会冲动地对谁许下承诺,为什么每次面对陈仅的一脸坦荡,心里总是会止不住倾向偏袒于他,这感觉很陌生,但并没觉得不好受,陈仅至少是个令人愉快的同伴。 



转身走到阳台,接通手腕上的传感通讯器,上面正显示:“风知了已到港。” 



到了晚上八点,费因斯突然提议去外面用餐,陈仅懒洋洋出来,扯掉额头上的药膏用头发遮了一下:“我可不想顶着这块白纱巾上街。” 



费因斯平静地说:“我们可以坐暗一些的座位。” 



自己先笑起来:“拷,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啊,我还就选餐厅中央坐了。”换上一身酷到毙的花格子上衣,自信满满地出发。 



大李开车将老大们送到指定的餐厅,本来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很醍目了,再加上还是少有的英俊,可称得上是真正爆炸性的组合,一进公众场所势必引来一片倾倒的眼光,一直追随着他们直到落座为止,杀伤指数五星。 



费因斯优雅地翻着菜单,陈仅随口点了份黑胡椒牛排,然后抽出桌上的玫瑰数花瓣,顺便朝旁边桌的美女抛一记媚眼,结果对方叫waiter送来两杯免费香槟。 



就在这看似享受的时刻,陈仅的目光突然扫到刚从侧门进来的一个男子,他的严肃神情非常可疑,而且,他正朝这边逼近,凭自己长年的职业直觉,这个身形矫健的壮男一定有问题。 



敏锐的条件反射功能在这种时机得以良好地发挥,就在那男人离他们这桌只有两米欲靠近费因斯时,陈硕已经快速起身,随手拾起香槟酒杯朝那人迎面泼出,一个肘击膝踢,漂亮的一百八十度转身,把那男人震得倒退三米,虽然没倒地,但已经怒发冲冠地瞪着面前这个嚣张跋扈莫名其妙出手的男人。 



“狗屎!”再也顾不得形象,头上身上滴着酒精的倒霉汉狼狈地用英文咒骂,“你小子***没事找茬?!” 



“这人有问题。”陈仅冲费因斯说了句,为证明自己不是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攻击人的危险生物,随后理直气壮地顶回去,“你鬼鬼祟祟想干嘛?” 



“安德烈,你怎么找了这么个疯子跟着你?他简直不可理喻!” 



呃──“你们……认识?”陈仅困惑地手指指费因斯又指指那个粗鲁男。 



“你这个疯子!” 



先积极走到人家面前,准备质问清楚要紧:“你为什么好好正门不走走侧门?” 



“我刚从地下车库出来,那里是出口!” 



“你为什么一脸阴沈地走过来,好像有人欠了你一千八百万美金?” 



“我他妈本来就是这个表情!谁规定进餐厅要保持微笑?!” 



费因斯突然摒住笑意感慨道:“米高,很久没看你出丑了。” 



“该死!见鬼!”对方听了这话快暴走了,“这家伙搞乱了我的新发型,还毁了我的新西服!” 



“让我老板陪你好了,你个大男人还真龟毛哎。”陈仅明知闯了祸,还是很洒脱地坐回原位。 



服务生观望片刻确定无碍后,小心翼翼地走近询问。 



“没事,你们别管。”一边打发服务生一边对费因斯抗议,“安德烈,我拒绝跟这小子合作!”周围人全都回头看他们了,这使米高更难堪恼火,“我可没必要忍他,绝对没这个必要!” 



“米高,你回去冷静一下,明天告诉我你的决定。”费因斯不紧不慢地开口。 



这时,米高才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微微一敛首,恭敬地用起尊称:“我对您本人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地址你已经知道,明天再过来找我。” 



“是。”说着,怒气未消地瞥了眼陈仅,干脆地转身离去。 



费因斯一坐下,对面的人就啪啪鼓了几下掌:“威风噢,老大。” 



“你刚才确实反应过快了。” 



“还不是为了能让你远离危险、灾难、迫害、伤痛,我真是合格高尚反应敏捷的保镖啊。”对于刚刚那个木鱼脸老兄,他可没打算散布过多的同情心,“那人谁啊?不会是来接替我岗位让我提前休假吧?”我是求之不得!。 



“他是你的搭档。” 



“什么?!”陈仅跳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会帮你找到珊丽苏,你们合作,分两路调查存货的下落。” 



事已至此,只好重新坐下来好好琢磨琢磨推敲推敲,那家伙一脸凶相,肯定会趁机报复,毕竟要求别人都像自己这样大人有大量似乎太奢侈了,刚才让他那么丢脸,真是失策啊。想了又想还是说:“为保险起见,我要求每天把合作调查情况汇报给上级。” 



“如果你愿意,当然。” 



“那行。”该老兄好像对费因斯蛮忌讳的,知道自己跟他亲厚的话,刻意找他麻烦的机率就会大大降低,说到底也就三个星期的任务,犯不着与人结怨,嗯……好像已经结了呢。 



第二天,因为陈仅对行动提出的有效见解令米高对他的态度稍有改观,但是对其在费因斯面前的随便态度深表不满,事后还愤愤不平:“安德烈,他也太放肆了,你怎么能这样纵容他?” 



“我不是在训练佣兵,米高。” 



“我是说……” 



对方打断他:“我知道怎么发挥分部领导者的作用,不用你教我。” 



而陈仅的评价是:“木鱼脸老兄也不是那么讨厌嘛,不过,主要是我比较讨人喜欢的缘故。” 



周末下午,陈仅借故出去:“我晚上回来。” 



“去哪儿?”费因斯原本不想问,但还是脱口而出。 



“追女仔,OK?你不会干涉员工的私生活吧?”回头嫣然一笑,摇晃着出去了。 





13 



程欣没有料到会再次在校门口被这个男人堵住,并且不能再推脱。 



“我们约好这周共进晚餐的。”拉开车门静候答复。 



她轻轻叹口气:“十点,十点前请务必把我送回家。” 



陈仅笑著敬个军礼:“遵命,令尊一定会欢迎我下次再约你出去。”一坐上车时,程欣就想:我可能做了件傻事。 



那个夜晚,尽管天清月朗,很像是会惹人犯罪的良辰,但陈仅却一直保持绅士派头,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纯纯的牵手和微笑已经满足,之所以会对程欣念念不忘,很大原因是为追忆过去时光怀有的那份小情思,这样说有点肉麻,但太久没有轰轰烈烈的激情和热望了,一些本能驱使的欲念与实质上的情感很有差距,那种灵肉合一的共鸣他也会渴望,但毕竟已经追不回了。那些漂亮女人,个个爱慕他崇拜他,却收不住他到处撒野的心,眼前这个至少可以让他的心得到片刻安静,好像找到久违的感觉,一种不必设防精神放松的状态。 



难得伤感的陈仅依约在十点前送回了程欣:“如果你对我的印象仍没有改观,我们还可能会有更多几次交流用来加深了解。” 



她笑了,没有答话,摆了摆手道别。 



他陈仅就这麽背运地站在冷风里望著佳人消失在尽头,惆怅万分的样子,那形象那眼神,简直能掀起几层人浪。 



赶回旧楼通过指纹密码锁,踏了两级台阶,马上感觉到空气中有股异样的气味,猛地抬头望向二楼楼梯口,看见有自己的人守在那儿,三步并两步奔上去,警惕地上前询问:“你们上来做什麽?” 



“老大,里面有客人。费因斯先生让我们暂时在外面守著。” 



“噢?”这事有蹊跷,心里升起不安的感觉,开了门正准备进去,却被人拦住。 



“……” 



“怎麽?还不让我进去?”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这是他发飙的前兆,“如果费老大出什麽事,你们负责?” 



“您别为难我们……” 



“现在是你们在为难我!”陈仅不管三七二十一,直闯算数,“有情况会让你们进来,继续守著。” 



客厅并没有人,费因斯房间的门倒是关著,陈仅谨慎地走过去,想了三秒锺,他的预感不佳,门内也没有声响,心里一顿,正准备采取临时突击的方法踢门直入,却猛地瞥见阳台上有人影在闪动,他警觉地沿著墙面移过去探情况。 



透过玻璃窗,陈仅看见了使他震惊的一幕──居然是翔龙组的崔铭龙!他似乎在与费因斯发生争执。 



他轻轻开启半扇未上锁的窗户,然後听见了一些令他摸不著头绪的话。 



“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像过去一样跟在弗萨後头听你们摆布?过去了,通通过去了!” 



“如果你脱离豪门之後能收敛一点,我也不至於亲自过来找你叙旧,阿龙,你最好即早退出这场游戏。” 



“退出?”阿龙语气怪诞地质问,“你现在还想命令我?他们当初把我交给中东组处置的时候你有没有念半点旧情?!有没有!” 



“你触犯了三大条例,谁都救不了你。” 



“借口,这是你处理我的借口!你如果打算收拾某个人,就从来不会留情,你可以把手下的人全当作佣兵使唤,但***我不是!我知道你烦我对你惟命是从,你烦所有人,你眼里容不下任何人,是我自己犯贱!我留在中东组甘愿受罚,你也清楚我是为了什麽!”美男子暴发起来,火势锐不可挡。 



费因斯的声音不急不徐,沈稳得近乎残酷:“我不想控制和针对什麽人,豪门也不是由我一个人做主,你当初加入中东组只是为了实现你自己,如果现在,你还想要生存下去,就尽量不要行为过激走极端,我保证过後你会後悔。” 



“从我脱离豪门开始,就已经在走极端了!是你们逼我的。” 



“把自己说得再无辜可怜,也不会有人同情,阿龙,你以前可从不怨天尤人。” 



费因斯口气开始阴冷,“他不会保你的,你最好相信。” 



“我已经不相信任何人。” 



“我马上能抓到他,因为我已经知道他躲在哪里,如果你还执迷不悟,那就没人保得了你了。” 



“这算是你的临别箴言?我听不懂。”就在这时,阿龙猛地搂住费因斯的脖子,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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