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打算干什么,现在大学生就业真是越来越困难了,要提早为以后找出路啊”因为顾墨临近毕业,韩正梅每次看新闻时对大学生就业问题格外关心。
“妈,宇时是国防生,毕业以后直接进部队,以后是军官”没等李宇时开口;何慧就满脸骄傲的替他回答。
秦正一听李宇时是军人微微诧异 ,他的态度也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去哪个部队定了么?”秦正问。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会去西北军区十八军五师,那是一支我军新组成的数字化作战部队”李宇时谈起这个话开始多了起来,也没有刚刚那么拘谨。
“师长是谁?”我虽然退下来很多年了,对于部队的事儿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秦正也起了兴致,眼里泛着光。
“箫纂,才三十五岁”李宇时已经完全忽略了其他人,就连
何慧给他倒酒他都没有说一声谢谢、
顾墨听到李宇时的话心头一紧,怎么也没想到这场家宴上还能提起箫纂的名字,她不在像刚刚那样心不在焉,开始全神贯注起来,活像是一只竖起耳朵的白兔。
秦正听李宇时这么说略感意外,感到很难让人相信,他不禁疑惑“三十几岁管理一个师?”
“箫师长无论能力经验或者学历都有资格管理一个师,他这个人,有能力,有魄力,当旅长的时候,没输过一次,以我猜测以他的晋升速度十年以后,必定会当上将军,虽说箫师长治军严格,当他手下的兵可能会很辛苦,但我想一定会是一种磨练”。李宇时侃侃而谈,说到兴起,他变得有些手舞足蹈
“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还听到以前的那些老战友说起有这么个人,当旅长时,他的特战旅在演习中就没有败过,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秦正对箫纂的语气里不乏赞意。
“爸,您都退下来多少年了,怎么还这么关心这些事”何慧不由的开口,怕这两人一直说这些,把其他人干谅在一边,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话惹得秦正一脸的不悦,他面色一沉,垮下了脸“即使我退下来了,身上军人的印记也不能磨灭;我关心部队的事儿有什么错?”
“哪天有时间你和这小伙子单聊去,菜都上来半天了都没动筷子”韩正梅给秦正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到了他面前的小碟里。
顾墨听的出神,嘴角轻轻上扬,她越来越感觉到,爱上这个男人是他的骄傲,何慧察觉到顾墨对部队里的事儿好像格外的感兴趣,她问李宇时“宇时啊,你们同学有没有单身的,给冰澜的表姐介绍一个,条件不用太好,能看的上她就行。
李宇时怎么也觉的这话不对劲儿,他挠了挠头“阿姨,表姐这么漂亮,怎么能找个条件不是太好的呢?”
顾墨已经习惯了这些话,她不以为意的一笑“我不着急找男朋友”。
叶冰澜在一边咯咯的一笑“表姐,我可不想比你早嫁出去,我让宇时给你物色一个差不多点的。”
“我们冰澜从小就出落的漂亮,成绩又好,现在又有了个这么好的男朋友,我看我真是知足了,顾墨你也加把劲儿,我看你找个国企的工人也不错,工资待遇也很好”何慧全然不顾顾墨的感受,在她眼里顾墨就属于一无是处的那一类人,和自己的宝贝闺女比,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知道了”顾墨似笑非笑,不紧不慢的说。
☆、第十三回
秦正退伍之前曾经当过连长,顾墨很小的时候,他已经转业,所以顾墨对于部队没有什么太深的了解,这几天李宇时经常过来和秦正一聊就是几个小时,两人甚至都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秦正对这个孙女婿现在是尤为的满意,顾墨也从他们那里了解了不少部队里的事情,至少她不会只知道星星越多官职越大。
整整一天箫纂没有联系过她,顾墨也不和从前那样,只要箫纂不接电话,她就开始心神不定,胡思乱想,她能理解箫纂,也不想打扰到他,毕竟一个师长成天和一个女孩子谈情说爱,那还真是不太现实。
昨晚睡的有些晚,顾墨困的人都已经开始恍惚,很早就爬上了床,还没睡熟,就被枕头底下一阵嘈杂的铃声弄的困意全无,她没有看是谁直接起了电话,慵懒的开口夹杂着打扰她清梦的怒气“找谁。”
“要睡了”?箫纂听顾墨的声音都能感觉到她的困意,他看了看表,才八点多,很难相信以顾墨这种夜猫子的作息时间能这么早就会乖乖上床。
顾墨一听是箫纂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她将手机往自己耳边凑了凑“我怕影响你工作,就没打给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想起我?完全不像是你箫师长的风格”。
顾墨眼里,箫纂这个人完全就是个工作狂,每天他闲下来的时间少的可怜,她都甚至已经怀疑箫纂成了精,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恐怕箫纂至少要忙上十八个小时。
“我是想问顾大小姐,有没有时间,我能不能预定一下找你帮忙”箫纂意味深长的开口,仰起头望着三楼那一抹倩影,心头一荡。
“我能帮你办什么”?顾墨茫然的开口,箫纂的话让她感觉莫名其妙,她想不到自己能帮到箫纂什么,除非箫纂让她这个学文科的帮着翻译一篇文言文,显然这根本不可能。
“我在你家楼下”箫纂不在赘言,他已经在顾墨家楼下站了半个多小时,兴城夜里的温度至少有零下二十多度,他握电话的手都有些冻的发麻。
顾墨讶然,不太敢相信箫纂的话,她拉开了窗帘,看到和树一般伫立在寒风中的箫纂,顾墨顾不上什么梳洗打扮,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庆幸韩正梅和秦正有早睡的习惯,否则即使箫纂在外面站上一个晚上,她也只能扒着窗户眼睁睁的看着,上演一出隔岸相望。
箫纂的突然出现,对顾墨来说是太大的惊喜,她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狠狠
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一阵痛感袭来,她痛的发出嘶的一声,才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所谓是相思不如相见,顾墨的眼里已经微微泛起朦胧。
“不认识了?”箫纂穿着黑色风衣,眉目一如既往清冷,表情沉静,只是他语调温和,如六月春风般浮过顾墨。
顾墨前一秒失神沉默,后一秒已经扑到了箫纂的怀里。
“我以为还要有两个月才能见到你”她终于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在箫纂的怀里泣不成。
这有些让箫纂觉的哭笑不得,不知道为什么,小丫头把重逢弄的和生离死别一样。
“在兴城有一场演习,我想亲自验收他们两个团,所以能呆一阵子。”箫纂低声开口,用手拭了拭顾墨小脸上的泪痕。将她搂在怀中从容回答,他知道自己的回答肯定会让顾墨很失望。
“我以为你是特意为我来的,原来只是顺路过来见我一面”听箫纂这样说,顾墨心里盈起了一股失落,以为这个男人会难得的浪漫一把,谁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合着都是她自作多情,亏她白留了这么多眼泪。
“我刚从军用机场过来,直接奔到你这儿还不满意?”箫纂无奈的哄着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女人,他今天为顾墨已经推掉了一大摊子事儿,可谁成想这丫头竟不领情,他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出来,对于那些文邹邹的情话,除了词穷,还有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见顾墨还垮着小脸,一沉默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听话别闹了”。
顾墨一副算了的样子,也不忍心为难箫纂,刚刚还梨花带雨,不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挽住了箫纂的胳膊问他说:“等下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能陪你一晚上”,明早就要和他们汇合,毕竟师长丢了可不是小事儿”箫纂笑答。
此时此刻,顾墨完全发挥了女色狼的作风,直接和箫纂奔进了酒店,第一次的惨痛经历让顾墨到现在都能回想起那仿佛痛到骨头里的滋味儿,可疼归疼,她也确实享受到了,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上了瘾,尤其是箫纂脱光衣服的样子,顾墨恨不得天天都能看上一眼,这个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胸膛,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箫纂和顾墨刚刚进到酒店房间,箫纂在顾墨额头上轻轻一吻,又拍了一下她的头“我下楼买东西,马上回来。”
“买什么”?顾墨好奇的问,她拿起了刚刚脱
下的外套,打算和箫纂一起下去。
“安全套”箫纂开口利落的回答。
顾墨将外套重新挂到了墙上,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那些东西,低声开口“那里不是有么?”
箫纂走过去一看还真有而且还不止一盒,他坐在床边,自顾自的研究起了等下该用哪种好。
顾墨的小脑袋趴在箫纂的肩头,望着这些花花绿绿的盒子,感慨道“到今天才知道避孕套竟然有这么多种。
顾墨靠箫纂很近,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喷在箫纂的脸上,她发现箫纂的表情微变,偏偏更不安分,一直在箫纂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箫纂感觉到身下一紧,他将手里的那盒杜蕾斯扔了回去,随后握紧顾墨的小手将它放在自己快要涨开的欲望上,沙哑低沉的开口“
顾墨清晰感受到了箫纂的坚硬和火热,来不及她片刻怔仲,箫纂就将她压在身下,衣服被他三两下扒的精光,虽然两个人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可是房间里来着灯,自己又□的躺在箫纂面前,她还是多少有些害羞,喊了“声关灯”
“我想看着你”箫纂说完这句话后,开始轻咬顾墨胸前的那一抹红樱,顾墨不知道箫纂这是什么癖好,做的时候仿佛特别喜欢咬她那里,不过他也算是怜香惜玉,不下狠嘴。
箫纂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那一边的浑圆不断的揉搓,弄的顾墨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低吟。
顾墨的双腿被箫纂轻轻的分开,修长的手指探入顾墨的花园,在她耳边呢迷离的开口“宝贝,你这里好湿”,这种流里流气的话,顾墨不是如果亲耳听见,就算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感慨男人还真是个多面性的生物,在外面一个样,在床上又是另一副样子。
顾墨想的分了心,箫纂已经持剑而入,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痛,可仍然很难箫纂的尺寸,嘴里一直哼唧着轻点。
“宝贝,等等我带套”箫纂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让顾墨去吃那种对身体伤害很大的避孕药,他兴风作浪的了几下,离开了顾墨的身体。
“不用带了”顾墨很想两个人没有任何隔膜的在一起,这样箫纂才可以完全属于她,至于怀不怀孕那要看天意了。
“你还太年轻,等过两年我们在要孩子,不带的话,很容易怀孕,听话”箫纂边说边拆开了一盒安全套。
顾墨的倔劲儿又冲了头,她钩住箫纂的脖子,眼里透着倔强“我不想让你用
那东西”。
倔强总归要付出代价,箫纂见顾墨这么不听话,将顾墨重新压倒在身下,火烫的顶端,缓慢而坚定地挤入,顾墨身下温润的包裹感,让箫纂不禁闷哼了一声,气息开始变的不稳,他终于不在克制自己,毕竟隔着一层橡胶做感觉真的和现在这样差太多了。
箫纂听着顾墨娇喘的申。吟声,不在满足于只是缓缓的一下一下的推送,他渐渐变的有些粗暴,每一次撞击都换来了顾墨的求饶,尖叫,箫纂的声音已经开始粗喘“宝贝,在忍耐一会儿”。
顾墨只觉的眼前一片昏暗,仿佛在云端漂浮,又仿佛在海中游荡,顾墨以为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箫纂一次又一次的告诉她她可以,顾墨沉溺在这其中时候,箫纂却在几次重重的撞击之后便停了下来。
顾墨脸蛋通红,眼底夹着渴望,似乎在问箫纂,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刚刚她还想让一切快点结束,在那里又哭又喊,停下来的时候,顾墨又开始贪恋刚才的感觉,她像是一条无骨的鱼,扭了扭自己的身子。
“别乱动我怕弄到里面”箫纂刚刚还是有些理智,打算去浴室里自己解决,可顾墨小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他大受刺激,他□更望,用自己的那根坚硬,又开始了重重的撞击,让顾墨从花心深处都感到颤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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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箫纂折腾的太厉害,顾墨睡的很沉,起床的时候发现箫纂已经走了,她昏昏沉沉的下了床,看到床头摆放着的早餐心头一暖。
顾墨昨晚又流泪又流汗,早已经饿的头昏眼花,见到吃的眼睛晶亮,一手抓起了汉堡,咬了大一口下去,只是不得不说,箫纂买的汉堡确实不算是那么好吃,尤其是里面夹的那片咸黄瓜,严重的摧残着顾墨的味蕾。
虽然很饿,可她只吃了那么一口就放到了一边,宁愿给自己来一个水饱,顾墨打开牛奶杯的盖子,突然看到床头边的茶杯,里面放着一个茶包,杯子里的茶水还剩下不多,她想起来昨晚箫纂泡茶的样子,嘴角轻抿,将茶杯递到自己的唇边,将一大口已经凉透茶送到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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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转眼间就要除夕,顾墨这几天也没有闲着每天陪韩正梅和秦正去买年货,把该准备的都准备齐全。
年前的超市永远都是人满为患,顾墨推着购物车,看到从她身边路过的一对小情侣,女孩挽着男孩的胳膊,男孩推着车,男孩不知道在女孩耳边说了什么,引的女孩一阵咯咯发笑,和自己爱的人逛超市会是什么样的感觉,顾墨真想有一天能体会一回,羡慕之心顿生。
“看什么呢?”韩正梅看到顾墨推着车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个路障一样,堵了后面人的路。
顾墨这才缓过神来,往旁边靠了靠。
“怎么最近总和丢了魂是的”韩正梅打从顾墨一回来就感觉到她这个外孙女不太对劲儿,先不说总是躲在自己屋里神神秘秘的打电话,前些天竟然还一直消失了两天,怀疑她是不是有了男朋友,不好意思和家里承认。
“我不压根就没魂么,整天迷迷糊糊的”顾墨将一包薯片撇到了购物车里,看了看价签,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薯片又重新放回了货架上。
“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和外婆说实话,有什么好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