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他的动作,言清欢瞬间抓住了身侧的床单,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可是却被他更大力地分开,他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上面还带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汁…液,湿 淋淋的,言清欢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她亲眼看着他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将那些东西全部舔干净。
言清欢觉得有些恶心。
她从不知道男女之事中,竟然会有这样一个环节,她也想不到,平时那个对她温和有礼的战弦,竟然能做出这么色…情的动作。
战弦看出了她表情中的反感,他立马俯下…身,吻住她。
他嘴里还隐约残留着她的味道,他的舌头强势地伸进她的口中,舔过她口中每一寸肌肤,那甜蜜的味道,让他都忘了离开。
不是没有和她接过吻,可是每一次,都会让他无法自拔,情不自禁。
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要抱她,她都会觉得不习惯,只是他仅仅用了一个星期,就让她接受了自己的拥抱,后来,再用一个星期,让她接受了和自己亲吻。
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只是唇贴着唇,并没有深…入,可是却让他觉得像是到了天堂一般。
他吻了她很久,才放开,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欲…望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呃——”他一下顶…得太深,言清欢没忍住,沙哑着嗓子,呻…吟了出来。
他伏在她身上,身…下动作深深浅浅,他的欲…望愈来愈胀…大,花…径被他撑…得愈来愈开,她有些疼,昨晚的疼痛还没有褪去,今晚再继续,任谁的身体都承受不了。
听到她这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战弦动作顿了顿,一只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眉心印上一个吻,“我弄疼你了?”
“我说疼,你会放开么?”言清欢声音依然是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像刚才那声呻…吟一样热烈。
战弦听到她语气笃定,身下动作一狠,一记顶…到了她的小 腹处。
他恨死了言清欢总是用这种局外人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好像,他们的感情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念念不忘,只有他一个人在依依不舍。
战弦一向都是喜欢掌控全局的人,在家里,他是老大,战家只要他一句话,有的是人愿意为他出生入死。在朋友圈里,他也一直都是别人礼让三分的对象。
他哪里碰到过言清欢这样的女人。
只一句话,便能让他手足无措。
“不会放……”他低沉着声音,身下抽出一分,又狠狠地推…入,对准她的敏…感点一阵研…磨,“我只会……更用力!”
他最后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扣住她的臀,对准自己的欲…望进…进出…出,她最私…密的地方吞…吐着他的坚…挺,这样的动作就像是她在主动吞…他,而不是他往进抵。
战弦低着头看着两个人连…着的地方,眸色深深,随后又开始吻她。
他的吻永远都这么轻柔,就好像现在,他可以在身…下那么用…力的时候,还是这么温和地吻着他,这样的动作,让言清欢觉得自己仿佛是他的至宝。
“清欢,这样,你还不和我在一起吗?”
言清欢本来涣散的意志又因为他的这句话瞬间清醒过来。
……你以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吗?
爱情永远不是生活的全部,聪明如她,言清欢比谁都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她在努力,努力不让爱情成为自己生活的全部,以前的二十几年,她都做得很好,没有什么能影响了她。
直到她遇到了战弦。
她闭上眼睛,手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摇了摇头。
那动作,就好像在告诉他,她是有多不情愿和他在一起一般,在战弦看来,那么刺眼,那么伤人。
“好,你这样便好,我也不用再考虑你。”
后来他的动作已经完全不能用一个简单的粗 暴形容得了的,他就像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一样,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小 腹,她被他做得泄…了很多次,可是他却是没有一点累的意思,就这样的姿…势,一直做,一直做。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身体的占…有,可以是爱情中的最高境界,也可以是最低。
最高是,两个人相爱相知,你情我愿,灵肉合一。
最低是,她不爱他,他一厢情愿,只能用…强。
以前的战弦,从来不会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这般卑劣,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会卑劣到用这样的手段占有她的身体。
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
最后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
下…体被他摩…擦的红…肿,隐隐还溢…出些血丝,战弦看到,觉得自己的心猛地抽…紧,他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了,她的伤口无一不在提醒着他。
她闭着眼睛,光洁的额头露出来,她的嘴唇有些发白,脖子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齿印,满身都是欢 爱过后的痕迹。
战弦叹了口气。
他自己也在问自己。
究竟是怎么下了决心的呢?
以前,分明是连用力抱她都不敢,他最怕弄疼她,因为只要她喊疼,他会比她疼千百倍。
他伤害她,比自己捅自己一刀都难受。
**
言清欢醒来的时候,已经站不起来了。
如果说昨天早上她还能勉强站起来的话,那今天是连勉强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连坐都坐不起来。
刚醒来,就听到战弦在打电话。
“嗯,你告诉言教授,她去培训了。”
言清欢听到他提到父亲的名字,就知道了他是在和校长打电话。
☆、三、
第三章
战弦挂了电话之后,转过头就看到言清欢正在看着自己,他脸部的表情不自觉地放柔,缓步走到她面前,“我让人给你买了衣服,在衣柜里放着,起来了就换上吧。”
言清欢躺着,抬眸看着他,身子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每动一下,□的疼就多几分。
她抓紧床单,用尽全力想站起来,但依旧是徒劳无功,战弦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有些着急,连忙坐下来将她扶起来。
“清欢,都是我不好。”
可是战弦没有说,她不和他说话,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他那么心疼她,连他自己都不曾想过,有一天会将她弄成这幅模样,这还不算完,最揪心的是,就算她这么疼了,都不肯告诉他。
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话,一定会全身心的投入,快乐和痛苦都会让他看得明明白白。
战弦虽然一直都知道言清欢和大多数的女人不一样,可她这样的不信任,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战弦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看到她大腿上还有他捏出来的淤青,他脸上有一丝歉疚,言清欢看在眼里,没有多言,他这样看着她,言清欢也没有反抗。
她了解他。
她想让他愧疚。
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将他伤害她的痕迹看得真真切切,让他记在心里。
言清欢记得战弦说过,他会保护她,不论他有多少对手和仇人,他都不会牵扯到她身上。
战弦看到她腿间红肿的地方时,眼中的心疼更甚,那样爱怜的眼神,让言清欢不自觉地就想到他每一次抱她,她喊疼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就会因为她的一个字儿,压抑自己的欲望,然后放开她。
言清欢现在有一种自己是活该的感觉,他那么珍惜她,可她竟然因为这样一个理由放弃了他的感情,放弃了和他在一起的机会。
一个女人一生究竟能遇到几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又能有几个,像战弦这样的人留给她?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言清欢声音很低,很无力,因为只要她一用力,下腹处就会疼。
战弦刚才眼中的柔情蜜意因为她的这个问题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失望。
这样一个平日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在她面前却是处处碰壁。
明明就是自己配不上他,言清欢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无论是家室还是性格,她都太过不完美,可是她爱他,一点都不比他爱她少。
一点都不少。
可是人生就是这么无奈,一个人身上除了爱情,还要有太多太多的东西……
而那些……都是她没有办法放弃的。
“那你想什么时候走呢?”战弦问得颇为平静,平静得让言清欢心里隐隐有些发慌。
“现在就走。”言清欢笃定地回答他,随后又接着说道:“战弦,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遇见你,谢谢你让我爱上你,谢谢你,那么爱我。
“我放你走,”战弦将手抚上她的额头,停在她眉间,一点点将她微皱着的眉头抚平,“先去医院看看,好吗?身体是最重要的。”
言清欢听到“医院”这两字,连忙摇摇头。
她这个样子,怎么能去医院?去了医院之后若被人看到,她最在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的身体,我清楚。所以,没关系的。”
“你说的没关系,是指我还可以再做几次吗?”战弦反问她。
“……”言清欢又沉默了。
战弦最怕的就是她不讲话,也就不再说要带她去医院了,站起来,低着头看着她,“好好休息,养好了,我就放你走。”
他说完这句话,便大步走着离开了卧室。
**
不出两个小时,战弦就又回来了,言清欢还是在床上,维持着他刚才离开时候的姿势,一动都没有动。
战弦刚才去了医院,和医生要了一支药膏,然后开着车飞奔回来。
一路上,满脑子都是她身上的伤。
战弦将药膏从盒子里拿出来,然后掰开她的腿,一点一点地涂在她的□。
言清欢闭着眼睛,□凉凉的感觉,疼痛的确缓解了不少。
涂完之后,战弦将药膏放在她手里,然后说:“明天,我放你走。”
言清欢微微点头,“谢谢你。”
战弦苦笑。
言清欢果然是言清欢,这个时候都不忘说一句客气话和他拉开距离。
这天晚上,战弦是抱着她的腰睡的。
她的腰很细,但是抱起来很舒服,战弦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感觉自己的心都在被渐渐充满。
言清欢被他抱着,一动不动,听着他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耳畔响起来,细密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
就这样吧。她想。
就当做是最后一次的告别。从此之后,他们便是咫尺天涯,是相逢不相识的路人。
父亲的话一次一次在她脑海中回想,不是她不愿意,不是她懦弱,只是她太过通透了,也太自私了。
这些她都清楚得很,她不可能因为战弦,放弃自己的父母,还有自己的两个妹妹,而且,她比谁都清楚,父亲为什么那么反对她和战弦。
曾经,她还没有找男朋友的时候,父亲就说过,她以后最好找一个教师,或者是公务员,两个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言家从言清欢爷爷开始就是教师,她的父母也是教师,到了她这一辈,姐妹三人中只有她一个人是教师了。
她当初选择做老师,就是因为她不想让父母失望,言清洛和言清颖都不喜欢当老师,那就她来当。
毕竟,总是要有一个人满足父母的希望的。
言清欢永远都没办法忘记当父亲知道自己和战弦在一起的时候,有多生气,平日的儒雅和风度早就都不见,差点就动手打她。
当时,父亲的原话是:“战家那么复杂,你怎么敢?!”
B市的人没有几个不知道战家的,树大招风,对手和仇家自然也是多,之前战家出过很多事,不是这个被劫走,就是那个被打了一枪,这些事情都一度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父亲虽然不是八卦的人,可是说得人多了,他怎么也听过一些。
言清欢在认识战弦之前,也听说过很多关于战家的事情。
后来,她怎么都没想到,战尹歆竟然会成了她的学生。
想着想着,言清欢的意识渐渐涣散,之后便睡着了。
屋子里,偶有黯淡的月光洒进来,隐隐约约能看到床上一对男女抱在一起,姿势暧昧,动作间尽是甜蜜。男人的手掌覆在女人的腰上,呼吸均匀,女人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轻颤着,嘴角挂着抹笑。
言清欢自己都不知道,被战弦抱着的时候,她竟然在梦里都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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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战弦醒来之后,便将言清欢叫醒了,她昨天涂了几次他给的那支消肿的药膏,□的疼痛已经不似昨天那样厉害,言清欢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他买的衣服,然后在他的注视之下穿上。
水蓝色的连衣裙,衬得她原本就白的皮肤更加嫩,莹润得像是能滴出水一样,战弦停在她面前,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角,然后轻叹了一声。
“清欢,如果是因为你父母的原因你才和我提分手……”话说到这里战弦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她的表情,才继续道:“那我能不能求你一次,不要和我分开?”
他竟然在说求。
言清欢听到他这么卑微的语气,眼睛一酸,差一些就在他面前掉泪了,只是她下一秒钟便强忍住,强迫自己将泪水止住。
“战弦你想多了。不是因为我父母,而是……”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真的不喜欢你了。”
说完之后言清欢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阵阵抽着疼。
原来口是心非这么难,难到她差一点疼得缓不过气来。
——我真的不喜欢你了。
战弦听完这句话之后,不知怎么地,竟然想起了曾经他们在那个小山坡上,她对着黑夜里闪着星光的天空发过的誓言。
她说——我这一生,若嫁,只嫁战弦一人。
他说——我这一生,若娶,只娶清欢一人。
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那是多么美丽的誓言。
和她如今说出的这番话比起来,真的是讽刺无比。
“你都忘了对吗?”战弦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问她。
言清欢将手渐渐攥紧,声音有些发狠:“我是不想记得,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要问我?”
——我是不想记得。
战弦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或者说是没有勇气再问她什么问题了,她只两句话,便能让他兵败如山倒。
他竟然因为爱了她,变得这么不堪一击。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