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为自己的欲望寻找出口。 驰骋的凶器,肉体的碰撞,粗重的喘息,放肆的呻吟,淫糜的味道,浓重的血腥,扭曲的
面孔,苍白的脸色,血肉模糊的肩膀,满目疮痍的后背,谁都不说一个字,谁都不愿意低头认输。我享受着疼痛,享受着欢愉
,既然不能避免,何不好好享受?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我所熟悉的听涛居。不知道这次又睡了多久?我动了动身
子,身子就像散了架一样,每个关节,每块肌肉都痛,而身体的某个地方更是有着难以言明的痛。我看看身上,已经换好了干
净的衣服,看来是清理过了。 我嘲笑自己,看来身体上还是有着差异,我只记得做到最后,我晕了过去,而他却依然兴
致勃勃,这场战争到底谁输谁赢?转念一想,我回到了听涛居,是宇文凡尝到了甜头马上就弃之若履了,还是我已经失去了利
用价值?无论那样我都高兴,对我失去了兴趣,就失去了对我要保护的人的兴趣。 我撑着自己的身体坐
了起来,却好像牵连到了下体的伤口,我没有感觉到有多疼,但感觉到了有血慢慢的渗了出来。我轻轻的唤了一声,小扣子应
声而来。有十几天没有看到他了,有点怀念他的唠叨。他进来的时候,眼睛有点红红的,看了我一眼,低着头不说话。
我看了看他的眼睛,看了看他低着的头,说:“是不是哭了?” “没,没有啊。”他带着哭腔回答,给了我一个勉强的
笑容。 “我睡了几天了?”我有些尴尬的问他,难道这次我又睡了三个月?因为行周公之礼而昏睡三个月真是一件不太
光彩的事情。 “只有两天。”他的眼睛越发的红了。 “只有两天而已,哭什么啊?”我以为自己睡了很久,
他不见我醒来才哭的。 我不说而已,一说他的眼泪很快就流了下来。“主子,” 他抽抽搭搭的说,“
主子,王大夫带我去接你的时候,你脸色白的,白的就像死了一样。全身都是血,特别是,特别是那里,”他的脸有点红,有
点尴尬的继续说,“我给你清洗的时候,血止都止不住,王大夫洒的止血药粉都被冲走了,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你又开始发烧
了。王大夫瞒着皇上把你接回来,不眠不休地照料了两天,你的烧才退的。” 我沉默了,我没有想到一夜纵欲
带来了这么严重的后果,我也没有想到是王大夫送我回来,还照料了我两天。同时我对王大夫的身份产生了更大的兴趣,是什
么样的人能瞒着宇文凡做这样的事情。我正在猜测王大夫和宇文凡的关系,他们俩就走了进来。 “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宇文凡对我说。恍惚间我觉得自己产生了错觉,我竟然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真实的温柔。
“还活着。”我没有被他眼中假意的温柔所骗到,我毫不客气的回答。 宇文凡听到我的话,马上沉下了
脸,但是没有发作。他头也不回的问身后的王大夫:“他到底怎么样了?” 他身后的王大夫说:“先天不足,后天失调
。毒本已入心肺,心脏上一刀更是损了心脉,身体还没有养好,又遭此创伤,怕是没有机会恢复原样了。”我感激地看了看王
大夫,感谢他说的这么含蓄。 宇文凡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问到:“他这次受的伤很重?”我扯着嘴角有些尴尬的笑了
笑。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郑重的问这件事,毕竟伤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而且造成伤的人就坐在我的面前。 王大夫似
乎对此习以为常,回答道:“是。还请皇上等夜公子身体完全好了之后再临幸。” “多久?”
王大夫沉吟一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宇文凡说:“三个月。” “都出去。”宇文凡对身边的人一挥手说。王大夫和小
扣子神色紧张的看着我,然后无奈的走了出去。 “看来你这张脸真的很有诱惑力,连朕最信任的王大夫都开始帮你
。”他坐在床上,倾着身子,眯着眼睛盯着我,用食指在我的下唇上摸来摸去。 他眼睛里的目光让我觉得危险,
但我却没有害怕,我也盯着他。我们就这样互相的盯着,他的眼睛开始变得迷离,里面的神色让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的眼光,
我是不怕他,但是我的身体承受不起那天一样的折腾。 “那我有没有诱惑到你呢?”在他的唇即将贴上我的唇
的时候,我平静地说。离的太近,看不见他的脸色,只感觉到他的手指上的力度加重,我好像又一次激怒了他。
“哈哈哈,”他笑了,用手在床上拍着,说:“有你这样的人,这场游戏越来越精彩了。”他脸上全都是得意。还没有等我
说话,他忽然变了脸色,看了看自己的手,用力掀开了被子,瞟了被子下面一眼,忽然喊道:“来人,来人,都给我进来。”
门外的王大夫,小扣子一阵风一样的进来,看着宇文凡用手指着我的下体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顺着他
的手指看下去,发现我的身体下,白色的床单上都是血迹。我的身下一片血红,蔓延出了被子所盖的地方,顺着血迹,可以看
到宇文凡刚刚用手拍留下的掌印。 我纳闷的看着床单上不断蔓延的血迹,伤口裂开了吧,怎么这么多的血?为什
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请皇上摆驾回宫,让臣好好的诊治。”王大夫行个礼,对宇文凡说。
“不用,你看你的病。”宇文凡口气非常不善的说。 小扣子轻手轻脚的把我翻过来,褪下我的裤子,我感觉
到屁股上凉凉的。 “你忍着点,伤口裂开了,我要重新上药。”王大夫对我柔声说。“我没事,我一点也没
有感觉到疼。”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感觉湿湿的不舒服,可是我听见王大夫轻声地叹了口气。他的手沾了些药膏轻柔的伸入
了我的后庭,冰凉冰凉。 “把东西给朕,朕来上药。”我正在猜测这药里的成分,就听见宇文凡这么说。
“如果皇上想要夜公子失血而亡,尽可以自己来上药。”王大夫不顾皇上的面子,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而宇文凡出乎我的
意料,竟然没有发脾气,这让我我更加奇怪王大夫的身份了。等了一小会儿,恐怕是见不得这么血腥,宇文凡转身走了出去。
等到完全听不见宇文凡的脚步声,王大夫长长的叹了口气,“哎,你怎么不听劝,我给你的药膏怎么也不用?” “只顾的
你争我夺了,忘记了。”我把脸从枕头里转出来说。 他又用手沾了些药膏,继续给我上药,这么轻柔的动作,和当日宇
文凡在我身体里面的狂野动作有着天壤之别。宇文凡隐藏在冷静外表之下,有着让人吃惊的热情。 “你就这
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王大夫的口气有点冲冲的,但手底下却没有丝毫的加重。 “我的身体?有谁还
会在意我这个人,有谁还会在意我的身体?”我悲哀的想着,悲哀的说着,也许有春,师傅,轩辕光,是不是还有张叶?
“没有人在意你,你就更要爱惜你自己,连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有谁还会来爱惜你?”王大夫的口气变的更不
好,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怒气。 “你说我死了,会不会有人哭?”我黯然的说。 “你不会
死,皇上不会让你死,我也会用尽一切办法保住你的命。”王大夫很肯定的说着。 “谢谢你。”我对王
大夫说,“谢谢你帮我,其实我用不了三个月就可以复原了。以后别这样了,为了我得罪于宇文凡不值得。” 王大夫干
完了手上的工作,停了下来,“到了这个地步,你竟然还想着别人,为什么不多想想自己?” “谁说我没有想过?
我已经为自己想过很多种死的方法,不知道他会用哪种。” “我说过,皇上不会让你死的。”王大夫肯定的说。
我不知道王大夫那么肯定的说法来自于何处,不过我想,现在我还有价值,宇文凡还不会让我死。“总之,谢谢
你。”我看着王大夫收拾好东西,准备要走,我问:“如果有一天宇文凡一定要我活着,而我生无可恋,你会不会帮我?”
王大夫看了一眼,说:“我是大夫,我不会让我的病人在我手上死掉。” “可是,如果活着比
死还要痛苦呢?”我笑着问王大夫。 “你不是会用死亡来逃避的人。”王大夫盯着我看了一会说。 “是啊,
可是我想要解脱。”我继续笑着,看着我笑得如此诚恳,能不能帮我解脱?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王大夫的神色暗
淡下去,眼睛里全是迷茫和痛苦。或许王大夫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王大夫走了以后,我一个人静静
地想着他说的话,我的希望是什么?想着想着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正午了,我
心里暗暗的想,我的体力真是越来越差了,越来越贪睡了,不知道哪天会不会长睡不醒。还在想着的时候,小扣子推门进来,
看见我醒着,说:“主子,你想吃点什么?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昨天晚膳准备好的时候,您已经睡着了,所以就没有
叫您起来。” 他不说我不觉得,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从疯狂的那一晚之后,我真的没有吃什么东西,“给我准
备点粥就可以了。还有,给我准备点热水,我想洗个澡。” “嗯。”小扣子答应了,然后脸有点红的说
:“主子,那天我已经帮你清理过身体了,大夫说,您的伤口见水不好。”我微微一愣,小扣子见我愣住,又接着说,“就是
在皇上的寝宫里,主子晕倒的那天。” 我看着他更加红的脸,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这种淫乱的事情
还是很少见吧。“谢谢你。”我是由衷的对他感谢,“没关系,我也会医术,我的伤口不碍事。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身上觉得
难受。” 小扣子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趁我喝粥的时候,浴桶里就装满了水。我在小扣子的搀扶下,忍着身体的不便,挪
到了浴桶旁边。小扣子帮我脱衣服,脱到只剩下内衣的时候,我阻止了他,“你出去吧,我自己来。”以前在夜泉的时候,我
都是自己一个人洗澡的,现在虽然已经和男人赤裸相对过,但我还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
“主子,你现在身子骨还没好,还是让我帮你吧,我的技术很好的。” 他不是没有看过我的身体,那么
狼狈的样子他也看过了,而且我现在的确没有体力自己洗完澡,我还坚持什么呢?“好吧,”我大方的应了他。
在浴桶里,他的手力道均匀的在我身上搓着,我觉得身体很舒畅,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全身的疲劳和疼痛也渐渐地消失了,
原来让人搓澡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以后不妨多试试。搓着搓着,他的手忽然的停了下来,然后又接着搓了起来。
我感觉到他手的停顿,顺着他手的感觉看下去,看见了自己左胸前一个刚刚愈合的伤口,旁边青青紫紫的一大片痕迹,一直
蔓延到水下看不见的地方。原来在床上,宇文凡还真是一个霸道的人,在他的所有物上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主子,还疼吗?”小扣子的手轻轻的摸着胸前的那个狰狞的伤痕。我看着伤痕,微微有点愣神,我记得自己当时抱着必死
的决心,匕首是正对着自己的心脏的,可是为什么伤口离心窝有一点偏差呢?我在记忆里搜索着当天的事情,当时似乎有一阵
掌风击在我的身上,难道是有人不想我死?那个人是谁呢? “早就不疼了。”略略思考了一下后我回答,其实心上
的痛远比身上的痛要强烈得多。 “主子,顺着点皇上,少受点伤。”小扣子的脸上有我不曾见到的严肃。
“你觉得你们皇上是什么样的人?”我问小扣子。 “皇上啊,”小扣子考虑了一下继续说:“我以前没怎
么见过皇上,听皇上身边的人说,皇上的对下人的要求挺简单的,只要干好该干的事情,不在皇上干正事的时候打扰皇上,皇
上一般都不会发火的,比宫里的娘娘们都好伺候。还听说,皇上对自己人很好,对敌人,绝对的心狠手辣。”虽然我没有见过
他对自己人有多好,但我知道对敌人,他从来都是心狠手辣,赶尽杀绝。当年他初登皇位之时,公然和他作对的几个亲兄弟,
没有哪个活到现在的。又过了一天,令我吃惊的是宇文凡竟然亲自来看我,还带了不少补品。我收下这些名贵的补品,笑盈盈
的看着宇文凡不说话。宇文凡也很有耐心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说话。然后我们齐齐的端起了被子,喝了口茶,一切尽在不言
中。 当我搬到比我住的听涛居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地飞凤宫,心里暗暗的想,这贵妃所住的飞凤宫就这么简
单赐给了我这么一个说得好听点儿是亡国之臣,说的不好听点二就是一个男宠的人,看来这场戏的观众来头不小,否则不会让
宇文凡花这么多的心思。这场戏关系到我关心的人,所以我会把这场戏演得很好,演得连自己都分不清楚是真是假。
第十五章 枉与他人作笑谈 我搬到飞凤宫的当天晚上,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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