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不过初相见.贪狼(出书版) 作者:棋子.棋子和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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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不过初相见.贪狼(出书版) 作者:棋子.棋子和松子-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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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弃?你随随便便就放弃?你叫我怎么跟我爸交代?”
    “我没想让你求他。”他仰起头:“我跟本就不需要你去求他。”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我要走,他拉着我的胳膊,声音软下来:妍妍,你冷静点听我解释。”
    “我没法冷静,你这些天瞒着我就是干这个?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回事?
    他向我解释,什么男人的尊严,什么递申请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可成功了呢,他会为我放弃吗?
    我问他会不会,他不说话。
    书上说爱一个人就会变得很卑微,卑微到尘土里,我把自己变成尘土,他还真就把我当地踩。
    2月底北大面试时,考官问我为什么要考北大,我说:“是为了一个约定,我考北大是为了完成这个约定。”,考官是个30出头的女老师,她笑着问:“和男朋友吧,是不是你上北大,他上清华?”
    我深吸口气,逼住即将涌出的眼泪,努力微笑。
    3月份,收到录取通知书便去找高嵩,这些天来一直躲着他,可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短短两个月没见,物是人非。我们这究竟是怎么了?
    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在和他一起,看到他就会笑,想起来就觉得甜蜜么?
    如今我们明明还爱着彼此,却感觉隔着千山万水。
    我告诉他我没有考上,之前对着镜子演练过很多次,我想我说话时表情应该是镇定的。
    他瘦了很多,眼神有些茫然,他说他还没收到通知,估计也没戏,不过接到了几个国外学校的offer。
    “要不你别出去了,陪我重新考一年,不管国内还是国外学校我们都在一起”。不该有的期盼还是冲出来。
    高嵩想了想,犹豫着开口说:“还是我先出去,安排好一切等着你来。”
    去你妈的安排,我毁就毁在你的安排上了。
    掏出录取通知书在他眼前晃晃,我笑的很开心:“高嵩,我谢谢你的安排,就因为你的安排我才有有今天,不过轮得到你安排我吗?我请你安排我了吗?”
    只需两三下那张卡片便被我撕得破碎,真他妈的脆弱,把废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我说:“你老说我俩约好的,谁也不能反悔。现在我考上了,是你毁约,是你对不起我。高嵩,从今天起咱俩彻底完了,以后谁也别说认识谁。”
    始终不愿相信他会这样对我。
    他曾经在我最需要爱的时候偷偷握住我的手。
    他曾经红着脸对我说:“妍妍我喜欢你。”
    他曾经告诉我他的手机会为我24小时开机,即便他不能为我做什么也要陪在我身边。
    辗转反侧一夜,手机开了关关了开,直到电池耗尽,也没有一个电话,一条信息。天亮后,用小锤子一点点把电话敲碎,扔进马桶,放水一冲,连渣都不剩。
    20岁的我这太没用,爱起来就没尊严没傲气,可现在不同了,我很有自知之明的认识到我不是那倾国倾城的难得佳人,就是大俗妞一个,高嵩更不是痴情的大丈夫,他比我还俗,说他想浪子回头想与我重拾旧爱那是不可能的,男人太现实,前途永远比女人重要。虽然他从来不提他女朋友也不带她出来见人,可还是被撞见过俩人在市局附近的茶馆喝茶,根据市局野史记载那姑娘每次来都有司机接送,车牌是北京军区的牌照,2。8的奥迪A6,兵团级待遇。
    不相信他会做出所谓的“爱美人不爱江山”,就算是真放弃了那一定因为有更好更壮阔的天地向他招手。
    稳定下情绪,我把衣服放在高嵩面前:“去换衣服吧,雪停了。”
    “姑姑,高嵩叔叔和我们一起吃饭吧。”迪奥拉这我的衣角:“我把我那份分他一半好不好。”
    “他很忙,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不能耽误他。”我这是实话实说,高嵩也没反驳,抓起衣服往卫生间走,脊背挺得笔直,衣服后背处那个大大的囧字绷得格外扎眼,我蹲下身小声问迪奥:“你看你爹那衣服,高嵩叔叔穿上像什么?”
    迪奥头一歪,凑近我耳朵悄声说:“忍者神龟!”
    高嵩:
    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妍妍拎着伞站在大门口看着我,那表情,那眼神明显是提醒我马上滚蛋。
    还好小迪奥够义气,撒娇耍赖硬要留我吃饭,妍妍拗不过他,黑着脸进了厨房。迪奥给我显摆说:“我姑姑特厉害,做饭那是特级大厨水平”
    早在他是个奶娃儿的时候我就领教过裴岩妍同志的手艺,那段时间她狂热地迷上了做饭织毛衣,幸好这份热情没多久便熄灭了。这是件好事,她炒菜炒的辛苦,我吃的更辛苦,从春天就嚷嚷要要织给我冬天穿的毛衣从带袖的改成毛背心,背心又变成围巾,一堆毛线拆了织织了拆,最后拿了几块豆腐大的毛手帕送我,大言不惭地说:“小才是精华,收下吧,别客气。”
    尽管她做饭不好吃,可屋子收拾的很干净,最喜欢看她晾衣服的样子,哼着自编的小调,踮着脚,对着阳光拉拉拽拽。
    我不知道她现在厨艺如何,可这个家布置的还是那么舒服,跟我们以前那个小家一样,进了门就不舍得出去。
    叫迪奥先去做功课,他乖乖地拎着书包去书房,我溜达着进厨房帮妍妍,她心情不是很好,泄愤似地猛剁螃蟹。我站在她身边,按住刀背:“妍妍,我们该好好谈谈。”
    “高嵩,离我远点,真的,离我远点。”她眼皮不抬一下地自顾挥着菜刀:“这样不好,对你对我都不好。”
    “哪里不好?”我扳过她的身体,面向我:“到底哪不好?”
    她不肯看我,放下了手里的菜刀,歪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就怕她这个样子,她应该和我吵,和我闹,打我骂我都成,就是不能不理我。
    很小的时候常常玩一个游戏,警察,美女和流氓的游戏。
    流氓怕警察,警察怕美女,美女怕流氓。
    我流氓了,抱住她就亲,没敢深入,就轻轻嘬了一口。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眼睛还是那么漂亮。
    我箍紧了手臂不让她离开,有什么东西戳在我腰际,啪的一声,凶器断了。她的手直接戳到皮带上,疼直咝咝。
    赶忙松开她查看,指甲都断了还死握着小半段黄瓜打我,真是强悍。
    她甩开我的手,破口大骂:“高嵩,你丫有病吧,这算什么啊,你把我当什么呀,发情找你女朋友发去,别逮到谁就上,你个流氓,王八蛋。。。”
    “我没女朋友。”我插嘴解释了一句:“真的,分手了。”
    她先是一怔,继而我预期的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站直了任她些歇斯底里地痛殴,螃蟹,黄瓜,土豆,上海青,柿子椒她摸到什么就扔什么,边砸边骂,边骂边砸。
    迪奥听见动静,冲进来打我,我抱起他想送回书房,不料妍妍一脚踢在我后膝关节,我踉跄往前冲去,眼见就要撞到冰箱,怀里抱着迪奥没办法撒手,尽量侧过身子用肩膀抗住这一撞,
    以前就跟裴岩妍再三叮嘱过,冰箱上面别放东西,太危险。可她不听,如今报应来了,不偏不向直接落我脑袋上。
    好大一盆子绿萝。
    裴岩妍扑上来,取下我脑袋上的绿色植物,双手晃了半天也不敢下手摸。
    绕过那堆碎片,我放下迪奥让他回书房,他吓傻了,楞呆呆看着我,我摸摸后脑勺有点肿不过应该没破。
    “迪奥,进屋去。”妍妍恢复些清明,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看伤口,小心地把我扶到客厅坐好,晓迪还真是个人精儿,乖巧地送来医药箱后自觉离开。
    简单对我的手进行包扎后,她站起来检查我的脑袋。
    “你可别看伤口啊,千万别看。”她的声音自我头顶飘下来,我的脸正对着她久违的小胸部,这么多年一点还没长大。
    书房里传来迪奥的声音:“爸爸,快回来,姑姑跟人打架了。。。。。报警干吗,她打的就是警察。。。。”
    裴岩妍:
    高嵩捂着脑袋腆着脸说想和我重续前缘,我让他打哪来的回哪去,顶多我也就算个前前女友,就算还有前缘,那也过期不知道多年了,早就发霉烂穿 ,一蹦就掉黑渣。
    他让我相信他再给他一次机会,可能么?我傻啊,掉坑里摔的小心肝碎一地,好不容易粘回来,又颠颠跑回原路再来一遍?
    “到此为止吧。等会120来了你就走,从此咱俩保持最普通最普通的普通关系。”
    高嵩特混蛋的说:“那干脆就当不认识不就完了。”
    我气结,丫故意的,明明知道我俩还要保持工作上的联系。
    “成,就当不认识。”我宁愿换个选题也不想再跟他扯淡。
    晓迪来的比120快,隔着门就听见他嚷嚷:“取消,取消,我忙着呢,我妹跟家捅死一警察,你说是不是急事?”
    我黑着脸拉开门 :“特有面子是吧。”
    他讪笑着挂了电话,给我一个熊抱:“别怕啊,有哥哥在,别说打个警察,你打一屋子警察咱都不怕。”
    迪奥冲出来指着高嵩喊道:“爸,别吹了,被打的还在咱家坐着呢。”
    “是被害人。”高嵩纠正道。
    晓迪探头往屋里看看,又看看我,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他谁啊。”
    “我是高嵩”高嵩走过来伸出手:“您是裴晓迪吧。”
    “高嵩。。。。高嵩。。。。”晓迪似恍然大悟,扭脸看我:“想吃回头草?”
    我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
    高嵩不知想到什么,笑开了花:“久仰久仰,我拜读过您的大作。”
    “客气客气,我撕过你的照片。” 晓迪甩甩他打绺的长发,毫不客气的说:“有事儿说事儿,没事滚蛋。”
    高嵩估计是没见过这么混不吝的主儿,笑脸有点僵,我不免有些唏嘘,真是成熟了,这么挤兑都能笑出来,这要搁以前早就打作一团。
    “那我先走了。”高嵩站起来戴上帽子穿大衣:“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纯属雷锋心态的发问“你不去医院看看?”
    “你叫救护车了?” 晓迪上下打量了好几遍高嵩:“没什么问题吧。”
    “这儿。。。这儿出问题了。”我指指脑袋:“让你那缸绿萝砸的。”
    “那别等了,小区门口有辆救护车跟人追尾,估计就是你叫那辆,得了我送他去。”
    “也成。”高嵩冲我和迪奥挥挥手:“再见。”
    我真挚的希望他跟我说的是永别而不是再见,真的再也不想见,这样我才可以专心过我的日子,不想再过分地执着于一个人,一段情,那是自虐,我都奔三的人了,没多少青春可以再浪费。
    高嵩:
    妍妍的堂哥等电梯门合拢才说:“别再招惹我妹,要不我真送你进医院。”
    我告诉他我爱裴岩妍,口气真诚的我自己都想掉眼泪。
    “你爱她?”裴晓迪像听见天大的笑话,笑出声来:“你俩掰了多少年了,逗呢吧,早干嘛去了,你敢说你这几年没碰过别的女人,一直苦守寒窑傻等着?”
    我无言以对。
    “有些东西偶尔拿出来缅怀缅怀就得了,别真把自己绕进去。”他送我出楼门,指指外面雪白的世界:“美吧,可也就这一会儿,等融了,你会发现这世界变得更脏。你要真对我妹还有感情,那就离她远一点,给她留点美好的念想。”
    他说的没错,可我不甘心,我明明可以给她幸福。
    徐杰愤愤不平:“咱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不是神也不是太监,都什么年代了谁为谁守身如玉?再说了当初是她甩手走的,你丫衰了那么久才找的萧萧,还要怎么样啊,非要把自己作的跟偏执狂似地不进女色,不看黄片,心肝肺加生殖器官上都烙上裴岩妍仨字才满意是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让妍妍重新接受我,她说我们就当不认识,那我就当我们不认识,让一切重头开始。
    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再见面时,你是否还记得我
    ☆、各奔东西
    裴岩妍:
    我向彭贵人请求换个选题跟进,嘚吧嘚吧说了半天他老人家头都不抬一下,直到我讲的口干舌燥停下来喝水,他才说:“你多大了?跟同桌不合就告老师调座位,你回去问问迪奥,他都比你处理的好。理由不充分驳回请求。”
    我搭拉着脑袋不出声,“不过这边暂时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案子,你先去财经那边帮忙,他们催了好几次。”他翻翻日历,又说:“给你20天时间,然后香港那边有个培训班。。。”
    “师兄啊”我感动的热泪盈眶:“您就是我的灯塔,我的明灯,因为有了您我这艘快沉的孤帆才能乘风破浪勇往直前。”
    他失笑道:“少来,去干活吧,香港的事情先别声张。”
    我颠着小跳步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姜大姐正坐在我位子上昂首翘盼,见我来了赶忙迎过来:“小裴,周末有安排没有,这次我给你挑的绝对棒,小伙子们我都见过了,那个个顶呱呱的。”
    没等我回绝,我同事已经不干了:“小伙子,后面还加个们,姜大姐,你什么时候给我们介绍点警花们,让我们也体会体会这种左右为难,举棋不定,看见穿警服的姑娘就想捂着脸跑的痛苦啊。”
    “放心,2月14情人节,咱和市局搞个单身联谊,到时候你们都给我捯饬精神点,看看你这头发,还有你,那胡子,一个个跟刚从号子里出来似的,咱是警民鱼水情不是警匪一家亲。。。
    成了,小裴这周六下午九点,欧罗巴咖啡馆见,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不见不散啊。”姜大姐挥挥衣袖风似的走了,留下我捂着脸哀嚎,照这个速度,没多久全市单身男警察都底成我亲友团,倒时候大家一聚会,一聊天,这个说:“我前两天跟个记者相亲来着”,那个说:“叫裴岩妍吧,这个这姐妹儿和我也相过亲”,换个人说:“也和我相过”,“我也相过”“好像谁没跟裴岩妍相过亲似的。”
    我一头磕死算了。
    “小裴,带子剪出来了,你赶紧送去给他们审审。”制片人把带子交给我,还百般嘱咐也要给网监那边看看。
    我听到这俩字直接反应就是高嵩,想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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