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谁啊?可笑!”郑婷嫌弃地挥开他的手,转动了把手。
门刚一拉开,就被他狠狠地关上了。终于,他再也忍不了了。
“不就是睡不睡你的问题吗?郑婷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任再怎么求我都休想我停!一直以来,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我为你着想你还不领情,将来要是娶你的不是我,我看你上哪哭去!”
徐然粗暴地把她摔在床上,三两下扯掉她的衣服,而她,不再反抗,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委屈了?”
“我怎么会认识你?我好后悔来H市,我好后悔认识你。”呜呜咽咽的,最终泣不成声。
徐然发疯似的封住她的嘴,他再也不要从这张嘴里听到任何绝情的话。他的心,现在,再也承受不起一丝一毫的刺激或伤害。
“你不要这么残忍,不要这么绝情,不要这么对我,,,”不知她听不听得清,但是他确实是这样含含糊糊地说了,悲伤绝望的语气,连着他的心都一起疼了。
感受到他的悲伤和颤抖,郑婷的双目逐渐变得清明,思维也开始清晰:他们又犯浑了!为什么总还是学不乖?为什么总还是会这样互相伤害?
抬手抚摸他的俊脸,好像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夸过他,长得这么好看的人竟然会因为自己而这么伤心?从来没有奢求过自己能遇到一个多优秀多帅气多有钱的人,可是缘何就是遇到了?遇到了相爱了,可是为什么又偏偏不确定是否能相依相守一辈子?
人生是如此的滑稽,给了人希望又让人失望!
“徐然,我不会让自己后悔的!就算最后你娶你该娶的人,我嫁我该嫁的人,我也不怨你。现在,我只知道现在我爱你!现在,你不能再对我凶,不能再对我不好,不能再因为其他乱七八糟的原因而拒绝我!你犹豫动摇我就会心慌害怕,至少现在,我们好好过不行吗?不行吗?嗯?”
“啊~~~”怎么这么痛,这么痛。
“我也爱你,特别爱。所以,求你千万别再对我说任何狠心的话,我怕我真的会发疯。”
“徐然,我要死了,你出去,出去!痛死了!”
徐然不理她,第一次,痛是难免的,他代替不了她的这份痛。可是他的心里也痛,终于她还是自己的了。原以为这天自己会很开心的,却原来是这么的沉重。
“呜呜呜,李慧那个死女人骗我的,还说不痛,谁他妈说不痛的啊!”
被撕裂的疼痛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无奈徐然不理会她,她只能一个人乱喊乱叫。
“徐然,你再不理我,再不理我我就,,,”
“就怎么样?”终于搭腔。
“徐然,真的好痛啊!接下来怎么弄啊?你动还是不动?我看小说里面都是说要动的,可是我又很疼,不然你还是别动了。”
“接下来,我想弄死你,一了百了,再也不用气我。”说是这样说,下面却只是慢慢轻轻地动,他的行为比他的嘴要怜香惜玉。
“才发现你很爱讲大话,这话今天都讲两遍了。”
“是么?我保证你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相信我,明早你就会知道。”
“喂喂喂,慢一点,慢一点,我的腰啊!”
……
“喂喂喂,你正经点,别到处乱摸好不好,好不好啊?”
……
“徐然,你不止是神经病,你还是变,态大色,魔!你你你竟然连那里都亲!”
……
“徐然,外面的雨都停了,你也停下来好不好?”
……
“徐然,不用等到早上了,我信了,我真的快要死了!”
……
“徐然,你不是人,我恨死你了!”说完,昏睡了过去。
这才放开她,嘴角噙着满意的笑容。开玩笑,看你还敢质疑我说的话!折腾不死你!
知道自己狠了点,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果然那里一片红肿。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在浴缸里,轻轻地擦。丫头,这辈子如若我真的娶不了你,我也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你这一辈子,我负责!我会用我的方式守护你!
***
第二天六点,徐然就醒来了。门铃刚好响起。
开门一看,竟然是李焱亲自来了。
“干嘛自己跑过来?”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不解地问。
“反正也睡不着,就自己来了。”
“睡不着?和李慧闹了?”
“快要掰了。”
“你先等一下,换好衣服就走。”说完,把他关在了门外。知道他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索性先换好衣服出发,而后再慢慢听他说。
“婷宝,醒醒!我们要走了!”
“天都还没亮呢!”
“你怎么不说天都还没黑?”闭着眼睛也能瞎说,不过天是还没大亮,一点点白光而已。徐然认命地帮她穿上衣服,从小内到小裤衩,从上衣到裤子,在她身上又摸了个遍。可怜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被人吃遍了豆腐都还不知道。
穿好之后直接把她从床上捞起来,一手提着她的包,一手还提着两人昨天换下的衣服。这个衣服实在是都还不贵,只因那件白色短袖是郑婷帮他买的,所以他怎么也觉得不该丢。
郑婷倒是什么也不管,只管搂住他的脖子继续睡。
开门出来的时候,李焱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惊愕有余,愣在原地。
“看什么看,走了!”徐然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手很酸好不好。
“然少,你这也惯得太离谱了。”无奈地跟在他俩身后。
上车后,徐然调整好坐姿,让她舒舒服服地睡在自己怀里。
“先送你去部队?不然来不及。”李焱问他。
“先送我们回去,我自己再开车回部队。”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她。你这样来回跑好玩啊?”
“知道你没这个胆子。没事,送她回去我才安心。迟到点就迟到点。”
“然少,你真的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你能比我好到哪去?这次又怎么了?很严重?”
“她们家里面催着她结婚,她死活不肯过来这边,我总不可能真跑到A市去吧?相亲都不知相到第几个了!死女人!”
“她为什么不肯过来?”
“她说她的工作在那边,家人也在那边,大部分同学和朋友都在那边,她离不开。什么狗屁理由,就她那破工作,我分分钟给她弄十个!有这么好的资源不会利用,她跟你们家这位还真是一个德行。”
“她只是想和你站在平等的位置,不想被你和你们家看不起。可比我这位有骨气多了。我们家这位是只懂生闷气只懂惹我生气,傻里傻气的啥都不知道。就昨晚,明明气氛好好的,也能被她搞砸。不过也不能只怪她,我也是太在乎她了才会跟着她一起发疯。”
“所以,你这么一大串一大段的,你们到底是做了没?”
“自己去想!”
“靠,你真是够意思!太够意思了!”
“行了,好好开你的车。回头我让我们家笨蛋劝劝你那位有骨气的大才女,大才女还是挺听笨蛋的话的,这世界还真是平衡。”
“这么得瑟风骚看来真是睡了。早他妈该睡了,追了快一年,真是破表了。”
“你别在她面前乱说。”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我没开玩笑,让她知道我以前的那些混蛋事,她真该跟我闹个没完。”
“哦,是吗?我怎么那么期待呀!”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对我落井下石
!对了,婷宝她叔叔那个事帮忙处理一下,如果有必要我可以亲自出面。”
“还是决定帮她?”
“帮吧,好好处理。”
“知道了。”
七点半回到家,郑婷还没醒。徐然在心里感叹:真是只能睡的猪!左摇右晃的山路都颠不醒,人才!
抱着她上楼进门,放到床上继续让她睡。把衣服分好袋放进自动洗衣机里面设置好后又进房间看了她一眼,明明都走到了门口却又折回去。
好像想起了什么,把她的包一顿乱翻,神马身份证、银行卡、稍微大点的现金都被他给收走了。
好像还觉得不解气,想给我去上海!对着她的小嘴巴一顿狂亲。
“小懒猪,我要去部队了,你给我乖一点知不知道?”
“嗯。”胡乱地应了他一声。
“嗯什么?我刚刚说的什么?”
“嗯!”
“还嗯,你个敷衍人的坏蛋。”又对着她的唇一顿啃后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靠,酝酿了大半个晚上还肉得这么含蓄,亲爱的们千万莫要怪我啊!我真的努力了,为了找感觉我还特意翻看了自己之前的文,那肉肉得我只想笑,好想问自己究竟是从哪学来的!!好吧,一开始又虐了一下,对不起各位。好吧,信誓旦旦地说有肉竟然还是只看到点肉末星子,对不起各位。但是,但是,字数很多,内容很丰富,后面很甜有木有?好吧,下次我再好好写肉,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喂!
☆、持久战
郑婷迷迷糊糊睡到十点,醒来后才发现已经回家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开始回放,他吃醋吵一次,到底睡不睡大吵一次,跟两神经病一样,他还打了自己?他竟然打了自己一耳光!
好家伙,还动起手来了!
昨晚脑抽厉害了,都忘了跟他计较。徐然啊徐然,你给我等着!敢打我!哼!
气呼呼地起床,动作幅度不免有点大,下面一阵怪异的灼痛,顿觉火大!
徐然,你个该天杀的,就不懂对本姑娘温柔点啊!娘的,纵‘欲过度是要死人的,痛死人!
正在心中大骂他千万遍时,手机响了两声。挪啊挪,挪过去拿手机。
该天杀的人来短信了。
徐然:婷宝,洗衣机里面的衣服晾出来。别忘了吃饭,真的瘦好多了,手感有所下降。以后,请多进食注意营养!
进食你妹啊?又不是猪!还嫌手感不好了是么?不好还摸得那么起劲,你要不要再虚伪点?
直接忽视之,挪出去洗漱、觅食、晾衣服。
在阳台边晾衣服的时候边笑,白色的T恤、白色的衬衫、裙子,怎么就那么和谐好看呀?
其实,他真的还不错。不奢侈不浪费不随意挥霍。
***
中午十二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郑婷正窝在沙发里看考研政治,手机铃声大作。想也不用想是谁,任它响个不停。
锲而不舍响到十二点过十分的时候稍微停顿了那么半分钟,稍后,又中风般的动起来。郑婷终于不堪再忍受噪音的荼毒,看也没看就不耐烦地接通。
“你烦不烦啊?好玩是么?”
“嗯?是我。”叶隽宇的声音?
“哦,我还以为是那讨厌鬼呢!怎么了,啥事?”只顾着和徐然斗气的某人已经完全忘了昨儿夜里自己干啥好事了。
“不是说今天想过来的,蒙我的呀?”
“哦哦哦,那个,那个,,,”支支吾吾地,该怎么说啊?
“哪个?”
“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我那会是真想去的,可是后面的事情也很突然,我估计是去不成了。不好意思啊!”有时候人气到一定的境界,行为肯定是会有所偏差的。在和徐然大吵大闹的不正常情况下,她确实是什么不靠谱的事都可能为之,什么不着边际的话都可能脱口而出,包括她还姓不姓郑的蠢话。
什么这个很突然那个很突然的绕得叶隽宇更加糊涂,其实他是什么人,从昨晚她突然说要来上海,又突然不再说一句话可是头像却一直亮了整整一个晚上,他就知道她只是在和徐然怄气。而且,他们还一起在外面旅游。这晚,应该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任何事。
抱着一丝侥幸,一直等她的电话到此时。果然,她没有在意。
“叶隽宇,是不是我解释得太混乱了,你听不明白?”见他没有答话,郑婷又不好意思地问。
“没有,我明白。没关系,我也就这样一问。现在在干嘛?吃午饭了没?”不露痕迹地扯开话题,本来也只是想和她多说说话。
“我在看政治呢,还没吃饭。”
“先去吃饭吧,饿着不好。复习也不急着这会。”
“还不饿,十点多才吃早餐。叶隽宇,这破政治题怎么越来越复杂了呀?这个理论那个观点的我都乱得找不着北了,你那会只要有关政治的科目都可以打90多分是怎么做到的呀?”
“想不到你还记得。”竟然甚是欣慰。
“怎么不记得!马哲、毛概、思修的单科奖都被你拿了,很羡慕好不好?”
“感兴趣而已。这样吧,我帮你整理一份资料,划出重点,这样你就可以有针对性地复习。”
“好啊好啊!”刚刚拍手说好,转念一想又害怕了,要是被徐然发现会不会很惨?“那个,那个,认真想想的话,好像其实也不是很难。不然我还是自己先复习吧,反正还有时间,不怕。”
“别为难自己。就这样定了,晚上上Q发给你。赶快去吃饭!”
“那好吧!先谢谢了哈!”他发过来,然后自己打印出来,就当作是自己整理的呗,徐然应该不会发现的,是的,应该木有问题。
刚挂断电话又响,这次又以为是叶隽宇还忘了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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