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饲养法 BY :候已
日期:2005年5月28日
1。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房间。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足以恐惧,那么我全裸的身子才让我真正感到害怕。
我身上一丝不挂,躺在一个双人大床上。
脖子上有异样感觉,我伸手摸摸,却响起一阵铁链声。
我的颈项上绑着一条皮质东西,上面还有一个环,环中穿过一条粗铁链,两头分别铐在我双手腕皮带上。铁链还延伸到床后墙上。
看到这一切,任何人都无法保持冷静吧。
房间门慢慢打开,进来一个二十七、八岁上下的男人。黑色短发,双目如鹰,样子俊美得可以做偶像明星。
他微笑,似乎很高兴看到我,或者是看到我醒来?
我可不管他在高兴什么,我只担忧自己此刻的处境。我心里很害怕。
“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我昨天还睡在自己家中,可是刚才醒来却出现在这里!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要不然请你通知我的家人,让他们来接我……我怎么会这样!你可以帮我解开我手上这些奇怪的东西吗……”
我慌乱得拼命解释,男人却仍是微笑得看着我,好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突然他单手一把卡住我下颚,剧烈的痛楚让我无法出声。
男人还是微笑:“我不喜欢听人吵个不停。请你安静下来好吗?”
安静?
发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安静得下来?
可男人眼中有着不可违抗的命令神色,令我本能得察觉到他是个危险人物。我照他所言乖乖闭嘴。
“先自我介绍:我叫张沫,不过你以后该叫我主人。”
主人?他开的是哪国玩笑?
可他的神情不似开玩笑,也不像有神经病。
“这里是我的房子。以后这间房就是你的,你不能离开这房间。你手上的铁链连接后面的墙,长度已经计算过,足够你走到房间任何角落。后面有浴室,所有沐浴用品里面都有。我喜欢干净的孩子,希望你每天能至少洗三次澡。一日三餐我会让人从房门下面的口子总进来。你已经很瘦了,最好每天按时吃饭,我不喜欢只有骨头的感觉。而且我想这对你我都有好处。房子有中央空调,一年四季如春,你不用担心得病,没有我特别安排,你不用穿任何衣服。这里是一楼,窗户外是我的花园,有时候会有人经过,不过劝你不要浪费口舌去求救,这屋中所有人都是我的人。当然,如果你不相信,也可以自己试试,我是不介意的。”
他在说什么?
这人在讲中文吗……?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他放下掐着我下颚的手,猛然从后扯我前额头发。疼痛让我不自觉脸配合着向上抬起,面对他的黑色眼眸。
“没错,说明白一点儿,我把你买下来了,以后你是属于我的。你可以努力幻想自己以后会有多凄惨,不过我认为现实比你所想的可怕一百倍。”
他笑得邪恶,仿佛看到猎物的野兽,眼神带着太多狰狞,和他俊美的外表不相符。
我只听到自己心跳声,噗嗵噗嗵地,告诉来人我此刻多么害怕。
“谁……”我勉强逼迫自己冷静:“是谁把我卖了?我昨天明明还好好睡在自己房间。”
“这我就不知道了,黑市的交易谁知道买家卖家。”他冷笑:“不过通常来说,你身边离你最近的人最有机会。”
离我最近的人?我身边太多人了,怎么分得清楚!家里亲戚很多,邻里关系又好,学校里我是学生会干部,朋友众多,现在哪里想得到是谁?!
重要的该是,我要如何回家。
“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卖了,不过请你联络我家人好吗?我爸爸是大公司的老板,他会拿钱来赎我的,你花了多少钱,他一定可以全数给换你……不,他可以双倍给还你。你放我走吧,我不是那些没有人要的小孩……”
他猛得用力扯拉我头发,痛得我头皮发麻。我看到他眼神突然一变,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你太多话了。”他收起笑容,冷冰冰得吐出炙热气息在我脖子上。
松手,起身,他走到房间角落,拉动铁链,双手的链子合在一起,我的两手被缚于身后。他拿起一支乳糕状的东西和一个黑色皮质走到我身边。乳糕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那个黑色皮质东西,从形状上可以判断,是用来束什么东西。而那个大小,只有用在那里刚好适合。
“不……不要……”
我双眼瞪着他手中东西,恐怖的预感逐渐扩大,额头冒出冷汗。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因为太可怕,我宁愿自己猜错。
可他证实了我的猜测,白色的乳液被挤出,搽在我前面分身上。不知道那是什么,又痒又麻,让我的分身迅速涨起,马上就想射。
他满意得将一个金色小环套在分身根部,肿胀的前面受到到束缚,疼痛异常。他又将黑色皮带绑在上面,在顶端扣上,令我无法射出。
向空中挺立的分身颤动着,不能射出和挤压的痛苦在全身游走,我已经没有力气保持坐姿,倒在床上,难过得呻吟着,神志开始不清醒,只想赶快拿走身上多余的束缚。但手被缚在身后,我无能为力,除了感受这难忍的痛苦,没有办法。
眼泪从眼角划落,我闭眼忍受,却有人轻敲我肩膀。我知道是他,唯有认命的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手上黑色的东西,我胆战心惊——那是一根比正常阳具大上一倍的假阳具。
要把那东西插进我身体,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是处男吗?”
隐隐听到问话,我没心思搭理,继续躺床上作无用挣扎。下颚突然再次被掐住,巨痛直达我脑神经,我慢慢睁开眼。
“我问你的话要好好回答。”
他笑得狰狞。我别无他法,用尽力气点头:“啊……哈……哈……是……嗯……”
“现在给你个选择,是要用这个解决你的第一次,还是让我来?”
那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在我面前摇晃,我绝对不能让那东西插进去。我艰难得出声:“……你……”
他笑了,笑得十分天真,仿佛不是恶魔而是天使。
“可是我现在没有感觉呢。”
我知道他的意思。
这句话无疑等于死刑——换句话说,在他明天早上来到前,我都要如此受折磨?!
房门被关上,房间转为死寂。房里没有钟,我透过窗外月亮的位置,判断现在大概晚上八、九点,那到明天早上岂不有十个小时左右?!
我宁愿即时昏倒,可是神经还是清楚把所有疼痛带给大脑信息。要不然找个墙一头撞死算了!偏偏早没有力气。
后面的震荡棒绞着内里腔壁,每次摩擦似要把内脏都绞烂;前面的长针刺激分身不断吐出液体,每吐出口子位置,都是撕心掏肺的巨痛。
从小我就是个优秀聪明的孩子,有爱护我的父母,家境不错,衣食无忧,受同学老师爱戴,哪曾受过这等苦!
时间慢慢流逝,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天亮,在痛苦与难熬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个男人!那个可恶的男人!我不会成为他的所有物,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要离开这里,我还要找出那个把我卖掉的背叛者,然后把我现在所受的每一分痛苦,加倍送还给他们!
我不会坐以待毙的!以我的自尊发誓,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地狱!
2。
半夜时分,我终于如愿以偿痛得昏死过去。
那个男人看来很随性,并没有照自己的话去做。我昏倒没多久,感觉有人进来,肆虐身体的异物被抽出,手上铁链也感觉松了。当我再次开眼,恍惚间看到自己躺在浴缸中,那个男人在给我擦洗身体。
他看到我醒来,对我笑笑,继续给我洗澡。
我没有半点儿力气,全身不能动,便由他高兴,自己闭上眼继续昏睡。
早上醒来,我睡在温暖被褥中。
身体还没从疼痛中解放,可我还是挣扎着起来。我想好好观察这房间,尽快找到逃脱的路线。
房间大概有监视器,我起来没多久,早餐就被送到,从房门下方有个刚够放餐盘的方形小门,就像一般人家中猫狗走的小门。
我自嘲,我是他养的宠物吗?
早餐居然是燕窝粥和鲍鱼,那个人渣有钱没处使吗?给宠物这么好的东西。
反正没力气无法逃,我爽快得把所有美食全吃进肚子。那个人渣如此对我,他既然给我了干嘛浪费不吃!
送餐时,屋外人冷冷得告诉我,吃完后把餐具放回原处就可以了。从声音判断是个中年女人,在听到她声音时,我相信了那个男人的话:这屋中全是他的人,没有人会放我走。
我要自救,我不会做那个男人的玩具!任他如此下去,我迟早会死于非命。就算没被他玩死也一定会有一天痛死!像他那样的人,一定满不在乎得把我这不耐玩的玩具随便埋了,然后继续去找下一个。
我不要死得不明不白,也不要活得如此屈辱!我要离开这里!
这是一间二十平方左右的房间,唯一也是最显眼的家具就是那张纯白大床,占在房间中心。其次有一部电视和电视柜,柜子里面全是SM光碟。
要我学怎么做性奴隶吗?混蛋!!
我狠狠甩上柜子。房间中再没有其他更多,我走进厕所。以厕所和沐浴间来说,装修是满豪华,有浴缸、洗手台、马桶和抽风。
整个房间唯一能称为出口的只有:门口、窗户、抽风口、中央空调口。抽风口太小,我大概能勉强进入,可不能光进去,我还要离开啊!那种大小,进了去也移动不了身子吧。
门口经常有人经过,我能听到来回走步声。窗户外是花园,倒很少有人经过,不过很粗的N条钢条挡在中间,我再瘦也无法从缝中钻出去。
中央空调口在房顶,我站在床上都碰不到,即使碰到了也不知道里面能否走人。
果然,所有直接能想到的离开方法都不可行,那个变态怎么可能让我轻易逃离。我要另找方法。
如果耐心等,总会等到机会出去外面吧,到时候再逃吗?不过问题是我不知道能否活到那时候,而且守株待兔也不是我的做法。
下体还是赤痛赤痛,我坐在床上,思索逃脱的方法。
我只是一名普通十五岁的男生,刚念完初三,经历过会考。上周刚揭榜,我考上了第一志愿的重点高中,那时候多高兴。一年多的努力,终于如愿以偿,我兴奋得等着开学的时候,可是现在……?我是重点中学的优等生,我成绩在全年纪都名列前茅,是学生会副会长,深得老师喜爱。平时喜欢听古典乐,有时候也和爸爸弄盆栽,帮妈妈做家事,每个认识我的人都会夸奖我,因为我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
羽静……
她是学生会的秘书,隔壁班的女生。
我一直很喜欢她,可会长也喜欢她,更不想让反对早恋的老师厌恶,我不敢随便开口。她是个很可人的女生,笑起来会有酒窝,做事却总是很粗心,我老要帮她收拾善后。
但我很开心。
我翻身侧躺,扯动下面的疼痛,把我拉回现实。
……什么品学兼优?!什么名列前茅?!什么夸奖赞扬?!
喜欢的女生又如何?考上的重点高中又如何?
我已经完了!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当性玩具一般玩弄,我还有什么未来?!
我连怎么离开这里都还不知道!连能否活过今晚都不知道!
……如果运气不好,我的一生都要在这里沦落为别人的奴隶!
每天赤裸身子等待那个男人来找我,然后等他有一天玩逆把我扔掉或者被他玩死了埋葬,就终了一生!!!
不!我不要这样!!
我要离开这地方,然后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3。
男人第二天晚上没有来,可能忙,或者流连在其他女人、男人那里?
他不来我更高兴!
我一个人睡得很舒服。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高级品,连沐浴都是牛奶浴,真是奢侈到极点!既然他给我用,我是不会那么愚蠢傻傻得说什么不用他的东西,任自己又饿又累更找不到逃脱方法。
我的原则是,重点在于谁笑到最后。
第三天晚上他还是没来,我依旧睡我的觉,与我无关!
半夜,有人动我的身体,我没有马上清醒,含呼得答着,睡糊涂了以为是母亲在叫我。
当左耳垂猛一下巨痛,我彻底清醒!
他压在我身上,开心得看着我痛苦的表情。
我摸摸左耳,一颗金属物镶嵌在耳垂中,他手上拿着一个打洞枪。
我心里害怕,耳垂上虽然在流血,反倒不觉得太痛。他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到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只要他出现,我就无由来的害怕,他的双眼仿佛野兽,要啃食我。
我不敢动,上次惨痛回忆都涌上脑海,不知道他这次要玩什么,心里怕得不得了。
可不敢哭,也不想哭。
看到我的反应,他笑得更开心:“喜欢吗?我今天刚弄来的。”
我不敢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又举起枪,对准我右边耳垂:“怕吗?”他故意不打下去,看我反应。
当然怕!混蛋!!
我没有说出口,默默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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