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坐进这辆车,寇震霆的脸就冷着,寇冠也知道此刻的寇震霆不能惹,他都不敢多看宫彩一眼,只是手抓着她的衣角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车开到寇宅刚停稳,司机还没下车寇震霆抱着寇冠弯腰先下,另一只手紧紧拽着宫彩的胳膊拉着她下车。
“先生,你们回来了啊。”门口的管家笑脸迎上去,三人出去逛街肯定培养了感情。
寇震霆板着脸把手上的寇冠递给管家抱着,径直拽着宫彩进去上了楼。
寇冠在管家身上挣扎要跟去,被管家抱着往客厅走,刚刚寇震霆一脸的愤怒和即将发生的事管家也能猜到几分,吩咐保姆准备食材熬些汤给宫彩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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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摔得天响紧紧关上,宫彩被顶在门背后,一双大手掐着她的脖子,“就这么想跑,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还没从刚刚差点被车撞的震惊中回过神的宫彩喉咙又被卡,鼻子发涩眼睛泛酸无声流出了泪。她刚刚差点死掉,只差一点点,只是救她的人此刻却掐着她的脖子又让她快喘不过气了。
“要跑是吧,我让你跑个够。”寇震霆手松开她的脖子,取下她挎着的挎包扔在地上,抓着她的衣领像小鸡一样拎着她走向床甩在上面立即压了上去。
天旋地转的宫彩要起身,双手被他一只手抓着举过头顶,冰冷的手放抓着她的衬衫前襟一拉,扣子满天飞落在床上。
“我没有跑,我真的没跑……”宫彩被他压着求饶,身体动不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那么
大的火,正常的情况不是应该安慰受惊的她吗?
“你差点就被撞了你知道吗!躲我的时候知道跑,车来了腿就成了摆设是吗!”寇震霆手捏着她的下巴,真想一把捏死她。
说实在的,开枪时他都无法预料那辆车会不会打弯,而她就像个木桩桩一样站着等着被撞,这种情况他一点都不喜欢。
“呜呜……我怕啊,我怕啊……”宫彩头偏着哭出声来,眼角的泪流向床单。
“哼,怕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寇震霆手挨到她牛仔裤沿没有解铁扣就直接往下拉,因为牛仔裤是紧身的,拉了两下没成功。他咒骂了一声才放开她的手,直接用力拔了铁扣扔在地
上,牛仔裤被拉至膝盖。
“不要,我真的没跑,我是小少爷的保姆啊,你不能这么对我。”上身自由的她立起身来,要推开他,穿着内衣的胸脯正好撞着他的脸,他整个头埋在了她的胸前。
寇震霆提腿踩下搁在她膝盖处的牛仔裤,手直接触上她的胸推着她继续躺着,那柔软的触感不似前几次挤着的感觉,真正手摸到了让他□一紧。
“寇震霆,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尽心尽力照顾你儿子,你就这么对我?!”宫彩手乱拍着他的胸。
“我有没有人性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倾身压着她,踩着她牛仔裤的脚用力往下蹬,裤子和她的鞋子一起应声落在地上。
衬衫大开露出白嫩的前胸,白色的内衣和内裤,带着泪痕的脸和满含热泪的眼瞪着他,不做犹豫
他埋首在她的脖间,啃上他最喜欢咬的血管狠狠的吸。
雨点般的垂头捶在他背上就像挠痒痒,她越捶他吸得更用力,围着她的脖子转了一圈,深红盖上了刚刚他手掐过的印记上。
亲完,寇震霆起身站起来,一颗一颗解着自己的扣子、皮带……
宫彩转身快速往床的那一边爬了两步,腿就被抓着往后一拉,滚烫的胸膛贴在了她的背上。
“喜欢这个姿势?”寇震霆觉得衬衣隔着不爽,抓着她的手往上把衬衫从她身上粗鲁地扯掉。
“不要……我真的没跑……求你不要……”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只想唤得他平常对她的怜悯。她是真的没跑,只是先过去等他,是被他在商场里对贺二少说得话尴尬了而已,女人的通病矫情而已。
“现在知道求了,晚了啊……”寇震霆解开她内衣的扣子抱着她转身,两人面对面,伸手抓着她内衣罩杯边缘往上一拉,她的手随着抬起,圆滚滚的胸顺势趴了下去。
因为两人面对面,抵在大腿间的某物越来越热,她看不见但能感受到,紧紧地闭上眼睛,这次真的完了。
见她放弃的样子,寇震霆来了兴致,手挤上她的胸低头含‘上那团樱红,牙齿狠狠地咬上顶尖。
“寇震霆你他妈就是个变态!”吃痛的宫彩大骂,手往下推着他的头,他很配合往下,只是嘴里含‘着的却没放,她越往下推她的胸就被拉得越痛。
咬得太疼,又不能推,想起了当初对付贺老大的招式,大腿向上猛提,没挨着某物却被他的手一把抓住了。
寇震霆松开牙关,手打圈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手拍了一下刚刚咬成立体的红豆,“我是变态?”
“呸,死变态,恶心!”宫彩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脸上。
要说刚刚寇震霆还有心让她好受些,脸上和胸前的液体让他耐心全没了,手抹掉脸上她吐得口水,放下她的大腿快速脱掉她的内裤,拉近她猛然冲了她的身体进去。
“啊……”宫彩下‘体被某物塞进去疼痛的喊了一声。
寇震霆把她的大腿分得很开,再握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喉结随着他吞口水上下动了几下,他紧咬着牙关继续用力往她身体里送进自己。
“寇震霆你他妈不得好死!”宫彩摆一下臀‘部都觉得疼,她用了最大的力又骂了一句,一口口水吐在了他手臂上。
寇震霆现在管不了手臂上的口水,他还有一半没有进去,可是里面已经挤得他快要爆掉。
他手掰开她的大腿压在床上,对准再一次用力,这一次全部冲了进去,那一瞬间冲破的感觉他抓到了。
她真的是处‘女。
宫彩没力气了,□被他男器堵着,大腿被他按着,双手被他握着,整个人被他掌控着。
寇震霆在她身体里享受了会儿就开始不管不顾动起来,每抽出自己一点点马上就又送回她身体里,疼痛又伴随着快‘感。
完全没有前奏的做‘爱,她的下面太干了,她疼他也不轻松,因为太紧,他动了几下差点射‘了。
低头吻上她紧抿在一起的唇,手松开她的大腿从下往上爱抚。她不配合咬着牙关,他就在她身体里进出,疼得她不得不张开了嘴,他再伸进她的唇内,挑着她的舌搅动。
“嗯……唔……唔……唔……”被堵着的嘴发出声音,他马上松开她,手揉着她的胸。
两人的相交处缓缓流下带红的液体,寇震霆埋在她身体里的热物发动,他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重新压着她的大腿,紧绷着腮撞着她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要,不……嗯……”宫彩焉掉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只是更刺激着他发狠地撞。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她的呻‘吟声随着他的频率加快,额头冒青筋的他双手抱着她的臀再也忍不住射‘进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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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软的她双手伸展满头大汗躺在床上,寇震霆手抹开她额前的湿发,展露她张脸。
食不知味,本想惩罚她,现在把自己也带了进去,根本就够。他把她压在床上的大腿抬至肩上,无视床单上的血印,又一番撞击开启……
作者有话要说:哼哼,霆爷把小彩彩吃了。
霆爷真的误会了,彩彩当时真的只是矫情了先下去等他,她矫情的不是时候啊。华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贱‘人就是矫情,用英语翻译过来:bitch is 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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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时间从白天走到黑夜再度到清晨,寇震霆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他神清气爽地下楼。
丰盛的早餐快要摆满整个餐桌,体力用了一夜的他吃了很多,也是第一次没有首先考虑到寇冠。
“不要让小少爷吵到她睡觉,等她醒了,她要什么你们就给她什么。”寇震霆临出门前交代管家。
管家一个劲的点头,现在宫彩地位不一样了啊,她要星星他都会拿棍敲自己的头两眼冒星给她看。因为同样一夜没睡的小少爷没等到宫彩回卧室,天亮时才闭上眼睛睡着,就不用担心小少爷会吵着宫彩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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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下午快下班,寇震霆才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接电话的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在一旁等着的昌龙心想,等下去的追悼会上是不是又要出什么大事,
“给她。”寇震霆说完这两个字后挂了电话,昌龙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摸数着里面的子弹跟在他后面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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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小说里写,女人的第一次后□就像被车碾压过的疼痛,转醒后躺在床上的宫彩下‘体好像感觉不到知觉了。
她最后只记得寇震霆折着她的双腿疯狂地撞着她,不知疲倦的他整得她满身疲倦。全身没一处能见人的,就连脸上都有牙印,他是魔鬼,强‘奸了她一次又一次。
“宫小姐,你要的药。”保姆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宫彩手撑着床坐起来这个动作,两腿之间就像火烧一样灼痛,她一只手接过水杯,一只手摊着手掌。
保姆把药片放在她手掌上,等她吞下药片喝下水再接过水杯,扶着她继续躺下。
“宫小姐好好休息,管家让我问你,你是要吃燕窝粥还是鲍鱼粥?”保姆替她掖好被角。
“我不想吃。”宫彩侧着身子背对着保姆,一身的爱印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宫小姐一天没吃东西了,先生回来会生气的。”保姆好心劝,寇震霆一发脾气,全部人都会遭殃。
“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儿。”宫彩不想跟她罗嗦,她们他们都是他的人。
因为寇震霆说过不要打扰她睡觉,没有问到答案的保姆只能苦着脸退出卧室,反正厨房温火温了很几种粥,到时候宫彩想吃那种都会有。
门刚关上,又被打开,宫彩叹了一口气,心里决定不管保姆说什么她都不会搭理了。
脚步声很急促,这么久生活下来,闭着眼睛的宫彩猜到了来者是谁。她真的不是圣人,可以毫无
间隙的对小少爷了,他是那个禽兽的儿子身上流着那个禽兽的血,她快垮掉的身体就是那个禽兽所致。
床边的寇冠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宫彩,因为她脸上的牙印皱起了他秀气的眉。
也不知道他独自站了多久,久到宫彩又睡着了,他才挨近床,近处看她的脸,手紧紧握成拳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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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上,挂着妇人的黑白照片,往来穿着黑色素衣的人们跟家人握手说着节哀。
灵堂里外摆满了花篮,分别是与贺氏企业有合作的公司送上的,这说明了贺氏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寇震霆经过走廊时一一扫过花篮上的公司名字,身边的昌龙没有把代表寇氏的花篮交给现场工作人员,而是提在手上跟着寇震霆一起进了灵堂。
门口的保安是那晚去了宴会的,他们根本不敢拦着寇震霆,只能任由他推门进去。
贺夫人的死,官方上认定是自杀,现场群众听到的枪声被解释成了爆胎声,第三声枪声则是慌乱中擦车的声音就这么把消息压了下去。人和车被迅速拖离现场,等贺老爷子去领尸体的时候,因为她老婆开车先要撞人才会导致这场死亡。那方碍于寇震霆的势力把事情简单处理,他要想怎样
只能自己去硬碰硬,但是杀妻之仇不能救这么算了,况且寇震霆今天还送上门来了。
有人猜贺夫人的死,是贺文鑫请了杀手,扫除他继承贺家财产的障碍;有人猜贺夫人的死,是寇震霆安排的,因为她儿子欺负了他的女朋友;有人猜贺夫人的死,是想不开,因为儿子从此是废人了。但是,这只是大家的猜测,真相,永远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有眼力见的人纷纷告辞,寇震霆和昌龙两人走向家属位置,安静的灵堂里只有一双皮鞋踏地的声音,因为另一个走路的人赤脚根本没声音。
“贺总,节哀。”寇震霆停在贺老爷子面前,说得很真诚。
“寇震霆,老子要杀了你!”憔悴的贺文聪扑向寇震霆,被抱着花篮的昌龙上前一挡一推,他就退后好几步被贺文鑫接住才没摔倒。
昌龙快速从花篮里取出两把手枪左右手握住,一把枪口对着贺文鑫,一把枪口对着贺文聪。两个儿子被枪对着,老婆躺在棺材里,贺老爷气得脸发白,“寇震霆,你别欺人太甚,你爸在的时候都会礼貌的叫我一声老弟,整个香港还不是你能说了算!”
“是不是我能说了算,你说了不算。”寇震霆弹了弹刚刚被昌龙挡着衣服不整齐的地方,“你们贺家想方设法让我知道今天在这里悼念亡人,我不来不就是白浪费了你们付出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了。”
贺文鑫脸色变了一下,又马上恢复了正常,他不畏惧被枪口指着往前走,而同样被枪口对着的贺文聪则慢慢让自己的身体藏在他后面。
“孬种。”贺文鑫在心里鄙视身后的人,这种情况,寇震霆根本不敢开枪,“寇震霆,马上滚,不然我用尽其极也会跟你鱼死网破!”
“我是你能吱来唤去的?”寇震霆语气轻狂。
“寇震霆,我贺家一向不犯你们寇家,你三番两次探到我的底线,我不会再忍了。来人……”
“明里暗里抢我寇家的生意,当我寇震霆是死人?你大儿子差点睡了我的女人,你二儿子每天派人监视着寇家想抢我的女人。噢,你夫人跟我同一天出现在商场还得感谢你二儿子的望远镜看得清晰。”寇家周边每天会出现什么人,寇震霆一清二楚,他以前只是不屑。出了宫彩的事,他必须给贺家一个教训,不然以后人人都能骑在他头上拉屎了。
寇震霆刚说完,贺文鑫一个趔趄往前摔倒在地,贺文聪红着眼扑上去,“贱野种老子要杀了你!”
贺文鑫一个反蹬,被踹到旧伤的贺文聪倒地,顺势拳头砸在他的脸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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