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是一只倔强的老狗,所以,它在我怀里的时候非常不安稳,因为它的兴趣还在并不喜欢它的温少贤身上。我是用强硬的手段才将它摁在我怀里,温少贤悄悄的、不露痕迹地将自已挪到了离我稍远一点的地方,我想笑却只能忍着,比现在死命挣扎着想去调|戏少爷的豆子还辛苦。
等温少贤恢复了正常呼吸之后,他将给我爸妈带的礼物递了上去,香烟跟茶叶是给我爸的,而送我妈的竟然是一条非常昂贵的披肩,我为什么知道它贵呢,因为前两天我刚巧在最新一期的杂志上见到过这款披肩。
铁公鸡居然如此大方?
向来臭美的中年女性用不安的眼神望着我,因为她还不确定我跟温少贤的关系,所以她不会乱收温少贤的礼物。我很无奈,别说她了,我自已都还想知道与温少贤是个什么关系呢。
不想再承受爸妈探究的目光,我垂下头,心里更是烦乱,眼前这一切到底算什么?
这时,温少贤突然默默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慢慢握紧,我不自觉地看向他,他并没有看我,只是唇角微微扬起。我妈一看眼前的画面,心里明白了七八分,顿时笑着说:“来就好了,干嘛还带东西呀,不过,小温你这眼光还真不错,我有个舞友也有一条,花色可没这条漂亮。”
气氛似乎在一时之间就轻松了起来,温少贤也微笑说:“阿姨您喜欢就好。”
我爸到此时才缓缓露出了一丝笑意开始与温少贤攀谈了起来,似乎一时半会儿我也插不上嘴,我便抱着豆子进了房间,没想到,我亲妈第一时间就跟了过来。
我妈悄悄关上门,然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要严刑拷打的模样,“你是自已招,还是等我问呢?”
我揉了揉豆子的毛,故意不吭声。我妈果然上前就掐我的胳膊,我顿时惨叫了一声,“妈,您真下毒手呀。”
“为什么交新男朋友了不告诉我?”我妈皱着眉头说。
“我……”我一脸为难地说,“不是您想象的那样的。”
我妈像是突然间反应过来了什么,连忙问:“你个死丫头,你该不会是因为他才跟小宁分的手吧?虽然说他模样是生得比小宁更好,可你也不能这样啊,你瞧小宁那伤心的样子。”
突然间有一股怨气在我心底开始升腾,还是薛子宁有演技啊,明明是他一脚踢开我,到头来,却连我亲妈都以为是我移情别恋抛弃他,我冤不冤啊我?
“妈,我跟薛子宁早就结束了。”我将豆子放在床上,心情变得糟糕了起来。
“那外头那个,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我妈仍然还在追问。
我实在烦躁得不得了,于是皱眉说:“没错,他是我的新男朋友,因为关系还没稳定,我不敢跟你们说。”
我妈先是愣了愣神,顿了几秒之后,脸上顿时像是开了花,笑眯眯地说:“虽然说不如小宁知根知底,但是我瞧着这孩子也挺好的,我挺喜欢的,长相好,又有礼貌,性子又温和,刚好还能让着你。”
我顿时忍不住咳了两声,让着我?能让着我的那还是少爷吗?一个连话都懒得跟我说的人,我还真不知道我娘是从哪看出来“温和”这两个字的,如果我娘看到以往我在温少贤面前那副孙子样的时候,她还能忍心用“温和”这两个字来美化少爷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写到豆子跟少爷的对手戏啦,哈哈哈,傲娇滴豆子啊,少爷吃了闷亏啦……
这两天回复不了大家的留言,急死俺了,有位姑娘说等着看少爷强吻的戏,少爷其实是温柔型的男人,所以强吻别人不太可能,但是脱光了强那啥还是有可能滴,咦嘻嘻嘻嘻~~
最后,坏笑表示,看大家的留言才是坏笑君日更滴动力,所以,姑娘们懂滴……傲娇去码字,明天不知道有没有空码字,今天先努力写一点,年跟前事多啊,而且我家贱狗也不省心,最近没什么时间管它们,结果就因为尾巴痒痒,居然把自己尾巴咬破了,剃了尾巴上的毛还得去打针,形象异常恶劣外加滑稽啊,因为尾巴的原因,它心情也很不美好,整天都处在郁闷的状态,神呐,赶紧让它快点长毛毛吧……
今天俺还真啰嗦,我撤了,飞吻大家,悲催去码字
28 职业女配28
不管怎么样,这场历史性的会面,我爸妈对温少贤的印象还算是比较美好的。少爷原来也是演技派呀,平时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可在我爸妈面前,又“乖巧”又“温和”,时不时还将“温柔”眼神投放在我身上,把我身上的寒意也激起一阵一阵的。
我为什么可以肯定我爸妈对温少贤的印象很好呢,因为后来温少贤要离开的时候,我妈竟然擅自作主让他留宿在我们家。后来一合计,情况很不允许,因为我家就是个两房,我爹妈观念极守旧,就算是递上小红本本,没摆上喜酒他们都不会让我跟异性在他们眼前底下同房的,所以,我妈就又擅自将温少贤给安排到了三姨家跟王淞淞挤一挤。
我妈这个设想一出,我心惊到慌忙摆手,可使不得啊,少爷怎么能跟别人挤在一张床上呢?少爷长这么大可能除了跟女人挤过一张床以外应该没有这种遭遇吧?而且少爷还有严重的洁癖,所以,真的,真的,万万使不得啊。
我额头冒着细汗一脸紧张地替温少贤解围,没想到少爷竟然微笑着答应了下来,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温少贤,少爷眼中竟然呈现出一派祥和。
我妈笑着说:“你三姨家离得很近,住酒店又贵又不方便的,扬扬你送少贤过去。”
嗬,这才多大工夫,少贤都叫上了,没想到,我这个“男朋友”跟我爹妈比跟我相处得和谐多了。
快上小学的时候,我家老房子的学区不好,爸妈就把我的户口转到了二舅家,到现在为止我的名字还是打印在舅舅家的户口本上,我的身份证上自然也就是二舅家的地址。所以,就有了温少贤出现在我二舅家这种稀奇事。
今夜可谓是惊心动魄,我觉得自已的脑细胞几乎全军覆没。我没有想到薛子宁一家三口会来,更没有想到温少贤会出现,更加没有想到温少贤愿意见我的父母,更匪夷所思的是,他还愿意留下跟王淞淞挤一挤,今晚以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想的事情居然全在我眼皮底下发生了。
三姨家很近,离我家也就不到两百米的距离,路上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温少贤从出了我家的门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标本脸。到了三姨家楼下的时候,温少贤语气有点冰凉地问:“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那个人为什么跟你一起出现?”
小的时候,我常跟邻居家的小哥哥在一起玩,我们每次相见欢,玩着玩着就恼了,而他总是在欺负完我之后先向大人告状说我的不是。当时,我虽然斗大的汉字还认不出二十个,可幼小的心灵便感受到了“委屈”这两个字,那种心情就像当下。
我虽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可是我却是一个有脾气的人。
“那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为什么你已经要订婚了还要跟我继续这种关系?”我头一回对温少贤用起质问的口吻,“我可以做你见不得光的女人,但是我不会做你不道德的情人。”
其实总体来说,我算是一个能言善辩的女性,这个特质在我小时候就体现了出来,所以,当我被邻居小哥哥告黑状的时候一般都是当着大人的面丝毫不怯场地将自已的委屈一一复述,直到大人们分清真伪。看出来了吧,我的嘴皮子也不是进了电台才练出来的,我那是小时候就在不停修炼着的。
这三年来,我在温少贤面前少言寡语,是因为面对言语金贵的温少贤让我根本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似乎也没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话,可是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仰着头勇敢地质问起少爷,而且无畏无惧。如果非得要我解释这勇气从何而来,我只能说,他现在踩着的是我的地头,而且我分分钟招集出七大姑八大姨来围攻他,所以,底气油然而生。
说完之后,心里开始痛快,说开了也好,散了更好,不再浪费时光蹉跎岁月,各自转身过好属于自已的生活。
“情人?”温少贤挑起了眉头,用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
“那你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好吧,终于,在这个星空璀璨的夜晚,这个倍受摧残的夜晚,脑细胞死光了的夜晚,我成功地问出一个脑残至极的问题,大家可以尽情鄙视我吧,嘲笑我吧,尤其是温少贤。
温少贤确实没有让我失望,他真的是笑出了声音,眼眶中装着从未有过的快活,跟着了魔似的。等他好不容易收住笑,便抬起双手摁在我肩头,然后叹了口气后带着笑意郑重说道:“倪悠扬,这三年来我绝对没有跟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人有过关联,我……保证。”
看着温少贤的嘴角隐隐含着笑意,我的问题,我的埋怨,所有想脱口而出的不冷静对话似乎在一瞬间全都灭了火。我愣了半晌,迎向温少贤的目光的时候,我深刻认为自已应该适当地说点什么,于是,抬头冷静地说:“我送你上楼吧。”
说完,我转身往楼上走,温少贤却抓住了我的手,将我抵靠在墙壁,低头望着我说:“不行,我还有话没说完。”
这种老式的小区楼道里很昏暗,我很没用地开始心跳加速,甚至不太敢迎上温少贤的目光。温少贤声音很轻地说:“我跟你说过的,我的事情,你只需要相信我,根本不用管别人说什么,你怎么总是不记得呢?”
我被温少贤圈在属于他的范围内,他低下头时呼吸的温热洒在我的眉间,瞬间,我的底气没了,脾气没了,骨气更没了,而且还鬼迷心窍般顺从地点了点头。
温少贤满意地弯起嘴角,如此昏暗的环境,他清亮的双眸像是装着星光,瞬时像有光华在流动,我没来由开始眩晕,可是晕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晕,而且晕的同时还伴随着脸颊开始发烫,活脱脱一个情窦初开的思|春少女。
一想到“情窦初开”这四个字,我率先把自已先吓到了,然后我本能想推开他,可是温少贤似乎抱着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坚定态度,并且将手掌抚在我的脸颊。此时,他眼中装着笑意与温柔,那是从未投放在我身上的一种眼神,我的心开始融化融化再融化,我的身体开始柔软柔软再柔软,几乎快要变成了一根毫无抵挡能力的面条时,温少贤低头封上了我的唇。
没有情|欲,没有目的,只是温柔的触碰,更像是来之不易的舒缓交流。思维也随着唇上的触觉在对方的身体里驰骋,我像是被穿透了灵魂,或者说我像是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不知被谁操控着的扯线木偶,竟然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攀上了他的肩头,并踮起脚想让自已与他更为贴近……
最后,不知是谁家的开门声才让我们两个迅速离开了彼此的身体,我垂下头摸了摸额角,“我、我送你去我三姨家吧。”
温少贤微笑点头说“好”,然后又将我拉到面前,竟然抬手轻轻替我擦掉了唇上沾带的晶莹,我连忙低头转过身体自已抬起袖口胡乱蹭了蹭。
明明一把年纪的女性,可是一整个晚上的表现都让我自已觉得丢脸,紧张、慌乱,害羞、手足无措,这也就算了,我竟然在这个大起大落的夜晚认真地失眠了。
一整晚,我没有一分钟是睡着的,连向来爱在我床上睡觉的豆子都因为我翻来覆去而厌烦到跳下床回自已窝里寻清静了。我一闭上眼睛就是温少贤的脸,一闭上眼睛就是他在对我笑,而且还控制不住自己丧心病狂地回想在三姨家楼下的那个绵长的接吻。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以往都亲密成那样了,怎么一个如此纯洁的亲吻却让我忍不住不断地细想那感觉那画面,我觉得我疯了,而且还是个有点饥渴的疯子。
睡不着,我跳下床摸出自已关了快一周的手机然后打开。
刚一打开便有几十条短信同时涌来。
没想到,打开之后一排都是温少贤的名字,我微一愣神之后竟然捂着嘴还忍不住笑出了声,豆子的窝就在我的床边,它抬起头吸了吸鼻子,似乎带着无奈又趴了下去。
我弯腰将豆子抱在了怀里半靠在床上,然后低声说:“豆子,你快看,少爷居然给我发了这么多条的短信,以前,我还从来没收过少爷的短信,我以为他压根不会发呢,豆子,豆子你别睡呀,你快看呀……”
豆子没精打采地又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我停下对它老人家的骚扰,认真看着那一排温少贤的名字,突然紧张到不太敢翻看温少贤发过来的内容,我怕会出现让我动摇的内容,可是我更害怕看不见那些让我动摇的文字,我又一次将自己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看,接吻!
最后,坏笑问下,内个明天除夕了,姑娘们是不是都要看春晚应该没空看文吧?坏笑可以不用更新了吧??嘿嘿嘿
29 职业女配29
想想之前的三年,我与温少贤见面都没什么话说,更不可能在电话里闲聊,发短信那是更加没有发生过的稀奇事情。
记得有一次,温少贤在我上班的时候擅自将我买的沙发扔了出去,换了一组洁白到我心惊肉跳的布艺沙发摆在了我的客厅。我这人懒惰病其实还挺重的,我的衣柜打开,任凭您地毯式搜索,连一双白袜子都找不到,更别提纯白色的衣物,所以,我一看见纯白的东西,就莫名慌张、眼皮跳痛。可等我一进到房间,心脏险些都停止了,我的床单被罩清一色洁白洁白的,猛一看,嗬,跟进了病房似的。
作为一个牛仔裤可以反复穿上一个月都不洗的我来说,我是不会允许这么惨白的东西出现在我家的,所以当时我有点生气,尤其是他没经过我允许把我逛了整整三天才选定的那组美丽的沙发搞到了不知去向。我第一时间给温少贤打电话,当时是陈静仪接的,她像个机器人一样冷冰冰地说温先生在开会,问我有什么事情。
任你伶牙俐齿,遇上陈静仪也灭火,所以,我说了句“没事”之后便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再打,居然关机了。我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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