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痒痒! 不小心,搞大了! 不小心,祸大了!+番外(出书版) 作者:随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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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痒痒! 不小心,搞大了! 不小心,祸大了!+番外(出书版) 作者:随宇而-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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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说,我觉得更怪了……
  刚刚沈枫问卫翼,怎么知道我是A市人。
  卫翼的回答是,我和秦征是同乡。
  就关系亲疏来说,不是应该回答,因为我和白薇是同乡吗?
  怎么白薇反而被放到了最后?
  感觉不只秦征对卫翼有敌意,卫翼对秦征也不怎么友善。沈枫和卫翼唇枪舌剑打机锋,我想得脑仁疼,决定了——先吃饭!
  我果然不适合思考。
  “卫翼,你这两天跟白薇有联系吗?”沈枫终于问到正题了。
  卫翼抿了口酒,嘴角勾了勾。“有啊,怎么了?你也有事找她?”
  “没什么,昨天听说她没有去上班,就顺便关心一下。怎么你都不关心自己女朋友的?”沈枫的微笑,是懒得掩饰的虚伪——我对她诚实的虚伪表示十分欣赏。
  卫翼刚要回答,手机就响了,看了下来电显示,对我们抱歉笑了下,就走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沈枫恨恨地说:“这个卫翼,还是看他凄惨落魄的时候比较有好感。”
  “这个可不可理解为,你既有同情心,又有仇富情结?”我没什么胃口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菜,感觉满桌金光闪闪。“你自己都是个富婆了。”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富婆,尤其跟你家对比。”
  “可我怎么觉得你很爱我?”
  “你家有钱是你家的事,你看上去很能激发我的同情心,这就够了。”沈枫这诚实的鄙视也让我很无力啊……
  卫翼接完电话进来,说:“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沈枫继续试探:“讲这么久,白薇的电话?”
  卫翼瞥了她一眼,“不是,一个客户。”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冷冽的声音远远传来。“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客户?”
  我和沈枫愣了一下,脱口而出:“秦征?”
  秦征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也有些诧异,但只是一闪而过,很快说:“小琪,过来。”
  长年养成的习惯让我立刻就站起身来,走到秦征身边,握住他的手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手机一直关机,我怎么打都打不通。”
  秦征紧紧握住我的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直盯着卫翼,神情冷峻。
  卫翼也好整以暇地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与他平视,似笑非笑。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古怪,非常古怪,我却看不出端倪。沈枫安之若素地坐了回去,不紧不慢地吃菜,偶尔抬头瞥一眼,对于她的淡定和爱惜粮食,我也很欣赏。
  我的手被秦征握得有些痛,轻轻挣了一下,他好像没有察觉,握着我的那只手指节微微发白,像在努力抑制着什么。
  “卫翼,刚刚那些话我不说第二次,你好自为之。”秦征冷冷地说,随即拉着我的手要离开,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停下了脚步,说:“等等!”
  秦征回头看我,我回头看卫翼,说:“五千块,你还没还!”
  卫翼的笑容顿时僵在嘴角。
  我揣上五千块跟着秦征出了酒店,沈枫表示浪费食物会遭天谴,坚定不移地留下来等菜上完,卫翼的纠结指数瞬间又飙升了几个百分点。
  秦征紧紧握着我的手,一路沉默着上了的士,报了秦家的地址。
  我低头看了看交握的手,又抬头看了看他的侧脸。秦征微垂着眸,大概是察觉到我的注视,偏转头来看我。
  “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国庆才回来吗?”
  “有点事,所以提前回来了。”秦征勾了勾唇角,给了我一个安抚的浅笑,“临时决定的,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今天早上刚下飞机。”
  我掰着自己的手指加上他的,数了数,说:“我一共打了十二个电话给你。”
  秦征反手勾住我的手指,十指交扣,轻轻摩挲我的手背,柔声说:“这次是我不对,让你担心了。”
  我终于体会到秦征往日的无奈了,一个人犯了错的时候如果认错太快,反而会让对方一口气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像慢性咽炎的症状……
  “所以你回来,是来找卫翼的?”我小心翼翼地问。
  秦征眼神闪烁了一下,说:“不完全是。”
  夫妻之间,是坦诚和信任比较重要,还是隐私和空间比较重要,这是个问题。我认真思考了一番,觉得目前我们的关系还停留在有实无名的初级阶段,虽然生产力快赶美超英了,但制度上还没有与时俱进,废除制度上的不平等和剥削,仍然只有靠自觉。秦征在这方面的觉悟显然没有我这个无产阶级来得高。
  “卫翼被人扒了钱包,又被人碰了瓷,找我帮忙,我借了五千块给他,今天他来还钱的。”我有些郁闷地坦白从宽。
  “我知道。”秦征揉了揉我的脑袋,微笑着说,“先跟我回家。”
  这个家是他家不是我家。
  秦征家里没人在,俩老一整天都会在学校,秦征让我在他房里休息,自己先进了浴室梳洗。
  我这才发现,他这趟回来几乎什么行李都没带,果然是临时决定回来的。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我估摸着他应该也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进厨房寻找可用食材给他煮点汤面垫胃。
  等待水开的时候,我无比怀念金马酒店那一桌万元盛宴,卫翼看样子不怎么吃得下,沈枫一个人全包了,你说卫翼要是有点良心把那菜金直接包给我做利息该多好,这下子全便宜沈枫了,想想我都觉得蛋疼,强忍着打给沈枫让她吃不了兜回来的冲动……
  “裆处是你咬分开,分开就分开……”
  沈枫专用来电铃声把我炸了一下,我哆嗦地接了起来,“小枫枫……”
  “周小琪,老娘帮你把剩菜打包回来了,还另外点了你最爱吃的三个菜,趁着热乎,你跟你奸夫在哪里,我给你送去,车费报销。”
  矮油亲娘啊……
  我这个姐妹跟我真是一路货色,心有灵犀到人神共愤!我泪眼婆娑地说:“我在秦征家,正在煮汤面,你快送上来吧,车费全额报销,你搭公车,18路直达我们小区,秦征家在A3座419。”
  “周小琪,你太□了!一万多的外卖你让我搭公车送!”沈枫恶狠狠地磨牙。
  我倒抽了口凉气。“沈枫,你这无产阶级一朝得势,剥削资本家比吸血鬼还狠!一万多,你真下得了手,你真开得了口……你知不知道这种报复性的阶级仇恨是阻碍历史进步的最大绊脚石!”
  “滚!老娘这是拉动内需!”沈枫彻底被我妈洗脑了,坚定不移地认为一切浪费都是消费,一切消费都是拉动国民经济的第三辆马车,不遗余力地为推动经济发展做贡献。不同的是我妈花自己的钱品格高尚,沈枫花别人的钱□无良。
  我熄了火,放弃吃平民汤面,准备等待一万三的外卖,深深以为借五千块给卫翼是我做得最划算的一笔买卖,高利贷都没这么暴利。这点外快总算暂时治愈了我被秦征伤到的幼小心灵。
  正所谓小富由俭,大富由天,巨富由于不给钱,我竟然会同意报销沈枫的两块钱公交费,这实在说明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人,也说明我仍停留在小富由俭的第一阶段,离巨富尚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基于我跟沈枫长达五年的交情和认知,她的仇富程度一点不比我轻,在我跟秦征之前,她还勉强把我当同一战壕里的盟友,自从我和秦征在一起,秦征又逐渐发迹,她就从不怎么拿我当自己人上升到不怎么拿我当人了。用她的话来说,秦征的就是我的,剥削我也就是剥削秦征,剥削秦征也就是拆资本主义的东墙,拆资本主义的东墙也就是为社会主义事业添砖加瓦,有利于先富带后富,最终实现共同富裕——我觉得沈枫能把所有行为上升为爱国主义,这实在是一种很牛逼的本事。
  不就是打了个的吗……
  秦征在浴室吹头发,门铃和手机铃声同时响起,我一边抓了手机一边走去开门。
  在那么千万分之一弹指的瞬间,我按下了接听键,结果才发现是短信息……
  沈枫华丽亮相,左右手各一大袋,每袋各五个大餐盒,平均每道菜价格过千……
  这年头,物价太凶猛了……
  “老娘手快断了,这个得报工伤……”沈枫把菜提到厨房,一屁股坐椅子上喘气,九月的中午,大热的天,她满头大汗地寻找空调遥控器。
  “周小琪,开空调。”沈枫趴在桌上昏昏欲死,回头看了我一眼,不满地拧起眉毛,“手机上有艳照吗,看得那么入神?”
  “啊?”我抬头看了她一眼,颇有些不是滋味地说,“沈枫,你别乌鸦嘴啊……”
  打开过的短信息,是不能重新合上了,秦征到底会知道我看了他的短信。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隐私,不过就是白薇发来的两句话。
  “我相信爱情没有过错,只有错过。如果当年你收到那封信,会不会来?”

  防火防盗防老乡

  这句话我一直觉得很矫情,完全是在玩弄文字游戏以忽悠低智商人群,我坚信秦征是一个高智商精英,绝对不会被这种话忽悠。
  我对沈枫说:“空调遥控器在柜子上,自己拿,我打个电话先。”
  九月的下午,阳光暖洋洋的,我如被秋风扫落叶一样风中凌乱,心情复杂地把玩着秦征的手机,电池应该是刚换上的,电量满格,通话记录里,最后一个是卫翼,倒数第二个是白薇。
  秦征也曾给我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手机,价钱快抵上我两个月的工资了,结果上班没几天就被人扒了。
  我默默地去买了个山寨机,支持国产。
  山寨机有二好,体型硕大可防身,价格低廉可防盗,在经济危机的大环境下,人手必备。
  秦征是我唯一用过的奢侈品,果然,太抢手了也不行,被人盯上了吧。
  我用他的手机,回拨给白薇。
  铃声刚响就被接起,白薇的声音带着丝倦意。
  “秦征。”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我是周小琪。”
  那边静了三秒钟。
  我继续说:“不小心看到了你发给秦征的短信,你说我是删掉呢,还是删掉呢?”
  白薇笑了一声。“删掉吧。有时间吗,出来聊聊吧。”
  “没时间。”我食指轻轻扣着阳台上的栏杆,“其实你上次把话说得挺清楚的,我也没什么兴趣听第二遍了。”她那一番意味深长的话,我本不介意当做听不懂。
  “我和秦征之间的事,你不好奇吗?”
  “好奇的话,我自然会问他。”
  白薇笑着说:“周小琪,我现在开始怀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明知道秦征瞒着你过去的事,却还能这么轻松。”
  “我也瞒着他很多事,我没有告诉他我昨天丢了一百块,前天吃了路边烧烤,给了一个乞丐五块钱。”我轻松地说,“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我何必跟他说。或许他觉得你所谓的‘过去的事’,也跟着这些鸡毛蒜皮一样无关紧要。重要的事,他不会不告诉我,既然没有告诉我,显然就不怎么重要。”
  “那他和卫翼之间的事呢?”
  “这件事再重要,也与我无关。顺便给你个忠告,卫翼虽然不是什么好小伙子,你也别给他戴绿帽子。”
  “周小琪,你活得太简单,我们之间的事,你不会明白。”
  “大姐,你别太把过去当回事。”我语重心长地劝她一句,“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算有自信,至少秦征没将你当一回事。”
  白薇沉默了片刻,说:“在今天之前,我也这么以为。无论如何,秦征有你这么信任他,是他的幸运。多谢你这些年陪在他身边。”
  “不客气,这事跟你没啥关系,我会陪他一辈子。”
  我挂了电话之后,手还有些抖,深呼吸着删掉了那条短信,又清理了通话记录,然后才回屋。
  秦征还没有出来,我对沈枫说:“开饭吧。”
  沈枫打了个饱嗝,左手撑着下巴,说:“我十二成饱了,你吃着。”又往外瞟了瞟,确定秦征不在,探过头来压低了声音问:“你刚跟谁打电话,秦征跟你坦白从宽了没有?”
  我盛了碗汤,摇头说:“没有。”
  “他今天去酒店的时候,是在给卫翼打电话吧。怎么他下了飞机,不是先打给你吗?”
  我点头说:“很好的问题,不过无解。”
  “还有……我帮你跟卫翼套出话来了。”沈枫皱了皱眉,“白薇也回来了,不是回来奔丧,是回来支援卫翼的。”她看上去还真有些失望。
  我笑了笑,“难怪卫翼今天早上有钱还我,原来是白薇回来扶贫了。我还想是不是卫翼被全球定位了,秦征怎么知道他在金马酒店,想必是白薇跟他说了。”
  所以通话记录的倒数第二条是白薇。
  沈枫一咬牙,说:“打包!咱们回家吃!不给他吃!”
  “孕妇肚里能撑船。”我纠结了一番,叹了口气说,“我不但大肚,而且大度。枫枫,这件事交给我自己来处理。”
  沈枫狐疑地上下打量我,“你能成吗?”
  我用力地点点头:“放心吧,我有人质!”
  秦征应该早在房里听到门铃声了,出来的时候看到沈枫也没有表示诧异,淡淡点了个头,面无表情地走到一边取了杯水。
  沈枫识相地站起来,到客厅看电视,把厨房禁地让给我和秦征,临去时在我耳边低声说:“有异动的话,摔杯示警,需要杀人运尸,有我在。”
  闺蜜什么的,太凶残,太给力了……
  我和秦征之间的事,怎么说也是家事,沈枫和我关系再好也不好插嘴,作为一个政治觉悟很高的爱国青年,她到底明白什么叫做:绝不干涉他国内政,但偶尔表示强烈谴责。
  我撑着下巴仰头看秦征,他握着水杯,若有所思地倚在一边,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我的注视。
  我挪了挪椅子,坐在他正对面,他抬起头来看我,眉眼温软了许多,“怎么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觉得作为一个孕妇,一个需要满满的爱与温暖的孕妇,秦征对我,仍然是缺少人道主义关怀。
  “白薇也跟你一起回来了吧。”我问他。
  “嗯。”秦征没有否认,但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你问她做什么?”
  “坦白从宽吧,秦征同志,不要考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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