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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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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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过只要对方不再胡作非为,他依旧是对方的好儿子,这样的承诺却不能由他自己破坏。
  “父皇还没醒吗?”他站在门口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苏长卿,轻声问道。
  负责看管安乐殿的太监久乐答道,“上皇醒了,不过仍在床上休息。”
  “嗯。朕去看看。”苏重墨点点头,让随从在外等候,自己只身进了安乐殿内。
  他知道依照苏长卿那极为自衿高傲的脾气,必然不愿让太多下人看到他如今的落拓,而现在他所能体恤对方的也只有这些了。
  苏长卿躺在床上,竭力保持著平静,他看了眼苏重墨,显然是不太舒服的脸上还是勉力挤出了一丝微笑。
  “你来了,墨儿。”
  大概是自背叛父亲以後便少有再听到对方这般温柔地称呼自己,苏重墨微微一怔,这才有些惊喜地上前说道,“父皇,孩儿来看看您。”
  “好……你坐。”苏长卿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坐下,只是他现在乳头又痛又痒,却被盖在身上的锦被轻轻摩擦著,让他难免有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苏重墨看出了苏长卿的异样,急忙问道,“父皇,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有些累,不愿起床罢了。”
  苏长卿转开脸,重重地吸了口气,让自己赶紧恢复常态。
  而此时,魏明之也在旁搭腔道,“上皇上次醉酒吐血後便有些虚弱,所以近日都在静养身体。”
  “也是,孩儿来得冒昧了,打扰到父皇的休息了吧?”
  苏重墨听见魏明之的话後,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自责来,他是知道苏长卿上次吐血之事的,虽然事後太医已经及时替对方诊治,但是却告知自己要让父亲好好静养,自己这麽早就心血来潮地打扰他,著实是做得不对了。
  他们父子之间既然第一步能够言和,那麽以後还有许多相聚的日子,又岂急在此一时?
  苏长卿正要答话,却见魏明之那双阴冷的眼已经望向了自己,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对方现在不愿自己与苏重墨多做接触。
  万般无奈之下,虽是不舍,苏长卿却也只好微微闭上了眼,不再去看自己的儿子。
  “嗯……为父很疲倦,你先离开吧。下次等我身体好些了,再来看我。”
  “也好,下次我将宁远小弟一同带来。父皇,请多保重。”
  既然苏长卿都下了逐客令,苏重墨更是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他看了眼自自己进来後便一直躺在床上不曾动弹丝毫的父亲,恭敬地欠了欠身,这才略带留恋地转身离去。
  苏重墨走到了门口,眼见苏长卿仍只是闭目休息,不由轻叹了一声,他猜想虽然现在苏长卿看上去平和了许多,但对方的内心深处怎会全然忘记身为儿子的自己的背叛。
  但是即便如此,他仍是十分希望能真正地与父亲重归於好。
  “魏常侍,父皇在重华宫的起居就劳烦你悉心照料了,他想吃什麽,想用什麽,尽量满足,莫要逆了他老人家的意思。”苏重墨将魏明之唤到身边,仔细地吩咐了一番,期望自己这些安排能够稍微弥补一下苏长卿所受的伤害。
  “陛下放心,老臣追随上皇多年,又在他身边随侍了这些年头,上皇的起居习惯老臣早就摸清,必不会辜负陛下所托,更为设法让上皇解除与陛下之间的心结。”
  魏明之在他面前自然是唯唯诺诺,所说所做无不面面俱到,苏重墨为他这伪善的一面所欺骗,当下只是满怀能与父亲再次相欢共好的欣喜离去。
  苏重墨前脚一走,魏明之立即掀开了苏长卿身上的被子。
  他将对方满是伤痕的赤裸身体袒露了出来,自己则贪婪地将双手抚摸了上去。
  “好,你这次真听话,我很满意。”魏明之拉扯著苏长卿胸前才上的乳环,看著对方的神色在瞬间变得局促他知道苏长卿的乳头已是十分敏感,和外面最低贱的娼妓比起来丝毫不差。
  苏长卿忍受著胸口的酥麻和疼痛,重重地喘著气,不想睁眼去看如今令他自己作呕的身体。
  倒是魏明之颇有性致玩弄苏长卿,不时拉扯著他身上刚穿的乳环,又时不时地捏一下他有些发硬的胯间。
  魏明之越来越过分的逗弄让没有被束缚的苏长卿忍不住有了一丝挣扎,他下意识地便想推开对方一直折腾自己的双手,但是很快安乐殿中的两名小厮便上前,一左一右地将他双臂按住。
  “放开朕!”看见区区小厮居然敢冒犯自己,苏长卿本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顿时冒了出来。
  他冷眼瞪著那两名按住自己的阉宦,心中已是对这些阉人恨之入骨。
  “啧,帝奴,你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魏明之冷笑了一声,狠狠扯住了苏长卿右胸的乳环,将他的伤口再次撕裂。
  “呃……”苏长卿面露痛楚地呻吟了起来,他虚弱地望著魏明之,不甘的神色自始至终不曾从他脸上退去。
  但是不甘又如何?苏长卿知道现在的情势已不容他反抗。
  “我没有忘记……啊……”
  魏明之的手恶意地拈动起了那两枚小巧精致的乳环,逼使得苏长卿呻吟不断,挣扎不断。
  他要的就是对方这样丧失尊严在他手中无力呻吟的样子,他要让外面的小厮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天启帝,心甘情愿沦为他的帝奴。
  “没有忘记就好。今日便开始竹字间的调教吧,反正你下面这根东西也是时候该好好收拾下了。”
  魏明之笑著松开了手,他让人将苏长卿迷昏後再次裹回被子里抬入地宫之中。

  (9鲜币)五十七 初入竹字间

  竹字间的总管乃是陆望,他生得一脸温和,看上去并不是一个狠角色,而实际上七字间中除了寒却外,便是他的性子最为狠毒了,所以他也在竹字间中所使用的调教方法亦是格外残酷。
  苏长卿并不知道太多,因为他只管享受七字间调教出来的成品,并不需要过於关注中间的过程,而实际上,身为帝王的他,日理万机又哪可能将七字间中的事情都看个通透,不过也只是依著兴趣随便来玩两下解闷罢了。
  看见魏明之著人将苏长卿送了下来,陆望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看了眼苏长卿赤裸的身体,笑道,“怎麽送这里来了,应该先送到月字间去打理下才合规矩嘛。”
  “可这是魏大人吩咐的。”负责押送苏长卿下来的侍卫解释到。
  陆望却是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尽管将他送到寒却那边,对方知道该怎样打理要送来竹字间的人。回头我会向魏常侍交待,出什麽事自有我担著。”
  既然陆望都这麽说了,负责押送苏长卿的侍卫只能乖乖将人交手到了月字间寒却的手中。
  寒却只是看了眼昏睡中的苏长卿,便让人将对方先抬到刑床之上,紧接著有人上前开始用软尺仔细地量起了苏长卿身体各处的数值。
  量好之後,寒却吩咐道,“老规矩,叫人连夜按尺寸做好东西。”
  此时苏长卿仍在昏睡之中,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送到了月字间,寒却上前看了看已被折磨得十分憔悴的苏长卿,冷笑过後,让人将苏长卿暂且吊了起来。
  从内心来讲,寒却真是恨不得立即用月字间里的酷刑将苏长卿折磨至死,因为对方曾下令处死过一个没有将他服侍好的男宠。而那个被苏长卿视为弃如敝屣,下令处死的男宠,正是寒却当年的恋人。
  既然来了月字间,寒却就不可能让苏长卿歇著。他亲自从布满血迹的墙上抽了一根长鞭,在水池中沾了水之後,远远地挥向了苏长卿被吊起的身体。
  剧痛让苏长卿猛然痛醒,他重重地喘了口气,茫然地睁著眼。
  满是刑具,这里是专司刑罚的月字间。
  看来,他们真是不想尽办法折磨自己便不会罢休呢?
  苏长卿撩起嘴角,轻轻笑了笑,无奈的神色之中并没有露出丝毫畏惧。
  想当初他身为被废黜的皇子遭遇圈禁和流放的时候,所受的屈辱一点也不比现在少。
  那时候,他为了儿子能够活下去,现在,他当然也能活下去。
  寒却的鞭子一直不停地落在苏长卿的身上,他控制著力道,尽量只是让苏长卿痛,没有再给他更多的伤害,毕竟,要是苏长卿就这麽死了,自己无法交差,而且,这麽快就杀了他,还不如慢慢坐看这个暴君的下场。
  苏长卿也渐渐感觉到了这个月字间的总管似乎对自己很有成见,因为每一次刑虐自己时都显得异常冷酷。
  终於一直默默承受著鞭打的苏长卿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寒却微微一愣,手抖了一下,刚好抽在苏长卿的腰侧,带出一长串血珠。
  苏长卿闷哼了一声,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往下滴落,他费力地抬起头,冷锐的目光正逼视著以虐打自己为乐的寒却。
  现在的苏长卿就好像是一头受伤的猛虎,即便受伤,依旧有著慑人的魄力。
  寒却被对方的目光瞪得心里一阵不舒服,他放下鞭子,走到苏长卿面前,让人拉动机关将对方暂时放了下来。
  “你何必这样问,这天下有谁不恨你这暴君?”
  寒却说著话将脚踩到了苏长卿结实的胸膛上,他看到了对方右胸上才戴上不久的乳环,忍不住将那小小的一点重重碾在了脚底。
  疼痛和刺激让苏长卿的身体顿时紧绷,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随後惨然笑道,“也是,我怎麽会想著问这样愚蠢的问题呢?你们不恨我才奇怪吧……”
  苏长卿有些惘然地抬起了头,自己前半生受了很多苦,心性也因此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杀戮与征服固然让他得到过内心的满足,但是同时也让他尽失人心。这位曾经在继位後恣意妄为的暴君终於开始反省自己的过错,如果不是他为人太过极端,或许也就不会有今日之变了。
  苏长卿叹了一声,闭上了双眼,许许多多被他冤杀的功臣皇亲的面容陆续浮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些人中有的是他血脉相连的兄弟,有的是跟随他多年征战的衷心手下,但是为了真正的天下安定,他可以心狠手辣,不念旧情地杀了他们,而为了自己的兴致,他依旧可以心狠手辣地杀掉本是不该死的人。
  他这一辈子,要说痛快活过,倒真算痛快一场了。
  只可惜,似乎是为了惩罚他建立在血腥杀戮上的痛快,老天爷却是让他这一世最爱之人生为了他的儿子。
  寒却看著苏长卿不知为何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他抖了抖皮鞭,抽到了苏长卿的腿间。
  对方痛得浑身颤抖,咬紧的牙关里溢出了几声痛楚的呻吟。

  (9鲜币)五十八 竹子间调教之皮囊

  “取药水来,给他洗洗。”
  看著苏长卿一身的血丝,寒却面无表情地转头让月字间的侍从提来一大捅浓盐水。
  苏长卿瘫坐在地面,已逐渐变得灰白的发丝纠缠在他满是冷汗的面颊上,掩盖不了他此刻的虚弱与无助。
  浓盐水当头浇下来的一刻苏长卿张大嘴重重地吸了口气,他瞪大了眼,随後又脱力地闭了起来,直到瘫倒在地上。
  比起之前来,这个暴君是越来越不经打了。
  寒却皱了皱眉,令人将他抬到了刑床之上,把双手双腿分开绑在床头床尾。
  随後,寒却又拿起了一根细长的短鞭,他用鞭稍拍了拍苏长卿的鼠蹊处,冷笑道,“先刮掉这些毛发。”
  拿著剃刀的小厮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这个闻名於世的暴君,似乎仍是有些恐惧对方的恶名,一时竟不敢下刀。
  此时苏长卿已是神智迷离,内心的疲惫与身体的伤痛让他不愿再多看,多听,多想。
  总之落到这个地步,对方要对他做什麽尽管做便是,他不会怜惜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向他们出声哀求。
  倒是寒却一把扯起苏长卿的发丝,对那不敢落刀的小厮说道,“你是在害怕他吗?怕什麽,他现在不过是魏大人他们的性奴而已,何足为惧?”
  那小厮瞥到了面色苍白憔悴的苏长卿,对方似乎已经毫无力气,只是垂著眼,抿紧唇角,不声不响。
  如此一来,他心中对暴君的恐惧也不由减轻了许多,当即便认真地替苏长卿刮去了胯下的耻毛。
  下身一阵凉悠悠的感觉传来,苏长卿这才缓缓睁开了眼。
  听见那小厮恭敬地对寒却回禀已然剃光了自己下体的毛发时,本该感到愤怒与耻辱的苏长卿却只是不在乎地露出了一抹微笑,他扭开头,半睁的眼眸中终於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了黯淡的目光。
  寒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苏长卿已经被剃干净的地方,又随手拍了拍对方软绵绵的分身。
  “好,下去吧。”
  他刚说完话,之前裁量了苏长卿体格的几名侍从已经赶了回来,他们捧著一件看似人形白色的皮囊,对寒却说道,“大人,东西已然做好了。不过这次要得急,只是将就以前的一件改了改。”
  寒却嗯了一声,令人将那件奇怪的白色皮衣放在一旁,先把苏长卿从刑床上扶起来。
  苏长卿披散著一头花白的长发,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地上,双手被人紧紧挟制在身後。
  昔日总是一副挺拔潇洒的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暴君此时已变得憔悴不堪,那张英俊的面容上再无往昔的飞扬傲意,有的只是深深的倦怠,浓重的悲哀。
  寒却上前掐住苏长卿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随即又冷笑著甩开了手,“听著,杖责一百之後再替他穿上这身‘人皮’。”
  刑责是一种惩戒,不管受刑的人有没有错,先用酷刑消磨掉对方的反抗之心,更让对方在无法抗拒的酷刑中认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
  入了月字间,便不再是人了,只是一块肉,任人宰割的肉。
  这一点,还是苏长卿当初对负责设立七字间的魏明之教导的,他年轻时被圈禁流放的时候就一直过著被人不当人来看的生活,曾经受过的痛楚与磨难早就让他心灵扭曲。
  因为一会儿还要将苏长卿送回竹字间调教,寒却所选定的杖刑也只定了最低的一级,也就是只打痛他,却不伤筋骨皮肉,这样最低的一级杖刑一般只是对苏长卿那些细皮嫩肉的男宠们稍作惩戒之用,并不会要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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