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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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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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自己逃遁之後,林安和魏明之都会想尽办法搜寻自己,暂时不会被逼到绝路与苏重墨起更多冲突。
  最不济,自己纵然一死,也绝不能再落入这两个叛逆手中!
  苏长卿眉峰一蹙,四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内心之中也起了几分忐忑。
  在这种他自己都不甚熟悉的地方,就算逃又能逃到那里去呢?
  “你,你到底想怎样?!”有人看苏长卿面容迟疑,不由上前战战兢兢地问。
  苏长卿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眼怀中被他勒得面色发白的林安,缓缓说道,“你们先脱一件衣服给我。然後再与我牵一匹马来。我上了马,自会放了林安。”
  林安一听,顿时一惊,他知道苏长卿是打定主意想逃了。只可惜他现在嗓子被苏长卿的手臂紧紧勒住,竟是无法说话,只能费力地喘息而已。
  听了苏长卿的话,众人都考虑到毕竟现在林安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们也不再多做他想,只是将一件宽袍丢给苏长卿。
  苏长卿接过衣服,一下将林安踹倒在地,换上脚踩住对方的脖子。
  林安被苏长卿踩得脸色一阵发青,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苏长卿迅速披上外袍,冷眼环视了跃跃欲试却到底不敢上前的侍从们一眼,冷笑了一声,“把马牵来,我上了马,你们能追到便来追!”
  “呃!”
  林安被苏长卿踩得痛苦不已,却仍想告诉自己那些侍从千万不可放苏长卿上马,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暴君的骑乘之术多麽高明,当年他随苏长卿征战之时,便亲见对方於万军之中纵马驰骋,如入无人之境。
  这些侍从大多没有追随过苏长卿征战,也不曾知道现今这位暴君当年的英姿。
  他们见对方浑身伤痕,更有不少耻辱的象征,又想对方被囚禁多时,只怕上了马一会儿也会摔下来,故而每个人心中竟还多了一丝雀跃。
  一匹黑马被牵了过来,苏长卿冷冷一笑,瞥了不甘心的林安一眼,借力在对方胸口一踩便跨上了马。
  而林安亦被苏长卿这恶意的一踩,痛得喷出一口鲜血来!
  “哈哈哈哈!”
  看见侍从们惊怒交加,苏长卿也不停留,只是打马便驰,片刻之间竟已驱马远奔,这让那些本想抓住他的人都措手不及,只好纷纷卯足劲追了上去。

  (10鲜币)七十五 绝处逢生

  体内的棋子随著奔马的颠簸折磨著苏长卿脆弱的内壁,而他乳头上以及马眼上的银环也随著颤抖,带给他一阵阵战栗的感受。
  苏长卿咬紧牙关,一边忍受著这让人难以自持的刺激,一边仍头也不回地打马急奔。
  这段山路本就不平,即便苏长卿骑乘的也是一匹骏马,但跑动起来仍是显得颠簸不已。
  後面的追赶声一直不曾停歇,那些人似乎是一定要抓住苏长卿才肯罢休的。
  前面的路到底通往那里,苏长卿也不知道,倘若前路已断,他宁可一死,也不愿再受这些人的折磨!
  林安随後就被属下扶了起来,他满面惨白地看著苏长卿远去的方向,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只是痛苦地咳嗽吐血。
  “抓住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林安愤然抬起头,一抹苦笑赫然出现在脸上。
  苏长卿的心到这个时候仍是不肯屈服,这一点,他其实早就预料过,看样子,他和苏长卿这一世纠缠到死的结局是无法避免了。
  路总是有尽头的,然而苦难却似没有尽头似的。
  当苏长卿的捂著右臂的箭创,勒马立在一条大瀑布边时,他对屡次作弄他的老天只能报以一声苦笑。
  奈何老天爷总是这般捉弄他?
  追赶苏长卿的侍卫们丝毫没料到这个养尊处优的暴君竟如此擅长骑乘,他们一路追来,几次都差点追丢了人,後来有人提议如此下去迟早让苏长卿纵马逃掉,不若伤了对方,再将其活捉。
  侍从们大多都背弓挎剑而来,当即便选出一名尤善箭术者,向苏长卿连放冷箭。
  苏长卿听闻身後箭声凛冽,旋即催马躲避,自己也俯身闪躲,然而终究是因为手无寸铁之故,被一箭射中右臂。
  就在此时,祸不单行,苏长卿忍痛向前,却听见水声大作,待马儿跑近之时,他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一处断崖瀑布。
  “上皇,请您下马吧!”
  侍卫统领眼见将苏长卿逼到绝路,心中一阵狂喜,随即便傲慢地带著人慢慢靠近了对方。
  苏长卿一把拔出右臂的断箭,冷凝的眉目之间丝毫没有畏惧,他扬眉一笑,略带苦涩地说道,“看样子,是老天容不得我啊。”
  苏长卿骑在马上,任凭右臂流血如注,他勒紧马缰,看著那些愈发逼近自己的可恨之人,厉声喝道,“我乃是天子,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这般宵小再辱弄我!回去告诉林安,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和魏明之!”
  这番话一出,那帮侍卫已情知不妙,纷纷快步上前想将苏长卿拖下马来,然而苏长卿只是一夹马腹,转身纵马一跃,一人一马就那样直直地掉进了浩荡的瀑布长流之中,转瞬便被翻滚的波涛吞没,踪迹无寻。
  魏明之万没想到林安带著苏长卿出去一趟之後,竟会搞成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
  此次随行而来的御医也是不曾料到太傅会忽然伤重至此,急忙替他配药诊治,忙得满头大汗。
  听闻属下回报了途中所出的变故,以及苏长卿被追逃落入瀑布之事,魏明之的脸色一阵青白交替。
  “那人寻到没有?!”
  “启禀大人,属下已令人在四处打听,想必不久之後,定能寻得那人踪迹。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必会给您个交待。”回复之人也是不曾见过魏明之这般慌乱模样,不过他也知晓苏长卿的生死失踪意味著什麽。
  当今天子始终是苏长卿的亲生儿子,必定不会坐视自己的父皇惨死,只怕稍有不慎,惹怒天颜,他们这一班下人都只有做了替罪羊。
  “好,暂时给我好好守住风声。切不可让外人得知相关消息。”
  此时林安仍昏睡不醒,魏明之情急之下,也无甚办法,只得抬袖擦了擦汗。
  死过一次的苏长卿并不畏惧死的滋味,他只是可惜可叹自己不惜以坠入地狱千年的代价,换一次与自己的儿子重新开始的机会最後竟成了一场荒谬与不堪。
  原来有的事情,并不是重新来一次就真地可以重新开始的。
  罢了……罢了,只是不知那孩子得知自己死讯时可会想起父亲的好来,可会悔恨这般冷落自己?
  一旦想到自己的儿子,心若硬铁的苏长卿也变得柔软了起来,他叹了一声,缓缓睁了眼,只等牛头马面将自己带回阎君面前复命。
  “太好了,大叔,你终於醒了!”
  眼前一张年轻明快的笑脸赫然出现,使苏长卿大吃一惊,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已身在一间破烂的房屋之中。
  大叔?这是在叫自己吗?
  屋中并无其他人,看来果真是在叫自己了。
  “你是……”
  嘶哑的声音难听而低沈,苏长卿微微眯起眼,渐渐确信自己尚在人世,眼前这个看上去开朗活泼的年轻人并没有危险的气息。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这附近的村民,刚才去河边抓鱼时见你在水里,就顺手把你救上来了。我叫阿牛!”
  阿牛笑起来一脸纯真,苏长卿默默看在眼里,却不由想起了苏重墨,在他没继位为帝之前,儿子的笑容也是这般爽朗痛快的。
  “多谢。”
  虽然心里感激这个年轻人救了自己,可苏长卿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林安和魏明之一定会派人四处缉拿他。
  说完话,苏长卿就想挣扎著起来离开此处,可待他微微一动,他才察觉自己手足疼痛不已,根本无法抬起。
  阿牛见苏长卿要乱来,急忙摁住了他,“大叔,你可别动,你伤得不轻。放心吧,既然我救了你,就不会丢下你不管,虽然我家穷是穷了点,可多个人也不缺啥。”
  苏长卿长长喘了口气,这才无奈地躺了回去。
  他有些欣慰地看著眼前这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内心中一阵感慨,毕竟,苏重墨在他心中也是这样一个好孩子。
  然而体内的一阵令人难堪的摩擦却让苏长卿的脸色很快沈了下来。

  (13鲜币)七十六 追捕暴君

  “我想起来,你能不能帮帮我?”
  苏长卿满面无奈地看著阿牛,他何曾落得如此狼狈,连起身都无法靠自己的力量!
  “可大叔你伤得那麽重,还是先躺著好好休息才是。”阿牛挠了挠头,似乎对苏长卿的要求有些为难。
  “没事。我想起来如厕。”苏长卿摇了摇头,接著又开始竭力想坐起身来,阿牛看到他痛得脸色一阵发青,只好过来搀扶住他。
  在阿牛的帮助下,苏长卿好不容易才下了床,他扶著床沿,缓缓挪动著脚步,後穴内的棋子在之前那番马上的颠簸之後,已是更深入了他的体内。
  看见苏长卿的脸色惨然,阿牛愈发担心,寸步不离地跟在了苏长卿的身边,只是苏长卿到底硬气,他见对方不放心自己,并不以为然,“没事的。你让我自己走,我能行。”
  见苏长卿这般坚持,阿牛也只好将他送进了简陋的茅房就赶紧出来。
  扣上破烂的木门,忍著茅房中的熏天恶臭,久居深宫享乐多时的苏长卿感慨不已。
  他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上了天,可没想到这麽快又摔了下来,还摔得这样彻底。
  苏长卿苦涩地闭上了眼,慢慢扶著斑驳的土墙蹲了下来,可他体内的棋子到底太过深入,一时竟使他无法排出。
  不得已,苏长卿只得将手指探入到自己後穴之中,费力地抠挖著那些被林安塞入的棋子。
  待他挖出那些已经沾染上鲜血的棋子之时,已是无力起身,只得靠在土墙边喘息。
  阿牛在外等了好一会儿不见苏长卿出来,只以为对方因为伤势过重而昏厥在了茅房里,他一边暗骂自己不够小心,怎麽让这受伤沈重的大叔一人如厕,一边起脚踹向了破烂的木门。
  “唔,大叔,你没事吧?”阿牛看见苏长卿虽然虚脱地靠在墙边,但是对方的双眼却依然明亮。
  苏长卿也已疲惫不堪,他轻叹了一声,苦笑道,“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自从继位为帝来,苏长卿的性子日益恣睢残暴,而此时他却显得平和慈祥。
  阿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伸手将苏长卿扶了起来,“没事,爹从小就教我要助人为乐。”
  苏长卿赞许地点了点头,心道这看似粗莽的孩子倒是个孝子……比起自己的墨儿来,真是令人唏嘘。
  苏重墨从孝子变成一个逆子,苏长卿知道,这其间或许自己做错的也太多。只是现在他纵有心却已无力再挽回什麽,只期望日後自己的死讯传到苏重墨耳中之时,对方不会太过伤心自责……
  林安醒来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写信给苏重墨告知对方,苏长卿趁乱逃跑的事实。
  他略去了自己带苏长卿出游的真实目的,只将苏长卿最为暴戾的一面描绘得淋漓尽致,更将自己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的这一面多加渲染。甚至,在信的末尾林安更是毫不掩饰地滴落了几滴咳出鲜血,以示自己如今病势沈重。
  魏明之本意是想暂时隐瞒此时,待寻得苏长卿下落後再做打算的。
  然而林安却道苏长卿如若未死,必然会想著报复他们,此时此刻,唯有先下手为强方是上策。
  果然,很快苏重墨就回复了林安,这位年轻的帝王在信中尽诉身为苏长卿的儿子以及同时身为当今天子的纠结之情,更多番自责是他逼苏长卿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导致父子失和至此。
  只不过,虽然信中苏重墨流露出了深深的哀伤以及对苏长卿的愧疚,然而在信的末尾,他考虑到如今的天下已再也经不起新的战火,更恐惧自己父亲那可能会有的残忍报复,默允了林安接下来对苏长卿一应处置之权。
  他相信苏长卿必然还在人世,必然也会想方设法报复他们,即便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又何尝不是最残忍的帝王。
  搜寻苏长卿的队伍大举进山,在那瀑布周围多番搜查。
  苏长卿的伤势刚有好转,听闻了阿牛传回来的休息,他知道这地方他已呆不下去了。
  只要林安他们没有搜到自己的尸体,必然会想办法掘地三尺,找出自己这个活人来。
  “阿牛,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大叔必须离开了。”
  苏长卿皱了皱眉,强撑著坐了起来。
  阿牛一听便慌了,他连忙说道,“大叔,你伤还未复原,切不可轻举妄动。放心吧,我家现在就剩我一人了,也没人会嫌弃你。要是你不嫌弃我驽钝,我倒愿意做大叔的儿子。”
  两人几天的相处,阿牛著实觉得这个相貌非凡的大叔实在是个温和的大好人,对方虽然受伤在身,却仍悉心教导自己怎样更好地捕鱼打猎。
  他自然不知道苏长卿当年在北境就是靠这些熟练的野外生存技能才能带著苏重墨活下来的。
  苏长卿也确实觉得阿牛这小子有些傻,不然怎麽会贸然救了自己这样一个身份来历都不明之人。
  他已经明白林安只怕是又使出了什麽阴险手段,要不然对方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四处搜寻自己。
  大概,这一次他是难以逃脱林安等人的追捕了,只不过,就算要死,他也不愿连累这个救了自己的好心人。
  “阿牛,大叔就是那个正在受人缉捕的恶贼。”
  林安到底不敢以追寻上皇的名义发出告示,只得诬称苏长卿乃是一名杀人越货的恶贼苏四,派亲兵四处追捕。
  “什麽,大叔你就是那个苏四?!”
  阿牛在外面听多了那些对於缉捕苏四的传言,怎麽也不信那个被描述得无比邪恶的恶贼竟是自己眼前这个温和寡言的大叔。
  苏长卿不予否认地点了点头,他已想好了一个绝佳的法子,既使自己可以免於受辱,又不必连累阿牛这个傻瓜──那就是他自尽於此,让阿牛带著自己的人头去领赏钱,一可绝了林安之念,二来也算报答一下自己人生中遇到的最後对自己好的人。
  “正是,我就是那恶贼。不过你不要怕,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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