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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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调教 年下 有虐身 he)作者:冷笑对刀锋李忘风-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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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肃容冠,是为臣礼,谢陛下赐死。”
  苏长卿沈默地看著已经长得这麽大的儿子,最後半眯起了眼,带著惜欢离开了此处。

  八 求死不能

  重杖之刑,若是一次打死还好,但是若每日反复杖刑,直至打死,委实算得上是酷刑了。
  苏重墨是第一次受重杖之刑,最初的两天诚然疼痛万分,但是接下来,带著一身根本没时间复原的伤继续受刑这才是真正的令人痛彻心肺。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前後苏重墨已经被打了四十杖,他的臀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肤,紫红色的伤口皮开肉绽,高高肿起,这个时候再往上面施刑,无疑是一种极端的折磨。
  苏重墨一直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坚强的面对苏长卿给予自己的一切刑罚,但是当他浑身虚弱地被人再次捆绑在木凳上时,他发现自己的内心终究还是没那麽坚强。
  太痛了,那滋味简直不是人受的。
  他终於知道为什麽苏长卿会选择每日杖责十下的刑罚来逼迫他了,这的确是很有效的酷刑。
  “太子,今日你可愿改变心思?”
  监刑官照例弯腰询问苏重墨是否有悔改的意愿,他很清楚,苏重墨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
  冷汗不断地从苏重墨的额上渗出,他颤抖著嘴唇,脑海中满是杖击在臀上所产生的剧痛。
  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打下去,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呢?
  “嗯?看来太子今日还是坚持己见,那麽便请受刑吧。“
  监刑官见苏重墨神色恍惚地考虑了半晌,依旧不愿作答,只好履行自己的职责。
  为了防止苏重墨因为剧痛而中途咬舌,他往对方嘴里绑上了木枷,然後这才点头令人施刑。
  黝黑的木杖沈闷地落在苏重墨已经血肉模糊的臀上,刹那的剧情让苏重墨浑身颤抖,双目圆睁,被勒住的口中也发出了难以隐忍的痛呼。
  “呜呜!”
  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汗水更是湿透了全身,苏重墨竭力地挣扎著被牢牢捆绑的身体,失态地痛哭了起来。
  这还是苏长卿第一次来看苏重墨受刑,他知道,这个儿子嘴上怎麽倔强,但是又怎麽抵得过酷刑的折磨呢。
  “啧啧,整肃仪冠,是为臣礼,但是太子,你现在这般狼狈的样子,还有丝毫仪容整肃吗?”
  苏长卿负手走了过来,正在行刑的侍卫一惊,不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苏重墨浑浑噩噩中猛然一惊,他已无力抬头,只能趴在凳子上轻声呻吟。
  是啊,他怎麽会期望苏长卿会让自己轻易的死呢,对付敌人,他的父亲从来都是选择最残忍决绝的方式。
  苏长卿走到苏重墨身边,瞥到对方身後那惨不忍睹的伤口,眉宇之间不经意地便是一皱。
  “今日还有几下?”
  “回禀陛下,今日还有四下杖刑。”
  还有四下,但是每一下已经足以让苏重墨死去活来。
  “很痛苦吧?背叛朕的滋味不好受吧?事到如今,朕看你这小子也撑不住了,何不乖乖求饶呢?”
  苏长卿饶有兴趣地蹲了下来,取开了苏重墨口中横著的木枷。
  他看著对方满是泪水的面颊,忍不住抬手替对方拭去了一道泪痕。
  苏重墨缓缓抬眼,望向了苏长卿。
  小时候,他曾经这样告诉自己,他一定要乖乖听爹的话,长大之後好好孝顺他。
  他一直都很听苏长卿的话,但是他的顺从却没能够阻止苏长卿的血腥杀戮的脚步,更没能挽救那些同样疼爱关心自己的叔伯。
  最後,他没有成为一个合格的儿子,或许,他天生就无法成为一个暴君的儿子。
  “求您杀了我吧……我好痛……”
  苏重墨闭上眼时,已是泪水满溢,不能止住。
  苏长卿或是没想到苏重墨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仍然不肯对自己认错,但是看见儿子这麽痛苦,他的心中也并非全然喜悦。
  “不行。你一日不认错,朕就不会赦免你。”
  “不……”苏重墨绑在身後的手掌紧握,内心的痛苦在此时已超过了他身体所遭受的痛苦。
  “那麽,继续行刑。”
  苏长卿目中一动,咬紧牙关慢慢站了起来,他背过身去,不愿再多看苏重墨一眼。
  身後传来的是苏重墨凄惨的哀号,以及杖击发出的沈闷响声。
  浓郁的血腥味充满在空气之中,区区四下杖击逼出了苏重墨最为惨痛的呼号。
  “啊……不……不要……”
  声音逐渐低微,杖击尚未结束之时,监刑官忽然上前对苏长卿说道,“陛下,太子已经昏死过去了。”
  “嗯?”
  苏长卿转身走了过去,一把捏起苏重墨的下巴,抬起了对方满是汗液和泪水的脸,苍白的脸色,失血的唇瓣,憔悴的容颜,此时的苏重墨已经不再是哪个风华卓著的太子。
  “还有两下尚未行刑。”监刑官唯唯诺诺地启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暴君生气。
  “用水泼醒他,继续。”
  苏长卿松开手,又站到了一旁,他看著昏死过去的苏重墨,只恨对方为何到此地步还在忤逆自己。

  九 自尽谢罪

  一桶冷水残忍地将苏重墨从仁慈的昏迷之中拉了回来,身後那可怕剧痛让他浑身颤抖,剧烈喘息。
  他微微抬头,看到苏长卿正带著冷笑看著自己,“太子,这样就受不了吗?还有两下呢!”
  “唔……父……”
  原来有朝一日,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父亲也可以这麽狠心的,连一份干脆的死都不施舍给自己。
  苏重墨的眼神蓦然黯淡,他垂下头,不再奢望苏长卿会对自己有一丝怜悯,也不敢祈求对方的怜悯。
  最後苏重墨又昏死了过去,他身下流出一大滩黑血,令人触目惊心。
  “哼,朕不信你不会低头!”
  看见苏重墨伤得如此之重,苏长卿心疼之余,在众人面前依旧是副决绝的神态。
  魏明之听闻苏长卿前去观刑,急忙也赶了过来。
  当他看到昏死过去的苏重墨之时,猛地跪在了苏长卿脚下。
  “陛下,不能再打了啊,太子真地会被打死的!”
  “明之,朕说过什麽?不许给逆子求情!”
  “可是……可是若太子死了,您真地不会後悔吗?”
  “朕後悔与否,无需你这宦官来猜度!哼,此子既然忤逆不孝,虽死何惜!”
  苏长卿厉声一笑,拂袖而去。
  回到重华宫中,苏长卿立即唤来惜欢,压住他在床上做了好一会儿,这才把人放开。
  被苏长卿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惜欢根本不敢问什麽,只是蜷在床上呻吟。
  “来人,取酒来!”
  苏长卿反感地看了眼被自己操弄了一会儿便支持不住的惜欢,随意披了睡袍便下床坐到了一边,大口灌起了烈酒。
  “小子,你真是逼为父太甚!”
  虽然痛恨苏重墨的不识时务,毕竟……骨肉连心,可若是连为首谋逆的太子都无法降服,他的颜面又何在?
  但是,今天看起来他的伤势的确非常沈重,如若再继续打下去,搞不好……
  “唉!”苏长卿懊恨地将酒杯一放,飞扬的眉目之间已是露出了深深的担忧。
  惜欢小心翼翼地看著心绪烦乱的苏长卿,後身火辣辣地痛著也不敢动弹,只是咬著被子窥看对方。
  突然,苏长卿冷厉的目光扫视到惜欢身上,顿时将惜欢吓得浑身一颤。
  他起身走回床边,一把拉起惜欢,仔细地盯著他的脸,这张俊美过人的脸与苏重墨当真有几分相似。
  “以前你都很听话的,现在,你大了,翅膀硬了,为父便管不住你了……”
  满身酒气的苏长卿对著惜欢喃喃自语,冷厉的目光亦变得愈发失落。
  “看著你痛,为父心里何尝不痛,你怎麽就是不懂呢?”
  惜欢目瞪口呆地看著缓缓抚著自己鬓发的苏长卿,从这个凶残的暴君的眼中,他第一次看到了慈爱。
  天已经黑了,苏重墨根本无法入眠,剧烈的疼痛和随之引发的高热摧残著他的身体,也摧残著他最後的毅力。
  明天天亮,自己就会被抬出去行刑,而今天被送回来之後,替他疗伤御医告诉自己,他的脊骨已经快断了,如果想保命,就尽早向那位帝王屈服。
  但是如果不屈服,明天继续受刑,他的脊骨一定会断掉,这就意味著他日後只能像这样趴在床上,做一个废人,但是,如果他现在向苏长卿认错,至少他这条命,总还是能保住的。
  是坚持还是放弃,这将决定自己是否还需承受更多的折磨。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放弃,可现在,他也无力坚持了。
  “唔……”苏重墨稍稍一动,下身的剧痛便让他冷汗不止。
  他看到桌上的茶杯,意识到那将是他解脱的希望。
  父皇,抱歉,逆子不能再让你泄恨了。
  苏重墨在心中轻声向苏长卿道歉,他咬紧牙关,伸出双臂撑住地面慢慢将自己的身体从床上拖了下来。
  身子摔下床的一刻,牵动了伤口,痛得他几乎喊出声。
  “呃……”苏重墨不敢喊叫,生怕引来守卫,他竭力爬到桌边,伸手摸到了矮桌上的茶杯。
  杯中还有一些冷茶,苏重墨颤抖著送入了口中。
  他握著冰冷的瓷杯,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有时候,活著比死更艰难,而这一点,竟是自己的父亲让他体味到的。
  苏长卿是被魏明之吵起来的,他一脸不快地捂著宿醉後的额头,忽然想起什麽似的,打断了有事要回报的魏明之。
  “啊……对了,今日就暂且不要再杖责太子了!那小子身子骨弱,要是这麽快打死真是便宜他了!”
  虽说君王一言九鼎,但是念及自己的亲生骨肉,苏长卿也顾不得面子了。
  他说完话,却发现魏明之只是跪著,不去传令。
  “你没听见朕刚才所说的吗?”
  忽然,魏明之缓缓抬起头来,苏长卿赫然看见他满眼是泪。
  “陛下……太子昨夜已自尽於冷宫之中了。”
  苏重墨的尸体是在清晨被送早饭的仆人发现的。
  他趴在地上,手中握著一把碎瓷片,口中溢出了大量的鲜血。
  他是吞瓷自尽的。
  苏长卿不敢置信地走进了关押苏重墨的房中,他蹲下去,轻轻捧起了苏重墨的头,将他抱在了怀里。
  “墨儿……”他的声音难得如此温柔,似乎是怕吵醒紧闭著双眼的儿子。
  但是苏重墨已经无法再回应自己的父亲了,他半张著的嘴中依稀还能看到白色的碎瓷,被几近凝固的鲜血裹住,从他扭曲的面容上不难知道,他死的时候很痛苦。
  魏明之清楚,苏重墨是不堪忍受酷刑的折磨才选择自尽的,这个看似软弱的孩子,最终还是走上了一条和他父亲一样决绝的道路。
  “墨儿啊!”
  突然,苏长卿大恸悲号,嘶声如摧。
  周围的侍卫和宫人都吃惊地望向了苏长卿,他们不明白那个无血无泪,无情无义的暴君,为何也会有如此动情的一面。

  十 悔恨而终

  四肢被挑断筋脉的萧远图,在牢里已经听到狱卒谈论了苏重墨不堪折磨被逼自尽的消息,得知对方死讯时,他感到了一丝愧疚,但很快这缕愧疚之情便上升为了报复的愉悦。
  看著阴暗的地牢入口,他知道,苏长卿很快就会来了。
  暴君苏长卿或许是胤国历代最不拘小节的帝王,他经常穿著睡袍常服上殿听政,有时候甚至连鞋都不穿就溜达出宫去了。
  但是这一次苏长卿衣冠不整地来到地牢,并非是因为他的洒脱,而是因为他的悲怆。
  “萧远图,你故意的,对不对?!”
  瞪著布满血丝的双眼,苏长卿一把拉开地牢的铁门,冲进牢房就抓起了重伤在身的萧远图。
  这一刻他似乎再也不是那个谈笑自若霸气睥睨的帝王,只是一个中年丧子的悲怆父亲。
  萧远图干哑地一笑,涌血的嘴角。
  “太子本就对你积怨已久,我不过是许了一个虚幻的希望给他而已。”
  当苏重墨巡视西北之时,萧远图带他看了自己手下的重兵,又在言谈之间让苏重墨一时失言,这才一步步引导对方同意自己的谋反之计,看上去,他们两人乃是为国为民,不惜举义军反抗暴戾恣睢的苏长卿,但实际上,不愧是百姓也好,还是那些为了大义战死疆场的军士也好,都只是他复仇的棋子。
  叫他如何不恨?
  十年前,他和兄弟们为了苏长卿的霸业浴血沙场,换来的却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结局!
  “为什麽?为什麽啊?!我本都放过你了!”苏长卿一把掐住萧远图的脖子,将他抵在斑驳的墙上。
  “哈……你害死我这一生最爱的人,我为什麽不能害死你这一生最爱的人呢?”
  萧远图艰难地喘著气,眼中尽是报复的快意。
  苏长卿微微一愣,手稍稍一松,这才嘶哑地问道,“林安?”
  不错!”
  “怪不得当年我想将你一并除去的时候,他苦求我饶你一命……我早该料到,他与你之间绝非那麽简单!”
  想起林安,苏长卿不由咬牙切齿,这个人,死後果然还是要作怪的。
  一股怒意从苏长卿的心中急速升腾,他看著满脸得意的萧远图,目中寒光一闪,赫然冷笑道,“哈哈哈!林安为了你真是处心积虑啊。你可知道,当初要不是他肯乖乖地让我操弄,我是绝不会留给你任何生机的!”
  “什麽!”萧远图没想到原来自己当年能逃脱苏长卿的冷血肃清,背後竟有林安如此的牺牲。
  他虽然爱慕林安,但两人之间一直以礼相待,他实在不敢想象林安那麽清贵高雅之人被苏长卿侮辱的画面。
  “畜生!苏长卿,你这个畜生!”
  萧远图愤然怒骂,挣扎著想扑上去和苏长卿拼个你死我活,只可惜现在他四肢已断,身上又缠绕著重重铁链,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
  “哈哈哈哈哈!”
  看著萧远图痛苦至斯,苏长卿的笑声更厉,但是,很快他的神情就变得阴郁无比。
  “来人,即刻将萧远图拉去刑场,凌迟处死;另外,将林安的尸体从坟里给朕挖出来!鞭尸示众!”
  “苏长卿你不得好死啊,畜生!”
  萧远图没料到苏长卿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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