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质性的和你怄气看似没有异常但却总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埋怨,这一切迹象都表明”彭彭终于得出了结论:“你老婆欲求不满了!”
随着这一声大吼,被堪比电脑的左天逸杀的人仰马翻的众人顿时忘了心疼自己的票子,全部都为探听到季大少爷的惊人八卦而变得兴致勃勃。季丞轩的脸黑了个彻底,某人尤不自觉的又加了一句:“我靠你怎么这么年轻就不行了?”季丞轩忍无可忍的抓过彭彭,撸起袖子二话不说就开打,于胤凡赶紧上去挡架,即便这样彭彭也没少挨到身上,原本就嘴角一片青紫,这会儿直接眼睛都肿了起来。
于胤凡对某人不计后果的嘴贱实在是敬佩无比,好容易拉开了两人,季丞轩发泄了一通只觉得通体舒畅。彭彭在一旁骂骂咧咧的由着于胤凡给他上药,心里还记吃不记打的想着:早知道这顿逃不了,一开始就该震破他的耳膜。
雨过天晴
兴许是郑林风一开始就被情绪不佳的季大少爷刺欰激到了,平日最活跃的他整个晚上都安生的反常,除了最擅长自High的彭彭拉着34E美女不疼的倒腾,众人各怀心思,气氛莫名的反常,最后早早就散了场。
客厅一片黑暗,只有主卧室有一丝微亮的光线,季丞轩把车子停进车库,拔了钥匙却迟迟迈不开脚步,干脆靠在椅背上抽起烟来。不过是一次迫不得已的爽约,即便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发展成今天这样吧?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可惜他绞尽脑汁,还是没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季丞轩深叹了口气,抹抹脸下了车。
沫盈正靠坐在床上看综艺节目,见季丞轩推门进来,条件反射似的关掉电视开关,闷不吭声的躲进了被窝。原本就郁闷的季丞轩遭到老婆如此惨绝人寰的对待更加的情绪低落,他摸摸鼻子,走到衣柜边取出换洗的衣物。床上软软的鼓个大包,沫盈背对着他侧躺着,连根手指头都没移动过,一看就知道并未睡着。季丞轩寻思着说点什么,对着她的背影却始终开不了口,最后还是扒了扒头发进了浴室洗澡。
淋浴喷洒出热水打在身上,很快浴室就起了层薄薄的白雾,这种朦胧正好映射了他目前的心情,抬头注视着氤氲的灯光,晚上彭彭说的话突然划过脑海。当时气极了没来得及细想,回过头来琢磨琢磨沫盈的反常确实和彭彭描述的八九不离十,难不成真的被那个二货给说中了?自从沫盈怀孕以来,前三个月自家老妈特意吩咐要禁止房欰事,加上前段时间沫盈又是疲倦又是孕吐的折腾,他心疼还来不及,自然也就没往那方面想。如今算起来自己有近四个多月没碰过她了,也许就是因为老婆觉得被冷落了?季丞轩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偏偏一结婚就被迫成了柳下惠,如今经受了一段时间的精神折磨,这会儿有点主意都想死马当活马医的试试,更别提这种简直可以称得上福利的猜测了。在生理需求和心理暗示的连合作用下,季丞轩越想越是那么回事,立刻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开什么国际玩笑,他早就忍的够久了。
沫盈睡得着才有鬼,这家伙说到底就是个死脑筋,这么些天一个人纠结来纠结去也没个结果,心里难受的要死又不愿意说出来把事情弄清楚。幻想着有一天季丞轩能自己开窍主动承认错误,但却压根没想过不给个提示他压根连错在哪都不知道。听见浴室门响沫盈赶紧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季丞轩窸窸窣窣擦头发的声音,不一会儿身边的床铺陷了下去,沫盈赶紧屏住呼吸。
本以为和往常一样各睡各的就过去了,谁知道季丞轩居然直接扑在她身上询问:“宝贝,你睡着没有?”他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上下其手,嘴巴贴着她的耳朵磨蹭。沫盈耳朵上传来一阵酥欰麻,不由自主的哼唧了一声。季丞轩暗自窃喜,手脚麻利的将她翻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对着朝思暮想的嘴唇亲了下去。
沫盈怎么样也没想到处于半冷战状态的季丞轩会突然兽性大发的对她突袭,所以整整迟钝了三分钟才反应过来男人的意图。本能的就想把心急火燎的某人推开,我这还生着气呢,吵架好歹有点吵架的样子好不好?沫盈在心中无奈的想。可惜她的手刚握到季丞轩的手背,就被精欰虫冲脑的某人自动理解为迫不及待的暗示,季丞轩邪邪一笑,双手手掌有力而紧密的和她交握在一起,既让沫盈挣脱不得,又显得格外亲昵。
到底有一段时间没有尝过鱼欰水之欢,随着季丞轩的逐渐加深的亲吻,沫盈的意识也渐渐的朦胧起来。孕中期是最安全的时候,沫盈的身体也变得更加的敏感,季丞轩的手掌不过轻轻的在她胸前扫过,就引的她一阵战栗。
此时沫盈的小腹只是微微突起,被欲欰望俘虏的季丞轩到底还记得要保护她和宝宝的安全,他把沫盈摆成侧躺的姿势,然后轻柔的从身后欰进欰入了她。许久不曾被造访的密地有些生涩的紧致,季丞轩一阵舒爽,一手绕到前方轻欰抚她的花欰蕊,等到触手一片湿欰润才开始动作起来。侧后方的体欰位深入的刺欰激到沫盈体欰内的敏感欰点,随着一下下的撞击,沫盈开始陷入一片迷离之中。两人到底许久未曾亲昵,仅就着这简单而原始的律动就都满足了一次。季丞轩从身后紧紧抱着沫盈,下欰身死死的顶着她,沫盈刚刚从极度的欢愉中回味过来,全身都暖洋洋的透着股慵懒。
季丞轩亲昵的呼气扫过耳边,酥欰酥欰麻麻的非常撩人,他极度温存的吮着她的后颈,肩膀,把她的头掰过来给予热情的吻,很快的,沫盈就发现体内的物欰事又涨大了起来,饱饱的撑着她,逐渐变得异常火热。沫盈迷离的眼中终于浮现几丝清明,不由得暗暗心惊,刚刚才做过,怎么这么快就……她哪里知道积蓄已久的男人岂会如此轻易就获得满足?很快的,季丞轩重整旗鼓,整个人跪坐在床上,就着沫盈侧躺的姿势,将她的一条腿压在身下,拉过她的另一条腿架在肩头,从中间深欰入的向下驰骋起来。
一下一下深重的撞击令沫盈有些承受不住,刚刚结束的欢欰愉令她的身子更加柔软,此刻任由男人恣欰意摆布,支离破碎的申银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听在季丞轩耳中只觉得格外的销欰魂。他更加用力的撞了几十次,然后抵压着沫盈身体最深处来回碾磨起来,或轻或重的摩擦刺欰激的沫盈眼泪都流了下来,她颤抖着身子连声音都已经发不出来。可惜季丞轩刚刚才发欰泄过一次,根本没那么容易尽兴,见她软软的瘫在一边,累的腿都已经抬不起,他干脆把她抱起来放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抓着她的双欰腿放开手脚的弄。
许久不曾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享受,起初季丞轩还有所顾忌,这会儿却已经全然失去理智,只觉得身下的皮肤柔嫩至极,紧致的小欰嘴一下一下嘬着他,刺欰激的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更加兴奋的不能自已。沫盈被顶的五脏六腑都翻欰搅起来,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快被季丞轩顶穿,她难耐的绞欰紧下欰身,只盼着男人赶紧交出来了事。
有意识的收缩果然刺欰激了季丞轩,他拉住沫盈的双欰腿环住自己的腰,速度飞快的又顶欰弄了许久,才终于湿湿热热的泄欰了出来。
沫盈几乎失去了意识,全身上下被汗水湿透,累的连指甲盖都懒得动,趴在床上静静的喘息着,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深度睡眠。季丞轩也是大汗淋漓,不过却异常精神,他神清气爽的哼着歌冲了个澡,走出浴欰室的时候沫盈依然保持着侧蜷的姿势,季丞轩把她翻过来,用热毛巾帮她擦脸,刚刚抹过她的翘鼻,沫盈就嫌弃的推开他,半睁着迷离的眼睛揉揉红红的小鼻子,那模样实在太过诱人,一下子就勾欰引得刚刚开禁的某人理智全无。季丞轩扔了毛巾又一次覆了上去,沫盈被迫清醒了一些,吓的直往后躲,可惜被下欰半欰身控制的男人只把这当成了欲拒还迎的小桥段,毫不犹豫的又一次抓欰住她就地正法。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沫盈才终于睁开眼睛,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想起昨晚季丞轩的疯狂,沫盈实在是不知道他抽了什么疯。不过虽然困倦,到底有段时间未尝情欰欲,此刻到也算得上舒服。坐在床上捶了捶腰,饿了一天的沫盈觉得饥肠辘辘,于是准备去餐厅弄点吃的喂饱自己和宝宝。她的脚刚挨着地就觉得一阵腿软,差点站不起来,缓了一会儿才蜗牛爬步似的挪出了卧室。
到了客厅发现餐桌上已经摆着搭配好的饭菜,但却明显不是她惯常吃的,几个不起眼的素菜颜色很诡异,一看就放多了酱油;荤菜只有一道,里面的肉片居然大小不一。季丞轩手下的大厨绝不可能做出如此有失水准的菜品。桌边夹着张纸条,拿起一看才知道,原来季丞轩早料想到她起来会饿,竟然亲自动手为她准备了晚餐。这种关心让沫盈觉得心里暖暖的,连日来的阴霾也消散了好多。
季丞轩下班回来,见沫盈居然一面收拾衣物一面在哼歌,明显心情愉悦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更加肯定,看来彭彭那个二货竟然猜的分毫不错。再一想也许沫盈这段时间也对自己某方面的能力产生过质疑,季大少爷的心情又变得阴郁,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为了向沫盈证明绝对不用为自己后半辈子的性欰福生活担忧,季丞轩越发的随心所欲起来。他早就隐忍已久,这么段时间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一经解禁就成了变本加厉的疯狂。
头两天沫盈还能半推半就的接受,但随着日子逐渐推移,季丞轩在这方面的热情居然丝毫不减,并且越发的不依不挠死皮赖脸,实在是让太过令人发指。可惜季丞轩的技术实在高超,沫盈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被蛊惑的任君摆布,由着他胡作非为。整日面对着随时随地的都可能发欰情的某人实在让沫盈提心吊胆狼狈不堪。或许是注意力转移了的缘故,渐渐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的小小别扭被沫盈彻底抛到了脑后。
所以说,夫妻吵架床头打床尾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道理的。
闭门思过
过了几天季丞轩要去Z市出差,沫盈本想请几天假跟着一起去,顺道去探望一下慕有枝。可惜最近到了考评的时候,上司光头二话不说在她递交的请假申请上画了个叉,算是绝了沫盈的念想。虽说多少有些遗憾,但一想到自己的小身板总算有时间缓冲一下,不用应对某只饿狼的随时攻击,心情还是非常明朗。
临走之前像是要把错过的份儿都补齐,季丞轩一直拖着她折腾到半夜三点,可怜沫盈第二天一大早就得起床,节骨眼上请假已经被当做反面教材批斗了一遍,再被扣上个消极怠工的帽子光头肯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
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公司,沫盈一整个早上都在打哈欠,吃饭的时候更是没精打采。素质看她精神不好,还以为她身体抱恙,沫盈含含糊糊应付过去,总不好告诉素质抱恙的原因是纵欲过度吧?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虽然肚子里饥肠辘辘,沫盈的眼皮却更是打架打得厉害,一进家门实在是撑到了极限,整个人狠狠的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正睡的昏沉,却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坐起来的时候头晕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起得太急,沫盈没怎么在意。门铃声持续不断的响着,她赶紧跑出去开了门,万万没想到门外站着她久违了的公公婆婆。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出什么事了吗?”季妈妈拉着沫盈着急的上下打量,原来他们已经在门口等了有一刻钟。屋里亮着灯,但却迟迟没听见响动,想到季丞轩不在,还以为沫盈出了什么状况。
“对不起妈妈,我就是睡着了,没听见门铃响。”沫盈懊悔万分的解释,季妈妈看着沫盈已经突出的小肚子,笑意盈盈的拉着她进门,轻声细语的安慰她:“你没事就好,这时候好吃好睡是应该的。”
她们结婚以后,在英国小住了一段时间就回了A市,说起来有段时间没见过面了,季妈妈原本就打算过来看看沫盈的情况,正好季爸爸要回国探望朋友,两人就一起飞了回来。
沫盈陪着季妈妈在沙发上坐下,婆婆起先拉着沫盈问长问短,看着她眼皮时不时的像要合在一起,才发觉她脸色有些不好。
“看你好像很累?没睡好吗?”季妈妈关心的问。
“没事妈妈,我去给你泡茶。”沫盈一阵心虚,赶紧落荒而逃。谁知道刚进厨房拿起茶杯就眼前一黑,耳朵里传来玻璃坠地的声音,紧接着沫盈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季丞轩正在Z市视察分店,突然接到了老妈的电话,一听说沫盈昏倒了,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匆匆忙忙撇下手中的事务就往回赶。从Z市赶回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季丞轩马不停蹄的直奔医院,进了病房发现沫盈已经醒了,老妈坐在病床边给她喂粥,自家老爸站在一旁,神色不豫。
“怎么会突然晕倒了?要不要紧?”季丞轩匆忙的跑过去,焦急的问。沫盈赶紧给他使眼色,可惜关心则乱,这会儿季丞轩哪有心思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
“你个小兔崽子还有脸问!”季爸爸提着领子拽起自家儿子,一个巴掌就招呼到季丞轩脸上,季丞轩莫名其妙的挨了一下,这才发现老妈的脸色也不太对,心想自己把沫盈独自放在家里确实不应该,于是垂着头不说话,由着自家老爸滔滔不绝的训话:“你就是再没意志力,也该想想你老婆现在的情况!就知道自个快活,人命关天的事情你以为是开玩笑吗?”
纵欲过度,气血两虚,再折腾恐怕会流产。季爸爸一想到医生刚才给的结论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家儿子长这么大岁数一向是最是规矩懂事,从来没让人费过心,怎么结个婚却越活越糊涂了,居然把自己怀孕的老婆搞到进医院,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病房里一时气氛凝重,得知缘由后的季丞轩在爸妈的谴责下脸面有些挂不住,这方面他确实是随心所欲惯了,年轻时向来无所顾忌,身边环肥燕瘦何曾让他费过半点心思?不过是解决需求而已,哪里用得着他来考虑后果。反思起来这回确实是昏了头了,只怪自己一时困顿受了彭彭那厮的影响,他本就是极不靠谱的人,不靠谱的人又能给出什么靠谱的建议?再怎么悔不当初也已经为时晚矣,季丞轩垂头丧气的站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