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娶 作者:蓓忆beiyi(晋江vip2012-09-05完结,报恩讨情债,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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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娶 作者:蓓忆beiyi(晋江vip2012-09-05完结,报恩讨情债,情有独钟)-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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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一鸣脖子套了个像马桶圈一样的东西,一瘸一拐地来看我。当时我还故作生气地骂她,当时我手术呢,怎么可以推我。曾爷居然哭着说:“我当时看他们亮出了刀子,我害怕你过于专注在手术上被砍死了。我没法儿给你送终。想叫你等等再做手术。”
  “我还得感谢你了?”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跟这么个二货搭档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这脖子就是为了喊你扭伤的好吗?”曾一鸣又来劲了,笑脸尽是委屈。
  “哟哟哟,曾爷还哭鼻子了啊。”我伸出手,向她展开怀抱。“既然佐犬没事,你保护我又有功,来我怀里吧,安慰安慰你。”
  曾一鸣以紫薇投向尔康的怀抱时的意乱情迷模样向我本来,却不想被在一旁看报纸的叶容开一手拎着离我一米远。
  “好了,今天探视时间已过。明日请早。”
  
                          
作者有话要说:我养成了日更的好习惯,大家也要养成日评的好习惯,不然真的没动力。。。。。




☆、18。谁的别扭谁来哄

  在叶容凯家养伤的日子过得十分的闲适,我每天几乎都是睡到自然醒。医院的领导倒是上门拜访了一次,只是来得过分突然,曾一鸣那家伙都不知会一声,就领了一帮子人来到了门口,我急急忙忙把叶容凯推到另外一个房间。叶容凯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神经,问我是不是觉得他很丢人。我当时急啊,什么也不想,就想把他处理掉。结果来人太快,我只好把叶容凯塞进巨大的衣柜里。我关衣柜的时候,他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目光死死地浇铸在我的脸上,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领导说的什么,我都没听清楚,我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飘到衣柜的门上。他会不会闷在那里窒息了呢?我自己都被这个问题震惊到了。
  大概是因为愧疚吧,我竟然会假装伤口疼痛,借此疏散访客。
  只有曾一鸣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上次探视你的时候,叶容凯那碍眼的家伙从中阻挠。我知道你现在家教非常严,可是今天‘家长’都不在,就让我多待会儿嘛。”
  我斜了眼她一眼:“今天是你家那位放出来的日子,你的皮就绷紧点吧,我这可不是你的避难所。”
  曾一鸣一脸弥漫着众叛亲离的悲伤:“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老子今天就是拼死也要在床上插上属于我的国旗!”
  我摇摇头,但还是表示了肯定:“终会那么一天的,加油!”
  在确保每个人都出了家门以后,我才打开衣柜的门。
  叶容凯就瘫坐在衣柜里,见有光线进来,不由地眯起眼,挫败的表情暴露在室内的采光下,无处遁形。
  他一言不发地从衣柜里出来,径直向门口走去。
  我看这势头不对,连忙道歉:“叶容凯,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关在里面。可是他们来得太急,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的存在。”
  他的嘴角微微的颤抖着,却仍是强忍着什么情绪,怒极反笑:“你有什么不对,不对的是我,这里是你的世界,而我还没有资格走进来。”
  我被他突然而来的气势吓到了,嘟囔着:“这明明是你的家,怎么会是我的世界呢?”
  可是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估计精神不是很好,出去的时候还撞到了门板。
  “咚”的一声,这声非常实,我就是听着都无比的疼。
  连门板都看不清了,说不出的古怪,我急急地问:“叶容凯,你是不是小时候不乖经常被关禁闭,所以有阴影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道歉啊。”
  叶容凯转身的时候,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艰涩。他像是把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似的,吝啬地只吐出了几个单音节:“我没事。”
  
  他的一句“我没事”以后,我就好几天没有再看到过他。
  甚至我每夜憋着睡意保持着清醒,就想他来的时候,再和他道声歉。
  可是每天来照顾我的,都是陈妈,连半夜帮我盖被子的都是她。
  当陈妈和我闲聊聊起叶容凯的童年时,竟不意间说漏了嘴,让我得知了原来拥有那样阳光般笑容的叶容凯,竟然是私生子。而正室,也就是叶容凯名义上的母亲,用各种方法折磨他。动不动就关小黑屋,动不动就饿他几顿,动不动就又打又骂。我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他居然能够谈笑自如。
  或许我高估了他的心理素质,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踏进我的房间,询问我恢复的状况。往常都是他死皮赖脸地赖在我房间里不肯走,说在我房间里做工作,看我一眼就当充电,都不会累了。现在他的电量会不足吗?
  估计我这次真的触到他的暗礁了。
  
  好几天的束手无策,给他发短信道歉都不回。
  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我终于开始了解当初叶容凯当初一直打我电话却不通的心情了。我才打这么几个,他不接,我的自信心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更何况是在我这屡战屡败的叶容凯?
  我刚打算继续拨打,乔云静的电话就见缝插针地接了进来。
  “姐,这次你真的得帮我,遇到这样的面瘫先生,我算是彻底栽了。”很少听到混世魔王乔云静认栽啊,新鲜事儿。
  “哪家的小子这么不长眼,不肯向我们家的小魔王投降?”
  “姐,夏钟越是斜视眼么?连正眼看我都没有。”
  “夏钟越?”
  “就是姐夫手下那傲娇的斗犬男。我觉得他挺合我眼缘,那天吃饭就偷偷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给我室友看。室友说,这一看就是顶级限量款的,只在货架上成列的样品,你肯定下不了订单,就算下了订单也付不了款。嘿,我就气不过了。就千方百计埋伏他,设计他,结果发现他就是一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任我婀娜,他自不动。后来终于被我看出了破绽,他唯一爱好就是狗,于是,深谋远虑的我就买了一只间谍狗,安插在他身边。没想到我偷偷上他家的时候,狗狗咬着我不放,被他识破了。这次我是连人带狗被赶出来了。我好渴啊,姐,你说他是不是特别可恶,连口水都不让喝。”乔云静做了坏事,还说得自己惨痛无比。
  我笑着问:“那你要姐怎么办呢?”
  “要不……”乔云静在电话那头急中生智:“要不这样,你让姐夫把他叫出来,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饭。然后我们吃饱喝足,咱三个人先开溜,你俩先走,我负责断后,顺走他的钱包,让他刷盘子抵饭钱。”
  “乔云静,你对斗犬男是有多虐恋情深啊?”我简直被她恶毒的想法震惊到了。
  “那是死去活来,上房揭瓦,飞天遁地的恨那!”乔云静继续磨牙,最后小小声地说:“我恨他那么不喜欢我!可是……姐,说不定我一见着他就从活蹦乱跳的活虾变成死虾了,没出息地只想和他约个会。”
  “从他对佐犬的爱护程度来看,他应该是个好人。至于是不是个好男人,我还是要保留意见。既然你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我会帮你看看。”我正好也道歉道得瓶颈了,借乔云静的名义约叶容凯吃饭,倒也不错。
  乔云静大呼万岁:“韩大叔烤肉馆,周末下午六点。我订了四人位子。”
  我佯怒:“乔云静,你就笃定我一定会帮你好了!”
  “哎哟,咱俩是血亲啊,妹妹好,姐姐好,才是真的好嘛。”乔云静一看目的达到,就开始拼命灌我迷魂汤。
  我挂了乔云静的电话,开始组织语言给叶容凯发短信,我怕一直打电话,他的手机也被我打到没电。
  不知道叶容凯是不是真的不看短信。
  我突然心血来潮地发了一个:“看短信不回的人,尿频尿急尿不尽。”
  我以为短信又石沉大海了,就打算洗洗脸,去他的基地组织找他。就算挖坟,也要掘地三尺把他挖出来。
  结果我洗完脸,收到短信。
  “我没看!”
  这三个字加一个标点,这么小的信息量,竟然让我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妹让你帮她约夏钟越,你帮帮她。我们四个人周末一起吃个饭。”我一边打着字,一边还忍不住笑意。
  似乎是受了刚才我的诅咒的影响,叶容凯回复得很快:“看不见!”
  还来劲了,我也学起了乔云静那招儿,“韩大叔烤肉馆,周末下午六点。谁不来谁内痔外痔混合痔。”                        
作者有话要说:借用乔韵宁的话,看文不回,尿频尿急尿不尽吧~我也不说内痔外痔混合痔了~我多善良~快夸夸我~




☆、19。谁的迷途谁找到

  六点没到,我就已经到了包厢里。
  没想到我的无心之举,竟然被乔云静嘲笑,说我这么个时间观念向来淡薄的人,居然早到了,还断言我肯定也对这个约会有所期待。
  我一眼血色地看乔云静,我理亏好吗?我是来道歉的好吗?我不能告诉你好吗?我很苦逼好吗?
  结果,到六点半了,两大男主角都没出场。我和乔云静喝服务员不断来续杯的大麦茶,喝得差点虚脱。前几天我诅咒叶容凯的尿频尿急尿不尽,完全报应在我自己身上。
  在我跑去厕所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背影,我的内心是清醒的,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犯贱,可是腿完全不听话。双腿简直是自发自动地跟着那个人的背影,就好像那个人身上有过去残留下的磁铁。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偷窥狂一样,可笑的场景就像疯狂的前妻在跟踪自己的前夫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大厅的水晶灯下,他还是那样的眉清目秀,坐在他对面的是他的妻子。他一脸的平静,双手拿着筷子,面对一桌精致的菜,却一筷未下。而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却吃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被影响胃口。他眉间耸立的山峰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在胃疼,我多想冲过去,给他倒一杯热水。
  可是他是赵西翰,已是他人的赵西翰了,我连路过都是多余的,更别说递水。我实在想不通,离开我,他过得那么不好。为什么呢?离开我,他就该幸福给我看啊!让我坚定地恨他啊。我的眼睛盯着他的无名指,那以前修长的无名指,此时变得有些粗糙,用脚趾接的,粗得连戒指都戴不进。我明明该觉得畅快的,毕竟那是抛弃我的男人,他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地心疼,那么莫名其妙。
  我再也看不下去,一路狂奔到了洗手间。我翻出那张赵西翰发来的照片,血淋淋的照片,空落落的血窟窿,那天他们交换戒指的时候,是一副怎么的场景呢?我突然呕吐不止,那个场景令我觉得恶心。
  我的手抵在水龙头上,水缓缓地冲出来,我洗了洗脸,终于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一个狼狈地喘着气,头发乱得不像话,却好样得一点也没哭的女人。我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再掬起一把水漱口,反复几次还是恶心,最后作罢。
  拿了纸巾擦了擦脸,我回到包厢的时候,夏钟越已经在座位上了,坐他旁边的乔云静一副温顺的小白兔样儿,给他倒水,夹菜,娇羞的小模样儿,还不时偷瞄夏钟越的侧脸,以此判断他的心情。
  “姐,姐夫太够意思了啊,让阿越过来赴宴,他自动回避了。我还以为他绑架了你,一起回避,给我和阿越制造机会呢。”乔云静调侃着我。
  夏钟越黑脸:“说了多少次,叫我全名。”
  “好好好,夏钟越阿越。”非得把名字拖得无限长。
  我拿起包,努力扬起嘴角说:“我是来拿包的,这就回避。”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想起来什么似的,笑着提醒了夏钟越一声:“夏钟越,你一会儿记得小心钱包,我妹说她一会儿吃饱喝足了,要顺走你的钱包,让你刷碗抵债。”
  我飞快地走出包厢,也如愿以偿地听到小白兔摘下面具的暴吼:“死乔韵宁,临走前,还要摆我一道!”
  整个城市灯红酒绿,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留。
  月亮是皎洁皎洁的,我还记得赵西翰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月亮也是这样的。他说,月亮是他在心里为我点着的一盏灯,只要月亮在,我们的爱就不灭。他大概忘了,白天是没有的。在这个昼长短的季节,他叛变了。
  我揉了揉眼睛,那轮月光上竟然还残留着有赵西翰的脸,我拼命地跑,我克制不住地想要把美好的时光追回来。
  我一路沿着月光狂奔,脚步快得像疯魔。
  接到叶容凯电话的时候,我才发现月亮上的赵西翰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我哭得声嘶力竭:“叶容凯,赵西翰突然消失了。”
  “你现在在哪?”电话里的人完全没有情绪安慰我,只着急地问我的位置。
  我抬起手掌想挡住月光,可是顽固的月光却随着指缝无孔不入地漏进来,我觉得刺眼,无比挫败地说:“我好像迷路了。”
  他的语气也很挫败,只说了一句:“你尽量站在显眼的路口,我来找你!”
  昏黄的路灯和皎洁的月光交融在一起,我突然觉得月光好刺眼,我蒙着眼睛,等在十字路口。
  手机死命地在口袋里震,我不耐烦地拿出手机,不断跳动的三个字。
  “叶容凯”
  在这一刻最最紧张的人,
  居然是他。
  我按下接听键时,那边也是同样的嘈杂,呼吸声甚至比马路鸣笛的声音还要急促。
  恍惚中,我抬起头,在人山人海中,不经意看见对面的叶容凯,他一脸的焦急,一贯玩世不恭的笑脸此时正急得肝肠寸断。
  当目光与我相交的那一瞬,他重重舒出的一口气,我在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
  他是如何不顾红灯,穿越这条斑马线,来到我面前的呢?我不记得了。
  我只听见自己疯狂地嘶吼:“叶容凯,你疯了吗?乱穿马路!你给我停下!停下!”
  可是我每叫一次“停下”,他跑过来的速度就快一倍,好几次车子只离他的双腿只有不到一米,他都没停下。
  当他喘着着大口大口的粗气,站在我面前的时候。
  我揪着他的衣襟,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你疯了是不是?就算你就这样死掉,也别想我因为内疚给你掉一颗眼泪。”
  路灯不算暗,我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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