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含情脉脉地眼睛,还有那如雨后彩虹般的五彩迷炫笑容,秒杀了我。
我闭着眼睛点头,还有他失手掉落的房卡。他折起我一条腿,撑在门板上,然后托起我的臀部。
欲|望来得如此突然,是否因为面前站得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才这么不克制自己!
旧金山的温度昼夜温差很大,晚上冷得出奇,我哆嗦了一下,他将自己的衬衫也脱下来盖在我身上。然后开始解皮带,解裤子。
我连连摆手:“够了,我够热了,你别想用裤子再来给我盖。”
叶容凯闻言笑得厉害,然后他凶神恶煞的武器显然已经在对我耀武扬威,他性感地发烫地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来:“宁宝放心,我不会让你的下面冷到的。”
听到这句话,我的脸顿时跟抹了辣椒水儿似的,烫得不行。平日里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的我居然还会磕磕巴巴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叶容凯……你……耍流氓……”
叶容凯漆黑的眼睛又开始变得浑浊无比,根据他以往的发情症状,我知道这充满星星的夜里,他又要变身狼人了,果然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嚎叫:“放心,我不轻易耍流氓,我耍了,就会对那个人耍到底。”
他借着摩擦力,慢慢地没入我的身体,他就像我小时候爱不释手的溜溜球,时高时低,高高地扬起又狠狠地坠落,不遗余力地旋转,夹杂着惊心动魄的快感。
这个城市的风呼呼地在我耳边吹过,好像在我们的起舞伴奏,我的缝隙就像一条河,而他则是驶着一艘大船的舵手,他是一个非常努力的舵手,一直来回行驶着。我看着地上除了掉落的花瓣,还有我们凌乱的影子。
我被折腾地不住喘息,但不忘来一句增加气氛的话:“起舞弄清影。”
他半眯着眼睛,吻我的耳垂,咸湿无比,话音缱绻纠缠在我的左耳:“何似在做|爱!”
我笑得颤抖,我觉得苏先生若是听到叶容凯这句话,一定要被气得活过来。
没想到我的颤抖,更加地增添了叶容凯的快感,他兴奋地加快了来回的频率,陌生的欢愉将我整个儿湮没在感官的世界里。
模模糊糊中,听到叶容凯温柔地念起:“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非常喜欢这首诗的这两句。”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只会写甜蜜,神马虐的都是为甜蜜做铺垫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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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顺v【8。20】 。。。
在昏天暗地的灵肉世界里;我们都渐渐迷失了自己,就好像庄周梦蝶;欢梦一场,分不清自己是蝴蝶还是蝴蝶是自己。我也开始分不清我是叶容凯的;还是叶容凯是我的,还是好像我们从出生就该是一体的。
“知道吗?我真正开始认识你,在酒吧。你喝醉了酒的样子,满脸的小红晕在脸颊上;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样;特别的俏皮可爱,让人会忍不住想要逗逗你。你脸红的样子真的特别好玩,腼腆的样子像个刚抱回家的小猴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喂你;养你,保护你。”叶容凯此刻的声音,就像正在传送给我的温度一样,很暖很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欢爱的过程的关系,还是其他原因,所有的感官都特别的敏感,连带着听觉也是,夏天夜里的风,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坦白,就像原本不欲开放的花骨朵,瞬间绽放的惊喜,这种感觉让人陷入深深的沉醉。
他的眼睛就像一坛陈年的酒,不那么清澈的深邃,眨眼的瞬间带着无穷无尽的魔力,我笑着说:“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收养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叶君仍需上下而求索。”
叶容凯耀眼的目光捕捉着我的笑容,只轻轻地说道:“无论多远我都要走下去,因为你是我选择的路。”
说完这句话,他便堵住了我的唇,我刚来不及说的一句“谢谢你”被他拦截,好吧,就让我的话语化作这一个满含爱意的吻,点亮你心中的火焰。
叶容凯的手就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我身体的各个角落,他的吻就像淘气的爬壁虎重重地扎在我的脸上,胸上,肚子上。我任他为所欲为,只当他是童年里在妈妈身上没吸够奶的孩子。这样的认知以及强烈地被激发的母爱,让我觉得星光下的我,身影特别高大,有一种母性的光辉。
最后膨胀的母爱被压榨得一干二净,瞬间缩水的光辉,让我腿抖,站都站不住。叶容凯终于大发慈悲地抱起我一脚踢开了房门。
“叶容凯,你个禽兽,你会踢门,还让我在外面感受风餐露宿的露水性|爱!卧槽你妹!”我简直气死了,也羞死了。
叶容凯轻飘飘地吻着我气得一抖一抖的睫毛,弯起唇角笑着说:“老巫婆有派人跟踪拍摄,我也想让她看看你对我的信心和我们之间的默契。”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后脑中开始搜索几年来看过的那些“办公室做|爱被拍”、“野外狂欢纪录片”、“某天王车震实录”,我死也想不到有生之年我这样的破身段能做上毛片女主角的位置,天惠英才?还是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在我饱含悔恨的泪水中,他安抚人心的笑勾了起来:“放心,我的身体挡住了你,暴露的人是我。”
我这才放下心来,我唧吧一口亲了他一下:“谢谢你保住了我的晚节。”
叶容凯把我安放在他的大床上,我蜷在他的臂弯里,以求听到他关于自己更多的爆料。
“我生活在一个复杂的家庭,但我对你的爱是简单的。我并不想我的家庭给你带来不幸,所以我不会说太多关于那个人和我恩怨纠葛。”他的手从我的后脖子穿过,让我安稳地枕着他睡觉。
明明之前睡了那么多个小时,可是经过之前那两个多小时的消耗,我的睡眠因子又开始占上风了。我闭着眼睛轻轻地说:“你不想说就算了,等你哪天一个人撑不住了,记得找我。”
“晚安。”他在我耳边细如蚊呐的声音,像催眠曲柔缓的前奏,在我心里低低地唱响。
他的手轻轻地捋着我的发丝,痒痒的,我想起说:“叶容凯,你还欠着我一个约会。”
叶容凯爽朗的笑没入我的心底:“明天就补起。”
他舒服的声音让我渐渐染起睡意,却不忘争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明天你先到约会地点,然后我要迟到2到10个小时不等。我要报复!”
他的唇轻轻地碰着我高高扬起的下巴,很干脆地答应:“行!”
认罪态度良好,鉴定完毕!然后,我就开心地笑了,乐呵呵地进入了梦乡。
睁开眼的时候,我听见叶容凯蹑手蹑脚推开门的声音,我闭上眼继续装睡。他在床头放了一杯摩卡,顿时整个房间芳香四溢,浓郁的咖啡混合着甜甜的牛奶香气。我的鼻息里都是这股子袅袅的热气,这股丝滑的热气好似扑进了我的舌尖,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叶容凯在床头坐在,在我的额头上落下轻如鸿毛的一吻:“小懒猪,我知道你醒了。”
“再不睁开眼睛,我可把这杯咖啡喝掉了。”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我不情不愿地醒来,起床气占了上风,没和他说话。
他微笑着捧起咖啡,在我的眼下,我手指插|进发丝,撩起刘海,定睛一看,突然而来的惊喜将我顽固了多年的起床气通通冲走。
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梦想喝一杯有着美美的爱心拉花的咖啡。如今这杯咖啡所勾勒的我的侧脸,是那样的栩栩如生,他是花了多少时间才能勾画出这么细腻的一幅画。
奶泡就这样浮着,我的卡通版画像就如同此时的奶油一样甜蜜地冲我笑着。
我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握着叶容凯拿着咖啡杯的手:“怎么办?你画的这么漂亮的头像拉花,我舍不得喝了。”
他漆黑的瞳孔外面有一圈一圈喜人的光环,他摸了摸我脏兮兮的脸,拂去我左眼堆积了一夜的眼屎,我很想说,你辛苦点儿另一只眼睛的眼屎也替我抠了呗,但是他先我一步开了口:“别舍不得喝,想着我每天早上都会给你做一杯,你就放心大胆地喝吧。”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我忘记了眼屎这一茬乐颠乐颠地喝了咖啡,他哗啦一下拉开了窗帘,明媚的阳光一下溜了进来,调皮地在室内的各个角落洒下了一层金色的亮粉。
他背着光向我走来,就像金色的画笔一笔一划地描绘出来的精彩轮廓,像是少女时代时偷偷藏在膝盖上趁着上课无聊猛磕的美型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男,噗——年龄应该已经不符合少男了,不过美型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勉勉强强入选了。
“早餐在餐桌上,记得吃,我先出去了。”他穿上外套,在我脸上印上一吻,就准备离去。
我半眯着眼睛问:“这么早,去哪儿?”
他回头冲我笑,尤为灿烂:“傻瓜,昨天你让我先去约会地点等你,忘了啊,我怕你等会儿憋不住,然后就忘记罚我了,所以提早过去等你。”
够臭美的,我颇为气愤地哼道:“想得美!你先去吧!我再睡一觉,等死你!”
叶容凯闻言哈哈大笑:“还是起来等吧,别为了我饿坏了肚子,划不来。”
该死的叶容凯,小米粥做的那么香,害得我一直纠结先刷牙还是先吃饭这个问题,最后我牙刷了一半,吐了泡沫就去喝粥了。美食祸水!让我变成一个不爱干净的娃,苍天呐!开始捶餐桌!要不要把糯米团做的这么好吃,这货想肥死我是么?
不到半小时,我就如风卷残云般将桌上的早餐洗劫一空。然后我就开始无所事事了,又刷了一遍牙齿,又洗了一遍脸,又躺回床上。在床上扭动了无数圈以后,我悲伤地发现我被叶容凯说中了,我憋不住了。谁叫他在桌上留了这么勾|引人的字条:
“宁宝,带你去渔人码头吃大螃蟹。”可恶的人,还在旁边画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壳上是个欠扁的大笑脸。
我想到肥嫩的蟹肉,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这分明就是自虐嘛。我气势汹汹地摔门出去,我要吃蟹肉,我可以去别家吃,让叶容凯在螃蟹屋里等死。
结果我的独立计划还没构思完整,门口停着的那辆车的司机已经下车为我开了车门。
这次给开车的黑人司机挺酷的,肤色黑,眼白白,面黑,又不笑。一直都没说话,一脸的肃穆与庄严,让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在国旗下讲话时的表情,挤不出一个屁来。
我全身狂抖地想起旧金山黑帮秘史,以前在学校的图书馆读的起劲,依稀还记得那些大佬的样子,还有个帮主蛮像眼前这个面瘫黑人的。我下意识地想往回跑。
黑人却开了口:“叶帮主吩咐我来接您的。”生硬的中文,还好我也算在美国待过毛两年,听得懂美式中文。
我给叶容凯发了条短信问他是不是派人来接我了,别等下卷入什么帮派斗争,自古女人成了肉票多炮灰。我得防着点儿不是?
见我一直低头鼓捣手机,黑人拿过他的手机给我看,
“Edson;Take my wife to Fisherman's Wharf”(带我夫人去渔人码头。)我紧张地拿发件人的号码和叶容凯的号码对比,恩,是一致的。
这下丢脸了,这点胆子都没,一定被叶容凯笑死了。我赶紧把手机调静音,不解释。
旧金山的风光真好,宏伟的金门大桥,朱红色的桥身真是喜庆。我摇下车窗,这扑面而来的海风,吹得我懒洋洋的,真舒服。
我看了看手表这趟车程去了两小时,饶是路痴的我,在车子第三次经过金门大桥的时候,也爆发了。
碍于黑人非常有冷冽的气质,不说话都很凶,我语气就比较温和:“sir,Did you get lost(师傅,你迷路了吗?)”
黑人眼珠微凸,连忙解释道:“叶帮主说让我多绕几圈,让你消气。”
我的眼珠子也跟着突出来,叶容凯要不要这么贴心?我打开手机,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叶容凯。
一个漏回我一条短信,就打爆我手机残忍地只给我剩下的一格电的男人,我为什么就生气不起来?
只剩下一格电的时候,辐射最强,所以爱生命的我在这个时候一般都不接电话不打电话了。
我对黑人说:“不要绕了,我们就直接去码头好了,别跟叶容凯说,让他再急会儿。”我当初等他那会儿可没少吃苦,这个必须讨回来。
当我兴冲冲地来到螃蟹屋,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到叶容凯的对面坐着一个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只是背影就让我自惭形秽。然后我走近,看到那女子的正面,看起来非常乖巧可人,有着典型东方女子的小鸟依人的感觉,叶容凯说了些话,那女子笑得甜美无比。
正巧这时候叶容凯那桌前的玻璃上盯了一只苍蝇,我顺手把它拍死在玻璃上,一时间苍蝇的脑浆崩裂,我的手也……无法形容的一塌糊涂!
然后面前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我,他们大概惊呆了,当然稳重的我还是对他们咧嘴一笑:“两位,受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前前出来了,人家那么温柔,女主那么霸气……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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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顺v【8。21】 。。。
在我狠狠拍了一下玻璃以后;就好像一声枪声响起,无硝烟的战争必须开始。
你以为我不会装优雅吗?我也可以小碎步的;于是一个平时五秒钟可以搞定的推门动作,我硬是花了一分钟;我也可以很小娇羞的好吗?
小碎步是个体力活儿,脚又不能抬得太起来,差点踩到自己松垮的鞋带,摔倒。幸好我有运动底子;稳住了。
好不容易走到叶容凯那桌;突然伸出来的一只脚,绊得我是措手不及。幸好叶容凯及时接住了我,我本来心里是有一盆子火的;但我忍了。
“对不起啊;刚才有蚊子叮我,我才会把脚伸出来的。”对面的女人急急地解释道:“Kim知道的,我的血型很招蚊子。”
叶容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