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娶 作者:蓓忆beiyi(晋江vip2012-09-05完结,报恩讨情债,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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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娶 作者:蓓忆beiyi(晋江vip2012-09-05完结,报恩讨情债,情有独钟)-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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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让佐犬退休了,是它老在训练场转悠不肯走,我是念着‘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悲悯之心才让他归队的。”男人无可奈何地说。
  我摸摸佐犬的头,赞叹:“看来它还挺硬气。”不过佐犬似乎觉得这个动作有损它的威严,非常不屑地把头撇开了。
  “佐犬的脾气很怪,能相投的兽医少,你有名片吗?下次直接找你。”男人礼貌地问。
  我医者父母心,当然一口答应:“喏,给!”
  
  托佐犬这个首位病犬的福,以后但凡有性子烈的宠物,都是我接受了。我也有失手的时候,最惨的时候就是被一只宁死不屈的藏獒,整整咬了一分钟都没松口,伤口深得肉都有些翻出来了。不过谁叫咱是“人民兽医”呢?等征服那藏獒以后,我是有心泄愤,多打一支镇定剂,让它多睡会。我倒是没什么大反应,就是藏獒的主人一副犯了滔天大罪的样子,一个劲地向我赔罪道歉,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本来就是我没控制好病犬的情绪嘛。
  “小曾,还有号没看的吗?”我问助理。
  助理连连摆手表示吃不消:“乔兽啊,你这小身板怎么被动物操练了一天,还这么精神啊。”
  我放下笔,按了按眉心,笑着说:“动物世界其乐无穷。”
  “乔兽啊,你不觉得最近挂你号的人多得有些离奇吗?”助理挤眉弄眼地说,开始了八卦。
  我对着助理一挑眉毛,提出了最可能的假设:“难道有人暗恋我,想利用宠物,与我发生宠物情缘?”
  小曾翻了一个很大的白眼:“整整一百零八条狗,谁家放得下啊?”
  “不可以是租来的吗,没知识的家伙,”我起身换衣服准备下班,还不忘补问一句:“才来这里一个星期,怎么就一百零八条狗了呢?”
  “要是换成一百零八朵玫瑰,人准是想向你求婚。”小曾大胆假设。
  这回轮到我翻白眼了:“你见过拿一百零八条烈犬求婚的吗?要的话也是一百零八条可爱的比熊犬比较应景好不?”
  “瞧你的美的,”小曾说出了大实话:“或许是你的男子气概惊着人家了呢?”
  我踹了小曾一脚:“去你的!”
  “一起搭伙吃饭呗?”小曾个女流氓光棍每天以一个人住寂寞加空虚求我陪吃陪睡,我已经被其蹂躏了无数次,都快把家给忘了。
  我作遗憾状:“家有老母,嗷嗷待哺。”
  “嘤嘤嘤,你是要抛弃我了,”小曾一副巨痛苦的样子,过会见我没半点松懈的样子,就妥协:“要不你给煲点饭呗,别这么绝情啊。”
  说到吃,小曾就爷们儿了。曾爷对吃很挑剔,都说久病成医,她却这么多年只专注于吃,从不分心烹饪。用她的话说,大老爷们儿只管吃不管做。对于她这种好吃懒做的行为我表示嗤之以鼻。
  好吧,念在我的手被狗咬伤的时候,都是她兢兢业业坚守阵地给我换药的,我就勉为其难给她这吃货做饭了。
  我刚说完“好”,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我接起半天没响动。
  好半天传来微弱的,如小动物一般的哭声。
  我试探性地问:“云儿?”
  电话那头刚刚还是抽泣,现在“哇”地一声成了惊天痛哭:“姐,风非洋他现在居然跟别的女人在包厢里约会,我该怎么办啊?他居然给我戴绿帽子,呜呜呜。”
  听到这个我立即不淡定了:“我擦,那个当初追你准得跟孙子似的那个?”
  电话里传来乔云静霹雳帕里的抓狂声:“当初说好像我不和他好他就会死一样,我本着普度众生拯救万物的慈悲之心收了他,现在给我整这么个幺蛾子。”
  我仿佛看到了赵西翰的缩影,心里顿顿的一疼,更多的是堵得慌。我这人就是这样,欺负我可以忍,欺负我身边最重要的人那人只能斩草除根,不留寸土。
  “那个包厢在哪?”
  “在凯元大酒店的菊花厅八号包厢。”乔云静还嘱咐道:“姐,别忘记拿手术刀来啊,精细点那种,作案要不留痕迹。”
  “一定。”我咬牙一口答应。
  我挂掉电话,就拦了个出租车直奔凯元大酒店,不忘对曾爷说:“突发状况,你就饿一晚吧。”
  曾爷哀怨地望了我一会,估计觉得事态严重也就没说什么,自个儿灰溜溜地走了。
  的叔非常之给力,不到十分钟就把我带到了凯元大酒店。我杀气腾腾地冲进酒店,活像一个接到线报来当场捉奸的正宗弃妇。连大堂经理都像前台使眼色。
  前台小姐倒是千锤百炼了,还是笑容可掬为我服务:“您好,这位小姐,请问有可以帮您?”
  我干净利落地报出即将发生命案的目的地:“菊花厅八号包。”
  前台小姐指了指电梯:“请上五楼,左转第八个包厢就是。”
  我摸了摸鼓鼓的口袋,很好,整套的手术刀都在。我雄赳赳气昂昂地上了五楼,左转第八个包厢。
  我一脚踢开包厢门,手里拿出解剖小白鼠的手术刀,中气十足地大吼:“信风的,给老娘滚出来。”
  强烈的灯光下,坐在席位上的有十来个男人,个个齐刷刷地看着我,我的神经完全绷成了一根线,随着其中一个男人的眉梢一挑,笑出声来的时刻,我整个人呆掉了。
  只见叶容凯衣冠楚楚地端坐在中央,他放下酒杯的动作不紧不慢,随口问了一句:“我们这儿有兄弟姓风的吗?站出来。”
  下一秒,有个站姿笔直的同志屹立在座位处。
  既然人家主动自投罗网,我也就不客气了,扯起他的衣襟,操起手术刀一顿海戳,原本还铁骨铮铮面无表情地一名汉子,叫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叫你鱼肉良家妇女,我们乔家的妹子是你这种禽兽能染指的吗?你染指也就算了,还偷吃,也不怕撑死。我——戳死你!”
  大概是我刀法太销…魂了,所以那同志叫声真是缠绵悱恻肝肠寸断,真是见者伤心,听着流泪。有好几次桌上坐着的兄弟都要揭竿而起了,硬是被叶容凯一个凌厉的眼神给逼回去了。
  最后还是有人开口了:“据我所知,我们帮里的风兄弟从不喜好女色,你确定他愿意染指女人吗?”
  我抬头看向那个说话的人,眉眼间竟然有些熟悉:“你不是那个斗犬的主人吗?”我大概联想了一下,打算求证,只见旁边这几个汉子都纷纷可疑地低下了头,原来他们都是便衣抱着一条狗来我那做过定期检查的。刚才他们个个黑西装制服的,迟钝的我愣是没认出来。
  “叶容凯,我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这么大费周章地动员身边所有力量给我提业绩。”这厮简直太爱我了,敢情他弄了那么多烈犬是想整死我。
  “自家人养的狗当然最好是给自家人看,”叶容凯对我嫣然一笑,随机面向一干狐朋狗党郑重其事地说:“来,都认识一下,还在施工中的你们的未来大嫂。”
  此时,四周围隔间的移门被拉开,黑压压的头齐刷刷地向我鞠躬:“大嫂好。”
  这人数,这队列,这气势,浩荡得可以直接拍汉武大帝出巡的场面。饶是我这样的见过大场面的,也hold不住现场了。
  此时门口响起了乔云静风风火火的声音:“姐,你怎么在这啊,赶紧和我去菊花厅八包抓风非洋那混蛋的现行啊?”
  这场面闹的我,真就一个无地自容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写的时候也被容容萌到了,哎呦~拒绝渣男!培养深情腹黑男~




☆、6。谁的初恋谁碎了

  当我扶着额头,在心里默念:让我消失吧,消失吧……
  叶容凯倒是霸气十足地先开了口:“去,别让隔壁的人跑了。”
  于是在悉悉索索的步子声后,一群兄弟们整齐地撤离了,真是训练有素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刚才莫名被我爆打的同志:“对不住啊,刚才是我太鲁莽了,等下跟我回医院,给你包扎吧。”
  那名同志捂着伤口,低头闷闷地说着口是心非的话:“没事儿,给大嫂陪练是应该的,大嫂尽兴就好。”
  乔云静一头雾水地看向满脸菜色的我,好奇地问道:“姐,这是什么情况?大嫂?那配对的大哥是哪一只?”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叶容凯先发制人地走到了乔云静的跟前,露出了无害的笑容,站的位置刚刚好,一束光线正好映在他脸上,光影明媚似阳,像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
  “云儿是吧?”叶容凯嘴角染着笑容,迷人的唇线若隐若现:“我们先去帮你解决问题,你说好吗?”
  “嗯。”乔云静乖乖点头,这妞儿对美男的免疫指数基本为负数,自然被这厮的笑容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乔云静,不关他的事,别理他。”我气恼地冲着俩人的背影说。
  叶容凯率先回过头,很有耐心地问:“怎么没关系,你刚才打了我兄弟,我可不得讨回点公道回来。”
  我差点气绝,这厮明明知道不可能是自家兄弟干的,还让人家站出来。分明是故意设套让我钻啊。我知道没人相信,还是绝望地吼了一声:“我不是故意的。”
  “得了,打都打了。”叶容凯过来认真地检查着那名伤员的伤势,眼底尽是心痛之色,一副失去了一员爱将的惋惜表情:“我们风兄弟何时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还没有人能活着在他脸上留痕迹呢?还有这坚实的胸膛,如今血迹斑斑啊。这宽阔的臂膀都遭受重创。都说肩膀是男人的第二武器,落下病根的话,还怎么让人依靠?怎么揽美人入怀?”
  我愧疚地望着那名同志的表情,是遭受了多大的打击眉头能皱成那样?我连忙摆手投降:“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那名同志的眉毛还意犹未尽地拥抱在一起,倒是叶容凯心情大好地迈着步子和乔云静一起去了隔壁。
  等我别扭地奔去隔壁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嘴巴贴着胶布垂死挣扎着,但却已经被结结实实地绑好了。这群弟兄下手够迅速的,这次我不敢擅自轻举妄动了,向站在前面的乔云静小心求证:“是风非洋那孙子吗?”
  只见乔云静满眼冒着可怕的火星,一副要将其碎尸万段的样子:“化成灰都是他。”
  叶容凯走到风非洋的跟前,风非洋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个大男人缩成一团,拼命向外靠。
  叶容凯撕开他嘴巴上的胶布。风非洋见他还挺和气,还以为是来救他的,对身后的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叫嚷道:“我爸是风河东,你们敢打我,简直是找死。”
  叶容凯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绳子,一边假装吃惊:“哦?真没看出你是赌王之子?”
  “喂,你解开绳子干嘛?”我气冲冲地叫道:“我可不管他是谁的儿子,我就是要给我妹出这口气。”
  叶容凯从后面抱住想要冲上去就想开打的我,只说:“我怕脏了你的手。”然后,他使了个颜色给那个斗犬的主人,闲适地说:“风兄弟的仇就由你去报吧,下手利落点,别亏待了这赌王的儿子。”
  “叶容凯,你他妈给我放开。”我以前看电视那会看见娇弱的女主挣脱不开男主,就觉得假,她们绝对没有用力。我和赵西翰吵架那会,他拦着我不让我出去,都让我给使劲挣开了。别说这小白脸一样的叶容凯了。我用力挣开,碰到他手臂的肌肉,痛得我是龇牙咧嘴啊,这是人的手臂吗?分明是铁,不是人……
  一边风非洋被打得极其有节奏感,一边我上蹿下跳也没挣脱这双铁臂。
  再看看乔云静,是一点儿也没有要帮她姐姐脱困的意愿啊,完全沉静在享受风非洋哀嚎的呻~吟和斗犬男漂亮的格斗招式上了,我气得直跺脚啊,当然我不是那么善良得跺在地板上,当然是跺在叶容凯的脚上。估计是没戒备,他的脚跺起来倒是软绵绵,起码没有手臂硬。
  叶容凯的笑容僵在那里,不过这厮极其善于掩饰,看向我的时候,又是一副“随便你踩”的样子。
  我还要下脚的时候,叶容凯开了口:“相信赌王也教过你,在赌局没有结束之前,要遵守赌场规则,不可以随便更换对手。开外挂玩女人,会玩死自己。”
  此时风非洋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我都不确定他现在还能不能清醒地跟人对话了。他很没种地说:“是是是,大哥说的都对,我再也不敢随便玩女人了。”
  “本来觉得天气很好,做你的忌日,也是对得起你了,”叶容凯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简直是面无表情,把风非洋吓得眼泪混着血水不停地流,而他也为了一线生机不停地朝着乔云静的方向磕着头求着原谅。叶容凯看了我一眼,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今天是兄弟们第一次和他们未来的嫂子正式见面,所以就放过你了。去,给云儿磕头谢罪。”
  风非洋几乎是爬着过去的,满脸血水。爬过的地板,简直是触目惊心。我估摸着像是动物手术里的大出血的情况了,一般这样的血没止住的话,那个小动物就没命了。其实别看我一脸平静,我心里还是有起伏的,不过一想到他对乔云静做的那混账事,我就不害怕了。我乔韵宁辛辛苦苦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初恋就被这么一禽兽毁得乱七八糟,一句话,活该他被打。
  “对不起,宝贝儿,我不是故意背着你泡马子的,谁让你不让我碰呢,你要相信我,我还是爱你的。”风非洋抱着乔云静的小腿,样子比落水狗还凄惨。
  乔云静看着他的样子,笑了,倒也没立即将他一脚踢开。她只是从包包里翻出一面化妆镜,蹲下来,拿镜子对着风非洋的脸照,顿时他的脸就像面对一副施了咒语的照妖镜一般,令他特别的无地自容。“你这张丑陋的脸,完完全全毁了我初恋的样子,好好看看镜子,你配提爱这个字吗?”
  风非洋痛苦地摇头,乔云静拿纸巾给他擦了一下脸,还是白白净净的一张脸:“风非洋,干干净净地滚出我乔云静的世界,别让我再看见你,听见没有?”
  风非洋点头,又摇头。乔云静直接把他拖出去了门外,我看得瞠目结舌,她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果然失恋的女人,要么在沉默中死亡,要么在沉默中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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