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漠无奈,只得抬头吻上花絮晚的额角。
Ruby在一旁看得懊悔不已,只怪自己提要求不严谨,让狡猾的左博雅钻了空子。她本是想为自己谋福利,但经由Ken的提醒她也知道过犹不及,惹怒曲漠可不是闹着玩的,倒不如卖个好给他,谁知,反而害他被情敌将了一军。
Ruby为了补偿曲漠,转动酒瓶的时候凝神屏息,尽量控制力道,希望将瓶口停在曲漠的面前。
可惜,天不遂人愿。瓶口稍稍偏差,指向曲漠右侧的岳成。给这个好事精得到机会,一定会玩把大的,被他选中的人,哪能轻松过关。
花絮晚瞧着岳成一脸的奸笑,就觉得浑身发冷,她有预感这一轮她又得中招。
不出花絮晚所料,岳成笑嘻嘻的公布道:“Daring,我想要你与Demon舌、吻两分钟。哦,我来解释一下舌、吻的含义,就是嘴对嘴,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互相纠缠。时间不到,不准停。”说完还厚脸皮的看了大伙一圈,“不好意思,我的中文不太好。如果大家不明白舌、吻的含义,想要研究这个词的具体做法,我可以为大家演示。”
话音刚落,除左博雅外的全体男性生物同时汗毛倒立,生怕成为岳成的演示对象,纷纷表示他表达的很明白,无需演示。
岳成很满意大家的反应,转而将视线停留在花絮晚的脸上,眼神既兴奋又期待。
花絮晚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她与左博雅不是没有过舌吻的经验,但当着那么多的人,其中还有个五岁多的小娃娃,实在是有够尴尬的。
在花絮晚踌躇不前的时候,左博雅一个倾身,扭过她的脑袋,丝毫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一口含住了她的小嘴。白景宁见状,赶紧伸手捂住Jimmy的眼睛,自己却牢牢盯着那对热吻的男女猛看。
灵蛇长驱直入,一直抵到花絮晚的喉间,她忍不住低吟一声,瞬间羞红了脸,那种灵魂燃烧起来的膨胀感再次袭来。
左博雅不似她的娇羞,完全无视在场观摩的众人,肆意尽情的在花絮晚的口中驰骋,掠尽檀口中每一分甘甜的蜜汁,两人的唇紧贴得不漏一丝缝隙,由鼻尖喷出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花絮晚被他吻得早分不清天南地北,身子软倒在他怀里,浓密的睫毛不住的颤抖,两颊绯红若彩霞。
岳成在一旁看着手表,计算时间,而曲漠眼神已经冰冷到了极点,暗恨左博雅阻挠他的好事,自己却占尽花絮晚的便宜。罗晓东被聂倩坐得两腿发麻,现在又被她故意挡去视线,早就有心无力了。
对于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花絮晚,两分钟飞快的便过去了。
一吻结束,左博雅舔了舔唇,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道:“甜而不腻。。。。。。抹茶味。”
花絮晚不甘示弱的顶回去:“彼此彼此。”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当即引来曲漠的不满,他差点站起身掉头就走,却被一旁的白景宁按住了身子,用眼神示意他沉住气,别丢了男人的面子。
岳成随意一转酒瓶,瓶口来到了白景宁的跟前,他似乎早就想好了要求,不假思索的说:“寿星小姐,你问了我们所有人心中所爱,但唯独没说出自己爱的是谁。你就当着大家的面,对你爱慕的男人表白,如何?”
曲漠狠狠的瞪了白景宁一眼,眼神都可以杀人。他怪白景宁推波助澜,让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很多事情没有说破之前还有余地,一旦点穿就很难回到原点。
花絮晚则尴尬的不知作何答复,她爱慕的男人?秦子睿已成过去,现在。。。。。。没有。她没打算再爱上任何男人,对左博雅只是。。。。。。友情。
她正在心里整理措辞,想着如何拒绝白景宁的要求。就在此时,别墅的门铃突然急促的响起,不但缓解了花絮晚的尴尬,更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
花絮晚有些落荒而逃的跑去开门,打开大门见到来访者的一瞬间,之前的好心情烟消云散,降至了冰点。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的存稿想要修改一下,本文将放缓速度,隔日更。后续也会跟随榜单的要求字数更新。
☆、第29章 夺爱游戏(一)
除了花絮晚,客厅里的左博雅、聂倩、罗晓东见到此人也一同变了脸色。
只见门口那人拿出手机,给花絮晚看了一眼,又说了几句话,她顿时眉头紧蹙,脸色极差,犹豫几秒后艰难的点头答应。
花絮晚的生日宴随着她与前男友离去便不欢而散。众人不禁感叹今天虎头蛇尾,有了个完美的开场,却是个失败的收尾。
*
没有星光的夜空,一如花絮晚此刻的心情,她看着紧闭的别墅大门,连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的力气也没有。脑袋里还在回想刚才与秦子睿在一起的情形。
爸妈发了短信给秦子睿,问他们今天玩得是否愉快,希望打个视频电话回家,爸妈很想女儿也很想他这个未来女婿。
花絮晚知道爸妈是想来催婚了,眼见爸妈对秦子睿喜爱有加,要她怎么开口说出秦子睿对她做的那档子恶心事。
为了不让爸妈担心,就得付出代价。花絮晚扯着僵硬的笑容与秦子睿搭档演戏,打了视频电话回家报平安,秦子睿的嘴向来甜,哄得爸妈心花怒放,俨然将他当做亲儿子般喜爱。最后果真提及要他们早日完婚,抽个时间回国安排下婚宴事宜。
不要脸的秦子睿居然满口答应,还说尽快回国。花絮晚真想一脚踹死他,一个已婚男人有脸与其他人谈婚论嫁,他是想犯重婚罪吗?
花絮晚万万没想到,挂断电话后秦子睿竟然威胁她,若是与他断了联系,或是拒不见他,就将两人感情破裂的事告知她父母。倒打一耙说的就是秦子睿这种人,自己做了龌龊事不反省,还拉着别人一起蹚浑水,敢甩开他,就来个一拍两散。
秦子睿拿出准备好的钻戒说是生日礼物,还说总有一天让她心甘情愿的戴上。花絮晚那是宁可戴上罗晓东的钻戒,也不会戴他的。
最后,秦子睿逼着花絮晚答应等他安排好悉尼的事就来接她回去,花絮晚面上答应,心里早将他恨透了。她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知道秦子睿还想和她好,就不会随便破坏与她父母的关系。这些威胁的话不过是为了稳住她。
花絮晚站在大门前想着要不要搬离这里,下一次的地址绝不允许任何人透露给秦子睿,可一想到左博雅的那份合同,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真有种与秦子睿撕破脸,索性将事情与爸妈说开的冲动。
别墅大门被人打开,花絮晚愣愣的抬头看向站在门内的左博雅,心想没发出声音,他怎么知道门外有人,还真有心灵感应不成。
看着花絮晚苍白难看的脸色,左博雅有些心疼,上前一步,将她的身子圈入怀里,低声叹息:“回来就好。”
只这四个字却说得花絮晚眼圈发烫,她听出了左博雅语气中隐含的担心,突然有种家的归属感。
聂倩也闻声跑了出来,见两人在门前相拥,微微一笑,识趣的退了回去。
*
日子在平稳中安然度过,聂倩在左博雅的别墅住了一个月,终于等到她看中的房子前租客合约期满,让出房间。聂倩看中的地方不在别处,正是在罗晓东别墅的隔壁,看来聂女侠对罗晓东是志在必得。
聂倩大学所修的专业与花絮晚相同,在X市本应去找服装设计类工作,但罗晓东在他爸的酒厂服役,聂倩为了近水楼台,也想去酒厂工作,可罗晓东哪肯帮忙,他都怕死聂倩了,不阻扰她就算是客气的。正当聂倩垂头丧气想另谋他路的时候,左博雅却说岳成与酒厂老板有些交情,可以让他将聂倩介绍进去。
事情就在左博雅一通电话后便敲定了,聂倩住房和工作问题同时得到解决,当即决定搬出别墅。
临走那天,她还不忘调侃左博雅,说他积极帮她,是想让她赶紧走人,好重新与花絮晚过回两人世界。没想左博雅浅笑不语,不反驳也不承认,让聂倩郁闷不已。
不死心的聂倩又悄悄对左博雅嘱咐,希望他与花絮晚尽快走到一起,过上名正言顺的同居生活。结果依然得到他浅笑不语的回应,聂倩深觉没趣,只得灰溜溜的跑去逗弄花絮晚,而花絮晚的反应更是令她郁闷,仍然坚定的告诉她左博雅是gay,让她别乱点鸳鸯谱。
聂倩在挫败中想起岳成有一回说两人长路漫漫,还有很多障碍需要跨过,她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岳成诚不欺她。
聂倩走后的第一个晚上,左博雅与花絮晚用完晚餐,见她愣愣的出神,不知在想什么,这种游离状态自生日那天回家以后便持续至今。
左博雅皱了皱眉,他自然知道花絮晚心中有事,此事还必定与那个叫秦子睿的男人有关。但她若不主动说出口,他并不想逼迫她。这一个月来,他与聂倩都在等她开口,可她像是打定主意埋在心里,即使对闺蜜都没放出一点信息。
“小花花,想玩游戏吗?”
花絮晚回过神,“什么游戏?”
左博雅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枚水晶骰子,放到茶几上,“掷骰子,谁掷到的点数大就能让对方做任何事,时间为二十分钟,尺度必须合理。玩吗?”
花絮晚想着闲来无事,玩个游戏分散注意力也好,便点头表示同意。
左博雅说女士优先,花絮晚掷出了三点,想着估计要输,赢面不大。没想到左博雅运气并不好,掷出了两点,刚好输给她。
花絮晚想了想,随意的说:“你给我说个故事吧。”
左博雅似是没想到她会提如此简单的要求,但也没说什么,直接挑了个希腊神话,娓娓道来。
花絮晚有些惊讶,左博雅说的笑话一点不好笑,故事倒是说得很动听。
二十分钟一晃就过,故事却未说完,他很欠扁的学着说书先生来了句,“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意思很明白,让她明天继续玩,赢了就能听故事。花絮晚到这时才发觉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跟股票似的,被他套牢了。
转天晚上,风水轮流转,左博雅赢了。
他提出的要求绝对令花絮晚吐血三升,想想昨晚真是对他太客气了。居然让她跑到别墅外头对着夜空唱歌,还要唱诸如《月亮之上》、《最炫民族风》、《死了都要爱》、《忐忑》、《HIGH歌》之类的劲爆神曲。
结果一连二十分钟,花絮晚生生硬着头皮将这些牛逼哄哄的神曲唱了个遍。她边唱边担心邻居会否将她当做疯子报警捉她。左博雅倒是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乐不可支。花絮晚暗骂自己健忘。怎么左先生给她几分颜色,她就忘了他不是个善茬。
一连几天就在有输有赢中过去,花絮晚工作之余的所有精力都放在琢磨那些刁钻折腾人的法子上。原本担心秦子睿再次来袭,以及考虑是否搬出别墅的心思,不知不觉间彻底丢到了角落里。心情也随着掷骰子游戏的输赢而高低起伏。
左博雅自是花样百出,花絮晚也不好惹。连将他当马骑,支使他去便利店买光货架上的卫生巾都想出来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左博雅游戏过后说出周六约见秦子睿的事,花絮晚的心情再次恢复到冰点,她不明白左博雅有何打算,为什么要让她最厌烦的人登堂入室。
左博雅拿聂倩的工作威胁花絮晚,她自是不敢反抗。聂倩工作不光是为了赚钱,更是她接近罗晓东的利器,她是如何都不愿去破坏闺蜜的姻缘。只能屈服于左博雅的淫、威,乖乖就范。
等待周六约见秦子睿的日子,无疑十分煎熬。连工作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曲漠没少讽刺她,更是让消停很久的Lisa钻了空子,想要重整往日雄风。幸好曲漠嘴巴虽坏,但为人还算体贴,约莫是知道她与前男友之间有些麻烦,嘴上训她几句,行动上倒是完全没拿她怎样。
一晃来到周六,花絮晚从早饭过后就开始坐立不安,左博雅也不说约秦子睿来是想做什么,她只能自个瞎猜。左博雅看她像没头苍蝇般来回晃荡,除了笑就是不肯松口。
熬到差不多晚上六点左右,终于等来了门铃声,花絮晚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跳起身,三两步走去开门,见到门外之人,她也不跟他啰嗦,直接掉转身往回走,反正约秦子睿的不是她,谁爱搭理谁搭理。
秦子睿一进门就看到那个神情慵懒的男人斜倚在沙发上,见左博雅笑得一脸云淡风轻,秦子睿反倒觉得有些心里没底。
他看不透左博雅,前几天两人单独对话,他直接了当的问他与花絮晚是否有暧昧关系,这个男人四两拨千斤的要他周六再来,到时必定给他解惑,说事关花絮晚,有什么话都要当着她的面说清楚才好。秦子睿回去琢磨了几天,仍旧猜不透左博雅今天想要做什么。
“秦先生,今天是我邀请你前来,你已经过我的允许,还杵在那做什么?进来坐吧。”左博雅悠闲的拿着紫砂壶自斟自饮起来,语气透着一丝轻蔑,似是完全没将秦子睿看在眼里。
秦子睿皱了皱眉,心中不满左博雅说话的态度,却无可奈何,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看明白了,想要将花絮晚带走,得过左博雅这关。他与花絮晚之间的事情,这男人是闲事管定了。
秦子睿走到花絮晚的身边,她立即像被火烫了一般,抬起屁股,直接跑到左博雅那,挤在他身边坐下。
见状,秦子睿脸色更臭了几分,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出花絮晚对左博雅的依赖,曾几何时,她所有的依赖都系在他身上,眼前的情景还真是讽刺的可以。
“左先生,我也不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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