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夜肯定还要醒。”祁泽墨伸出手臂,准备抱回。
简宛宛一下子心软,“晚上让她睡在我身边吧。”
“好。”祁泽墨点头,说着走出客房门。
半夜,他习惯性醒来。闹闹是个“夜猫子”,每天半夜都会醒来哭一阵。
祁泽墨都被她折腾成习惯了,他走到客房,开了暗灯,母女俩并排躺着。闹闹的小手压在简宛宛脸上,她晚上难得没醒来哭。
他将闹闹的小身子移开一些,再给两人盖好被子。
心里在一瞬间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
祁泽墨将这种冲动落实,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躺进去,嗅着简宛宛发丝的香味。这种举动实在是不够君子,但对着心爱的女人,要他做君子,真是太难了……
祁泽墨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乱动,不要吵醒她。
简宛宛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本能地靠近热源,贴在他怀里,手脚也自觉地缠上来。就像干柴碰到烈火,祁泽墨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熊熊火焰燃烧着,他怎么忍得住!祁泽墨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他的手从简宛宛睡袍下面伸进去,细腻的触感让他一阵喟叹,他慢慢揉捏着,下定了决心,不管她明天是什么反应,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祁泽墨靠近她,贴着她的唇,细细体会着她的唇形。舌头侵略进去,撬开她的齿关,与她小舌纠缠着。他希望简宛宛迟点醒来,又矛盾地希望她醒来,陪他做……
呵,又是痴人做梦。
她醒来,肯定赏自己一个巴掌。
简宛宛在他的手在胸前肆虐时转型,先是不明情况地迷糊瞪眼,明白了之后差点尖叫出声,手掌抬起,有些人,就是禽、兽、不、如!
祁泽墨早就猜到她的意图,一手禁锢住她的手腕,压过头顶。
形成一个他绝对主导的姿势。
“宛宛,我太想你了,给我……”他呢喃着,又不断着亲吻着她。
简宛宛呜呜叫着,闹闹还睡在身边,他怎么能那么无耻?在女儿身边干这种事……她小幅度地挣扎着,浑身很快出汗。
祁泽墨看出了她不想吵醒闹闹,闹闹一哭,到时候阿姨也睡不着,一屋子的人都难堪。
他更加肆意妄为。手抚入她的腿。根,一根手指缓缓进入。
紧。致又温暖。
但令他不满的是,依旧是干涩的。他的手指在里面动着,简宛宛抵挡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下面渐渐湿润起来。
祁泽墨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他倏地坐起,单手按住她的腰身将她用力贴上自己,再环住她的后背,下床,将她抱起。简宛宛大惊,怕掉下去,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他的颈子,光滑的腿也缠上他的腰身。
祁泽墨低沉地笑了一声,将简宛宛抱到主卧,放在灰色床单的大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低头含住她的唇肉一阵吸吮,一手探上去,揉捏着她雪白的浑圆。柔软又有弹性,她生了闹闹之后,胸。部跟着涨了一个cup,又因为没有给闹闹哺乳,依旧保持着挺拔的形状。祁泽墨觉得,一手难以掌控……
简宛宛有些动情,低低嘤咛了几声,在他含住一粒红蕊,舌尖打磨着时,手有气无力地推着他的脑袋。
祁泽墨使坏,牙尖轻咬了她一下。简宛宛瞬间全身一颤,忍不住哼了起来。
祁泽墨一手环住她细细的腰,将她按向自己,她的浑圆在他嘴边,方便他更好地享受。酥麻感像触电一般,传遍简宛宛全身,下面里汨出温热的液体。
黏黏腻腻的,打湿了一大片灰色。她羞耻得无地自容,挪了挪身子,挡住湿润的一块,生怕被他发现。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让祁泽墨笑出声,他用鼻子蹭蹭她的,亲昵地问:“羞什么?” 他的手掌覆住她下面,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流出。
“好多水,我很喜欢。”他露骨的情话在她耳边说起,听得简宛宛这种小白面红耳赤。
简宛宛心里的防线,很快就在他的进攻下溃败,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放纵这一夜吧……
她的身体软的不像话,仿佛可以任他揉搓成任何形状,祁泽墨觉得可以了,将她的腿分开,手指勾住她的底裤向下拉,退到腿弯处。
简宛宛咬住嘴唇,又羞耻又难耐。
他的坚硬抵住入口,似乎有些急切地进入。简宛宛虽然湿得厉害,还是感到有点疼,她这时的嗓音娇媚动人,“疼,出去点。”
祁泽墨稍稍退后一些,没等她缓过来,又深深地顶了进去。
“呃!”简宛宛叫出声,“不要,你出去——”
“宛宛,你乖,待会儿就不疼了。”祁泽墨一下一下,顶到她最深处。
简宛宛眼里含着雾气,瞪眼看他,又闭上眼睛,疼痛过后,难以启齿的酥麻感传上来。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像一条藤蔓,紧紧缠着粗。壮的树枝。
祁泽墨冲撞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久,简宛宛渐渐承受不住,瘫软在床上。
她浑身一阵发抖,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额头上冒出汗来。祁泽墨知道她将要到达顶峰,猛地一用力,将她送上顶峰,随后再满足自己。
32姿态·狼狈
闹闹在第二天五点多就醒来;看见身边空无一人,惊天动地地大哭起来。
简宛宛昨天晚上被累坏了,沉沉睡去;没有被闹闹吵醒。祁泽墨揉揉太阳穴,起床;到客房去哄女儿。他抱起闹闹,手指贴着她的嘴唇,示意她别哭了。
闹闹看他进来,大哭转为抽泣,收了声音;在他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祁泽墨心疼,手轻抚着她的背,嘴里念着,“闹闹乖,爸爸在。”
“爸爸!爸爸!”闹闹突然停止哭泣,叫了两声。
祁泽墨欣喜若狂地看着她,“宝宝,再叫两声听听?”闹闹学说话不久,不知为什么,最先学会的是“妈妈”,他不管怎么教,闹闹就是不肯叫“爸爸”。
闹闹叫了这两声之后,就紧闭小嘴,任凭祁泽墨怎么逗都不再开口。
简宛宛睁开惺忪的睡眼,她身上换了一套睡袍,遍布全身的青紫痕迹告诉她昨晚发生的激烈战况。她忍着浑身酸疼去洗漱,看到祁泽墨和闹闹父女俩正坐在地毯上玩玩具。
闹闹笑得眉眼弯弯,开心地挥舞小手,看到简宛宛,立即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抱住她的小腿,还拿嫩脸在她腿上蹭蹭。
简宛宛此刻的心都快化了。
似乎闹闹在祁泽墨身边,简宛宛对他的抗拒就会少一些。就会不由自主地心软。
“一星期回浅川看闹闹一次,我办不到。”简宛宛在吃完早饭后,直白地对祁泽墨说。她在害怕,接触愈多,就越是不舍;再说,要是再发生昨晚的情况……
祁泽墨做出妥协,“那两周一次,行么?闹闹越长大,会越想妈妈。”
简宛宛的回答略显些无情,“一个月一次,这是我的底线。”
“好。”祁泽墨点头,只要她答应,以后可以慢慢来,机会总是有的……——
*——*——*——
Atv国际电影节,简宛宛一袭露肩红裙,再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她从未挑战过如此热烈奔放的装扮,现场的闪光灯咔嚓咔嚓响着。
“宛宛,看这边!”摄影记者招呼简宛宛。
简宛宛唇边勾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她现在已经适应了这些场合,没有当初的不安与紧张,褪去了青涩。
突然有记者叫了出来,“杨安如!”
简宛宛抬头看去,杨安如一身黑色性感紧身长裙出现在拍照区,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露出笑容。这两个笑容,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出火药味十足,更何况是八卦至死的娱乐记者们。
杨安如被星光传媒雪藏了半年,雪藏期结束后,她和星光的合约即将结束。
她不续约,并转签了星光近几年的有力对手,也就是乐语传媒。杨安如虽然销声匿迹半年,但她的实力和人气都摆在那里。一入乐语,便空降成一姐,引起乐语高层的高度重视,接拍今年唯一能和《风云》抗衡的大戏《美人倾城》。
两部戏的题材略有不同,但都是女主戏份极重的片子。
所以简宛宛和杨安如,一个是突然爆红的新星,一个是老资历的女演员,均表现不俗,成为今年ATV最佳女主角的两大热门人选。
一红一黑,两人绝对能成为明天各大报纸的头条。
“今年的最佳女演员是,是——”开奖嘉宾总要停顿一下,紧张地音乐响起,等观众屏住呼吸。过了十几秒,等镜头在所有候选女演员脸前扫过一遍后,才公布结果,“简宛宛!”
简宛宛一直保持着淡定的微笑,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一些期待的,毕竟是自己付出那么多心血的一部戏啊,太想得到别人的肯定了。
听到结果,她微笑的弧度扩大了些,提着裙子走上台。
获奖感言无非是那几句话,但她说到“拍这部戏很艰难,尤其是停拍了一年后,公司还能给我这个机会,我很珍惜这个角色”时,眼睛微微有点湿润,声音哽咽了一下。
颁完其它奖项之后,各个明星都被媒体团团包围。
有记者问:“安如,这次是宛宛获得了最佳女演员,你有什么感想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蠢,就像是你哥哥娶了媳妇儿,来问你有啥感想不?
杨安如面色如常,笑道:“恭喜她。”简单的三个字包含了许多内容,具体怎样发挥,就要靠记者的想象了。
“据消息称,您是被星光高层雪藏半年。这半年都没有活动,粉丝等得很焦急,能给粉丝们解释一下具体原因吗?”记者话锋一转,拿粉丝做挡箭牌问雪藏。
“被雪藏是谣言,星光传媒一直待我不薄……”杨安如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记者打断,“那您为什么转签乐语传媒呢?”
“我很感谢星光传媒对我的发掘和培养。转签乐语,有多方面原因,我主要是比较看好乐语的发展前景。”杨安如在这个问题上含糊其辞就过去了。
记者本来想抓住再问,被杨安如的经纪人阻止了。
第二天各大娱乐报纸都在报道,简宛宛和杨安如两大天后不和,表面平静,实则暗战汹涌。
“不错啊,宛宛,现在曝饴屎芨摺!鼻厍迓獾胤疟ㄖ剑鞍涯愫脱畎踩缤u溃扔诔腥狭四阆衷诘匚缓退畈欢嗔寺铩!
又补充了一句,“你的正面报道还居多。”
“嗯。”简宛宛正在刷微博,敷衍地应了秦清一句。
秦清继续说:“最近多安排一些通告,趁热打铁比较好。”
简宛宛答得像是别人的事一样,“随你。”
“你这死丫头能上心点儿吗?”——
*——*——*——
“你好,简小姐,我是林若慕。”大清早的,简宛宛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之后听到这句话,林若慕?
简宛宛迅速想起,李致的妻子。照理说是跟她再无交往的人,打电话来干什么?
“林小姐,你好。”简宛宛回道,“有什么事吗?”她希望林若慕直接说出目的,私心里,她并不想和林若慕多说话。
林若慕在电话那头捏了捏拳头,“我希望,你能来看看李致。”
“为什么?”简宛宛奇怪,老婆打电话给前女友,叫她去看看老公?说不出的诡异……
“一言难尽,总之,他现在很不好。”林若慕说,“我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你。”
简宛宛为难,“你让我想想。”她确实是有点担心,上次李呈富把她骗回X市,软禁她,完成了李致和林若慕的婚礼。现在她对李家的人,都不信任。
“我实话跟你说吧,李致现在病了,很严重。”林若慕的语气酸涩,“我和他准备离婚。”
“离不离婚,跟我没关系。”简宛宛惊了一下,但冷静下来,声音冷冷清清道。最终还是敌不过心里残留的一丝情分,“他……没事吧?”
“胃穿孔,很严重。”林若慕实话实说。
这一年多下来,她再也无法忍受没有爱情的婚姻了。
当初她和李致相亲时,李致就已经直白地告诉她,他有喜欢的人了。她林若慕虽然对李致有好感,但她绝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不会去纠缠一个对自己无感的男人。
但事情峰回路转,李家告知她,李致愿意和她结婚,李林两家联姻不可改变。
说实话,她当时内心是喜悦的。只要结婚了,朝夕相对,怎么可能处不出感情来呢?
但李致打破了她的幻想,他对家里的所有不满,似乎都发泄到林若慕身上。李致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是婚内冷暴力了!他从不主动和她说话,虽然每天都见面,两人之间似乎隔着坚冰,无法消融。
令林若慕难以启齿的是,李致甚至没有碰过她!她又怎么拉的下脸去求他呢?
婚后生活,对两人而言都是折磨。
不甘心。
不甘心又如何?
谁叫你和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结婚,林若慕,你是自作自受。她这样对自己说。
简宛宛犹豫再三,说:“好。”林若慕先约了她在咖啡馆见面。
简宛宛只见过林若慕两次,但印象中的她,绝对不像现在这样憔悴。尽管她的妆容很精致,但从内心里散发出来的伤感,让人无法忽视。
她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唯一将两个女人联系起来的,是躺在医院病床中的李致。
两人简单地说了几句,便去了医院。
“李致,我给你带来个人。”林若慕推门进去,开门见山地说。
李致抬起头来,讶异地看着走进门的简宛宛,随即脸上染上了怒色,“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简宛宛戴着帽子墨镜,摘下之后,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李致面色苍白。
她的心忽然一紧。
“你不是念念不忘吗?”林若慕讽刺道,“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们爱咋地咋地,我不陪了。”她的小姐脾气几乎在这一年中被磨光了,这个时候,既然决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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