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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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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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把银子往海涛面前一晃,“羡慕去吧。”

海涛不出声,那两人轻笑着,得意地跑到他前面,“还得给老爷和兄弟们做几道好菜呢。”

“怎么样才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呢?”海涛隐于黑暗中,看了看后厅那边,往后应是后院。呆会汪仕来定会去后院休息,那些有武功的黑衣人住的应该不会和普通下人一样,还有前厅的客人们又是谁呢?

海涛暗付一阵,计上心头,回到酒窖的土地垒堆前,又取了一坛老酒,大步往前厅走去。

前厅外只剩下个小厮靠在木柱上打盹,另有个婢女站得笔直,却双目垂闭,两手扰在棉衣袖里,似在养殖神。

海涛还没走到厅门,那两人都警觉地睁开眼,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看清他的身形,立即又放松下来,毫不理会。

海涛抱着大胆地走进前厅。

里面一派狼藉,几个蓝衣汉子,歪七倒八地倒在小酒桌前,个个怀里搂着个女人,男女嬉戏倒成一团,旁边放着统一样饰的大刀,刀鞘暗黑却做得极精致。大厅中央有个女子弹琵琶,有个女子弄箫,还有两个衣着单薄地跳舞,路得极卖力起劲,根本不管有没有人在看。

另有个蓝衣汉子在厅里追着一个酥怀半开的风流女子。厅周站着三四个伺侯的小厮,个个双手藏在衣袖里,笔直垂目,仿佛泥菩萨一般。

海涛隐在一片布幔后,看清里面的狼藉,思付这帮人绝不是汪家的打手,应是京城来的。

“好酒来。”那被逐的女子,跑到他面前,醉着夺过酒,边跑边把酒往嘴里倒,没几下就倒在一根柱台下,那逐他的男子突然从一角消失。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海涛。他跟着那男人消失的地方追去,那里有处角门,内有一环形廊,里面却是一个漂亮的内庭,中央的亭子里摆着一张酒桌,桌上杯盘整齐,菜肴丰富,一个尖圆的酒坛放在旁边的条桌上,那应是先前送来的老酒坛。

里面一个男人背向而站,看着亭子外的卓卓风动的梅花。海涛藏在内廊一角。前面进去的那汉子到桌前,离那男人有些距离,恭敬地唤声:“大哥。”

那男人身影不动,声音冷冷地道:“兄弟们都醉了?”

海涛认得这人是原来跟威远侯夫人一起占寻家财产的奴才周云。他在这里,那么外面的几个汉子都是威远侯的人了?

“大家都是半醉半醒,无非”那汉子说话时回头看了看,除了亭中有灯光,四周显黑,小声道:“接下来怎么办?”

“薜洪志没死?”

“虽是没死,离死却是不远。”

“听说寻香手上有灵丹妙药,杨沛林原来被打得那么重,她都有救活。”

“杨大人不是也养了一年吗?薜大人这回怎么也得养上半年吧?半年内他不能行动,不能上朝…不是就”

“嗯。我们准备回去吧,余下的交给汪仕来办。”

“要是汪仕来出了漏子”

“汪仕来是个精明的人,他手下的打手可是不比我们差。”

“万一。”

“不必多虑。一切上头自有安排。吩咐下去,叫大家准备上路吧。”

“是。”

海涛动作极快,先于那汉子转身时,闪进前厅,沿着大厅边沿走了出去。

原来威远侯爷果然有派人出来与汪仕来勾结,薜洪志显然败于周正之手,而刺杀太皇太后的也是周正的人吗?

虽无证据,海涛却感觉到,刺杀太皇太后的肯定与周正有关。如今周正的人干了坏事,便要逃了,此事需尽快回去报告给少主。

海涛出了大宅,消失在黑暗中,往右先去找寻飞。

却说寻飞往右路沿大宅外往东而行,走了一里,见几排平房,却是矿岭里管事们的住处,再往里有些石垒的房子,似矿工们的住处,一直往里,行了两三里,见到炼矿的炉塔,夜里虽未开工,冬天里,炼铁场却温热闷人。

既是炼铁场,自是没有寻飞要找的人事,便沿着北面的小路向西环绕而去。

海涛寻到此处,不时遇见黑夜中有人影走过,因穿着一般的衣服,腰间牌子上的萤石光芒闪闪,彼此当作同类,矿岭大,在里面做工的人多,遇上不相识的也极正常,彼此闷头行走不说话是常事。

海涛绕过炼铁场也往西而去,心中猜测寻飞在此未得线索,定是往另个方向去了。

58顺藤摸瓜

海涛经北面的矿场,绕到西面的一座宅后,听里面多姑娘们说话的声音,猜测此处是二院。

绕院外巡了一圈,此处防守并不紧严,到前面,不时有男人从院里出来。

“妈的。听说里面来的新货,长得甚是风骚,咱拿银子来都不给碰?都进了这院子了,还能守得黄花身?”

“呸。什么黄花?唐执事可是见过那姑娘,长得娇艳浴滴,却神情风骚,横看竖看都非姑娘,老唐说这姑娘可是个有手段的‘风流人物’。”

“过几天再来。这么诱人的货,红姑放着不让人碰,无非象原来新的姑娘一样,放一放,逗逗大家,才好开高价。”

三个汉子从大门出来,往北面边走边猥亵地说话。

原来这二院是矿岭上的内部妓院。寻飞和寻桦不会进里面去找线索了吧?

又一拨汉子从里面出来,后面传来喝骂声,“妈妈,明知老娘爱钱,想尝鲜,不肯多带银子,这世上哪来这么多白吃白喝的事?”

“滚,滚出去。下次再想混水摸鱼,老娘找你们许执事告状!”

里面几个龟公将后面两个汉子赶了出来,前面的几个汉子回头嘲笑, “咱们矿工得有志气,有多少银子便找什么样的姑娘。你两个采矿工,活虽辛苦,赚的钱却是比我炼场的多,舍不得银子,想着找最好的姑娘,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那几个汉子出来,从海涛身边经过往东而去。后面两个狼狈地走到门口,里面的灯光照着他们的侧影,却是寻飞和寻桦,海涛拉下他们,三人一起往旁边的树林走去。

这里相对偏僻。寻飞放哨盯着四周,海涛低声道:“里面可有探得什么?”

“杏儿姑娘在二院里。别的未有情况。”寻桦简短回答。

“汪仕来在中路大院的后院,那里我们得再探一探,里面高手芸集,个个身手不凡,所以我来找你们配合,想去暗探一下汪仕来的住处。”

三人顺利进了中路的大院里,海涛往后厅走去。后厅一片寂静,显然汪仕来已经回了自己屋里。

“小狗!”彪哥从后厅一头转角处出来,一掌打在海涛背上。他这随便一掌足有上百斤的力,若非海涛内功深厚,只怕海涛都受不住。可是海涛又不能运太多功力抵抗,怕被对方感觉出来异样,所以五腹内脏还是有被震动的不舒服感觉。

谁想彪哥骂道,“妈的平时挨我十掌都不颤,今晚喝几口酒。便虚了劲?”

陆小狗身子躬得更驼,不敢转头看他。

彪哥满身酒气,应是喝了不少酒,嗔道:“老子有心将你推到主子面前作事,可是让你上两次酒都给外面的小子们截下来了。”

“谢谢师傅。”海涛在喉笼里咕笼一句,含含混混的。彪哥骂道:“着凉了?声音都不清楚了?老子还想让你替我盯着后院下,老子要去休息一下。”

“小狗这就去。”海涛趁机往后院走去。

彪哥长长的手臂往他肩上一搭,“慢。若是老爷叫。便来唤我,可别随便往里闯。有机会,我自会把你引荐给老爷。”

彪哥醉眼迷蒙地往右面后走了。

海涛走进后院曲廊,寻飞和寻桦在暗处掩护。海涛一路巡游,不是地碰到几个黑衣汉。彼此颔首,眼神交会。均是十分警惕。

屋里汪仕来睡在披毛覆皮的红木榻上,闭目默思,榻前跪着两个婢女,一边一个轻轻地为他按揉腿脚。

“老爷,再不把二小姐救出来,老夫人那边闹得厉害了。”汪三贵从一角冒出来,愁眉苦脸地。

汪仕来轻叹一声,翻个身,心烦意乱地道,“侯爷夫人的娘不是也在受着吗?可人家就是有骨气,动了刑都没招。”

“能不能把人给换出来?”汪三贵贼眉鼠眼地献上计谋。

“太皇太后在浑水县,还是小心点好。”

“那边不是让”

汪仕来坐起身,白他一眼,“你是猪头。”

汪三贵拍拍嘴,又打自己一个耳光,“小的说错了。”

“唉。虽然被贬了官,可是还是不能全听威远侯爷的。不当官,咱还能当个富足的乡绅,何苦平故八白搭上汪家的家业?”汪仕来一幅看开的样子。

“要是二小姐救不出来,怎么办?老夫人和老爷还不寻死觅活?”

汪仕来冲他挥一手,“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我想歇会。”

汪三退到角落,汪仕来躺下来,一个婢女拿着床柔软的毛被盖在他身上。汪仕来辗转几下,不能安睡,叫道:“给我把彪牛叫来。”

“彪哥,老爷叫你。”

外面一个黑衣汉轻叫一声,海涛低着头,大着胆走进去。

“你是谁?”汪三贵从暗处跳出来拦着海涛。海涛认得他,汪三贵却不认得带着人皮面具的海涛,只觉得他眼生,一双眼扫视着他,“谁让你进来的?”

“我是陆小狗,彪牛是我师傅,刚去前面巡视了,所以我进来看看第爷有何吩咐,好去请面找他。”海涛镇定地答道。

“陆小狗是什么东西?”汪三贵眉头一皱,对海涛充满怀疑,总觉得这面孔太生,虽然汪家矿岭人多,可是还没有让他觉得面生的。

汪仕来睡在榻上,斜一眼海涛,“彪牛和我说过,有个弟子叫小狗的一直在后面做事,想调到前面来。”

“老爷。”

海涛大胆上前请个安。

“听说你很机灵,背微驼,颇得彪牛的真传,尤其擅长轻功,夜里走路似飘,跟鬼一样可以吓死人。因为背微驼,你师傅给你取了个驼鸟的别号,是吧?”汪仕来颇有兴致地看着海涛。

海涛灵机一动,连忙在汪仕来面前卖弄几下轻功,象只飘行的驼鸟一般在屋里走了一下。

“哈哈,果然这样。”汪仕来被他逗笑,心情好了不少,“去给你师傅说,我让他去二院落把事给办了。”

“是。”

海涛似驼鸟一般退出去,跟着彪哥先前去的方向走去。

“小狗去哪?”黑暗中有人认得他的影子,招呼一声。

“去找我师傅。”海涛声音低低地答了一句。

那人在黑暗盯了他一下,“你今天嗓子怎么变粗哑了些?”

“酒喝多了一点吧。”

“哦。”

寻飞从黑暗跟上海涛,两人往前走了一段,四下无人,寻飞指指前面几排瓦房头上一座小宅,海涛意会,径直而去,到了房外却不敢轻易进去,轻轻叩几下门。

彪哥在屋里赤着身搂着个白嫩的女人正在床上快活,粗声叫道:“什么事?”

“师傅。”海涛想陆小狗的声音比他细,便捏着嗓门说话,“老爷叫去二院把事办了。”

彪哥一边喘气一边应道,“你在外面等我会。”

屋里的女人埋怨一声,“老爷先不叫你去,现在突然叫你去,真是扫兴。有多大的事?不就是办个人?让小狗去办得了。”

彪哥在屋里加紧行事,声音颤抖,“夫人呀。你不是不知道这事重大。”

“什么重大?不就是那新来的姑娘长得水灵葱嫩,你想在办之前占便宜?我就不让你去,让小狗提了那女人的头来便是!”屋里的女人不依地道。

“哟,宝贝,这就吃醋了?”彪哥甚至是得意,被女人缠着一时间脱不了身。

海涛在外听明白了老爷要让办的何事,定是汪仕来怕有后患,让彪哥去杀了杏儿。连忙道:“师娘,小狗去提那女人的头来见你。”

“哈哈”那女人娇笑两声,“还是小狗懂事。你办事可得利落点。我和你师傅就在这等着你呢。”

“夫人别开玩笑,那事重大,我不放心他一人去。”

“我就不让你去。你们这些男人喜新厌旧,这矿岭上的汉子哪个不是早垂涎上新来的骚货?”

突然窗子打开,一个黑铁牌飞出来,窗户迅疾关上。海涛接着那牌子,暗暗欢喜,这定是彪哥的通行牌。

“师傅我去了。”

海涛一个纵身往二院疾速而去,寻飞和寻桦暗中跟上,到一人迹稀少处,紧急商议。海涛道:“趁此机会,我们把杏儿劫走,便有人证可告文氏!”

“此机正好!”寻飞和寻桦点点头。

“那杏儿关在哪,你们可知?”海涛问。

寻桦道:“我们先前进二院,装作到处找姑娘,发现后端有一排神秘的房子,杏儿应该关在后边。”

“不如我们走后门,那里防守也薄弱一些。”

三人很快行至二院,绕到后门。寻飞和寻桦先前被红姑带着人轰过,此时不宜跟着海涛进去,海涛大步进去。

两个看守壮汉,拦着他,“谁,什么事?”

海涛搭着头,举起彪哥的铁牌。一瘦汉将脸凑近仔细看了,恭敬地道:“原来是彪哥的手下。过来做什么?”

海涛阴阴地道,“老爷让小的来办事。”

另个汉子长得肥壮,歪着脸看着海涛的脸,“你跟陆小狗的身形象,长得却不太象,你”那人好奇地围着海涛转了一圈。

“我是陆小狗的堂弟陆小猫,都是彪哥的弟子,一直在北面的采矿部管事。”海涛身形飘浮几下,镇定应答。

59混水摸鱼

瘦汉笑道:“嗯,原来彪哥带了两个弟子?你兄弟俩怎么都取了狗和猫的名字?”

“贱名好养。我得去办事了。”

“你哥哥先前才来会过金花姑娘,这么快你就来办事?他怎么不来?”略壮的问。

海涛四下看看,神秘举起一双手指比了个动作,“师娘不让师傅来。我哥在那边伺侯着师傅和师娘…嗯…哪”

瘦汉邪邪地笑几声,“哈哈,果然不愧色牛。”

“人没换地方吧?”海涛双眼往门内扫了扫,看清里面的房屋布局,却不知杏儿关在哪。

“没换。还在靠西北角的那座小屋里,给白白嫩嫩地养着呢。”瘦汉哈利子流下一串。

海涛身形飘浮,转瞬便到了院子里面。

门口的两个守卫彼此感叹, “不愧是彪哥的高徒。”“人家若没本事,怎么可能从后面出来做这么重要的事?”

西北角果然有一处独立的屋子,修得甚至是雅致,屋里灯火明亮,海涛走到门前,两个黑衣守卫执刀守在门前。海涛有了外面应付的经验,大大咧咧地举起手上的铁牌在他们面前一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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