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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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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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角果然有一处独立的屋子,修得甚至是雅致,屋里灯火明亮,海涛走到门前,两个黑衣守卫执刀守在门前。海涛有了外面应付的经验,大大咧咧地举起手上的铁牌在他们面前一晃,“我是陆小猫,陆小狗的堂弟,是彪哥的弟子,前来帮师傅办点事。”

“陆小狗先前不是来看过了?”一个面黑如熊的不解道。

“老爷要办的事,用得着向你们解释吗?”海涛傲慢地道。

“牌子给我看看。”另一个面白无须,相当谨慎,看罢牌子,却无还牌子的意思,盯着海涛虚了几下眼睛,正要质疑,廊上的灯突然熄了。

“妈的。又没吹风,怎么会灯熄了?”长得象黑熊的惊道。

“有异”面白无须的还没叫出来,海涛已经一把捂着他的嘴,将他摁在地上,一剑毙命,取回铁牌,将尸体藏在院落中的花木间。同时寻桦和寻飞从暗处上来,将件黑衣捂住那长得象熊的守卫,拖到一边。

后门处的两个守卫浑然不知里面的异样。

海涛推开门,屋里坐着个花姿招展。姿色媚人,衣着不俗的女子,旁边垂首站着个丫头。屋里寂静。那女子表情傲慢地看着海涛进来,冷冷地看着他。

“这位爷怎么又来了?”丫头看一眼海涛,一愣,此人身形与陆小狗相似,模样却不同。

海涛亮出铁牌。“我是陆小猫,是陆小狗的堂弟,老爷让我过来看看姑娘。”

丫头退到一边不出声。那姑娘看了眼牌子,以为是彪哥的人,不悦道:“老爷就这么一直关着我吗?”

“老爷可没这意思。”海涛看一眼那丫头,“有的话我要和杏儿姑娘单独说。”

杏儿向那丫头挥下手。“你去帮我煮点甜粥来,晚上我吃的不多。”

那丫头识趣地退出去。

“老爷到底什么意思?”杏儿着急地道,“我不想呆在这里。这里可不是好地方!”

“老爷说你真要想去你想去的地方的话。让我晚上护送你走。”海涛试探道。

“好。我们这就走!”杏儿站起身,抱起床上一个木盒,往门外走去。

“慢。老爷说了,此事不宜张扬,得走僻静的路。”

“哼。那你带路吧!”杏儿瞪一眼海涛。心中明了,老爷想杀她灭口。害是要让人把她带出这里在外找个地方杀死。她在此处等着是死,也许出了这屋里还有条活路。

“跟我来。要想活,就别叫!”海涛一只手挟起她,飞身出去。

寻飞和寻桦在外已经把后门的守卫摆平,见得海涛飞身出来,连忙跟上掩护,只片刻三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一会,那丫头端着碗热粥进来,见到屋门大开,杏儿和她那箱珠宝都不见了,怔了怔跑到廊上叫声:“多来,多喜”

没有人应。那丫头觉得不对,向后门跑去,后门也无一个守卫,心中一慌,却敏锐地反应在过来,向前面跑去,边跑边叫,“不好呢。杏儿姑娘被人劫呢!”

红姑带着一帮汉子快速冲过来,“什么杏儿给丢了?多来,多喜怎么站的岗?”

“多来,多喜不见了。”丫头见到来的人多,没那么紧张,“刚才从后门进来个陆小猫,拿着彪哥的牌子,说是陆小狗的堂弟,要和杏儿说几句话,杏儿让我去端碗粥,我出来时,见两人背门而站,以为是多来和多喜,想有人守着便往厨房去了,谁知一回来,杏儿不见了,多来和多喜也不见了!”

“陆小狗哪有什么堂弟?快,找找!”红姑吓得肥胖的粉脸煞白,杏儿可是老爷放在这的重要人物,怎么能给弄丢了。老爷可是说过,杏儿生要在这,死也要在这。

“找不到活人,是尸体都要给找出来。”

一帮汉子,举灯拿刀四下搜索,只在花木间搜出四个被杀的守卫,却无杏儿的尸迹。

“快,快给老爷和彪牛报信!别的人,从后门往外分三路给我追!杏儿没武功,跑不快的!”红姑叫道。

一个汉子向着东边放了一枚信号弹,三路人马从后门冲出去,分三路追寻杏儿。

“不好!出事了!”

主人大院那边有人看到空中闪现的焰光,大声惊叫。煞时,汪仕来带着一帮人向二院赶去。

“妈的,臭婊子,缠着老子,这下可好,出大事了。”

彪牛在屋里风流完,不放心陆小狗出去办事,刚穿好衣服,见到窗缝外似有焰光,吓得冒汗,一脚向床上的女人踢一脚,拿起桌上的刀,衣服都没穿好,便向二院赶去。

“那边出事了?”

周云一干人住在前院的客房,见到汪仕来等急急而去,连忙招唤齐兄弟跟着追去。

“老爷。杏儿被人劫了。”

红姑跪在二院的后院庭中,一个劲地抽自己耳光。

“怎么回事?”汪仕来倒抽一记冷气,脸色变得青紫。

那丫头把来了个陆小猫的事,和四个守卫被杀的事说了。

汪仕来眼睛四下寻找,“彪牛!”

“到!”彪牛衣衫不整地提着刀冒出来。

“你办的什么事?竟给我把人给丢了!你那可宝贝徒弟陆小狗呢?”汪仕来气得打抖。

“他…他来办事了”彪哥额上直冒虚汗,“人丢了,我这就去追!”

“混帐,怎么又有个陆小猫?”汪仁来喝问。

背后有个巡逻的汉子道,“不好,有人冒了陆小狗,先前我还问过他声音怎么变了?”

彪哥此时酒全醒来,反应过来,今晚的事不对,出大差错了,提着刀往后门扑去,“老爷,我若拿不着杏儿的头回来,这世上便再无彪牛!”

“我们去助彪牛一下。”周云得知杏儿丢了,面色十分难看,盯一眼汪仕来,他早让汪仕来把杏儿杀了的,可是汪仕来一直拖延,现在可好,汪仕来想通了要杀人灭口,重要人证却被人劫了。

“有劳你们。矿山大,的确需要足够的人手搜索。”汪仕来不拒周云的援助,回头看着身后一个面相如狼的汉子,“狼眼!马上给几个出口放信号,封锁出口!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所有的人,不论是谁,只许进,不许出!”

狼眼向身边的两个汉子点点头,那两汉子从腰间取下信号弹,对着夜空发了两记。

又有数路黑衣人追出去。

天色渐明。

浑水县官驿里,寻香伺候沛林更衣洗漱。

沛林担忧一夜,怕海涛他们遇上不测,吃早粥时显得没甚口味。

“别担心。涛叔他们不会有事。”寻香却很镇定,“即使遇上极大的问题,他们三个至少会派一个人回来报信的。”

沛林不作声,心中暗道,就怕三人都…不敢深想不好的结果。

“少爷、少奶奶,太皇太后一早就在院子里不安地走动了。”莲儿从外面进来,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道。

寻香夫妇从屋里出来,果然见周氏、成氏和铃儿跟太皇太后在一丛竹前站着。

太皇太后的脸公憔悴了几分,回头看到寻香夫妇过来,轻声道:“海涛他们回来没有?”

寻香与沛林对视一眼,原来皇姑婆知道海涛他们出去了。上前,寻香福了一礼,淡定地道:“皇姑婆勿忧,此时天色尚早。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沛林道:“皇姑婆怎么知道海涛叔他们出去了?”

“你俩个毛崽崽那点心思还瞒得过哀家这双老眼?”太皇太后慈爱地看着他们。

“外面风寒大,皇姑婆回屋里坐着等吧。”寻香劝道。

“虽是寒冬时节,哀家天天吃香儿的水参子粥,这身子壮着呢。只是这心里…唉…忧结不尽”太皇太后一边拉着他们一个,缓步往台阶上走去。

“皇姑婆。铃儿觉得你不必想得太多,祖母常说吉人自有天相,铃儿看哪,只要是好人都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铃儿挽着寻香的另一边,众人中的确她的忧虑最轻。

屋里十分温暖,太皇太后坐到软榻上,让铃儿和寻香挨她一边坐一个,沛林坐在侧边的椅子上,一个宫女在外面通报,“马侯爷和老侯爷,还有谷大人和莫氏来了。”

外面的人进来给太皇太后请个安,太后太后赐了座,四人都盯着寻香和沛林问:“海涛回来没有?”

60想生孩子?

原来大家都知道海涛他们出去了。

寻香道:“我们耐性地等一等吧,现在天色刚明呢。”

马希元道:“还是派两个人去接应吧。”

老马侯爷道:“人手一直不够!送往皇城的求援信,就是八百里加急,但沿途水路多,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有消息。”

“不必派人去。涛叔他们素有默契,江湖经验丰富,应该能够脱身。若是派的人去,会不到他们,势单力薄在外遇上情况,反而会成为忧患。”沛林道。

太皇太后点点头,“天明后再审吗?”

马希元道:“主犯不认罪,不审不行!”

沛林却道:“我认为再不必审。需好好看守,以防雪梅那样的情况发生。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取证,充分证明文氏杀了人。”

谷庭仪愤愤地道,“恶妇一定不会得到好报!”

莫氏眉头皱着不出声,虽是不喜欢文氏和汪氏,可是谷家的媳妇杀了谷家的男人,这不只是惊天动地的大案,还是极丢人的事,谷家的脸面全完了。

“太皇太后,寻迁来报。”一个宫女在外通报。

“宣。”

寻迁身着都头服,腰佩大刀,大步进来,单腿跪拜,“牢里有事,谷家三老爷的伺妾青儿怀孕在身,虽然三餐有所照顾,可是孕妇出现不适状况。另外谷家二老爷的孙女,也不适应牢里的环境,一直腹泄、呕吐。谷沛丰的儿子和女儿虽然年纪大些,可是一向娇生惯养,不抗牢中阴湿,都染上咳嗽,谷沛丰恳求放出小孩子,请祖母莫氏照顾。”

“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是我谷家的孩子吗?”谷庭仪虽然语气强烈,心中却不由自主地难受。

莫氏两眼一红,小孩子们都是无辜的,他们一向养殖尊处优,现在又是寒冬腊月,肯定耐不住牢苦的。

太皇太后直直身,叹道:“小孩本是无罪的,全放出来,交给莫氏照看吧。至于孕妇青儿,也放出来。派个人盯着就是,可别弄得眼看就要生的了,给坏在牢里。那哀家就是杀人凶手了。毕竟真相未明,关在牢里的未必都是真凶。再给牢里的人们加些衣被,饮食上也做好一些,别弄得真的跟牢饭一样。”

“是。”寻迁领命而起。

寻香跟着他走出去,“迁叔在庭中等一等。我去屋里取些东西。”

寻香回屋里取了两捆土参子交给寻迁,“把这些交给做牢食的,寒冬腊月的,我怕大家受不住牢寒,调补一下总要好些。”

“少奶奶,现在关起来的。有不少可是有罪的人呀。反正孩子们要先放出来,别的就不必管了吧?”寻迁不太情愿。

寻香摇摇头,“杀人不是目的。该杀的也就是那几个罪魁祸首。别的都是无辜的。你快去办事。把孩子们先放出来。”

“好吧。”寻迁只得接过土参子。

“香儿,难为你如此善良容人。”莫氏眼红红地跟着出来,见到这一幕,眼泪珠落,情绪悲伤。

“祖母。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祖母和祖父的份上。我也不能看着谷家的后人落难。你且放心回屋里等着吧,待会寻迁就把孩子们给带出来了。”寻香搀扶着她往旁边的屋子走去。

“嗯。”

“谷老夫人。太皇太后吩咐了,那几个孩子一放出来,后院就住不下,前院有一溜屋子,原本是那些御史住的,现在御史不多,让他们给腾出来,给孩子们住,为了看着孩子们,你和谷大人得搬到前面去。”罗妈妈跟着追上来。

“好,太皇太后已经是大慈大悲。我那帮罪儿罪孙能放出来,就是住地上都是活该的。官驿小,住房紧,现在还腾出几大间给我们,罪妇真是惶恐。”莫氏哭道。

“祖母,怎么一下你就变成罪妇了?虽是你生了儿子,儿子娶了媳妇,又生了孙子,儿孙之错哪能加在你的头上?况且文氏她们都是作母亲的人,又不是不知事的孩子。”寻香心疼地安慰她,见吴妈妈站在屋门口,叫上她,“吴妈妈,我们一起去前院收拾屋子。”

“香儿。”莫氏感激地握着她的手,心中暗幸,幸好当初与寻香结了善缘,没有象文氏那般刻薄,否则到此光景,除了寻香,谁还会体恤着她这老太婆的悲苦。

谷庭仪和沛林跟着也出来了,大家一往前院去收拾屋子。

辰时,时迁将青儿和几个孩子带了出来,青儿怀孕单独安在一间小屋里,明强、宝笙、宝芸几个安置在与莫氏和谷庭仪相通的侧屋里。

几个孩子在牢里关了几天,个个脸色难看,象大病一场,见到曾祖父和曾祖母,都扑上来抱着直哭。

恨铁不成钢,莫氏和谷庭仪商量过了,几个曾孙以后由他们亲自教导,以免给几个不争气的儿孙教坏了后人。莫氏满脸严肃,“好了!都不许哭 !这些天跟着我们,全都得乖乖地呆着读书写字,别没事就到处跑!谁若是犯规,就重杖五记!”

谷庭仪拿着根棒子,坐在上首,在地上用力跺得咚咚直响。几个孩子平时娇横,吃了几天苦头,吓坏许多,见到这般阵势,立即安静下来。

莫氏眼睛红肿地喝道:“月鹃。这就带孩子们下去洗浴一番。呆会老王大夫会来给他们诊病。然后,给我好好看着他们,每天必须读书写字六个时辰。没有允许,谁都不许出门!”

明强原来颇得曾祖母疼爱,此时见她这番神情,心知家中有变故,若是不听曾祖母的,要关回牢里,便抿紧嘴唇,拉着妹妹,给祖父祖母行个礼,跟着月鹃往侧室走去。落下宝芸 孤伶伶地站在一边可怜的得瑟。

【‘文’】“明强!”谷庭仪喝叫一声,吓得明强连忙驻足,转身看着曾祖父和曾祖母。

【‘人’】“为何你只带宝笙,不带宝芸?难道宝芸不是你的妹妹?”谷庭仪喝问。

【‘书’】明强不由自主一抖,吓得过去牵着宝芸。

【‘屋’】“往后你要记住!你是哥哥,宝芸跟宝笙都是你的妹妹,二叔的女儿,跟你的妹妹一样亲!若是有什么区分,别怪曾祖父打你!”

“强儿错了。”明强机灵地点头应承,“往后强儿不敢有亲疏之别。”

谷庭仪放和脸色,“不只这样,你年纪最大,读的书最多,往后还得教妹妹读圣贤书,明白为人处世的德理。”

“是。”明强恭敬地点头,同时咳嗽几下。

谷庭仪语气温柔下来,“跟月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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