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晚上回来累得不行,不想弄,但某个残忍的台湾读者以我想看的一本老小言做威胁,说我更一章,她给我发一章图,于是我只得拖着疲惫的身子来补齐更新。
这本书是秋寝室启蒙言情小说,这次同学聚会讲起这本书都好激动,想找来重温,可太古老了,网上根本找不到,最后再台湾的旧书交易市场找到了,就拖这位妹纸买,然后……她居然要一章章发来,还我更一章,她发一章,太残忍了啊……
累死,我睡去了。明天还得继续去医院陪护
第40章
出人意料;身体已明显倾倒的白之音并未摔在地上;而是以一种近乎舞蹈的姿势在空中转了个圈后稳稳地站住。
幸好她学过拉丁舞,身体柔韧性和灵巧性都很好,要不这会儿肯定趴地上了。白之音抚着胸口暗自庆幸,可还没来得及舒口气,身子就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馨香沁入鼻间。
白之音抬起头,想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却见他脸色铁青;黑眸里聚满惧色;像是受到了什么大惊吓一般。
她心下一突;回想起刚刚那句慑人心扉的“小心”,立马明白他是担心自己,不禁喜上眉梢,“那个,我没……”
“闭嘴。”沈牧梵厉声喝断她的话,两只手臂如铁钳一般紧紧箍住她,力道大得似要挤光她肺里的空气。
白之音被箍得难受,奋力推着他的胸膛,“沈牧梵,你勒得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活该。”沈牧梵愤愤地说,“我真想勒死你。”刚才,看见她跌倒的那刻,一向自诩泰山压顶也处变不惊的他第一次尝到什么是恐惧,也品味到了什么叫心提到嗓子眼。特别是一想到她摔下去的位置正对茶几角,他就不寒而栗,还好她平衡感好,才幸免受伤,否则他都不知道如果出点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虽说要勒死她,但白之音还是发现他搂着自己的力道松了些,但不晓得是错觉还是太敏感,她总觉得放在腰上的手在轻轻颤抖。
沈牧梵闭着眼平复受惊过度情绪,心叹罢了罢了,也不必跟她玩什么表真心的游戏了,反正等娶了她,他们多的是时间培养感情,他也可以慢慢引导她看清自己的心。
想清楚这点,他焦躁的心很快平复下来,可睁眼看到她的脚时,脸上又聚满了风暴,“你居然还在穿高跟鞋?”
高跟鞋?白之音视线落在自己矮矮的鞋跟上,“这才3公分,哪里算高跟鞋?”她不太喜欢穿跟太高的鞋子,嫌脚累,不过为了配衣服,买的大多是三四公分的小皮鞋,在大部分女人眼中,这种高度顶多算低跟。
可惜沈牧梵不认同这个观点,只听他严肃教育,“3公分也不行,就是因为穿这个,你刚刚才险些跌倒。”
“我知道了。”白之音撇撇嘴,“我以后都穿平底鞋,行了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嘀咕,“明明是被你气的,现在怪到鞋子上,哼……”
沈牧梵听不到她的心里话,却能看见她黑眸里闪烁的不甘。轻叹口气,他声音柔下来,“你现在是孕妇,凡事都要小心,你也不想出点什么事对不对?”
白之音凝视他柔和的五官,轻轻点头。真是的,突然这么温柔讲道理,叫她怎么说不对嘛?
见她听进去了,沈牧梵才扶着她坐在沙发上,然后吩咐秘书倒来一杯白开水,亲自喂给她,“以后只能喝白开水和果汁,咖啡和茶都要戒掉。”
白之音哦了声,接过水杯喝起来,谁也没注意到她抵在杯沿的嘴角翘得老高。呵呵,真是天助她也,这一跤没摔下去不说,还促进沈牧梵态度转变,不再排斥刁难她了。
告诫自己要沉住气,白之音敛起笑,把喝空的杯子捧在手心里,轻声道,“那以后是不是吃东西也要注意?”
“当然。”沈牧梵斩钉截铁地说,“不能随便在外面吃东西。”
白之音哦了声,作势要站起来,“那我现在回家烧面吃。”
沈牧梵拉住她,“回去烧好得几点了,你刚刚不是说饿了吗?”
“可你说不能在外面吃。”
沈牧梵白了她一眼,揶揄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她的小把戏他还不明白,不就是想让他自动接话说带她去吃饭吗?可就算看穿了,他还是得中计,谁叫他不想她饿肚子呢?无奈地吁口气,他牵着她的手站起来,“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你做主。”白之音扣紧他的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沈牧梵睨了眼两人相扣的十指,心中那一点点无奈和不甘渐渐消散。算了,既然爱她,还有什么比握着她的手更重要的呢?
用力回握她的手,他噙着笑说,“就在附近吃吧,吃完我带你去买鞋。”
**
白之音坐在沙发上观察着半跪在地上为她试鞋子的沈牧梵,胸臆间漫起甜滋滋的味道。从他转变态度起,他就一直对自己很好,甚至比原来两人“热恋”那会儿还要好,那种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的感觉真的好好,好得她眼眶泛酸,喉咙一阵阵发紧。
“这双呢……”沈牧梵抬头,看见她眼圈微红,不由一怔,“怎么了?是不是鞋子不舒服?”
这么一句简单的问话可让旁边站着的两女一男浑身绷紧,他们家鞋子可是以舒适著称,怎么会不舒服?自信归自信,可没一个人敢出来辩解,最后还是为首的男经理小心建议,“白小姐要是觉得这双不舒服,我再给您换一款。”
“不用。”白之音忙不迭摇头,“这双挺好的,底很软,穿起来很舒服。”
听到她的夸奖,经理松口气,要不是碍于下属还在,他都想掏手绢擦汗了。别怪他胆小没见过世面,换了谁第一次伺候老板和准老板娘,也得紧张出一场冷汗。
中午,他在楼上休息,听到店员慌慌张张地说老板来了,他还不肯信。毕竟他也算店里的元老,从这品牌进入香港就一直在这儿工作,这么多年来,别说老板,就连打着老板名义来店里的人他都没见过。所以,他坚信店员认错人,逼得店员拍着胸脯发誓说不会认错,他见她坚持才磨磨蹭蹭地走下来,结果一看,险些腿软了……
从没来过店里的老板不仅来了,还带个美女,这会儿正半蹲着身子在帮美女试鞋子。在全店最八卦的店员小美普及下,他知道这美女是老板的绯闻女友,叫白之音。不过,看老板的样子,这女友怕不是绯闻,而是真真正正的未来老板娘。
“舒服就好。”沈牧梵侧头看向经理,“把这个尺码的所有颜色都拿一双。”
白之音迟疑,“不用吧。”
“没事,一共才三个颜色。”沈牧梵拿起店员推荐的另一个款式,“再试试这个……”
“还试?”白之音睨了眼一旁堆积如山的鞋盒,小声问,“已经买了很多,会不会穿不完?”
“不会。”沈牧梵肯定地说,“每天换一双,一个月就换完了。”
白之音悻悻一笑,腹诽果真是土豪,一天换一双,这是准备让她去开鞋子秀吗?
从鞋子店出来,白之音已换上崭新的平底鞋,至于那双“险些害她摔倒”的高跟鞋自然被沈牧梵扔掉了。接着,他带着她去买衣服,无一例外全是舒适轻便型,材质上更是精挑细选,就怕会引起过敏或不适。
逛完衣服店他们又去化妆品店,白之音看他耐心听店员讲解产品功效和成分,心里又泛起那种酸酸的味道。她自嘲地想,现在叫不叫母凭子贵?因为有孩子,所以他会原谅她之前的过错,会如此关心她、紧张她,那如果没有孩子呢?他还会对她那么好吗?
沈牧梵一回头,发现她又在眼眶微红的走神,不由眉头轻佻,“怎么了?”
“没什么?”白之音别开头,整顿好情绪再问,“挑好了吗?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了。”
沈牧梵知道她没说实话,并不打算追问,只是搂住她的腰,“好了,晚点他们会送过来,我们先回去吧。”
白之音颔首,由着他搂自己离开。上了车,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沈牧梵也未说话,两人一路无语,直到车停下来,她才睁开眼,声音有些紧,“到了?”
沈牧梵嗯了声,替她解开安全带,“晚上想吃什么?我让餐厅送过来。”
白之音一愣,试探道,“你不跟我上去?”
“不上去了,我下午还有个会。”
白之音咬着下唇,脸色发白,他又是体贴入微又是关怀备至,搞了半天全只是顾念孩子,只要能保证孩子没事,只要对孩子好,他都会去做,至于她,压根不重要。
看她脸色突然青白,沈牧梵紧张地凑上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有。”白之音往后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然后拉开车门跳了下来。
沈牧梵见她冒冒失失地跳下车,一边担心她摔着,一边又怪她鲁莽,“你怎么说不听,我跟你说了,你现在是孕妇,万一……”
“没有万一。”白之音不耐地打断他的话,张口就说,“因为我根本……”就在脱口而出的瞬间,她脑子里倏地冒出还在南丫岛的小天,未出口的字句被卡在喉咙里,生生咽回去。
望着欲言又止、略显惊慌的她,沈牧梵剑眉一点点宁静,“因为你根本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在医院陪护时候可以码字,可老爸一看我拿出电脑就各种不高兴,说我嫌他,说我不情愿陪他,说知道自己拖累我们云云,真不知道是生病都让人脆弱敏感,还是他变得磨人了?
最近感到心力交瘁,工作上调动了岗位,要重新适应,忙得昏天暗地,生活上总有一个有一个的问题冒出来,不止一次跟基友们诉苦,好几次跟她们聊着qq都会掉眼泪。
这次老爸突然病倒,恰逢我哥外出进修,先生又不在身边,我妈则是慌得一点主意没有,连在手术单上签字都会发抖,那天站在手术室外等他出来的那五个多小时,真有种要被压垮的感觉。
今天跟台湾读者说,这个坑真的很多次想过放弃,因为分身乏术,没精力又不想敷衍了事。可每次想到你们那么好,不管我有没有理由,都一如既往地支持我,鼓励我,还叮嘱我生活身体为重,从没用弃文威胁什么的,我就觉得坑了太对不起如此包容我的你们。所以,一直咬牙写着,每天像蚂蚁搬家一样敲几个字。
其实,说那么多,不是想博同情,也不是给自己更得慢找借口,就是有的话憋在心里挺难受的。同时,我也想跟你们说,这个坑我不会弃,无论怎样我都会保质保量地写完它,不弃坑,更不会草草烂尾。
但是!!我实在没有精力保证更新速度(两三天更一次应该能有),我也能体会等更不断刷新的感觉,也明白你们着急从另一个方面也说明是喜欢看我的书,所以……要不你们先放着吧,等我填完了再来看。如果不愿意等,就申请退款吧(不能申请的,站短我,我会转账给你)。o(n_n)o~。虽然每次入v前都会叨叨码字不易,赚点零花钱啥的,但我绝不会让大家没看完付钱吃亏。
最后,谢谢所有能看到这段话的读者,因为这证明你们一直支持我到现在,也是因为你们我才坚持写下来,很真挚地道一声谢谢……
第41章
白之音放在身后的手指用力绞在一起;她知道自己不该想太久,以免让沈牧梵生疑;可是向来自诩聪明的脑袋瓜子偏偏在关键时刻当机;所有思绪全糊成了浆糊。
沈牧梵上前几步;拉近与她的距离;再低而重地嗯了声,“根本什么?”
“没什么?”白之音惶惶地往后退一步,想逃离因为他逼近带来的窒息的紧迫感。
可惜沈牧梵不给她机会,他用手掌住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没什么?”语调微扬;显然是不信。
白之音咽了口压根不存在的口水;谨慎组织语言,“就是句赌气的话。”
“什么赌气话?”他追问。
“我想说……想说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白之音吞吞吐吐地回答。
看他浓眉紧拧,她忙解释,“就是一句气话,不是真这么想的。”
沈牧梵怔怔凝视她,不疾不徐地问,“为什么生气?”
白之音吃惊,没想到他不去计较她不要孩子的鬼话,反而关注她生气的理由,不过既然他问了,她倒是可以吐吐委屈,“你只关心孩子,根本不在意我。”
“你是这么想的?”沈牧梵眉头皱得更紧。
白之音慢慢低下头,嘟囔道,“本来就是嘛。”
沈牧梵哭笑不得,单手勾起她的下巴,“我不在意你干嘛花一下午时间陪你买东西?”
“因为你怕我穿高跟鞋摔倒会伤到孩子,用不好的化妆品会对孩子有影响。”她愤愤地指控,“你做这些归根到底还是为了孩子啊。”
沈牧梵被指控得欲哭无泪,“所以你一上车就气呼呼的?”
白之音别开脸,不回答。
沈牧梵笑着把她的头转回来,大手揉了揉她的脸颊,宠溺又饱含无奈地吐出两个字,“傻子。”
“对呀,我就是傻子。”白之音奋力扭开脸,气呼呼地说,“所以你离我远点,免得被我带傻了。”
“没事。”沈牧梵笑盈盈地抱住她的腰,任由她在怀里扭来扭去,“再傻我都爱。”
扭动中的白之音动作蓦地一滞,他刚刚说什么?是爱吗?她有没有听错?还是他说错了?
“你刚才说什么?”她小心试探。
沈牧梵圈着她的腰,一脸迷茫,“什么?”
白之音仔细回忆了一遍,确定自己没听错,只是看他迷惘的模样又猜测难道是他随口说说,所以说完就忘?慢慢抬起头,她思忖着要不要提醒他一下,沈牧梵却在这时说,“行了,傻乎乎站着干嘛?快上去吧。”
沉浸在思绪中的白之音一愣,问了一遍刚才问过的话,“你不跟我一起上去吗?”
沈牧梵夸张地叹口气,“哎,这么傻怎么得了。刚刚我不是说还有一个会要开吗?”
白之音木木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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