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
=
《不是女王的女王》
作者:顽完
内容介绍:
她天生妩媚娇艳,生就女王般的花容月貌,女王般的气质。她虽不是什么富二代,白富美。但就是凭借着这娇艳的容貌,娇柔的身段,娇媚的气质,娇羞的媚态嬉戏于男人之间。在迷倒在她石榴裙下而欲罢不能的男人中有达官贵人,有奸商巨贾,有黑帮老大,也有乡野村夫。她就是这样的女王,虽然玩世不恭,把玩弄男人的情感当作人生最大的乐趣,在玩弄中享受着报复得逞的种种快乐!
她恨男人,因为她母亲的被害的悲惨场面已深深地烙印在她那幼小的心灵,她发誓要报复男人,尤其是那些好色之徒。在她和那些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身体肉战中,她发泻着自己的愤恨,看着一个个挺拔的男人最后精疲力竭地倒在她的身上上,她觉得她的肉体的快感早已麻木,代之而生的精神层面上的快感。
女王一样的她在男人之间总是显得淡定从容,在关系处理上总是显得行云流水,游刃有余。因为她捏着他们的“七寸”,每紧一下,他们便会为之动容。把玩别人的命运时候却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别人去玩。
这样的心态她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也把它带进了自己的婚姻。然后悲剧却在她觉得游戏已经开始变得无聊无味时发生了。。。。
最后,她不可控制地爱上了他,但是他只情愿接受他的身体,对她的感情却是冷冻的匣子。。。。
☆、第一章不堪回首的记忆
“猪!一边去!”军慧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肥嘟嘟的身体,她累了。刚才那一场翻江倒海的战斗除了在她的洁白的大腿上留下的稠物外,并没有给她留下多少东西。她感觉到非常的恶心,径直站起身来走到了宽大的澡盆,躺在了洁白水花中,一边抚摸着自己如蒜苗般白嫩的手臂,一边陷入了不愿回顾的记忆。
“妈,今天,我们可是买了好多的东西啊!回到家弟弟肯定会好高兴的!”十一岁的军慧牵着妈妈的手在集市场上开心地逛着。她平生是第一次赶场,第一次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有这么多好看的衣服和好吃的东西。
军慧的父亲是个南下干部,在一个很偏远的公社当民政干部。由于是外地人,也经常受排挤,再加上北方人刚正直爽的性格,与南方人的细腻委婉好象显得格格不入,媒人张罗的对象是谈了一个又一个,不是说他死心眼,就是说他没教养,反正是谈不成,三十出头了却是孤零零的。姻缘来得迟,但是来得好。也不知道是前辈子积了什么阴德,他在一次下村的走访中遇到了她。刚巧,军慧的妈—蔓蓉却是和他一见如故,一见钟情,一定终身。民政干部领个结婚证最是方便,北方汉子做事就是利落简单,当天两人便住在了公社分给他的套房里。据她妈说,可能就是那晚在自己的肚子里埋下了她。
要说蔓蓉,却是方圆几十里地的一朵花。身材娇小但不失丰乳肥臀,肤白如雪,手如柔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要往谁身上瞟上一眼,便能给人永生难忘的记忆,脸蛋儿整日里都是红润红润的。用小伙们的话来说,“那妞身上的肉只要剜下一块,拌上点酱油就能吃的!”
她背着一个小背篓,看来是买了不少的东西,并且很重,压得她的身子微微的向前倾,这样一来就更能显出她的圆臀来。她此刻无暇顾及到周围满是嫉妒和贪婪的眼光,她只担心现在天快黑了,而她和她的妹嵬还有十五里的山路要走。“妹嵬,天快黑了,我们别再看东西了。你弟弟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妈,我有点饿了,吃碗面再走好吗?”军慧可怜万分地求着妈妈。
“夜了,晚上有鬼怎么办?”可最后还是扭不过妹嵬,掏出了一角钱付了面钱。母女俩便走在回家的山路上。
十五的月亮,既圆又美,又大又亮,月光如水银般地静静泻落在乡间的山野上,银白色的世界。一路的蝉鸣声,蛙叫声,还有林间小雀的叫声,一道生机盎然的闹春风景。
“妈,我好象看见鬼了,他们从后面追过来了!”军慧紧紧地抓住母亲的手怯怯地道。
“别乱说,小孩子,世上那有什么鬼,别朝后面看!”蔓蓉心里也是麻麻的,感觉后背是异常的冰凉,仿佛预感到要有什么发生。
是悲剧总是要发生的,更何况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悲剧。蔓蓉是知道的,因为她在墟场的时候就感觉到那双象狼一样贪婪的眼睛在跟着自己,她感觉到在自己付款的时候屁股总是接触过木棍一样的东西。她所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这些来得这样快,这样突然,她所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嫂子,怕吗?这么晚了还在路上乱走,不怕吗?”一对黑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蹿在了她们的前面,并且挡住了去路。
“关你”屁“…事,快让开,不然我喊人啦!”蔓蓉最后还是没有把那个屁字吐出来。
“嫂子,喊吧,你就撕破了嗓子喊吧!我哥哥也是来陪陪你的,放下你的背篓哥哥替你背着。”嬉皮笑脸地扯住了蔓蓉的背篓,骇得一旁的军慧只晓得哭。
“嫂子,你就可怜可怜咱哥俩了好不?谁叫你长得是如此和上我们的心,我们今天可是跟踪你整整一天了。”
“别那么多废话!赶紧办完正事。”一旁的黑影已是气喘如牛,显得迫不及待了。
“大哥,天下女子多的是,放过我好吗?”面对身强力壮、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蔓蓉和其它的弱女子一样,只能苦苦地哀求,也只有悲悲地哀求。
但是这一切哀求在这里在这时都是这么地微薄无力。蔓蓉被按倒在洁白的月光下,洁白的泪花挂满了红润的脸颊,背篓被甩在一边,东西散落了一地。
一个黑影腾出右手,开始解开了蔓蓉的衣扣。其中的一个黑影死死地勒住军慧,任由军慧的哭声回荡在空旷的山野之中。
瞬间,一具洁白丰润的少妇身体便横陈在路边的草坪上,挣扎间散落的秀发盖住了那张脸,更显得娇态可掬,迷人极了。
“快点,老子也等不及了!”另一黑影低低地喝道。
黑影吞了吞差点要吐出去的唾液,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朝蔓蓉身上扑去。
他用胡子芭叉的嘴巴咬住蔓蓉的樱桃小嘴,曲起身子,抱起蔓蓉娇小玲珑的身子。很快地,他满足地站起来,丢开了象雨打芭蕉后的蔓蓉。
另一个黑影早已按捺不住了,他把正在盘坐着如雨带梨花的蔓蓉又一次按在了自己的身下,动作是一样的野蛮和粗鲁,方式是同样的简单和暴力,但是效果却是明显的不同。蔓蓉虽然是羞惭难当,尤其是在女儿面前被人强做这样的事,但毕竟也是正当虎狼之年,身体也禁不住发出阵阵轻微的颤抖…
两个黑影如此轮番地摧残着蔓蓉,直到月亮也羞涩地隐去了。他们露出满足无比的表情,吹着尖锐刺耳的口哨消失在无垠的夜色中,那两张脸孔是军慧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妈,我们回家吧!”军慧一边扑进妈妈的怀中,一边哭着说。
“嗯,孩子,今晚的事回家千万别跟任何人讲,包括你的爸。他问起来,你就说我们到姥姥家吃夜饭才回来,迷了一节路,所以晚了。知道吗,妹子!”蔓蓉收起了眼泪,穿好了衣服,将长长的头发打了个结。可怜的两娘儿相互搀扶着回了家。
当天,军慧和弟弟放学回家的时候,看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还帮老爸打了一瓶儿包谷烧。在吃饭的当时,她看见妈妈穿着特别漂亮,还特意带上了当新娘子时带的银镯子。
晚上,军慧觉得很累,整个身子轻飘飘的,但是昨晚的那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怎么睡也就睡不着。她听到了爸爸妈妈悄悄地谈了很久很多久,后来听到爸爸粗重的呼吸声,妈妈的呻吟一阵高过一阵,一浪高过一浪,和着床板摆动的“吱咖吱咖”的节奏…好久好久,军慧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了,是被弟弟的哭声吵醒的。她发现公社院子里围满了周围的村民。在人群的中间躺着一个衣着亮丽的妇女,她的身上伏着一个正在号啕大哭的男子。那不正是自己的妈妈吗?军慧拨开了围观的人群,一下子也扑到妈妈的身子上大哭起来。
“造孽啊!丢下这么小的孩子,没有个女的当家,这一家子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蔓蓉怎么能这样,敢不是军慧她爸不好吧,一时想不过来!”
“红颜命薄,蔓蓉就是如此!她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寻短见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他们只知道是阿庆嫂子在早上挑水的时候第一个发现蔓蓉吊死在村口的古槐树上,立马通知军慧她爸带几个小伙子一起把蔓蓉背回去的,她当时就断了气的,长长的舌头吐在外面,(后来是军慧她爸硬把它塞进了口中)脸色灰白灰白,样子十分恐怖,但不狰狞。
死因只有军慧一个人明白,但是她永远不能对别人说,包括她的生身父亲。她其实早有预感,看着妈妈那晚打扮得那么漂亮,做了那么一桌子好菜,她就感觉到妈妈的有别于往昔的蹊跷,但是她同样在那晚听到了妈妈满足的叫喊,幸福的叫喊,沁人心脾、如释重负的叫喊,她以为一切阴霾都已在昨晚过去,一切将会在第二天的天空中风和日丽。在暴雨中,军慧表现出异常的冷静,因为她知道倘若说出来妈妈的死因,群众的同情声会立马变成责骂声,群众的眼泪将会变成唾液会淹没母亲的尸体,淹没母亲在黄泉路上行走时保留的唯一自尊。她把眼泪收起,把愁容敛住,没有人知道在她的心底里播下怎样仇恨的种子,她要玩死天下的男人。
但最后,死因终于明了,另外一个村的刘大刘二两兄弟在县公捕公判大会上因犯强奸罪被判定死刑,立即执行。
☆、第二章初露锋芒
妈妈走了,军慧和弟弟跟着父亲辗转换了几个乡镇,最后进了城。军慧便进入县城第一中学。记得班主任在向同学们介绍新转来的同学时,看着军慧土里土气、不伦不类的打扮,同学们哄堂大笑。“昨天刚刚知道湖北有个神农架,今天我们就见识了个女野人!”
军慧放下那个早已泛黄的书包,两支大大的马尾鞭向后一甩,挺起了胸脯说:“感谢同学们用这种别具一格的方式欢迎我,如果说是因为我的打扮与你们的品味格格不入而引起你们大笑的话,那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们,你们根本不配笑,因为你们很俗气。我将用我的努力学习,以最好的成绩向你们任何一个人挑战。但是我并不拒绝同学们真诚的友谊和帮助。”顿时,迎来了同学们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军慧很快的融入了同学们的队伍。
班里组织了春游,全班同学在班主任杨老师的带领下早早地来到邻县一个风景区,同学们登上了盘古峰,穿过了一线天,观赏了流纱瀑布,钻了雷公洞,一个个玩得是意兴阑珊,精疲力竭。
“集合了,大家站好队,清点下人数,准备回去了!”杨老师吩咐班长道。
“马超,马超…”班长在点到马超的时候,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就是没有马超同学的应声。
“刚才,我还和马超同学一起进的雷公洞,出来时我就没曾注意过他,就一路走回来了。”李健同学嘟哝道。
“看来,马超同学是跟丢了队伍,得派两个同学回头去找,其它的同学就在这儿等,以免走散。谁自愿去呢?”杨老师焦急地问着同学们。
看着日渐西沉的山道野径,这时明显透出一股阴森森的杀气来,同学们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心慌紧张来,就是没有同学站出来报名。
“杨老师,还是我去吧!乡里来的,山路我不怕。”军慧站了出来,班长也跟着她主动报了名。
“军慧,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我追不上你!”班长在后面费力地跟着。不一会儿,他们便走到了雷公洞口边。班长便扯开了嗓子叫:“马超,你在吗?你就应一声啊!”嘶哑的声音在山谷里久久回荡着。
“你别喊了,就算你喊破了嗓子他在洞里也是听不到的。我们得进洞里看看。”军慧白了班长一眼。
“啊,还得进洞里吗?天都快黑了啊!”班长的声音开始有点发抖。
“你怕了吗?怕你就在洞口等着,我进去了!”她便进去了。
“等等我!”班长虽然脸儿羞得通红,还是跟在后面。
洞口很小,但是洞里却很是宽敞,而且随着路的延伸,洞里愈是宽敞。估摸约有半个小时的光景,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下面,他们发现了一个抱着双脚团坐的黑影。
“马超,你怎么啦?杨老师和同学们都在外面等你啊!”军慧和班长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不小心把脚弄伤了,走不动了。”马超明显哭了。看着马超还在流血不止的小腿,军慧撕开了自己的衣袖,简单地给马超做下包扎。把马超的身子架到自己的背上,和班长一起轮流着把马超背回到校车上。
☆、第三章我是黑玫瑰
自从那次旅游之后,同学们对军慧的喜欢更加了,只要课间休息,同学们便会围到她身边,和她玩游戏,听她说笑,帮助她解题目。其中以荣建、亚如与军慧走得最近。荣建和她本人的名字一样,男人味十足,剪着女士男发,说话嗓子很大,做事干脆利落,为人大大咧咧,很对军慧的性情。亚如则是一袭长发直挂腰间,说话轻言细语,慢条斯理,再急的事情到了她嘴巴里都会变成可快可慢的事情了。
中午了,军慧、荣建还有亚如正在操场上打着羽毛球。正当玩得津津有味时,军慧的弟弟哭哭啼啼地跑过来。
“姐,他抢我的钱,还打我!”他指了指在操场另一边坐着吃着冰棍抽着香烟的几个男生。
“别哭了,男孩子哭不害臊吗?告诉姐,到底是哪个。”军慧放下了手中的球拍。
“就是戴黑色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