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阳光by小模小样(先虐受后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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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阳光by小模小样(先虐受后虐攻he)-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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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想以后的事了,可以放心大胆地想他们两个以后的事了。
  这个婚礼真是太简单了,不过之后回家的路上,季布一直安然地开着车,唇边带着一抹满足的微笑,卫未一则是哈哈哈地一路都在傻笑。其实与其说是这个简单的婚礼让季布满足了,还不如说是卫未一这个傻笑的满足状态最后让季布满足了。一场真正的婚姻是否存在,并不在形式上,而是在人心里。

  90

  卫未一光着脚丫站在地上,季布脱掉了他的上衣,在他身上亲亲啃啃,卫未一笑着往他怀里靠,被他推出去,又扒 下裤子,“站好了,让我检查检查身上多了多少块伤疤。”
  卫未一抬高手臂让他检查,“你看,只有几块小青紫,很快就会好。几道小伤疤都不深,等到来年我晒一晒就会看不出来了。”
  季布没说话,他吻了卫未一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季布吻得太认真了,让卫未一觉得他的□意味至多只占了三分。卫未一享受着他的吻,季布单膝跪在地上,不动声色地去脱卫未一的手套。脱到一半卫未一才意识到,有点着急地想阻止他,“别,别。”
  季布停住了动作,却攥住他的手腕,“让我看看没关系的。”卫未一的神色有些凝重,他没有再拦季布,忐忑不安地看着季布一点点脱下他的手套,露出他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右手。季布抚摸着他的手,动了动他的手指,把自己的手跟他的手十指交叉,“用一下力给我看看。”
  卫未一报复性地狠捏了他一把,季布抬起头来笑了,“还不错,好像比之前更好了。”季布抚摸着他有些佝偻的小指和无名指,他这两根手指始终用不上力气,季布一定感觉到了。卫未一心里有些难过,倒不是为自己,而是因为他看见季布在吻自己的那两根手指。季布那么心疼自己,自己本该更小心才是,还折腾个什么意思呢?自己真是个太不知足的蠢货。
  卫未一低头看着他的爱人,他的心口疼痛着,随后化为了酥麻,他皱着眉头,紧紧捏着季布的手,“季布,我爱你。”这是句爱语,却说的疼痛万分。
  季布闭上眼睛,亲吻着他的两只手,“比我想的好多了,未一,太好了,你终于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我当然会平平安安了。我可是按时吃饭,从不喝酒,太危险的地方即使再美都没有去,没跟人吵过,从没打过架,处处都小心。”卫未一皱起眉头,“如果是从前,我是什么都不在乎的。”
  季布温暖地笑了,看着他的爱人。卫未一拉他起来,他站起来拥住了未一,卫未一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季布的脸,“可是你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是个自私自利的傻瓜,让我再苦一点都是活该的。”
  季布吻了他的手指,有些愧疚似的低声说,“你回来了,一切就都会好了。再说我也不好,蠢得很,对不起你了。”
  “对不起。”卫未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真的回家了,季布也真的在他身边了。那些一直以来缠绕着他的烦躁和委屈都已经寻不到了,他整个人也变得安静温软,“我再也不会了,好吗?我会好好地爱你,就像你爱我那样地爱你。原来我一直都这么幸福,我自己却不知道,像个白痴似的揣着面包还喊饿。”他抚摸着季布的脸,季布抬起手抚摸着他的手,他们无名指上相同的戒指碰在了一起。
  “你永远都不用说对不起。”季布闭上了眼睛,好像很享受这一刻,他的手表从衬衣袖口露了出来,卫未一看得吃了一惊。
  “你的手表……”
  季布看了自己的手表一眼,笑了出来,“哦,老婆给买的,好看么?反正也是给我的,我没等他费事送我,就提前戴上了。没问题吧?”
  卫未一笑着拉过他的手腕来看,装模作样地赞叹着,“我觉得很好看,你老婆真有眼力。”
  “是么,我也这么觉得。”季布笑呵呵地说,卷起袖子,让手表彻底露出来,有些炫耀的样子,“我很喜欢。”
  卫未一高兴得有些眩晕,却看见季布袖子里露出来的一角白色纱布,“你胳膊受伤了?”
  “划破了皮,没事。”季布拉下了袖子,“冷了吧?我们到卧室的床上去。”
  “你抱我的时候不疼吗?”卫未一没有上季布的当,执意要解开季布的黑色衬衣。
  季布找了几个借口都没成功,结果衬衣硬被卫未一给扯开了,“未一,你搞婚内□么?”季布笑着想掩住衬衣,妄图蒙混过关,可还是没得逞。
  卫未一惊诧地看着季布上身很多青紫的痕迹,还有几块红肿的地方,像是被蚊虫叮咬之后过敏了。不但是他的小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的肩头也有一处被绷带包扎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伤口。另一边的肩头还有背包带勒出来的红色伤痕。
  卫未一的心口酸疼,问的时候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你这是怎么搞的?”
  季布笑了笑,“你以为墨脱是那么容易走进去的。”
  “我……”卫未一皱着眉头的话还没说出来,季布堵住了他的嘴,把他推到床上去。
  “那些事明天再说,”季布吻着怀里的未一,“快点洞房吧,相公,奴家已经等不及了。”
  卫未一被季布压在床上,忍不住笑,“季布你……”
  “我怎么样?”季布亲吻了他的嘴唇,“今天可是新婚之夜,还啰里八嗦的什么,我等这个时候已经多久了。”
  季布嘴上说着,动作却缓下来,慢慢抚摸着卫未一精致的小脸,轻轻呢喃了一句,“今夕何夕,得此良人。”
  “良人是什么?”卫未一在接吻的间隙问他。
  “就是……就是宝贝的意思。”季布的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深深地呼吸着思念已久的熟悉味道,他喜欢这样跟未一无逻辑无道理地低声交谈的时候,或者说沉醉在这种感觉里。
  “那挪卜呢?”卫未一伸出手搂住了季布的脖子,小心地绕过他肩头的绷带,抚摸着他的爱人,“挪卜是什么意思?”
  “也是宝贝。”季布低低地说,“卫未一是宝贝。”
  卫未一笑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小胸膛涨满了欢乐,心脏在呯呯地跳着,他在季布的怀里,听季布说着细碎的情话,甜腻地拥吻,紧贴着季布的身体喘息,隔了七个月的欢爱刺激得让他差点昏过去,其实他只要听见季布火热的喘息声他就要发疯了。最后季布翻了个身躺下,把他抱到自己的身上拥吻,他搂着季布的腰,心满意足地叹息,“幸福幸福。”
  季布忍不住又去吻他,在他的耳朵边不住地低语,“未一,爱你。”
  睡得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季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零五分,他看了一眼枕边的手表,心里想着这可真是睡到日上三竿了,比安眠药还管用。回头还想再吻一下未一,却对着空了的床愣了一下,心头一沉。
  他猛然撑起身子,一时间精神过分紧张,整个人都愣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么发呆的功夫,耳朵里就听见厨房里轻微的“乒乒乓乓”声音,还有卫未一吹口哨的声音,他听出来卫未一正在吹一首加快版的《You are my sunshine》。
  季布忍不住笑了,他重新躺回床上,知道自己是过度紧张,而且恐怕一段时间内也放松不了。不过他躺在床上,看着满室阳光,听着卫未一的口哨声,又有说不出的安心,还有最平和的幸福。
  卫未一的早午饭做得很欢乐,一边做饭一边往自己嘴里塞,口哨吹得也很欢快,突然回过头来看到季布正倚在厨房的门框上微笑着看他。
  “季布!”他高兴地叫了一声,丢下锅铲,活泼地像头小野驴,加速直冲过去,扑进季布的怀里,季布没提防他用这么大的力气,差点被撞了个跟头。
  季布搂住卫未一,“小犊子,你这是在外边混野了啊。”厨房里香气四溢,季布忍不住嗅了嗅,“你出去买菜了?”
  “是啊。”卫未一从他怀里站起来,回到锅边手脚麻利地把菜倒进盘子里,“你真能睡啊,是不是人老啦?运动一下就睡不醒了。”
  季布气得飞起一脚踢过去,卫未一哈哈笑着闪开,跟着“哎哟”一声,腾出一只手来扶着腰,“小爷的腰好酸,过来给爷揉揉。”季布走了过去,没什么脾气地给卫未一按摩。
  “你身上那两处伤到底缝了几针?”卫未一转过头看了季布一眼,叹了口气,不再笑了,他低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要是你走墨脱的时候,我陪着你就好了。”
  “我可不用你跟我一起进去。”季布敏感地提高声音,“卫未一,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这辈子你还有去墨脱的念头,那我趁早现在就打断你的两条腿。”
  卫未一嘟囔了一句什么,故意没说出声。
  季布笑了,在桌边坐下等着卫未一宣布开饭,“因为我去了,你没去过,你就老是惦记那里是吧?我告诉你,那条路上,我至少有两次觉得自己走不回来了。第一次我大概是遇到了山体滑坡,平时看着坚不可摧的山峰突然开始掉石头,大的比我的脑袋还大,速度又很快,我知道跑是跑不过去了,就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呵呵,只觉得石头在头顶和身边乱飞。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生,或者等着死。我算是够幸运了,等那些石头掉的差不多了,站起来一看只有肩膀和胳膊被砸坏了,呵呵,不怕你笑话,我当时都没觉得疼,紧张得麻木了。我的背包也挨了一石头,手机都被打碎了。”季布摇摇头,“不过反正那条路上根本没有移动信号,到了墨脱那条路,手机只能用来看时间。再说回来吧,鬼才知道山有一天也能变得零碎,我那时也不了解那种情况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等多久,有一会儿我觉得石头掉下来的少了,就撒腿跑了过去。等我跑过那块大约两百米的塌方区不多一会,又听见那座山跟打雷似的,回头一看那会儿掉下石头个头更大,我原来蹲着的地方已经被埋没了。妈的,幸亏我跑了。可我出去之后,听说第二天那里就砸死了一个背夫。未一,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走一次那条路的”季布叹了口气,他想起那些艰辛的背夫总是有些难过。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来看到卫未一瞪大的眼里那惊恐的意味,才知道卫未一害怕了,连忙把后面的话说得更简略些,“第二次危险是过多雄拉山口出来的时候,没有体力了,山口有雾,风雪凄迷,我掉了队,没有跟住背夫,我差点迷失方向。转了很久,好在给我做向导的那位门巴族背夫很讲义气,又回来找我了。那时候我的衣服里灌进了雪,我已经冻僵了,背夫把他背的东西都丢掉,硬把我拖过山口。”
  卫未一把盘子端到餐桌上,却沉默了很长时间,“怪不得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开始没有信号,后来你又在关机。”卫未一跪在椅子上,探身过去抚摸着季布的脸,“我在卧室抽屉里看到安眠药了,你脸色不好,还这么削瘦,是因为这段时间在失眠?”
  季布侧过脸去,有些不想承认,不管怎么说男人失眠……那实在有点丢脸。
  卫未一咬了咬嘴唇,“在野外徒步旅行,没有充足的体力,或者精神状态不能集中,那都太危险了。何况是走那条路。你居然在这种失眠的状态下,去走了一圈,真是……不要命。”他把嘴唇咬出了一道深印,低下了头深深呼吸了一下,“你才是疯子。”他看了一眼季布,他只系了一只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胸膛,“还是个风骚的疯子。”
  季布呵呵地笑了,他走了一遍,所以卫未一不必再走,这才是最幸运的事,他现在想想只付出了这么一点点代价,他是满足的。他的手里被卫未一塞进一双筷子,卫未一的手伸进了季布的衣服,抚摸着季布肩头上包扎的绷带,心疼地皱起眉头,“你最后走到了墨脱,据说那里是个与世隔绝的天堂。那里很美吧?”
  “天堂。”季布点点头,愤慨地说,“狗屎天堂!!!”
  卫未一缩缩脖子,被吓了一跳。
  “我在墨脱住了一周时间,那里有饭店,有邮局,有小旅店,有商店,那里实在是跟一般的贫穷小县城差不多,就是更小更破。啊,最搞笑的是,你说的天堂里还铺了条柏油马路。我天天在那个所谓的淳朴天然的墨脱等你,你没等来,倒是被妓女搭讪了三次!他妈的,还天堂!我徒步跋涉,差点丢掉命,就是为了去那里嫖个妓?”
  卫未一愣住了,瞪大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季布,好像有些发懵。季布觉得卫未一这次回来,眼睛比以前明亮得多,经常神采奕奕的,身子虽然比走之前瘦了,却结实了不少,行动举止都更有活力,从前脸上偶然露出来的无聊和讨嫌的表情走之前虽然就已经很少了,但现在更是几乎已经找不到,现在的卫未一跟他第一次在酒店里见过的卫未一判若两人。尤其是今天,季布觉得卫未一的这种变化更明显。就像现在,自己看着卫未一的眼睛,卫未一也看着他,不会再腼腆地避开,眼神里的忧伤怯懦也少了很多。
  “怎么会那样呢?”卫未一嘟囔了一声,扁了小嘴。
  季布伸出胳膊把他搂在怀里,“对不起啊,小朋友,粉碎了你的美梦。不过,未一,事情大抵就是这样,心如果到了,无处不是墨脱,何必那么矫情地去那里?心不到,就算走遍天下的路,那也找不到一个满足的宁静,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卫未一若有所思地皱起眉,抱住了季布,“唔,我在去墨脱的路口看到了你贴的路标,所以就回来了,当然还是这里比较好,给我十个货真价实的天堂我也是不去的。”季布温暖地笑了,卫未一亲了亲季布,然后上去就咬了一口,“都是你干的好事,所有从墨脱出来的人看见我的时候都是一愣,然后就来劝我不要离家出走,就好像我是个需要拯救的不良少年,我猜他们一定有人按照寻人启事上的电话号码给你打电话了吧。我的脸在墨脱已经这么出名了,我还哪有脸去墨脱,你真是险恶。”
  季布哈哈大笑,“以后你哪都别想去了。”
  卫未一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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