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哪里来(现代乡村 青梅竹马 年下 虐恋情深)作者:青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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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哪里来(现代乡村 青梅竹马 年下 虐恋情深)作者:青衫湿透-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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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辉气结,这混蛋竟不是去找死的?害得他惊慌失措连夜紧追过来,差点儿连命锻掉,但能怪谁?怪赵敏她妈耳聋?他哭笑不得,却有更多极酸、极软、无法言述的暖潮随着那人轻缓的字句泊泊涌入心胸,与身下那只灵巧的手,一同撩拨得他燥热难耐,仿佛泡进了满池沸腾的鸩酒。徜徉着,沉浮着,身心皆醉、无力自拔,徒然而焦虑扭动:“你……你……嗯……我……啊……”


  纪康抽出手,拉起那两条簌簌抖动的腿,下身轻抵上那饥渴翕张的,低笑着问:“你什么?我什么?”说着便一气直捅进去,插得那人猛然抻长了脖颈,漂亮的下颌甩出道悠长的弧线高高仰起,绷得几近折断,仍毫不停歇地继续侵入,一直插进最深处。胀到极限的,被对方窄穴中滑嫩的媚肉层层含吮吸舐,咬得越发憋闷铮硬,勒紧他的肩难耐地碾压研磨:“舒服吗?是不是想我这样干你?”


  “啊……啊……你出去……”赵辉让他插得快要厥过去,没命往上躲,侵入下体的阳物却像根凶悍的铁棍越捅越深,将他顶上石壁再无去路仍不罢休,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扎透搅碎,胀得他眼泪都快冒出来:“出去……出去……啊……啊……太深了……纪康……呜呜……不要……”


  “你不喜欢深吗?”对方整个身子都红晕飘飞,无力承欢的软弱和无济于事的挣扎推拒,越发撩得人血脉贲张。纪康按紧那两条不断弹动的长腿,将他绯红湿亮的完全打开,猛地抽出,又重重地刺入,狠狠钉进那紧致销魂的媚穴,在对方悦耳迷离的惊呼长喘中,由内至外惬意弄,亢奋碾压。得他立刻浑身抽搐、四肢绞扭,激跳着喷射而出,调笑道:“那还出那么快?”


  “你……你!”泄过那处酸得像被抽了筋,狼狈万状地软趴在粘腻的白浊中,身不由己、频频颠动。赵辉又窘又恨,拼命想曲起腿遮拦。对方却毫不理会,反而压住他腿根将他的□拉得大开,看在眼中越发亢奋地捣弄抽动。插得他死去活来、魂儿都几乎散掉,没命哀求:“纪……纪康……别这样……你!啊……”


  “我什么?”那水汪汪的勾得人快发疯,纪康索性挤进他腿间,碾着那甜腻的汁液畅快揉搓,激胀的每一下都捅至根部,得他浑身打颤,叫都叫不出声,大张着腿予取予求仍不尽兴,坐起来将他瘫软脱力的身子调转方向,分开他的腿立刻又从后方契入。一边尽情享用他紧致的,一边惬意玩弄他前面虚软的。摸得他那处汁水泛滥,靡艳异常,连连痉挛哆嗦,像只六神无主的粉嫩鹦雀,颤巍巍泫然泣,才停下来捏紧根部,手心握住那两颗惊跳收缩,亟待的浑圆小球,坏笑着细细逗弄揉捏:“你要我别怎样?别这样?”说着抽出,又缓缓地,施刑般深插进去:“还是别这样?嗯?”


  “啊……啊……放……你放手啊……”赵辉被他玩得快发疯,腿间一片狼藉,靡得不堪入目,那混蛋还特意亮在光线下狎弄赏玩。连根刺入的粗暴异物快将他烧融扎透,极致的胀闷酥麻已令人无法承受,前面又被撩逗得亢奋难耐。激烈的望疯狂叫嚣着完全无从纾解,连咒骂的力气都消耗殆尽,只能摊开腿任人猥亵渎,虚弱地低叫:“让我……出来……不行了……纪康……纪康……求你……啊……”


  “宝贝儿乖,叫哥哥。”纪康抱紧他酥软迷人的身子,含住那无法合拢的红润唇瓣,挺腰重重一顶,得他的立刻剧烈挛缩,将一声惊叫完全憋回他喉咙里。手上继续逗弄着他腿间鲜滑娇怯的嫩肉,指尖卷着他湿漉漉的凌乱阴毛轻扯慢拢,低笑着诱惑:“你下面这里,是谁的?说了我才放手。”


  “你!你混蛋……呃……”赵辉恨不能死过去,极度的羞耻感逼得他本能反抗,拼尽全力想挣开,却还未脱离就虚弱地跌倒,毫无防备地落向对方笔直竖立的刚硬男根,插得他当即两眼翻白,剧烈抽搐着瘫软下去:“啊!啊……啊……”


  “你刚说啥?我没听清。”那一下撞击夹得爽快非常,纪康搂回他绵软的腰肢,捻玩着他前胸两颗娇俏的红点,待他稍微缓过气儿,才压紧他的膝盖迫他半蹲起身。伸手捞起他腿间焦躁紧绷的分身,褪尽外层的软皮露出光滑充血的头部,捏在指间变本加厉地揉捏玩弄,拇指反复搔刮爱抚极度敏感的铃口,舒服地弄他焦渴的。直干得他放浪媚叫、要死要活,翘起臀部贪婪追逐、急切吞咽自己的才蓦然停下。摸着他无处可逃的分身和吸食自己性器的,闷笑着问:“想清楚没?你这儿是给谁干的?该叫我啥?”


  “给你!给你!呜!”赵辉已经完全崩溃,仿佛有无数蝼蚁爬满下体,经由那抽离数寸的空隙钻入敏感的肠道恶意撩拨嬉戏,痒得他恨不能将那粗壮的阳物全根吞入,疯狂摩擦,昏乱地说:“哥!哥!求你……哈……求你……”


  “求我什么?宝贝儿?”下身硬得青筋暴突,闷痛得快要窒息。纪康汗流浃背,咬着牙把他抱起来让两人面对面紧紧交媾,亢奋的性器全面交接契合,抚慰怜爱着他瘙痒难耐的窄穴,哑声问:“求我你这里?”见对方拼命点头,又坏笑着问:“为什么呢?痒吗?”

  “痒,痒!哥……哥哥……别玩了……呜……”赵辉快被他整死。

  “有多痒啊?”纪康吻着他的脸耐心询问,非但不,反倒又抽出一截,体贴地说:“是被哥弄痒了吗?那我出来吧,你不是嫌胀吗?”

  “不要!哥!哥!”赵辉急得大叫,刚黏上去又被他推开:“我不嫌……哥!哥!”


  “那要哥怎么进去呀?宝宝的洞洞那么小。”纪康明知故问,缓缓插入轻柔旋转,引得那媚肉立刻焦急地吸,咬得他的阵阵酥麻,又迅速拔出来:“宝宝你在吃哥哥的什么?好吃吗?吸那么紧干嘛?”


  “我在吃……在吸哥哥的……的……啊……!”赵辉放声大哭,那空虚的抽离快让他魂飞魄散,再顾不得丝毫廉耻,敞开没命往对方胯下送,涕泪交流:“哥进去进去进去!求你求你进来……呜呜…………”


  “呃……”纪康吓了一跳,被那的哭诉撩得差点射出来,骇笑着揽住他急切起伏的腰肢,赶紧又亲又哄:“乖,乖,再等等,哥就进去。宝宝不哭。”等缓过劲儿来,才握紧他的臀,将他水嫩红肿的固定在自己勃发怒挺的男根上,猛然挺腰疯狂弄。每一下都插至极限,死死钉进那勾魂摄魄的娇媚甬道,酣畅享乐,尽情发泄,得他□、甩着头尖声,迷乱扭动着接连喷溅了两次,再也无力承受,才抱着那瘫软的身子侧卧下去,咬着他漂亮的喉结,舒爽地激烈抽射,将浓稠的完全灌进他的窄穴,粗喘着问:“宝贝儿,舒服吗?”


  “呃……呃……呃……舒服……”赵辉断续地、低弱地轻哼,整个下身仿佛都不再是自己的。良久之后,才气若游丝地挣了挣:“……出……呃……去……”那软腻的哀求非但没得到应允,反倒勾得那混蛋又兴致盎然地撑开他的腿,意犹未尽地抚摸玩弄他汁水泛滥的下体,玩儿够了才搭到自己腰上,压着他的肩,将泄过后依旧粗长慑人的狰狞男根,彻底扎进他使用过度的性器,连茂盛的阴毛和硕大的囊袋都几乎硬塞进来。扎得他的筛糠一样抖,指尖都无意识地阵挛,才满意地停下,闷笑着说:“你不是要吸哥哥的……嗯……那啥吗?那就乖乖含住睡觉。”那极尽侮的挑逗调戏,逼得他当场昏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才被再度兴起的燥热骚痒扰醒。愣怔中睁眼看去,对方那阳物又已暴胀刚硬,在他的中惬意碾磨捣弄。前面都被干得晃晃悠悠不住甩动,窘迫万状地挺翘起来。恼得他恨不能杀了这流氓,却酥软得根本无力抗拒,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颠倒错乱、频频:“呀……嘶……嗯……呜……”


  “你可不能怪我,你夹那么紧……”纪康见他兴奋起来,越发无所顾忌,拉起他两腿搭到自己肩上,毫无过渡地畅快插,狂野冲撞那紧俏的臀瓣,快意戏弄他充血酸麻的,将对方变得稀薄的快速捋搓出来,才狠狠地倾身下压,小腹和整个性器都舒服地埋进他滑溜溜的嫩肉里挤压摩擦,剧烈抽送了百十下,终于闷哼着激射而出。吻住那人无力躲闪的嘴,轻声坏笑:“累了吗?看你以后还敢跟我撒野胡闹。”

  赵辉哪还说得出话,浑身瘫软着指尖都动不了,身上那人才刚停下,就头一歪再度昏睡了过去。




第三十章

再睁开眼已经漆黑一片,赵辉吓了一跳,本能想撑起身,却才刚动作就‘嘶’地抽口气。腰部根本不听使唤,酸得几乎化开,这才想起被那混蛋整了一天。

    “别动,”纪康见他醒了,抱起人走进水中,仿佛知道他想啥:“还没黑,这是在洞里。”随即闷笑:“有这么累吗?叫你几回了。”边说边轻轻掰开他两条不合作的腿,小心探指进去:“疼不?”

    “……”这混蛋竟还有脸问,赵辉气得牙痒痒,根本不鸟他。

    “……真疼啊?还是累?”看不见他模样,纪康停下来:“我之前弄了那么久,才……”说着退出指节,连外面那圈嫩褶都一一仔细抚触,摸得怀里那人连打激灵,满心困惑:“不都没出血吗?”

    “滚!”赵辉恼得能拍死个人,一把扯开他的手,自己伸下去。

    “呃……我来,我来。”见他是在生气,纪康才放下心,赶紧拉着他手腕绕到自己脖子上,抱起来顺毛捋。哄停了才沿着那滑腻臀缝又再往里摸,越发小心翼翼:“你不方便。”

    不方便?这**啥话?!靠!赵辉听得满脸打皱,张嘴就骂:“你才不方便!”

    “是,是,我不方便。”纪康也觉出那话不对味儿,死忍着笑,赶紧抱住那光溜溜的身子,再不敢罗嗦,细细洗净了里外,才搂着他的腰潜进水底,快速往前游。

    刚水里黑,起来赵辉才发现这出口是瘴沼塘方向,赶忙叫:“衣服衣服!”两人都还赤条条的,那小子竟抱起他就往外走。

    “早拿出去晾着了。”纪康侧过身,贴着仄狭的夹壁往外移,临近洞口放下他,出去收了衣服进来:“刚被你扯的,那药瓶儿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啥?”赵辉套上半边袖子,当即傻了眼儿。先前那人兜里确实迸出过东西,却哪儿顾得上管。这塘子里积满了瘴毒,方圆少说三四里地:“那可咋办?!”

    “药劲儿应该没全过,你头晕不?”纪康拎起另一边袖口给他穿进去,一转身不知从哪儿摸出扎花儿来,伸手递给他。

    粉的、白的、丹的、淡紫的,七八枝参差着含娇带怯。青涩的蕊心还噙着莹莹水露,碎星般环绕披拂在纤长花茎上。翩然娉婷,素雅芬芳,正是方才半崖上的独摇草。难得扎的纤浓有致、轻盈舒展,落在眼中分外喜人。

    赵辉脸就红了,嗯啊着左瞄右扫。抬起手去,一把抓过来,也不看人:“给我,给我这干啥?”

    “你不是把药整没了?”纪康若无其事转开,弯腰套上长裤:“这也能避瘴。”

    “……噢……是吧!”赵辉眼珠子定住,大悟。努力瞅着那花,一脸赞同,万分透彻:“它是药!”说完忙不迭找裤子。

    “嗯。”纪康嗓门有点儿紧,低头束好皮带,拿了他裤子蹲下,惜字如金:“脚。”他说。腹肌绷得发硬,打死不抬头,提溜上裤腰动手系扣子。

    “我自己来。”赵辉很客气,呵呵着把扣眼从他指头上摘过去。扭转身子,一下,两下,拉上裤链。出了洞外见人伸手来抱,脚尖动得比脑子还快,哧溜就飘开老远:“我自己走。”他亲切点头,越发体贴欢快。

    “诶,”纪康拉住他手臂:“你的花儿。”

    “啊?哦。”赵辉方才想起来,又一把抓过去,大踏步往前。两腿仿佛刷过金疮药,半点儿不麻也不酸。才没走三步,又被人拽住,脖颈子硬邦邦转过来,满脸都是笑:“干啥?”

    “花儿呀。”

    “花儿啥?”

    “不是这样拿。”

    “那是咋样拿?”

    纪康严谨又认真,拎起他紧抓着花茎的手,一丝不苟端到他鼻下。

    “这样拿?”

    “这样拿。”

    “拿着走?”

    “拿着走。”

    “哦。”

    “嗯。”

    赵辉了然,举步,这次走了四步。他站定,含着笑,屏住气,款款转过身,脸色越发好看:“又干啥?”

    “花儿呀。”

    “花儿啥?”

    “都烂了。”

    “咋烂了?”

    纪康把紧捂他鼻子的花球救出来,揭掉他颊上一片花瓣儿,给他看。

    “咋?”

    “好看不?”

    “好看。”

    “真好看?”

    “真好看!”

    “哦。”纪康笑。

    “嗯。”赵辉深呼吸。坚定地调匀呼吸。一二三四五六七……腾地蹦起来,‘啪’一下打掉那只手,满头青筋乱迸:“花儿啥花儿啥你又花儿啥?!!!!”

    “哇!”纪康吓了一跳,骇异地揉手背:“我,我就问你累不累。”他两眼瞪得老大,委委屈屈抱起人来,哪儿有半字儿沾上花。

    赵辉又吸气,努力地吸气。本来还想下地,两腿一搭上那臂弯,才发觉麻麻刺刺全散了力气,索性松了劲儿。

    抱着他那小子也是一宿没睡,却照旧神清气爽、健步如飞。赵辉不由满心懊恼,这人浑身上下找不着半两肥肉,哪儿来的一膀子力气?

    ……力气,那力气……

    他身上一热,微红了脸,赶紧闪开眼……

    四周赤霞朵朵硕大如轮,无声无息滚滚飘坠,散落遍地七彩流光,诡艳妖异直扑眼帘。他又看过去。那人微敛着眉,幽黑的眉,清逸的眉峰像苍翠的山峦。稳稳地抱着他在云雾里穿行……

    穿过白的缱绻的‘纱帐’;穿过黄的融融的‘暖阳’;穿过绿的清澈的‘湖泊’;穿过金的灼灼的‘彼岸’;还有那深深的,深深的,湛蓝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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