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品王爷,暖床
秋风浮动,月儿如玉尽显夜色朦胧迷人姿态。
余杭镇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
此时已是戌时。
清心阁
“魅公子可是想好了?”魅希曜特意避开魏晓慕,不枉自己白天给他的眼神提示。以利诱之,让他为自己办事,的确是个好事。想当初幽冥教辉煌的时候,他身为堂堂教主呼来风唤来雨,虽是风光一时,却也是留名一世。他有政治头脑,只是可惜急于求成,被恨迷晕头脑,最为关键的是身后有一个凌霄女帝监视着。若不是自己使诈踏着他的肩逃脱这个局,今日站在他面前的就不是自己,而是第二个他。
“我想好了!只要皇子殿下倒时兑现你的诺言就可以!”魅希曜拱手转身出来房。
找回记忆么?很简单!就让你的那些过往好好在你面前演绎浮现吧!
秦国咸阳
怡春院三楼贵宾房
“多谢夏公子白日的救命之恩,若衣在这敬上一杯!”白日里夏芷寒出手飞出碟盘挡住了那水果刀,救了自己一命,若衣感激涕零,硬是拉着人家,请客做东,真是不爽了秦歌一下午。
然,秦歌的手始终搭在若衣腰间,这会嘴还贴在她耳边警告着,“你莫要给我惹麻烦,戴绿帽子!否则这后果……”说完还咬了她的小耳朵。
若衣左手举起酒杯作喝酒状,挡住秦歌的那个暧昧动作,却是咬着牙低声道“尽管出招吧!谁怕谁!”猛地掐了他的大腿一把,爽朗一笑,推开秦歌。“夏公子,这一杯是为结交你这个好朋友而干。”
张口欲喝下,却被秦歌夺下。“如此喝下去,爱妃是要本王扛你回去?”
扛?这个动作也太丑了吧!果断装!晃晃脑袋,虚软地倒靠在秦歌怀里,“我有些头晕!兴许是醉了!”
秦歌的手再次回到了若衣的腰间。
这也太尴尬了吧!夏芷寒和陆桦再也看不下去了。这秦王不给他们叫美女相陪也算了,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在他们面前秀恩爱!四个字形容:缺德!没品!
魏国太子东宫
“只要婉嫣说出魏子虚的下落!我就放了你一马!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魏晏然手中的金扇挑起李婉嫣醉心的脸。看着李婉嫣不语,却是怒视自己,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这感觉没来由就是变态地爽快!偏头向东方玥,“玥,你说本宫该拿她怎么办?”
“当然是就地正法!”
“就地?这也太奔放了!来个委婉点的!”
啊?看不出来这魏太子也有爱鬼扯的时候!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你太猥琐了!”
“呃,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啊!”
魏晏然犹豫了一会,石破天惊地来了句,“好了,本宫决定今晚就有由你来替本宫**!”
“你卑鄙下流!”被捆绑着的婉嫣怒火烧眉毛。
“哈哈,你终于肯说话了!不过你这句话本宫爱听!老实告诉你:本宫就是卑鄙下流!来人,带婉嫣姑娘下去沐浴!”
☆、你不是男人?
魏国太子东宫
一大群侍女围着李婉嫣洗浴抹香,被那么多人按着,她完全失去了反抗性。只好任由她们在自己身上倒腾着,没过多久就被押着送往魏晏然的寝殿。
“进去!”一个侍卫打开了门,另一个侍卫则毫不怜惜地将她推进寝室。李婉嫣被这么重重一推,成功拜倒在魏宴然裤下。
“哟,小美人这么急着想给本宫拖鞋?”魏宴然猥琐地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大有市井流氓的范儿,收起手中的金扇,别在腰间。“来,小美人,本宫服你起来可好?”说完也不顾别人答不答应,粗鲁地拽起地上的她,直接将她推摔在床上。
“啊……你变态!”李婉嫣被这么一拉一带一摔,差点手臂骨折,背部因疼痛牵动整个身体,不住发颤,右手臂护着左手臂,忍着痛苦爬起来,却被魏晏然扑倒,压在身下。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本宫!”他魏晏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高贵无比,岂容一个贫民贱妾来侮辱他的人格。“告诉你,本宫不是变态,不是变态!”
李婉嫣的话似乎触到了他心底的那道伤疤,逾越了他的底线。突地,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绑在床上,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裙,嘴里不断地念着:“本宫不是变态,不是……”
“不要!”李婉嫣苦苦挣扎,双脚踢着,蹿着魏晏然的身体。然,一个不小心踢到了他的小腹。
寝室内,一声尖叫震耳欲聋,“啊……”
门外,守门的两个侍卫议论着。
“你听听,你听听这声音多动听。那小女子定是被我们的伟岸雄姿征服在**了!呵呵呵……”
“就是!光听听这声音就**荡漾!”
“哥们,等我有钱了,我请你去天香楼快活一番如何?
“好啊,那一言为定!”内心却:你小子就吹吧!每次都说请,还不是拿了钱去讨好你老婆去了!
室内,“你你你,你怎么了?”看着魏宴然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李婉嫣右眼猛跳。完了,该不会被我踢出毛病来了吧!如今这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掉,这可如何是好?
“我,啊!我小腹好痛!该是那个,那个了吧!”本宫直接降为我,可见他、此时收起了他身上的锋芒与尖刺,虚软地一塌糊涂。
“啊?哪个了?我瞧瞧!”李婉嫣挣脱绑着双手的白布,一个起身,将魏晏然按在身下,像个大夫仔细检查起来,先是把了把脉,而后掀开魏晏然衣衫,却听魏晏然叫道:“不要!”
嗯?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听来怎么那么别扭!哎,不管了,果断掀。“呀,你你你,你下身流血了!你,你不是男人?”
忍着腹痛,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摇摇头,噤声!
李婉嫣扒开捂着她嘴的手,“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他原来是她,女扮男装!李婉嫣这下心里舒了口气,是女的就好,自己的名节好歹保住了。再看看在痛苦中挣扎的魏宴然,“你先忍忍,我去去就来!”穿戴好衣服,给魏晏然掖好被子,跑出了寝室。
门口侍卫看着李婉嫣奔出房,忽又手上拿着瓶瓶罐罐,奔回,重重关上房门,都一脸茫然,忽然两人会心一笑,“难道我们太子有恶习,居然还玩更刺激的!
☆、阴影,不相识
深夜,魏宫所有的角落都熄了灯,惟独太子东宫寝殿灯火通明。
寝室内,李婉嫣坐在床沿不断地帮躺在床上的魏宴然揉着小肚子。“现在好多了么?”
“嗯!”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惨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虚弱的声音。
手不停,继续轻揉,“每个人的背后都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你不愿说,我也不会多事去揭开那层神秘之纱。”
魏晏然眼神直直望向床顶,声音飘远深沉,好像真的回到了当年。
“魏宫是个复杂的地方。后宫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域。父皇钟爱生男儿的妃子,并且颁布一道圣旨:进宫一年的妃子,倘若不能为他生男儿就得被关进冷宫,废除妃位。于是,后宫女子争宠现象严重泛滥,使毒的使毒,陷害的陷害,诅咒的诅咒。母后为了在这个后宫中争得一席之地,从我出生的那刻起就退去了我的红妆,用药改变了我的声音,甚至我的身体……二十年了,我活在这个阴影下已经二十年了。我时常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还是女!唯一清晰的是我要得到这个至高无上的皇位,废除这个后宫重男轻女制!不过现在幸好遇到了你,谢谢你带我走出了这个阴霾!”
从她口中听到一声谢谢,难能可贵。“这个世界即使没有我,也会有第二个人带你走出这个困境!”
“不会有的!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为什么?”婉嫣没头没脑地来了句。
“十岁那年,我最信任的人背叛了我,被我一刀结果了!”那一年那一日,那把明晃晃的刀绕过她的脖子,一滩血洒在了自己脸上,自己着了魔般噬笑,却是无比痛快,于是自己一刀又一刀割下她的手,脚,头……
婉嫣听来就觉得毛骨悚然,手段如此残忍,这就是长年生活在皇室中受权势**的人么?“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身后默默注视着你!总会有的!”握着她的手,眼泪打湿衣襟。
我魏晏然也会有人同情的时候,居然还是敌人的女人。——魏晏然
秦国咸阳
“这女人真重!”陆桦有些后悔主动请命带若衣回府,却留秦歌和夏芷寒在怡春院逍遥快活。也许,内心更多的是害怕看到秦歌将若衣揽在怀里,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受伤。“好啦!都走了那么远,别装了!起来啦!我都快被你累坏了!”
若衣一听陆桦的话,登时跳了起来,陆桦一惊,跌倒。
若衣抿抿嘴唇,嘟哝道,伸手拉她起来,“哎呀,我的姑奶奶,你不必那么激动吧!”
爬起,“你还好意思说!明明不醉还装醉!”
“那也是你自找的!谁叫你那么积极!”若衣双手抱胸,头一歪。
“诶诶诶,我是好心帮你内!”
拍了陆桦的手,“好吧!我只是随口说说,不必挂心哈!”两人勾肩搭背,哼着小曲,向着秦王府迈去。
“欸,你这是什么曲?”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脑袋里冒出来的!”
“呀!你好有创意!”
“那是自然!”
“小生钦慕姑娘已久,今日听姑娘一曲胜读十年书啊!”
“好!那么本姑娘多唱几首!让你多读几十年!”
“哈哈哈……”
……
水灵,在你的内心该是沉痛的吧!你们彼此相爱却不相识!如果可以,我愿意做天上的月老,成全你们的幸福!——梦若衣
☆、耍赖,是个好人
秋,天地万物一片金黄,湖面上更是闪着金色的阳光,跳跃着金色的波浪。
秦国咸阳秦王府
熟睡中的人儿小猫似地蹭了蹭身边柔软的东西,意图找到个舒适的姿势,“嗯——”不对!头部有东西扎得痛,微微睁开眼,“啊——秦歌,你又占我便宜!”
“喂喂,不要乱说好伐,是你占了我便宜!昨天晚上,某人喝醉酒硬是拉着我陪她睡。”某男颠倒是非,内心却洋洋自得。
昨天晚上自己不是和陆桦先回府了么?然后,头有些昏沉就早些睡了。之后,就不知道了!他一定在说谎!“你胡说!我怎么可能让你睡在同一张床上呢!你长得那么,那么……”若衣一时间居然找不到词来形容秦歌的缺点。(某沫棒打女猪脚,人家长得好帅好伐!)
“那么什么?”秦歌越来越靠近她的脸,直到双方可以感受到彼此温热的气息。
“那么难看!简直难看死了!”由于靠得很近,秦歌的俊容在她的眼眸里逐渐放大。“你,你不要靠我靠得那么近!”
秦歌一只手霎时挽住若衣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则是按住她心口,“怎么?是不是感觉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你,你,我才没有!”若衣开始口是心非。
“是吗?”秦歌凑得更近了,就要亲到自己的唇,于是某女干脆闭上眼睛。
“哈哈哈……想让本王亲你么?长得那么丑!”
耶?居然学我说话!若衣绝对有股想一掌拍死他的冲动。“切!鬼才要你亲!”绕过他,整整衣服,出了门,留下某男在身后奸笑。
魏国都阳城魏太子宫
“今天天气真好!”李婉嫣心情大好拉着魏晏然在太子东宫花园里闲散聊天。两人甚是亲密,就连只能远远观望她们的东方玥都有些吃味。奈何,魏晏然下了隔离令,将他禁足在十米之外。
“你其实可以离开的!不必留下陪我的!”魏宴然真诚地说,“我知道你留下的目的。只是我和魏子虚永远不可能站在同一条船上。”苦闷一笑,“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对手!你以为他真的是因为听到影云烟的话,从此不问政事么?那你是大错特错了,他不是一个轻易放得下的人。我派出去的杀手都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据探子来报,他在余杭镇有个秘密组织,并且大幅度招揽人才。”
“不,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抓住魏宴然的手,不可置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事实。为什么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抛弃自己!
“迟早有一天,我们为了皇位会兵戎相见,斗得你死我活!”顿了顿,反叩住她的胳膊,“你是第一个配与我分享天下的人……如果,如果我战败了,那么希望你能将我的骨灰葬在皇陵里。因为那里埋葬的人中有我的母后。”她有个不好的预感,这么多天魏子虚呆在暗处隐忍不发,必定在策划着什么阴谋。这是在明处的她无法预料的。
“你!”原来你一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魏晏然,其实你是个好人!——李婉嫣
☆、策划中,遇刺
魏国余杭镇一家客栈
“事情办得怎么样?”二楼靠窗的桌子上,魏子虚双手交叉在胸前,向着对座的古之彦道。
抓了一小把花生米塞在嘴里,轻嚼,并没有立即下噎回答魏子虚的话。良久,“就等你的命令!”
“很好!我果然没看错人!”魏子虚满脸写着赞赏,一时高兴喝了杯女儿红,“那么她还好吗?”
“她很好!成功完成了任务。到时有魅希曜再加上婉嫣姑娘的帮助,来个里应外合,殿下的皇位唾手可得了。”
当听到“她很好”三个字时,自己心中的那块大石头也落下。“嗯!”
……
魏国景德城
魅希曜,魏晓慕两人两批马连续赶了几天路终于在都阳城临城景德城一家客栈停歇。
客栈小二眼尖一看魅希曜,魏晓慕背着沉甸甸的包裹从马匹上下来就出门迎上去。“两位客官可是留宿?”
抬头看了下天色,“留宿一晚,帮我们把两匹马牵到马槪好生喂着。”
“好嘞!”小二立即接过两人手中的绳子,往马槪方向走去。很快又回来,安排两人入座。
两人进了客栈随意叫了几盘小菜两碗饭。
“晓慕,过了景德就是都阳了。今晚我们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上路。”夹了一只鸡腿塞进她的碗里。
晓慕笑眯着眼,“好!”想来这还是他首次夹菜给她,心里洋溢的满是温暖。
吃过晚饭,两人早早上二楼客房休息了。
夜清凉,亥时,所有的客房都已熄灭了灯。
睡梦中半醒半沉,魏晓慕迷糊听到房门松动的声音。疲惫地睁眼,刀光通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反射到自己眼中。不好,有刺客!猛地跳起来,下一刻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我这是怎么了?希……”张口欲喊隔壁的魅希曜,蒙面刺客比自己早一步封住她的嘴,拖曳着往门外走。
不知蒙面人带着自己飞了多久,竟是往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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