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星空,那片海(出书版) 作者:桐华(出版时间:2015-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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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星空,那片海(出书版) 作者:桐华(出版时间:2015-05-01)-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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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星空,那片海》作者:桐华【出书版完结】

内容简介 

  《那片星空,那片海》,超人气华语作家、影视制作人桐华2015最新梦幻爱情小说。
  那个人,是我眼里的璀璨星空;那个人,是我心底的无垠大海。
  爱情和人生一模一样,永远都是鲜花与荆棘同在。如果我的爱情是鲜花,我愿意拥抱它的美丽芬芳;如果我的爱情是荆棘,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拥抱它的尖锐疼痛。
  因为,当我拥抱鲜花时,是吴居蓝用甜蜜和微笑为我种下的美丽芬芳;当我拥抱荆棘时,他的整个胸膛早已长满了用自己鲜血浇灌的荆棘。
  如果我们的相拥只能隔着荆棘,那么我愿意用力、更用力一点地抱紧他!即使荆棘刺穿我的肌肤,刺进我的心脏,只要能距离他近一点、更近一点!


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情感、文艺小说类读者

  《那片星空,那片海》,超人气华语作家、影视制作人桐华2015最新梦幻爱情小说。

  一个桐华最珍爱的故事,一个星空与海的美丽童话!星之彼端,海之彼岸,将梦幻与爱情进行到底。


作者简介 

    桐华,作家、影视制作人。已出版作品:《步步惊心》《大漠谣》《云中歌》《曾许诺》《长相思》《最美的时光》《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半暖时光》《那片星空,那片海》。影视剧作品:《金玉良缘》《抓住彩虹的男人》《偏偏喜欢你》。
精彩书评  ★喜欢桐华很久了。她的每本书都透着灵气,纵然我们穿过尘封的岁月,依然可以在每一次翻阅的过程中找到怦然心动的感受。很多人写爱,写得感人的不少,写得慈悲的不少,写得缠绵的也不少,而写得惊心动魄的,唯此一人。
  ——《现代女性 壹生活》执行主编 袁媛

  ★以一本书在网络成名,以一种情怀游历世界,以一种风格定义人生,这样的女子,总是如杨惠姗手下的琉璃一样神秘而美丽。读她的文,步步惊心;读她的文,步步惊喜。
  ——《GOOD好主妇》情感编辑总监、作家 楚姜

内容推荐

  那个人,是我眼里的璀璨星空;那个人,是我心底的无垠大海。
  爱情和人生一模一样,永远都是鲜花与荆棘同在。如果我的爱情是鲜花,我愿意拥抱它的美丽芬芳;如果我的爱情是荆棘,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拥抱它的尖锐疼痛。
  因为,当我拥抱鲜花时,是吴居蓝用甜蜜和微笑为我种下的美丽芬芳;当我拥抱荆棘时,他的整个胸膛早已长满了用自己鲜血浇灌的荆棘。
  如果我们的相拥只能隔着荆棘,那么我愿意用力、更用力一点地抱紧他!即使荆棘刺穿我的肌肤,刺进我的心脏,只要能距离他近一点、更近一点!


楔子

  月光下,死神挥起镰刀,准备收割男子的生命。

  男子问:“怎样才能不死?”

  死神说:“找一个少女,只要她愿意放弃生命,把灵魂奉献给你,你就能活下去。”

  男子问:“怎样才能让一个少女放弃生命,把灵魂奉献给我?”

  死神说:“只要你得到她的心,让她爱上你。”

  男子问:“怎样才能得到她的心?”

  死神微微一笑,说:“很简单,用你的心去换取她的心。”

Chapter 1 昏倒在院子里的男人

  他立即抬起头看向我,眼神凌厉,表情森寒,像是一只杀机内蕴、蓄势待发的猛兽。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鹿角树的树梢,照到卧室的窗户,又从窗帘的间隙射到我脸上时,我从梦中惊醒了。

  为了贪图凉快,夜晚没有关窗,清凉的海风吹得窗帘一起一伏。熟悉的海腥味随着晨风轻盈地钻进了我的鼻子,让我一边紧闭着眼睛,把头往枕头里缩,努力想多睡一会儿,一边下意识地想着“赖会儿床再起来,就又可以吃爷爷熬的海鲜粥了”。念头刚起,脑海内已浮现出另一幅画面——我和爸爸、弟弟三人穿着黑衣、戴着白绢,站在船头,把爷爷的骨灰撒进大海,白色的浪花紧紧地追逐在船后,一波又一波、翻涌不停,很像灵堂内的花圈魂幡。

  刹那的惶然后,我清醒地知道了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虽然我很希望沉浸在爷爷还在的美梦中不醒来,但所谓现实,就是逼得你不得不睁开眼睛去面对。

  想到继母可不熟悉厨房,也绝不会心疼爷爷的那些旧盆、旧碗,我立即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了眼桌上的闹钟,还不到六点,房子里静悄悄的,显然其他人仍在酣睡。

  这几天为爷爷办丧事,大家都累得够呛,爸爸和继母又是典型的城市人,习惯晚睡晚起,估计今天不睡到九点不会起来。

  我洗漱完,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去厨房先把粥熬上,没有精神头折腾,只是往锅里放了一点瑶柱,也算是海鲜粥吧!

  走出厨房,我站在庭院中,不自觉地去四处的茂盛花木中寻找爷爷的身影,以前爷爷早上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照看他的花草。

  院墙四周是一年四季花开不断的龙船花,绯红的小碎花一团团聚在一起,明艳动人,犹如新娘手里的绣球;爬缠在青石墙上的三角梅,粉红的花朵灿若朝阳,一簇簇压在斑驳的旧石墙上,给凉爽的清晨平添了几分艳色;客厅窗下的红雀珊瑚、琴叶珊瑚开得如火如荼;书房窗外的龙吐珠和九里香累累白花,堆云积雪,煞是好看;厨房转角那株至少一百岁的公孙橘绿意盎然,小小的橘仔羞答答地躲在枝叶间。

  所有花木都是海岛上的常见植物,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几乎家家户户都会种一点,可爷爷照顾的花木总是长得比别人家好。

  这几日忙忙碌碌,没有人打理它们,落花、落叶已经在地上堆了一层,显得有些颓败。我擦了擦有点酸涩的眼睛,提起扫帚开始打扫庭院。

  扫完院子,我打算把门口也扫一下,拉开了院门。电光石火间,只感觉一个黑黢黢的东西向我倒过来,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闪避,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下,跌坐在地上。

  “谁放的东西……”我定睛一看,嘴巴半张着,声音没了,倒在我家院子里的竟然是一个人。

  一个穿着古怪、昏迷不醒的男人,凌乱的头发半遮在脸上,看不清他的面目,只感觉皮肤黯淡无光、营养不良的样子。上半身套着一件海员的黑色制服,这不奇怪,但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像是穿衬衣那样贴身穿着秋冬款的双排扣制服,下半身是一件游客常穿的、印着椰子树的花短裤,顺着他的腿看下去,赤脚!?

  我呆呆地瞪了他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戳了他一下,“喂!”

  没有反应,但触手柔软,因为刚送走爷爷,我对失去生命的身体记忆犹新,立即判断这个人还是活的。但是他的体温好低,低得很不正常。我不知道他是生病了,还是我判断失误,其实他已经死了。

  我屏着一口气,把手伸到他的鼻子下,感觉到一呼一吸的气息,松了口气。

  大概因为事情太诡异,我的反应也不太正常,确定了我家门口不是“抛尸现场”后,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思考怎么办,而是……诡异地跑到院门口,左右探看了一下,确定、肯定绝对没有鞋子遗落在门外。

  他竟然真的是赤脚哎!

  我看看院外那条年代久远、坑坑洼洼的石头路,再看看他的脚,黑色的污痕和暗红的血痕交杂在一起,看不出究竟哪里有伤,但能肯定这段路他一定走得很辛苦。

  我蹲在他身边,一边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一边用力摇他,这里不是大城市,我不可能指望有随叫随到的救护车,何况这条老街,就算救护车能在这个点赶到,也开不上来,还是得找人帮忙。

  电话通了,“江医生……”我刚打了声招呼,觉得手被紧紧抓住了。

  “不要医生!”那个昏倒在我家院子里的男人虚弱地说出这句话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惊异地抬眼看向他,一阵风过,恰好吹开了他覆在眼上的乱发,我的视线正正地对上了他的眼眸。

  那是怎样一双惊心动魄的眼眸?漆黑中透着靛蓝,深邃、平静、辽阔,像是风平浪静、繁星满天时的夏夜大海,整个璀璨的星空都被它吞纳,整个宇宙的秘密都藏在其间,让人忍不住凝望、探究。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撑着地坐了起来,再次清晰地说:“不要医生。”

  此刻再看去,他的眼睛虽然也算好看,却没有了刚才的摄人心魄,应该只是因为恰到好处的角度,阳光在一刹那的魔法。

  我迟疑着没有吭声,他说:“我只是缺水,喝点水就好了。”

  他肯定不是本地人,口音很奇怪,我听得十分费力,但他语气不卑不亢,令人信服,更重要的是我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对一个陌生人的怜悯终究有限,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

  “江医生,我没什么事,不小心按错了电话,我现在还有事忙,回头再说!”

  我挂了电话,扶他起来。当他站起来的一瞬,我才感觉到他的高大,我有一米七三,自小性格比较野,一直当着假小子,可他竟然让我找到了“小鸟依人”的感觉。

  我扶着他走到院子的角落,坐在了爷爷平时常坐的藤椅上,“等我一下。”

  我走进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想了想,舀了两勺蜂蜜。

  我把蜂蜜水端给他,他先轻轻抿了一口,大概尝出有异味,警觉地一顿。

  我说:“你昏倒在我家门口,如果不是生病,大概就是低血糖,我给你加了一些蜂蜜。”在我解释的同时,他已经一口气喝完了水,显然在我解释前,他已经辨别出我放的是什么了。

  “你还要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了下首。

  我又跑进了厨房,给他倒水。

  来来回回,他一连喝了六大杯水,到第七杯时,才慢了下来。

  他低垂着眼,握着细长的玻璃杯,除了一开始的那句“不要医生”,一直没有说过话,连声“谢谢”都没有,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藤叶间隙筛落的一缕阳光恰好照到玻璃杯上,映得他的手指白皙洁净、纤长有力,犹如最优雅的钢琴家的手,和他伤痕累累、污迹斑斑的脚,形成了诡异强烈的对比。

  理智上,我知道不应该让一个陌生人待在家里,但因为一点莫名的触动和心软,我又实在狠不下心就这么赶他走。

  我走进厨房,掀开锅盖看了看,发现瑶柱粥已经熬得差不多了。

  我盛了一碗粥,配了一碟凉拌海带芽和两半咸鸭蛋,放在托盘里端给他。

  我婉转地说:“你吃点东西,等力气恢复了再走吧!”

  他没有说话,盯着面前的碗筷看了一会儿,才拿起筷子,大概因为才从昏迷中醒来,手不稳,筷子握了几次才握好。

  “我还要做家务活,你慢慢吃,有事叫我。”我怕站在一旁让他局促不安,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我走进客厅,把鞋柜翻了一遍,找出一双男士旧拖鞋。不像别的鞋子,必须要码数合适才能穿,拖鞋是不管脚大一点、小一点都能凑合着穿。

  我拎着拖鞋走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把看着挺干净的鞋子又冲刷了一遍,立放在太阳下曝晒。

  估摸着他还要一会儿才能吃完,我拿起抹布,一边擦拭院子里边边角角的灰尘,一边时不时地查看他一眼。

  以前爷爷还在时,藤桌、藤椅一般放在主屋的檐下或者庭院正中,乘凉喝茶、赏景休憩,都无比惬意。爷爷卧床不起后,没有人再有这个闲情逸致,藤桌和藤椅被挪放到了靠着院墙的角落里,那里种着两株龙吐珠和几棵九里香,都长了十几年了,九里香有一人多高,攀附而上的龙吐珠藤粗叶茂,恰好把他的身影遮挡住。

  我看不清楚他,但隔着扶疏花影,能确定他一直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没有不安分的动作。

  我放心了一点,虽然海岛民风淳朴,别说强奸凶杀,就连鸡鸣狗盗也很少发生。爷爷一直骄傲地说自己的老家是桃花源,宁可孤身一人住在老宅,也不肯搬去城市和爸爸住,但我在大城市生活久了,怜悯偶尔还会有一点点,戒备却永远只多不少。

  正在胡思乱想,继母的说话声隐约传来,我立即放下了抹布。

  沈杨晖兴冲冲地跑出屋子,大呼小叫地说:“沈螺,你怎么起这么早?”

    沈杨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典型的独生子性格,没什么坏心眼,但十四岁的少年,正是“中二病”最厉害时,绝不招人喜欢。

  我还没回答他,爸爸的叫声从二楼的卫生间飘了出来,“沈杨晖,说了多少遍了?叫姐姐!”

  沈杨晖做了个鬼脸,满不在乎地嘀咕:“沈螺都不叫我妈‘妈妈’,我干吗非要叫她姐姐?是吧,沈螺?”

  继母走了出来,朝我微笑着打招呼,“小螺,早上好!”

  我也扯出微笑,“杨姨,早上好!”继母姓杨,她嫁给我爸爸时,我已经十岁,离婚家庭的孩子都早熟,该懂不该懂的我基本都懂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没打算当我后妈,我宁可被爸爸斥骂,也坚决不叫她妈妈,只叫她杨姨,她欣然接受。

  杨姨在沈杨晖背上拍了一下,催促说:“去刷牙洗脸。”又提高了声音叫:“海生,盯着你儿子刷牙,要不然他又糊弄人。”

  我不禁失笑地摇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不再是那个十岁的小丫头,继母却还是老样子,总喜欢时不时地提醒我,在她和爸爸之间,我不是家人,而是个外人,却忘记了,这里不是上海那个她和爸爸只有两间卧室的家,这里是爷爷的家,是我长大的地方,她才是外人。

  乡下人没有那么讲究,宽敞的厨房也就是饭厅。等爸爸他们洗漱完,我已经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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