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坐。
“我跟你说了,你也同意了。”任重淡淡陈述。
“不可能。”孙言言矢口否认。
“你再想想,那天晚上,你太累了,第二天我在你耳边说……”,任重的眼神微微眯着,凝着光,别有深意地叙述。
“好了!”孙言言赶紧打断他的胡言乱语,她的脸颊微微发红,被他这么一提及,还真有点印象。
任重勾着唇,脸边有淡淡的笑意,而后想到了什么,问道:“今天又和你那个朋友出去玩了?”
“……嗯。”孙言言停顿了一会儿才应了一声。
“你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任重似是洞悉一切一般,“你和你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孙言言想着,若是被任重知道了徐展一心巴望着两人分手,指不定任重会爆发。
“以后跟你的朋友保持点距离。”任重靠着沙发,淡淡的警告。
“啊?”
任重看着孙言言莫名其妙的样子,摸了摸她的脸颊,叹息道:“男人看男人通常很准,就像你们女人所说的直觉。而且你跟别的男人太近了,我会吃醋,你知道的,我吃起醋来,你就有苦头吃了。”
孙言言脸都黑了,这简直是□裸的威胁。
“好了。”任重站起来,把西装脱了,舒展了一□子,问道:“你吃饭了没?”
急急忙忙回来,自然没有吃晚饭,孙言言摇了摇头。
任重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打开冰箱,思考了半晌,“你喜欢吃蛋炒饭么?”
“你会做饭?”孙言言的表情已经完全崩溃了,像任重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可不像会做饭。
“会一点。”任重回答得半点不含糊。
孙言言的眼睛差点冒红星,这年头,找个会做饭的男人还真难,她满脸期待地望着挽起袖子的任重,急切地问道:“可不可以炒菜?”
任重似乎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最后给出结论,“你的食材有限,只能做蛋炒饭!”他当然不会承认,他现在只有蛋炒饭拿得出手。
孙言言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以为他是个厨艺高手,格外对他另眼相看,她走进冰箱看了看,有些疑惑,冰箱里面虽然没多少食材,但炒个两三样还是绰绰有余的。她以为任重是在忽悠自己,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偏偏任重极其镇定,她只能认为是自己的食材入不了任重的眼。
思考了许久,孙言言被任重打败了,“有没有除了蛋炒饭之外,更丰盛一点的东西?”
这回任重没有开口,反复瞄了瞄冰箱,孙言言认为游戏,等了差不多五分钟,任重眼皮一抬,“胡萝卜豌豆鸡蛋炒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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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重准备食材之际,见孙言言兴致勃勃地站在旁边,建议道:“你可以先去洗澡。”
“吃完饭之后再去,反正很快。”
“我喜欢慢工出细活,你去洗澡吧。”任重强调。
一个蛋炒饭也要这么讲究?孙言言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大抵是厨艺高超的人都不喜欢别人看着,于是拿了衣服去浴室。
任重回头看了看,孙言言已经进了浴室,他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切着萝卜,咦,萝卜丝太不匀称了,有的可以晋升为萝卜块了,任重赶紧把粗的部分拿出来,切得细细的,这回终于满意了。
等孙言言洗完澡出来以后,任重刚好把炒饭给盛了起来,他帮孙言言准备了一个盘子,炒饭仔细地堆在上面,乍然看上去还是很有味道的。
孙言言踮着脚走到餐桌旁,闻了闻香味,豌豆的香味格外馋人,炒饭卖相不错,红色的萝卜丝,青色的豌豆,再加上炒得金黄的饭粒包裹着鸡蛋,勾得人馋虫四起。
任重适时把勺子递给了她,她一舀,塞进嘴巴,嚼了嚼,味道还真不错,果然是大厨,孙言言感叹。
“你不吃么?”孙言言看着坐在一旁的任重,觉得有些奇怪。
“我肚子不饿,等会吃。”任重笑得很舒爽,他想吃的可不是饭。
孙言言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但见他眼巴巴地瞅着,举着勺子再问了一遍,“你要不要尝尝?”
任重其实已经吃过了,今天来这里是因为这段时间太忙,他跟孙言言完全没单独相处的时间,难得周末,孙言言竟然还陪着她所谓的朋友去爬山。他本来以为真的是普通朋友,但前几天他无意中看到了孙言言跟那个朋友一起吃饭,那个男人看孙言言的神色,绝对不是普通朋友,所以他才会跑过来,看她有没有及时回家。
孙言言举得手都酸了,任重盯着那勺饭盯了许久,半天没反应,她懒得再举下去了,直接就要往嘴巴里面送,谁知道任重这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嗯,味道确实不错。”任重自我点评。
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孙言言内心腹诽,拔出还在任重嘴里的勺子,心内闪过一丝纠结,要不要去洗洗勺子,但又一想,二人吻都接过了,吃个口水也不算什么大事,只得故作淡定地继续吃饭。
吃完饭二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孙言言觉得有些枯燥,拿着遥控器换台看,奈何不是广告就是新闻,要不就是乱七八糟的古装剧,让她完全提不起兴趣。
“是不是觉得很无聊?”任重无声无息地开口。
“唔……嗯。”孙言言侧首,冲任重点了点头。
任重拿下孙言言手中的遥控器,眼中的暗沉的光芒闪现,他唇角的笑容慢慢散开,带着点蛊惑的味道,“那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
孙言言正想问是什么有趣的事情,下巴已经被任重扣住,随后而来的就是任重越来越清晰的脸部轮廓,以及越来越炙热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好吧,其实是任boss吃醋鸟~~~~
☆、VIP36
四周空空荡荡,炙热的气息渐渐靠近,只有电视里面发出平直的广告声音。
两唇相贴的时候,孙言言的脑子还是一片懵的,任重今晚看起来太不正常了,偷偷跑过来也就算了,竟然还做起饭来了,这会子看个电视他还搞起了突然袭击。但最近两人确实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行为,孙言言也就没有反抗,手适时地勾上任重的脖子,保持稳定。
任重的眼眸变得柔和,衔着孙言言的唇,轻轻地舔着唇瓣,她的唇色比较淡,是浅浅的粉色,每一下舔弄,舌尖的水渍就会袭上她浅淡的唇,唇色在水渍的洗刷下变得晶莹,泛着一层透明的水光,隐隐有鲜艳的色泽浮上双唇,诱得人想好好品尝一番。
任重分外的小心,没有像以往的那么急躁,但就是这样缓慢而细碎的轻舔抚弄,让整个人的胸腔砰砰砰跳个不停。
孙言言难耐地半阖着眼,双臂无意识地紧紧勾着任重的脖子,使他的头沉下来少许,她甚至主动地张开唇亲吻他的唇瓣,半含着他的上唇,或轻或重的吻着。有时候更会与他伸出唇外的舌嬉戏。
这般的主动,确实让任重受用不已,这样难耐的厮摩有时候更能诱发心底的火热。孙言言的唇本就半张着,他稍稍施力一捏,她的唇登时张开了不少,他这时候完全改变了初始的温柔政策,舌头有力地抵进孙言言的口中。
每次与孙言言接吻的时候感觉都不同,大概是每次亲吻时吃过的东西不同。这回两人都尝了炒饭,炒饭并未放太多调料,豌豆的清香充斥着整个口腔,任重有一种自己在吃炒饭的感觉,舌尖反复地研磨着孙言言的口腔内壁。
孙言言原本还以为他要温柔到底,没想到他只做了一些表面功夫就恢复了他的强势。她想要自己掌握主动权,奈何他的唇舌太有力,她根本就无法主动,只能被动地承受。
每次深吻的时候,任重都会紧紧地扣着孙言言的后颈,使她只能微仰着头,承受着他激烈的亲吻。有时候他的舌甚至会抵到她的舌根,让她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只能通过鼻子的急促呼吸以确定自己还能正常呼吸。
任重在她的口腔里面翻江倒海,舌尖绕着她的小舌打转,随即一用力就将她的舌吸入自己的口腔,像吮吸美味佳肴一般,反复地啃咬,令她的舌根发麻。
她被他这样肆意地玩弄着唇舌,口腔完全不受控制地泌出液体,嘴角更是挂着透明的水迹。她想用手背擦一擦,孰料任重舌尖一伸,就将她口腔中的芬芳完全地吞咽了进去,羞得她的脸颊泛红。
这样长时间的亲吻让孙言言有些缺氧,整个人像无水的鱼一般,只能大张着唇,期盼能获得更多的空气。
任重开始放缓动作,放开她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她的嘴角,让她平复心情。
孙言言的身子有些发软,手臂完全不敢放松,只能紧紧地攀附任重的脖颈。
四周分外亮堂,任重看着孙言言温温软软的样子,眉间登时有了笑意,白亮的灯光下,她的脸上带着微微的酡红,嘴唇更是鲜艳得如同盛放的花朵。
她穿着睡裙,如振翅蝴蝶一般的锁骨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因着呼吸的急促,她的锁骨上下浮动着,像破茧重生的蝶翅偏偏而飞。锁骨中间稍稍地凹下去,映着白皙的肌肤,格外的剔透。
任重眼底泛着难耐的情潮,他眼睛微微眯着,唇直接吻了下去,牙齿不轻不重的咬着她裸露在外的锁骨,轻柔的啃噬并不疼,反倒有种酥酥麻麻的痒,他甚至伸出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滑动,舌面上粗糙的触感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划下红痕,分外绮靡。
孙言言自己也有些情动,一手勾着任重的脖子,一手去抽他掖在裤子里面的衬衫下摆,随意一拉,衣服就被她拉了出来。她伸出小手在他的腰腹处抚摸,他的腰腹上有坚硬的腹肌,摸上去十分有质感,手指按上去硬硬的,带着点灼人的温度,格外吸引人。
她挑逗一般地在他的腰腹处画着圈,食指和中指像走路一般地往上攀爬,偶尔用指尖轻轻一挠,轻易地就感觉到了任重身体的紧绷,她抿着唇偷笑,眼中带着得意,眼尾上挑,分明就像一只暗自欢腾的小狐狸。
她的手并未停止,往他胸侧滑去,猛然摸到某个凸起的疙瘩。她的眼睛一亮,细碎的光芒满满地从眼底溢出来,她拇指和食指捏着那处,用力一按。
霍地,任重闷哼了一声,他的眼眸带着点恼怒,声音哑哑的,“言言,别乱捏!”
孙言言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那一下用了力,他铁定有些疼,只得安抚性地摸了摸,手指开始帮忙接任重的衣服。
任重不是没有看见孙言言脸上的窃喜,唇角淡淡地勾着,眼眸也危险地眯了眯,而这一切孙言言并没有看到,还在目不转睛地与任重的衬衫扣子作斗争。
沙发足够大,任重这一回再也不会让孙言言逃了,他一把将孙言言放倒,让她仰面躺在沙发上,大掌直接抚上了她的大腿根。
她穿着睡裙,白嫩的腿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对他来说非常方便。他一再催促她洗澡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知道她不喜欢束缚,洗完澡之后必定会穿上比较方便的衣物,而睡裙则是她特别喜欢穿的。
任重摸着她的股沟,男人的手掌总带着粗糙,碰上女人柔软的地方,让她有些微的疼,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任重本不想这么快的,但她今天有些调皮,竟然敢玩他胸前的凸起,实在该好好惩罚一番,更何况,她还和别的男人走得那么近,完全无视他,这样更要严惩。
好在亲吻与抚摸让她也开始情动,身下有了反应,他也不再磨蹭,一把脱下她身下的贴身的布料,自己又快速地解开皮带,松开自己的束缚,冲了进去。
虽然孙言言有了反应,但前戏到底不够,她觉得他的坚硬挤压着她的柔软,让她有些疼,只能试探着把腿大张着,期许能不再那么难受。
任重原本以为足够了,完全能够进去,没想到还差了那么多,他的灼热还有一半在体外,他用力地挤着,感觉她身子紧紧的绷着,二人相连处更是因为她的紧绷,牢牢地绞着他的灼热,让他的呼吸明显的不稳。
他托着孙言言的腰,俯下身子去亲吻她,让她放松。
睡裙的下巴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还停留在体外的硬挺,让他只想狠狠地冲进去,享受她独特的柔软。可若是这么直接,她只怕会难受,他强忍着喷薄如火的欲望,一边亲吻她的唇,一边解开她的胸衣,揉捏她丰盈的胸房,感觉那一团绵软在掌心下盛放。
孙言言逐渐放松了下来,揪着他被自己解开的衬衫下摆,腿弯微微曲着,勾着他强劲的腰,让他能进入地深一些。
任重舒了一口气,眼眸中全是她泛着情欲般潮红的脸,他再也忍不住,深深一撞,原本露于体外的硬挺整根没入。他终于呼出了一口被情欲烫伤的热气,而她亦在这种深撞中呻吟出了声。
孙言言的眼眸泛着水光,每到这种时候,她的眼眸就带着一股特有的媚意,似是愉悦,又似是勾引。她觉得埋入自己体内的那物在默默的跳跃,似是蛰伏良久的巨兽,只待时机到达,就长驱直入。
她小口小口的喘息,眉间如桃花一般,泛着好看的粉色,随即如水雾一般缓缓晕开,整个身子都带着一层粉白的色泽。
落在任重眼底,就像是一只释放浓郁花香的媚狐,简直让他无法自拔。他掌心用力,握着那处雪白的柔软,腰腹缓缓地抽出,又慢慢地顶入,不急不缓,到她情动难耐的时候,再猛力一击,直把她的喘息撞得破碎不堪。
任重的衬衫早就被孙言言解开了,露出充满腹肌的胸膛,他嫌衬衫碍事,把衣服一扯,扔在了地上,并把她的手勾在自己的腰上。
而孙言言此时胸衣和底裤完全没了,只剩一层薄薄的睡裙遮掩着身体,任重倒是不着急,隔着睡裙去摩擦她柔软的胸部,她的呼吸在他的抚摸下渐渐急促。
任重一边揉捏着她丰盈的上围,一边挺动着腰腹,迫她在这样双重夹击下发出柔媚的呻吟,听起来娇娇弱弱,难以承受。
孙言言本就不是过分矜持的人,早就抛弃了往日的稳重,发出急促的呼吸,勾人的呻吟,有时候甚至主动仰着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