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炉神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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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炉神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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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人说着话从树丛中走了出来。这也是一名身着道服的女子,看样子年级略大一些,约有25、6岁,身材略矮,瓜子脸,相貌虽然不如绿衣女子,也称得上是个美女。道服的颜色却是杏黄的,头上挽了个一样的发髻,戴着同样黑色的道冠,腰间也佩着长剑。两人面带惊奇地看着张晓东,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半天,那身着黄衣的女子开口即里哇啦地说了起来。
  张晓东愣愣地听了一会儿,问道,“请问你们会说普通话吗?我听不懂你们的方言。”那黄衣女子忽然将那绿衣女子向后拉了啦,右手放在剑柄上,提高声调又即里哇啦地说了起来。张晓东苦笑着说道,“小……那个大姐,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呀。哎,你们是什么地方人呀?”
  黄衣女子面带迷惑,和绿衣女子相互看了看,两人低声商量起来。张晓东看着她们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还不时用眼角瞥向自己。不一会儿,绿衣女子走上前来,她将佩剑摘下,开始用剑鞘在岩石边的泥土上写字。
  张晓东好奇地伸出脖子,惊讶地说道,“呀!你的字真漂亮!咦,这是什么字?……是小篆吗?还是隶书?哎,我是学理工的,不要作弄我好不好?”绿衣女子很快就写好了,抬头看着他。
  张晓东皱着眉头,努力辨别泥土上的9个字,心想,这应该是汉字,不然不会看着这么熟悉。可是这汉字的结构比划怎么都这么奇怪,好看倒是好看,自己似乎从没见过。猜了半天,嘴里嘟囔着说道,“这是……‘你是谁’?‘什么这里什么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他兴奋地叫出来。
  这时,绿衣女子忽然用一种奇怪的口音也说了两句话。这一回张晓东听明白了,她说的就是“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于是高兴地大声说道,“我叫张晓东!我迷路了!两位小姐,你们好,请问电话可以借我用一下吗?我真的很着急。”
  “张晓东!张晓东!”看着两人还是很迷茫的样子,张晓东又大声重复了两遍自己的名字。这一回两位女子都听明白了,指着他问道,“张晓东?”用力点了点头,张晓东带着灿烂的笑容说到,“对对!我就是张晓东。请问你们是哪里人,这是哪里?”
  绿衣女子用那种奇怪的口音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张晓东全听明白了,觉得对方的口音有些像客家话,但是有带着一种奇怪的韵味,在这样的一位漂亮女子口中说出来,优美婉转,简直胜过吴侬软语。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我迷路了。”
  两位女子似乎听明白了,相互看了一眼,侧身低声商量起来。因为二人压低了声调,语速又快,张晓东十之八九没听明白,似乎她们说到了什么“齐师兄”,“回去”。不一会儿,二人转过身来,黄衣女子说道,“请和我们一起走。”作了个请的手势。绿衣女子走到张晓东身后,似乎怕他跑掉。大黄狗倒是很友好地凑过来,摇着尾巴蹭着他的小腿。
  张晓东问道,“这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绿衣女子迟疑了一下,说道,“这里是天师山,我们是在此修道之人。”努力想了想,张晓东不解地问道,“天师山?是哪个省的?四川还是福建,要么是陕西?嗯,修道?你是说你们是……道士?你们是女道士?!”黄衣女子忽然快速地说了句话,绿衣女子便不再言语了。
  黄衣女子转身向前方的山谷走去,张晓东想了想,只好有些无奈地跟着她。身后传来衣玦声,绿衣女子也紧随而来。听见她口中轻轻地喝道,“阿黄!”大黄狗闻声跑了过来,跟在她身后。
  3人就这样略有些沉闷地走了约一刻钟。这时已是午后,夕阳斜下,3人1狗身前投下长长的影子。张晓东已是一天没有吃饭了,饥肠辘辘,问道,“请问,嗯,不好意思,你们带我去哪里?我有些饿了,有地方吃饭吗?”黄衣女子头也不会,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不满意地撇了撇嘴,张晓东回头向绿衣女子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绿衣女子伸手指了指山谷,轻声说道,“别问那么多,我师姐会不高兴的。我们去炼心谷。”
  张晓东高兴地发现可以大致听懂对方的方言了,同时,由于自己的普通话通常说的不快,对方也慢慢能够明白他在讲什么。心想,不知道这两位美女是什么地方人,口音真是奇怪,身上的佩剑感觉也是真的。又想到刚才绿衣女子写的笔画奇怪的汉字,觉得她们透着一丝古怪。不过看样子这两个弱不经风的女子也没有什么恶意,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
  3人七绕八绕,竟然走上了一条通向山谷的小路。张晓东忽然感觉到了大约3公里外山谷深处的人工建筑,发现这是7、8间灰砖砌成的平房,依山而建,一道院墙环绕在外,好像历史书上的古代民居一般。一间厢房上有炊烟缓缓升起。这时觉得更加的饥饿,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低头看见阿黄快活地在身边窜来窜去,叹了口气,说道,“阿黄,你这么上蹿下跳就不饿吗?这些仙子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呀,可我这个凡夫俗子一天都没吃饭了。咱俩商量商量,你先借条狗腿给我烤了,回头再还给你?”身后有人噗哧一笑,过了一会儿,一只玉手递过来几个干果。
  张晓东接过来看到是5、6个干枣,还有3、5种不知名的果仁,也不管那么多,三下五除二都丢进嘴里,片刻便吃的精光。黄衣女子头也不回地说道,“师妹,你自己的果子给了他,一会儿你吃什么?他一个凡人,吃了这样的仙品简直就是浪费。”绿衣女子淡淡地笑道,“没事的,师姐。我今晚不用进食。”哼了一声,黄衣女子说道,“你的辟谷功练到第二层了吗?恐怕过两天你就没力气上山了。”绿衣女子似乎微微笑了一下,便不再言语。
  张晓东几枚干果下肚,尽管仍然有些饥饿,但是感觉好多了。他心里感激绿衣女子,听见她被黄衣女子教训,便说道,“哎!我说前面的大姐,你的心眼若是有你师妹一半好,恐怕那什么‘屁股功’练得就一定比现在好得多,至少也有个7层8层的。我估计你现在也就是1层2层的吧?”心想这个什么功的名字起的奇怪,“屁股功”,这么两个漂亮的大姑娘怎么练这么难听的功夫。其实他是理工科出身的,不知道道家有一种很有名的功夫叫做“辟谷”,也叫“绝粒”,通过练习可以少吃饭甚至不吃饭。历史上三国时有个道士叫左慈的,号称辟谷功大成。曹操将他关在一间小屋中1年,居然也没饿死。当然,后人传说这个家伙偷偷买通了看守,将事先炼好的一批丹药藏在身上才熬了过去。不过如果仅靠一些丹药就可以活上一年,也不能不说是有点本事。
  忽然间眼前白光一闪,一柄明晃晃的长剑从鼻子底下划过,张晓东吓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地向后躲去,一不小心脚下一绊,跌倒在路边的草丛中。耳边传来黄衣女子的清叱,“不许你轻薄我师门的神功!下次再让本姑娘听见,小心你的性命!”只听绿衣女子急道,“师姐,不可!他不是修道之人,你会伤了他的!”
  张晓东从地上爬起来,发现除了衣服划破了两个小口子,全身倒也无大碍,长吁了口气,说道,“吓我一跳,干什么这么凶!”只见黄衣女子已将长剑回鞘,问道,“你刚才拿的是真的宝剑吗?这……这东西应该是违法的吧?你们这儿的公安局不管吗?我的同学就被没收过一把这样的东西,还罚了200块呢!”黄衣女子冷冷地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从现在开始,你要么闭嘴,要么我把你的嘴缝起来。自己选吧!”绿衣女子看看张晓东,又看看黄衣女子,说道,“师姐,我看他不像是本地人,又没有修过道,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别生气了。”黄衣女子冷哼一声,转过身看也不看二人,向前走去。
  经过这么一吓,张晓东倒也不再感到饥饿,乖乖地跟在黄衣女子身后,向山谷走去。尽管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两个小姑娘像人质一般呼来喝去实在窝囊,而且无法和基地联系上让他觉得十分心焦,但是这里的环境和人都透着一丝古怪,尤其是黄衣女子看起来身怀武艺,手上又有“凶器”,明智的做法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小路崎岖幽长,坑洼不平,但仍然比在河边摸索而行快得多,大约1个多小时,便进入了山谷。这时眼前豁然开朗。山谷呈梭形,长约2公里,最宽处约1。5公里,最窄处就是谷口和谷底,约300米。小河沿山脚而流,到了谷底却不知所终。远远可以望见一个青砖砌成的院落。谷口的巨石上有“炼心”二字。对于这种奇怪的汉字写法,张晓东颇花了些时间才辨认出来。
  山谷中长满了不知名的树木花草,看得出是人工种植的,全都修剪规划得异常整齐漂亮。3人1狗又走了大约1个小时,直到谷底的院落之前。院墙中开了个月亮门,上有横匾,写着“静气庐”三字。阿黄撒着欢儿沿院墙跑去,一会儿就不见踪影。黄衣女子伸手叩门,口中叫道,“齐师兄!请开门!”过了片刻,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一位老道现身出来,略有些吃惊地问道,“小月,馨儿,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快则2、3日慢则4、5日才能采到灵药吗?”转头看见张晓东,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半天,问道,“这位小哥又是何人?”
  张晓东刚要言语,黄衣女子答道,“路上就是遇见了他,才又赶了回来。此人自称姓张,叫张晓东。听口音不是附近的居民,说是迷路了。我看八成是邪教的奸细。”此时张晓东大概都听明白这里的口音,等她说到自己是个“奸细”,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唉!这位小姐,一路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也就算了,什么叫‘奸细’?莫名其妙。我是天军201基地的工程师,你这里有电话吗?我要和本地的警方通话,他们会告诉你我是什么人的。”
  那老道愣愣地看着他,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咳嗽了一下,笑道,“这位小哥,看你不像修道之人,身上这个……衣着打扮也不像是寻常百姓,想来是和我这两位师妹有些误会。老道齐玄一,在这炼心谷中为天师教采集些草药灵果,以作炼丹之用。陋舍有些瓜果茶水,不知可否请入内一叙?”他见张晓东的衣着打扮、口音神态都和这附近的百姓大为不同,又见对方有些怒气,想是这两位师妹一路上不会十分客气。因为拿不准他是什么来历,决定还是先礼后兵,谨慎一些为好。黄衣女子轻轻地哼了一声,好像不满意齐师兄对张晓东如此客气。绿衣女子倒是脸上露出微笑,向他示意请进。
  张晓东不再多说,跟随老道进了院门,来到正房。屋中没有桌椅,实木架空的地板上放着几块四方草席,墙角仅有些矮柜、花瓶,再就别无它物。见老道和两位女子都盘腿坐在草席上,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盘腿坐下。老道轻轻唤了一声,不多时,一个小道童手里端着茶果进来,分别放在4人面前的地板上。
  张晓东问道,“请问道长,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样可以和本地的政府联系上?”他想可能这些人是道教的信徒,长期与世隔绝在这深山之中。但无论如何他们也应该和本地的政府或宗教管理机构有联系,只要有警察或政府官员出现,就应该可以很容易和基地进行联络了。
  老道眯着双眼,似乎很努力地听他说话,过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这里都属于天师山,位于荆州。不知小哥说的‘政府’为何物?何为‘管理机构’?”张晓东已经不再奇怪对方听不懂这些再简单不过的名词了,他耐心地解释道,“我说的‘政府’是指这里的权力机构,也就是管理你们的部门。”老道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老道是天师教外丹门门下,掌门真人是清峰真人。这二位是老道的师妹,同属外丹门。”
  张晓东心里有点鸡同鸭讲的感觉,灵机一动,问道,“你说这里是荆州的天师山,请问荆州的官府在哪里?”心想,也许这些与世隔绝的家伙只能听懂这些古代的称谓。
  摇了摇头,老道说道,“这里没有官府,那是俗世的机构。天下九州,只有冀州才有官府管理凡人,其余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梁州,雍州均为道家仙境,尽管也都有凡人居住其中,但不受任何官府管辖。”张晓东吃惊地张开嘴,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请问道长今年是公元多少年?今天是几月几日?”老道说道,“今天是乙丑年三月初五,小哥忘了吗?”
  张晓东苦笑着问道,“道长知道乙丑年是公元那一年吗?对不起我不太会算这些天干地支的年号。”老道奇怪地问道,“‘公元’是什么?老道从未听说过。”
  张晓东不再回答,苦笑着一直摇头,看着面前的茶杯不再言语。他心里觉得这一切非常的古怪,甚至可能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不仅仅是在太空站被激光枪击中后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而且本来以为回到了地球,现在看来如果这老道所说是真,这里是不是地球都很难说。老道说今天是三月初三,但他清晰的记得在飞船发射前1周才刚刚过了中秋节。心想,如果这里是地球,那么自己失去了至少半年的记忆;如果这里不是地球,那么他是如何穿越太空来到这里的,这又是哪里?为什么这里的人还都是中国人,写汉字(尽管笔画有些奇怪)说汉语(尽管口音有些特别)?他将感觉放出去,身边的一事一物无不是由他熟知的物质构成,和地球上没有什么区别。难道是时光倒流,回到了古代?但很快也否定了这个想法,首先目前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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