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厢,芷君顺着走廓往外走,心里还在想,顾梨深果然是当之无愧的笑面虎,那合同简直就是一份不平等合约啊,合作开发的赌场,恒安入股百分之五十一,李总的鸣峰集团入股百分之四十九,只是微小的差距,赌场冠名的时候恒安就排在鸣峰前面,并且顾梨深成为最大股东,拥有赌场一切事宜的决定权。
突然,一间包厢的门打开,有人走出来,踉踉跄跄的脚步,一下子撞在了芷君身上。
那人喝得有点多,醉醺醺的,一边嚷着,“怎么走路的呢?”,一边推开芷君。
芷君抬头一看,这不是远大集团的金总嘛?上次在茶楼,说她没吃中午饭的那个人。
金总也认出了她来,指着她的鼻子,舌头打着结,“这不是纪小姐嘛,好久不见啊纪小姐。”
走廊上灯光暧昧绚旎,面前的女子穿着蓝色的裙子,笑容恬淡,一双眼睛像是含着水似的,金宏看着看着,觉得口干舌燥。
“呵呵,是有很久不见了,我还有事,咱们再联系吧金总。”芷君笑了笑,继续往走廊尽头走去。
“别急着走啊。”感觉到一双肥腻的猪蹄子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芷君头皮一麻,想要闪避,可是金宏虽然喝醉了,男女的力气依旧是悬殊的,芷君被他拖着往包厢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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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身边是一个人,心里是一个人!【5000+、激烈!】
“纪小姐进来喝几杯啊,好久不见,我可是一直想着纪小姐呢!”
“放手!我要喊人了!”芷君一手抱着走廓的立式灯柱,一边怒不可遏地说,“金总,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好啊,你报警啊,我和老朋友喝杯酒,倒是看看哪个警察敢抓我?”
正在拉拉扯扯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厉喝,“纪芷君!”
芷君扭头看去,从走廊尽头走过来的人,竟然是顾北琛峥。
一个愣神,就被那金宏的大力扯进了包厢里。
“砰!”包厢的门在身后摔上,芷君站在门口,看见屋子里乌烟瘴气,还有女人穿着暴露站在茶几上大跳艳舞,沙发上的男人全部鼓掌喝彩。
不知道为什么,芷君一点都不怕了,反而悠闲自在地走过去,大方地往杯子里倒了酒,端起酒杯,“别说我不给面子啊,你喝一杯,我喝一杯!客”
因为有了墨尔本那一次的教训,她再也不敢在夜总会轻易喝别人的酒,非得看见对方喝过,确定没事,她才敢往自己嘴里送。
金宏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仰脖子一饮而尽。
“纪小姐,该你喝了!”
芷君从同一酒瓶里倒出了一杯酒,笑道,“金总,喝了这一杯酒,这一杯酒,我代表恒安向您道歉,希望您不要介意被我们抢走了好几个项目,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
说完,她也仰脖子一饮而尽。
刚喝完,还没放下杯子,包厢的门被人轰的一声一脚踹开!
顾北琛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包厢里的保镖立刻上前阻拦,却被他身后跟进来的一群人隔开。他走到纪芷君面前,一把将她拽过去,拽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撞在他身上。
金宏醉醺醺的,包厢里光线又暗,他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只知道到手的美人儿飞走了,顿时勃然大怒,举着空酒瓶子骂骂咧咧就上前伸手推攘了一下顾北琛,“你他妈别多管什么闲事!老子弄死你!”
话刚说完,一记飞拳狠厉地砸在他的脸上,只听见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
“啊!”金宏捂着脸痛苦地弯下腰,一阵哀嚎,痛得话都说不出来。
顾北琛只是冷冷地睥睨着他,眼神阴狠暴戾,刚一拳头砸过去,紧接着揪住金宏的衣领,竟然将一个一百多斤的胖子硬生生提了起来。
金宏被他扔出几米远,撞得茶几上,“哗啦”一声,茶几碎成一地。
“啊——”屋里立刻此起彼伏地响起女人的尖叫声。
跟金总一起来的那些老总们,虽然看不清站在阴影里的男人是谁,但是那肃杀凛冽的气场,和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一帮训练有素的保镖,一切的种种都在无形地告诉他们,这个男人他们惹不起!于是,纷纷不义气地抛弃金宏,溜出包厢。
金宏的身上全是玻璃渣子,脸上也血肉模糊,芷君只看了一眼,立刻转移视线,目瞪口呆地看着顾北琛绷紧的侧脸,有些后怕地摸摸自己的脖子。
“***,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跟爷抢女人!丫的活腻了吧!今儿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金宏抹了一把脸,满手都是血,从茶几上艰难地爬起来,气急败坏地开始打电话。
由于包厢里动静很大,金宏的人还没来,警察就先来了。
顾北琛正在抽烟,纪芷君不敢出声,像是小鸡一样缩在他的背后,她知道他在生气,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但是她很怕激怒他,变成下一个金宏。
金宏被打成那个样子,竟然还没清醒,一边擦拭着脸色的血迹一边东倒西歪地迎上去,“警察同志,他们恶意伤人,聚众斗殴,快将他们抓起来!”
为首的警察皱着眉头,“嗑。药了吧?流了这么多血还这么嗨,分量不清啊。”
“嘿嘿嘿,就吃了一点……”金宏笑着比划着双手,“警察同志,你要不要?”
“住口!”警察瞪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站在角落里漠然抽烟的男人,和他身边几个神情严肃的保镖。
警察上上下下把顾北琛打量了一番,口气不由自主地亲和许多,“同志,是不是被这伙人欺负了?”
“冤枉啊!你看看我满身的伤,到底是谁欺负谁!警察同志你不要颠倒黑白!”金宏大声地嚷嚷。
“再说话,我用电棍打你!”警察严厉地呵斥。
金宏吓得一下子不敢说话了,顾北琛将站在他背后的芷君拉了出来,语气凉凉,“他非礼我老婆,强。奸未遂,按照法律应该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对吧?”
“你胡说!我哪里有强。奸她?我连嘴都没亲到!”金宏又开始嚷嚷了。
顾北琛漫不经心,“就是因为没亲到,所以才是未遂,否则我一定弄死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芷君在他怀里打了一个冷颤。
这位先生,请您不要用‘今天天气真好’的语气,播报‘河上发现一具浮尸’这样的新闻好吗?
“是不是强。奸未遂,我们会认真调查!还你们一个公道!”那警察一边给金宏铐手铐,一边说,“不过这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放心吧同志,一旦查证情况属实,我们会向人民法院提出诉控!”
警察铐着金宏走过来,冲顾北琛一笑,“同志,请出示你的身份证,还要留下联系电话就可以走了,如果有需要我们随时和你联系!”
顾北琛十分配合地掏出身份证,警察眼尖,一眼就看见了他皮夹里的军官证,好奇地问,“同志,是同行啊?可以拿出来我看看吗?”
顾北琛将军官证递给他。
那小警察接过去看了一眼,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你……我……”他结巴了半天,顾北琛出声阻止了他,“保密。”
“yes/sir!”小警察一脸崇拜地敬了一个军礼,回头恶狠狠地看着金宏,“活得不耐烦了吧,真是什么人都敢碰啊!这回不关你个十年八年的真是没有王法了!”
金宏被警察带走,一边大叫,“冤枉!你这死警察!我要打电话给我的律师!你们这样随便抓人是犯法的!我要打电话给我的律师!”
喊声渐渐远去,顾北琛带来的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退走了,来无声息,去无声息。屋子里一片狼藉,芷君几乎是被顾北琛拖着下楼的,一出大厅就碰上带着人匆匆赶来的经理,点头哈腰,诚惶诚恐,“顾先生,我来晚了,真的很抱歉!在我们的场子里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严肃处理!”
顾北琛冷冷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扯着芷君的手臂就往门外拖。
出了花都,晚风一吹芷君才发现自己竟然喝醉了,甚至连路都不会走,摇摇晃晃的。可是她明明酒量很好的……
像是拧小鸡一样将她拧到了停车场,顾北琛恶狠狠地将她塞进车里去,啪的一声摔上车门。
“你怎么会在这里?”芷君不怕死地笑嘻嘻地和他说话。
“闭嘴!”
芷君一个哆嗦,立刻噤若寒蝉,趴在椅背上,看着前座司机的背影。
这个司机好面熟啊……
她还没有想起这人是谁,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一手拼命地拍着车窗,一手捂着嘴,生怕自己吐出来。
“首长,太太她喝了很多酒吗?”小何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有点担忧。
顾北琛冷冷撇了他一眼,脸色阴沉,“她不是喝多了酒,是被人下了药!放心,她吐不出来;不过是这药性强烈,她第一次吃,所以不适应罢了。”
小何欲言又止。
顾北琛打开车窗,冷风吹在她的脸上像是刀割一样的疼,可是胃里的难受却慢慢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流在身体里乱窜。
该死的金宏,那酒里竟然还是有药!她真是太天真了!
芷君死死地咬着嘴唇,生怕被顾北琛看出异样。
回到家,一进门她就冲进浴室,拧开了水龙头,将自己浸在冷水的冲击里。
冷热相冲,最后竟然是那股热流取得了胜利,打败了冷水带给她的清醒,渐渐的,她再次沉入那迷醉之中。
“纪芷君!你没事吧?”见她半天没出来,顾北琛没好气地去敲门。
屋里半天没有动静,她没回答他,顾北琛慌了,一脚踹开门。
浴缸里,她仰面躺着,裙子水肿地浮在水面上,头发铺散开来。那张脸上的妆已经花了,显的有点狼狈,脸颊上是不正常的酡红,半眯的眼眸暧昧撩人。
顾北琛感觉脑子一下子充了血,他冲进去关掉了花洒,将她从浴缸里拧出来,在冷水里泡了这么久,可是她的身体还是滚烫得吓人。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股舒服的冰凉靠近了自己,芷君忍不住往那冰凉的方向钻了钻,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
顾北琛倒吸一口凉气,将她游走在他背脊的双手捉住,她却又用脑袋在他的脖颈间磨蹭了起来。
“别乱动!”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情。欲。
“不舒服……”怀里的人低低地叹了一声。
顾北琛浑身一僵,想起了墨尔本那一夜,在走廊里撞见了尹霓珊,她也是这样呜咽着嘟哝,“不舒服……”
身体里最原始的***破闸而出。
“你会后悔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抱着她湿漉漉的身子往卧室走了。
芷君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一味地寻找***发泄的出口。
顾北琛将她紧贴在身上的湿衣服迅速扒掉,曼妙美好的胴体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他***的眼中盛放。
***暗涌,可是更多的却是愤怒。
那种地方是她一个女孩子该去的吗?他救得了她一次,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如果下一次她碰见的人不是自己,她会不会也这样搂着对方的脖子辗转求欢?
那种地方,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迷。幻。药。兴。奋。剂……他想想都忍不住觉得心里发寒。
正想得出神,突然感觉手掌按在了一片柔软之上,顾北琛回过神,发现身下的女人正包裹着他的手掌,按在她自己的胸前。
看着那片柔软在自己的大掌中变幻着各种形状,顾北琛低咒一句,什么都不愿意想了,只凭着***的带领,摸索探进。
一个覆身压下去,他埋头啃咬着她的锁骨,又是那股好闻的香水味,他的动作一顿,低声问了一句,“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她竟然还有意识,“午夜飞行……”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香水名字。
顾北琛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腰,继续冷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竟然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
“你知道的,对不对?”顾北琛突然感觉到快意,大掌探向她双。腿。间那片神秘地带,一边冷笑着说,“你不是喜欢顾梨深吗?你不是说离婚之后要和他在一起吗?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我真是担心你明早清醒了会自。杀。”
手指刺进了那片紧致的柔软中,他却猛然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
他不能这样乘人之危,任何人都可以,独独她不行。
顾北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冲进浴室将门反锁上,打开花洒,冷水从头顶淋下。
那股舒服的快感突然从自己身上抽离,芷君难受得差点哭出来。拖着被药物控制的身体跌跌撞撞走到浴室门外,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
听着她在门外拍打哀求,痛苦呜咽,冷水中他的身体***越来越高昂。
她很清醒,很清醒地知道门内的人是谁,她在哀求的人是谁,可是,这一切不过是药物控制的效果罢了,他如果真的要了她,等到她的药性褪去之后,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更不知道清醒以后的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顾北琛烦躁地一拳打在墙上,恶狠狠地低咒一句,“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揍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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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受,生不如死的难受,可是这样的难受并不能真的要了她的命,顾北琛十分清楚。
果然,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渐渐没有了动静。
他吐了一口气,裹上浴袍,推门走出去。
门口,她大汗淋漓地蜷缩成一团,累得睡了过去。
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挣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她睡得很沉,全身都是滑溜溜的汗水,他抱在怀里,感觉像是要从他的怀里里滑走似的。
给她洗了澡,洗了头,吹干了头发,换上了睡衣,折腾了大半天才搂着她上床睡觉。
黑暗中,他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那样的小心翼翼。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头疼欲裂,芷君呆呆地坐在床头,慢慢地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
心思复杂,好半天她才跳下床,穿着拖鞋哒哒地走到客厅去。
客厅空荡荡的,没有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找遍了整个屋子,最后在手机上看见了他发来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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