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简单做了青菜面,顾至森却吃的像人间美味,慢慢一大碗都吃的干净,有惹得翟晋扬鄙视他,真会表现,现在的老人不都喜欢这样的么,倒是聪明。
晚上,言之和奶奶谁在一起,老人家睡得早,不到九点就已经睡熟,言之却是失眠的睡不着觉,轻手轻脚的起身,到院子里的小石凳坐着。
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放假,妈妈就会带她来这里避暑,她最喜欢吃奶奶坐的红豆酥,百吃不厌,a市留给她太多回忆,不管好的还是坏的,现在好像就要释怀。
想起近日来的遭遇,言之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居然……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瞧顾至森那得意的模样,撇撇嘴,高兴个什么劲。
“睡不着?”身边走来一道阴影,到从他沉着浑厚的嗓音就知道,是顾至森。
走到身边,挨着言之坐下,手臂揽着言之,摸摸她瘦弱的骨架,不由皱眉教训她:“这里晚上这么凉,你也不知道多穿点。”
言之把头靠在他肩头,微微拢着身子:“就你会教训人。”
顾至森轻笑,语气却严肃的很:“快点回去睡觉,感冒了我看你怎么办。”
“那你不去睡吗?不习惯?”
“恩,不习惯,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顾至森,你讨厌。”言之挣开他,起身指着他小声说,毕竟大晚上的都在睡觉。
顾至森调笑她,把她拉回自己身前,双手环上她的腰身,脸也贴在她身上:“别闹,让我抱一会儿,就去睡觉!”
言之闻言忍不住翻个白眼,占便宜都不带重样的,装模作样。但也安安静静的让他抱着。
一夜静谧,月色下一对璧人紧紧相依。
18第十八章
第二天下午,言之他们三个就回了a市,因为第二天就是言之父母的忌日,她的心情明显不好,翟晋扬并没有久留,安慰了几句,意味不明的看了眼顾至森,走了出去。
顾至森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轻轻拥了下言之明显担忧的语气:“乖乖等着我,我去送送他。”
言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闻言不由一愣,他要送他?奇了,看之前那憋屈的样子还会好心的送他吗?:“你送他干嘛?”
顾至森看着言之傻傻的样子,唇角泛起笑意:“我就送他到门口,一会就回来,乖,等我。”
“那你不能欺负他!”言之抓着他的手臂,仰着头警告他。
他皱着眉佯装生气,严肃的说:“我不欺负他,专门欺负你。”
关了门,翟晋扬正在门外等他,见他出来,掐断了手里的烟:“没想到堂堂顾氏总裁也会有这样心疼人的时候”嗤笑一声,挑眉看着他。
顾至森走近他,忍受了下强烈的烟味才开口:“是啊,我也没想到,不过言之值得。”
“说的轻巧,你们家是同意了,方家怎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整不明白也崩想说那些没用的。”
翟晋扬也算a市的商界名人,和顾至森不熟,但多少知道些,当年方家的事儿他也没少听说,说是已经要联姻了,可顾至森却反悔不干了。这么些年那方家大小姐也没忘了他。
想到这又接着说:“我们之之又不是找不着对象,你可想好了啊!”
顾至森越听眉头越紧,他从来没把方家看在眼里,可眼下似乎有些问题,特别是方微最近频繁给他打电话,他不接,打的还越来劲儿,索性关机也不去管,现在想想到是想知道她到底想干嘛!
“放心吧,方家的事都是老黄历了,我现在就想要之之,别个谁也不行。”拍拍翟晋扬的肩膀“谢谢你照顾言之这么久,以后我来接手。”便进了屋子。
翟晋扬目愣的站着,苦笑,如果不是顾至森也会有别人,总之不会是他翟晋扬,他永远都要作为言之最好的朋友出现,他知道,他知道。
“这么快就回来啦?你和他说什么了?”言之刚刚洗完澡,出来就见顾至森坐在她的床边,低头翻着她放在床头的书。
“别看啦,让你看了么?”言之抢过来抱在怀里,宝贝着。
“你多大了,还看阿衰啊。”
“谁也没亏定大了就不能看了嘛!”言之撅着嘴反驳,看个阿衰怎么了嘛,我还看熊出没呢!没见识。
按按他的肩膀又说:“问你话呢,和他说什么了?”
顾至森黑眸闪闪,目光顺着她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看到她胸前的柔软,此时因为气喘而此起彼伏,居然有些心猿意马,站起来拨乱言之的刘海“能说什么,无非就是把你卖给我了。”
“我又不是物品,怎么卖呀。瞎说!”言之才不信他的鬼话呢:“一定是说要你对我好点,要不然他就……”
顾至森看着她眉头拧着,努力想说什么的样子,笑了出来“他就怎么样了?”
言之嘿嘿笑:“就把我抢回去被”
没良心的小丫头,顾至森宠溺的看着她,目光深情,倾身紧紧抱住她:“我才不会让他把你抢回去,老子灭了他”
“头发湿,别抱那么紧呀!”言之想着头发还湿漉漉的,被他一抱不是很舒服。
顾至森闻言松开她,牵着她走到梳妆台,舀起抽屉里的风筒,仔细给她吹头发,言之眯着眼睛笑,摇摇晃晃的不让他好好吹,顾至森看她那小模样,不禁笑了,轻斥她乖乖坐着,不然就不让她下床,言之才不信他的,撇撇嘴,顾至森只好用行动证明自己说的话绝对真实。
放下风筒,把言之横抱到床上,言之一阵惊呼,他就压了上来,嘴唇抵着她的,唇齿交缠,言之却禁闭着嘴不让他进来,顾至森眉眼笑意渐浓,伸手覆上言之的柔软,她没有准备微张开小嘴,顾至森的舌头便灵活的转了进去,一吻结束,言之躺在床上轻轻的喘气,面色潮红,舌吻什么的真的好累人。
抬眼看还压在身上的顾至森,横了他一眼:“起来起来,烦不烦人”
顾至森佯装严肃,手却不老实起来,言之气恼用手捶他,他在言之的脖颈低笑,过了好一会儿人才起来,给言之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言之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放心的睡去,可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开门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床的另一边被陷进去,顾至森把她转过来对着他,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胳膊上,紧紧拥着,言之的脸紧贴着他的胸口,眼睛一眨一眨的,神情说不出的紧张,顾至森感受到她的拘谨,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着声音说:“乖,睡觉吧。”
**
言之起的很早,起来的时候床的另一边却已经没有了顾至森的影子。
在床上愣了一会,才匆匆起来洗漱,等她收拾妥当,顾至森正好开门进来,手里提着酒店提供的早餐,他习惯晨跑,又因为今天日子特殊,他就起的格外早。
“过来吃饭,吃完再走”他牵着她走向餐桌,摆好食物又给她递了筷子,言之笑着接过,刚要吃顾至森又叮嘱她:“细嚼慢咽,不准大口大口的吃,也不怕噎到!”
“噎到就喝水被。”言之摇晃着脑袋和他抬杠,吃的却慢了很多。
看着她情绪很好,顾至森稍微放心,吃了饭两人就出了门,去墓地的途中接到翟晋扬的电话,语气酸酸的说:“以往都是我陪着之之去,从来没哭过,今天你可别破了我的例,之之哭了我可反悔了。”
顾至森看了眼脸冲着外面的言之,眉头紧锁:“放心,你可没那机会。”
挂断电话顾至森腾出一只手摸摸言之的小脸,心疼的说:“之之,有我呢。”
“嗯。”言之转回头,淡淡的笑着说。
妈妈,今天我带着说爱我的男人来见你,告诉我我应不应该爱他,像你奋不顾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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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天气燥热,阳光炽热,此时墓地一片寂静,四下无人,顾至森走在言之身后,缓步走向目的地。
顾至森把花束放在地上,沉着的嗓音想起“伯父伯母,我来晚了。”
言之闻言,眼角滑落滚烫的泪珠,哽咽的说:“爸爸妈妈,过得好吗?我很想你们呢!”停顿了一下又说:“我现在很好,外公和小舅一家都很疼我,而且我能够照顾自己,你们不要担心。”
冲着墓碑上幸福微笑的父母,言之抹去泪水,望着他们。
顾至森轻拥着她,目光坚定的说:“伯父伯母放心,之之现在有我,我会给她幸福,不再让她受伤害。”说着深深鞠了一恭。
回到车里,顾至森有意给她时间缓和,把车开的很慢,昨晚已经决定拜祭之后就直接回市。车子上了高速,言之才淡淡开口:“我父母的事情……”
一路言之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和顾至森之前调查的差不多,言之父亲出轨以致悲剧发生,十几岁的言之已经懂得寄人篱下要如何相处,在不熟悉的世界该怎么生活,也渐渐坚定自己不结婚的决定。
“顾至森,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结婚,从前和徐正是这样,可是我突然发现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好像动心了。”
车子往前滑了几百米,突然停住,紧接着顾至森探过身子,紧抱住她:“之之相信我,我爱你。”
言之犹豫片刻,才伸出手环住他,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19第十九章
到了市,顾至森直接送她回到大院,自己马不停蹄去了公司。
因为临时去a市几天,公司耽搁了大量的工作等着他处理,言之体谅他,只叮嘱他记得吃饭,他却不满足,俯身亲吻言之的额头,又转至嘴唇,辗转研磨,才舍不得的离开。
“晚点我给你电话,蘀我向外公问好。”
言之点点头,推着他上车:“知道啦,快去吧”
顾至森不乐意了,这摆明着赶自己走呢,转过身看着深深笑意的小丫头,摸摸她的小脸作势要去亲她,言之躲闪不及,又被偷袭,不由气恼:“顾至森,你别得寸进尺啊,我可随时反悔的!”
看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儿吧,一路嘴角都上扬着,真是高兴坏了!
嘿!小丫头开始采取威胁政策了,脑筋转的挺快啊。顾至森充满笑意的双眼紧紧看着她:“你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跟了我还想什么幺蛾子。”说着在她脑门弹了一下。
又说:“乖一点啊,我先走了”
言之横他一眼,:“走吧走吧,看你就心烦”
顾至森宠溺的看着她:“我看你也心烦,看得着吃不到!”惹得言之要去打他,他才坐进车里,拉下窗户,笑着说:“进去吧,外公该等急了。”
目送他离开,言之撇撇嘴才往大院走,离老远就看见沈于远的车子停在院里,言之知道这是回来拜祭妈妈,每年都是她自己回a市,外公就在家里要求每个人都到齐,一家人吃团圆饭。
“外公,小舅,小舅妈我回来啦!”言之爽朗的声音传来,原本在看报的沈老爷子闻声回头,慈善的笑着说:“可是晚了一个点儿啊,没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儿爸,您也不用操心,顾至森不是陪着呢。不过之之啊,怎么没让顾至森一起来?”沈于远也是笑着说话。
言之面露羞涩,难掩笑意:“他来干嘛呀,现在也不是咱们家人呀!”
老爷子和沈家小舅听了都是大笑,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吃了饭,餐桌上老爷子关切的问言之:“你奶奶身体还好?”
言之乖巧的回答:“奶奶身体还不错的,就是自己一个人住,我有些不放心。”
老爷子赞同的点点头,思虑着,过了一会儿对沈于远说:“这事你去办吧,给老人家雇个保姆还是怎么样,总之要安排妥当。”
沈于远答应下来,言之有些不好意思,摇头说:“别麻烦小舅了,这事我就能办的。”怎么说也是言家的事儿,她知道沈家到现在也没有承认过她的父亲,她却也无力去辩解。
“之之,交给我你放心吧。”
“是啊,之之,我抽空去给老人家再做个身体检查,别担心。”沈于远的妻子也笑意温和的对她说。
老爷子一锤定音:“就交给于远,你就甭操心了。”
老爷子都这样说了,言之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答应下来。
吃过饭,老爷子又独自喝了杯酒,就踱步回了房间。大家都知道,这是想他的大女儿了,年年如此。
电话铃想起的时候,言之在洗澡,慌乱的冲了下身体,披着睡袍就跑到床边接电话,说话都轻微的喘气,顾至森在那边低声笑了:“着什么急?小丫头。”
言之在这边吐了吐舌头,小声的狡辩:“我才没有着急,是怕浪费电话费还得给你打过去。”
从一开始顾至森就知道这丫头鬼灵精,这会子还学会精打细算了,又听她继续辩解:“我这是帮你减轻罪恶,剥削资本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顾至森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之之,你这是剥削未来老公的钱,我以后没钱养你了,看你怎么办!”
“谁用你养啦,不害臊!”
“好好好,是我厚脸皮上赶着要养你。”顾至森哄着要发脾气的小丫头,怎么说怎么是。
“这还差不多。”某人还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掉进了他的圈套,说起话来底气十足的很。
顾至森做了一天的工作,累得喘不过气来,可又想着言之,晚上抽出空就给她打电话,一晚上两人隔着听筒聊了很多,多半是言之在说,顾至森静静听着,偶尔说一两句,就听到他唰唰唰翻文件的声音。
最后言之熬不住了,沉沉睡去,顾至森说了两句没有人应,摇摇头笑了,说了句晚安,这才挂了电话。
翌日,顾至森起来之后就觉得家里气氛不对,就连顾周周都安安静静的吃饭,不叽叽喳喳的讲他那些学校趣事了。
顾至森疑惑,不过他也不问,猜来猜去无非就是这几日自己怎么消失了,还有就是跟之之有关被。
气定神闲的喝粥,看报。
倒是顾爸爸忍不住了问儿子:“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公司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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