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院长僵硬地笑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地道。而在他心中,却觉得这眼神是如此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还不明白吗?”道白放下茶杯,微笑道:“如果你们都死了,我又该找谁喝这茶呢?”
院长等人的心猛地一沉。
道白看着院长,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现在告诉你吧,我姓道名白。”
道白?!!!
院长等人的脸色猛地变了,变得无比难看,眼中更是不可抑制地流露出恐惧之色。他终于想起是在哪里见过这个眼神了,就是在十年前的那一天,在那个叫道白的孩子身上,他看到了如同恶魔一般的眼神!就是这个眼神!而那个认为道白是个好孩子的刘阿姨,这时则腿脚都软了,脸上的肥肉因为过分恐惧而颤抖起来。她无法忘记道白,更无法忘记当年道白被带走时看向她的眼神!那是让她在做梦的时候也被吓醒的眼神,长期以来一直折磨着她的神经!
冷笑一声,杀气骤然爆发,道白出手如电,院长等人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便觉得脖子后一痛,眼前一黑,软倒在了地上。
道白看着昏迷在地上的几人,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不想马上就了结他们,当年他道白所受的苦,又岂是如此容易就让他们偿还的?他已经想好了游戏来对付他们。不过现在,道白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脚步轻盈如踩棉地走到门口,道白右手握上门锁,突然将门打开,两个小身影倒进了房间里。
道白蹲下来,看着目露惊恐之色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手掌摸上他们的头,微笑着轻声道:“小朋友,孤儿院的阿姨没告诉你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好的行为吗?”
两个小孩已经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院长等人,眼中恐惧之色更甚,就要大声叫喊,脖子却猛地被道白掐住,顿时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道白微笑着掐着两个小孩的脖子站起来,两个小孩的身体立刻脱离了地面,小手抓着道白的手腕,两只脚在空中乱弹,喉咙里只发出轻微的咯勒咯勒声。
“所以,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呢!”轻轻地、温柔地、如同幼儿园里的老师教育小朋友一样地教育着两个调皮的小孩子,道白脸上的笑容不变,手背上的青筋却渐渐鼓起,随之,两个小孩的脖子也发出骨骼的清脆噶拉声。
突然一声如同竹子断裂的脆响,两个小孩的头同时歪向了一边,可爱的小舌头长长地吐了出来,充满血丝的眼睛瞪得如铃铛一样大,脸色已成猪肝色,脚也不再动弹了,抓着道白手腕的双手无力地滑落,如同摆钟一般地在空中摆来摆去。
用脚将门关上,道白将两个小孩轻放到地上,让他们并排躺好,让人觉得他只是在安置两个已经熟睡的孩子,而不是两具死相极惨的尸体。
然后道白走到门对面墙壁的窗户前,将窗帘拉上,现在整个院长室都成了密闭状态,无人可以看到这里面的情形了。
道白走到院长跟前,在他的口袋里摸索了几下,最后在右边裤带里掏出一串钥匙。轻轻吹着口哨,道白径直来到矗立在东面墙壁的有些生锈的保险柜前,试了几把钥匙后将保险柜打开。
看到里面堆了足有半保险箱的档案袋,道白的眼中出现了兴奋之色,笑容也更加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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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游戏开始
翻阅了五分种,道白的笑容慢慢淡去,猛地一锤敲在保险柜上,将一叠档案纸重重地甩在地上。
“靠!”
以道白的沉稳,也忍不住爆住一句粗口。他此时有些懊恼,因为他发现自己太把组织想简单了,他早就应该想到,像“死神”这么严密的国际性杀手组织,是绝对不会让在各国备有档案的人加入的。他的档案一定早就在十年前就已经被销毁了,无论什么机构,想要查到道白这个人,绝对是查无此人!也就是说,有关自己的唯一的纪录就是组织里的那点资料,想要从这里找到关于他的身世之迷,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道白自嘲地笑了一下,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脑袋里长了个东西,人就开始变笨了?
看着地上凌乱的档案,道白长吐了一口气,稳定下心情,然后蹲下,在其中拣出一叠档案,总共有七份,放进了挂肩包里——虽然没有找到自己的档案,但“那些人”的资料是绝对不能落下的!
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这六个人给弄出去。道白犯了难,因为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这孤儿院除了这几个大人外,还有几个大人在管理,如果就这么将他们搬出去的话肯定会引起注意,他总不能将这孤儿院的人全杀光再将这些人运出去。虽然道白自负杀人功夫了得,但要他在这么广的范围内同时解决这么多大人和小孩,他自认还办不到。要成为一个一流杀手,就是要尽可能地将一切变数计算在内,而且尽可能避免更大的变数,只有将一切都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才能最大把握地获得成功。
有什么办法才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些人运出去呢?道白扫了一眼地上的几人,再看看房间的四周,两分钟后,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他走到西面的墙边,将靠墙的高大书架给搬出来一个人宽的缝隙,然后将两个身死的小孩塞了进去,站到门口看了看,看会不会看出什么破绽,觉得不满意,又将书架挪动一个角度,再次看过之后才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道白走到办公桌前,将抽屉一一打开,如他所料的,自古茶酒不分家,像院长这样的老人,没事的时候总爱喝点小酒的,在一个抽屉里果然有三瓶上好白酒。
打开酒瓶,酒的芳香立刻传进了道白的鼻子里。道白猛地喝了一口,竟将酒倒在了窗帘上,另外两瓶也被洒在了书架和沙发上。
然后道白从包里取出了一只圆筒状的金属管,左右旋转了几下后,从中取出一只有着半管淡黄色液体的针管。这是“死神”组织自产的麻醉药,药力十分猛烈,只要两滴便能够轻易麻翻一头大象,由于原料难得,产量十分之少,所以只有“四羽翼”才配备有这种麻药。道白在昏迷的六人手臂上每个人轻轻推进了一点,以确保呆会儿发生任何情况这些人都不能醒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道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先将保险柜里的档案点燃,趁着火势不旺的时候抓了一把黑灰涂在脸上和手上——为了能够达到最保险的效果,素爱干净的他也只有先忍耐一下。
这时候保险箱里的火势已经很大,热气将燃着火焰的纸张吹得飞散开来,一些飞到了窗帘已经书架上,窗帘和书架上的书马上被点燃了,酒精火上浇油般地催发着火焰,使火焰变得更加凶猛,不到五秒,红色的火焰便将大半个窗帘和书架包围,房间里登时浓烟滚滚,热浪逼人。
道白却是闭着呼吸,不慌不忙地又抓了两把黑灰,在自己的白西装上抹了几抹,等了大概十秒钟,见火势差不多了,才气定神闲地走到昏迷中的刘阿姨跟前,将其翻起,背在身上,他可不想这个曾经赏了他一耳光的人在他还没有报仇之前出任何意外。
道白刚背着刘阿姨走到门口,便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同时听见外面有人在呼喊。
猛地将门拉开,道白喘息咳嗽着冲出了门外,仿佛要摔倒一般,一个长了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立刻双手将道白扶好,大声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起这么大火?”
“院、院长他们在里面,已经昏迷了,快去救他们!”道白急促地道,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话一说完,大汉以及赶来的另外两名青年已经冲了进去。
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道白没有回头看一眼,便直接背着刘阿姨下了二楼。楼外有大大小小许多孩子在围观,五六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在维持着次序,不让孩子们靠近房子。
看到道白背着人出来,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赶紧跑过来。道白不等她说话,便快速而焦急地道:“车在哪里?她昏迷了,必须马上送医院!”
“哦、哦!快跟我来!”那女人也是从来没遇到过这等事情,表情十分慌乱,应了一声便马上带着道白上了停泊在空地上的一辆灰色面包车。
道白将刘阿姨放在座位上,对那个女人说了一声照看好,便立刻又冲下了车,然后冲进了楼里。
在道白将姓张的阿姨背到车上之后,大汉及两个青年已经在背最后两个昏迷的阿姨出来了。道白马上坐到了驾驶座位上,等人都送到之后,立刻焦急地道:“车钥匙呢!你们谁有车钥匙?”
“钥匙?在我这里!”大汉连忙将钥匙掏了出来。
道白一把抓过钥匙,发动车,大声对大汉等人道:“我马上把他们送往医院,你们赶紧打电话救火!千万不要自己去救,不要让孩子靠近火灾现场,一切等消防车来了再说,明白吗?”
毋庸置疑的语气加上最为周全的考虑,使得这些慌乱中的人来不及思考道白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起火,又为什么其他人昏迷了,却只有道白一个人完全没事的样子。破绽确实很多,但在这种时候,却没有一个人会往这方面想,大汉他们几个现在只对道白这个奋不顾身救人的好青年充满了感激,道白身上的黑灰,在他们眼里也便如同战士的勋章般让人尊敬。
“你去吧!我们会照看好孩子的!”大汉大声道。
之前照料着昏迷的院长等人的女人突然拉开门,串上了车,再将门拉上,对前排的道白道:“我也一起去,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料。”
“好!”道白急急地说了一声,方向盘一打,便将车驶了出去。
车快速地开着,刚开了不到一分钟,道白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正在看查着院长等人情况的女人一眼,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突然大叫一声“不好”,方向盘一转,叽的一声,将车停在了路边。
那女人被道白这么大声地一吼,登时吓了一跳,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道白,疑问道:“怎么了?”
道白身子往后侧过来,对着女人突然一笑。
他怎么又笑了?这是女人此刻心中的想法。
就在女人一愣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女人的脖子上立刻插了一把寒光闪动的弧形飞刀!刀身完全地没入了喉咙里,只剩下短短的刀柄还留在外面。
女人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噜声,抬起手来,刚摸到刀柄,便慢慢地倒在了院长身上。丝丝殷红的鲜血从刀柄处溢了出来,浸在了院长的衣服上,慢慢地扩散再扩散。
道白看着死不瞑目的女人,叹道:“你又何必上车来呢?”随即露出一个无所谓的微笑,继续开车,不过目的地却已不是医院。
对道白来说,别人的生命真的是如同草芥一般不值一提。人最宝贵的,永远是自己的生命。
“现在,游戏要开始了……”
正文 第六章 通缉
院长是第一个醒来的,麻醉药还没有彻底消散,使他的脑袋有一种得了重感冒时才会有的疼痛,整个人都感觉昏昏沉沉的。他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身子有点摇摇晃晃,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是在一间类似仓库一样的大房子里,满地都是废纸片,抬起头来,一盏明亮的白炽灯悬挂在头顶,猛烈的光芒让他不由地眯上了眼睛。
这里是哪里?恍惚了两秒后,院长生出了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然后,昏迷前的片断一点点地闪现出来,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道白!??是他把我们弄晕的!
他一低头,发现刘阿姨五人都零散地躺在地上,还处于昏迷之中。四周很静,静得只让院长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以及高墙上通风机缓缓转动的声音,静得让人害怕!丝丝的恐惧渗透到了老院长的心中。他想起了昏迷前的眼神,那是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神,冰冷中带着残忍!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肯定不是孤儿院,对于孤儿院的一草一木,院长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在孤儿院里没有这样的仓库。他也不知道道白是怎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们弄到这来的。他只想知道,道白究竟想干什么!
是要报当年的仇吗?
院长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当年在道白被领养后,他便十分奇怪孤儿院里为什么会有像道白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有拥有那样眼神的孩子。带着疑问他进行了详细的调查,调查之后院长惊怒的发现,在他的孤儿院里居然还会有受到如此不公平待遇的孩子!可以说,道白性格的养成,完全是他们教育失败的结果!而老猫的尸体也在道白走之后几天找到了,已经腐烂了大半,是被人折磨至死的,死相极惨。了解到这些后,院长开始怀疑当初是不是道白自己跑出去五天的,但却一直没有查出什么来。虽然对道白满怀愧疚,但却已没有补偿的办法,院长只希望道白在领养之后会过上幸福的生活,让人间的爱将他被扭曲的心灵慢慢矫正过来。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道白出了孤儿院之后,不但没有得到幸福,反而,是陷入永远不能回头的魔潭!道白讨厌杀人,但杀得多了,也便变得麻木。在现在道白的心里,人的生命就和鸡鸭的生命一样没有区别。多年的杀手生涯让道白的心更走向了另外一种变态的扭曲,思想也变得十分极端。
不想那么多,院长先走到仓库里唯一的金属门前,拉了拉,却纹丝不动,脸色微变后院长立刻在仓库里走了一圈,仔细地看查了一下,发现没有别的出口了,不由叹了一口气,看来道白是想把他们困在这里。
寻路未果后,院长动身去摇晃其他五人,喊着他们的名字,摇晃了几下后,其他几人也相继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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