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干的这些事?明显高分低能!一个二十三岁就读完博士的家伙怎么这么傻?
绝对是个高分低能者!
我呜呜呜地哭起来——为什么好喜欢这个傻子!
嘭的一声巨响,邝世钧居然破门而入。
我吓得抖了抖,还没来得及将自己裹成一团,他掀开了我的被子。
头发湿漉漉的他就那样拧着眉毛,红着眼睛看我,眼底却有一股浓浓的心痛和自责的情绪
溢出。
我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视线往下落。。。。。妈诶,他是裸的?吓得我目光直往下坠。
还好还好,他在腰间是系了浴巾地。
我瑟缩成一团,瞪着两眼忽上忽下的看他,问的问题也不知所措。“你……想干什么?”若
给他装个尾巴,不挺像一只狼么?我能这么起劲地看他么?
于是又想起针对他的性无能,性变态那些说辞。他得有多变态——硬闯进来让我看他漂亮的裸。体
不不不,我脑袋浆糊了,他不是还围了条浴巾么?
邝世钧不语,代替他的回答的是一个饿狼扑食般的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炸了,意志瞬间消散。
他劲瘦的身躯好死不死地压着我,我好死不死地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便也懒得再动弹。
鼻周全是他喷出的气息,分分秒秒撩拨着我紊乱的各路神经。身体一阵阵酥麻,又一阵阵紧张,可我僵尸一般不动,任由他灼热的唇轻啄慢吮加舔舐,在我的眉毛,眼睛,额头,下巴上留下潮湿的印迹,并将我的泪水和酒渍舔舐得干干净净。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心跳越来越快,几乎昏厥过去,实在没法再装了,只得大叫:“够了!到此为止!”
“CoCo,你爱我。”他的眼眸深邃如海,暗沉一片。
“抱歉,一点点而已!而且我喝了酒,还得。。。。。。打折扣。”
他忽而一笑,很不客气地将我拖起来,一路提溜到浴室去。
我一路挣扎,可惜没法挣脱开。他一向不是凌厉的人,可使起蛮劲儿来叫人无奈。
“看那里!”他把住我的脑袋看向浴缸上方的墙壁。
我惊愣住。一墙金棕色的涂鸦,内容不堪入目且令人崩溃:“邝世钧你个混蛋我想跟你做。爱!”
脑中浮现一些残留的记忆碎片,再看了眼自己金棕色的脚趾甲,恨不能一头撞死。
“不是我!”我揪住头发想逃离涂鸦现场。
此刻的我惊慌而矛盾,明明对他有不纯洁的渴望,却又那么害怕被他看穿。
邝世钧一把捉住我,将我抵到墙上,拘囿在他的双臂内。
我腿脚发软,脸颊在燃烧。这种感觉比走在大街上Bra突然脱落还令人尴尬。
“看着我CoCo,”他的呼吸急促,抬起我的下巴。“告诉我,我是谁?”
“你傻不傻啊邝世钧!”刚说完,我立即摇头,“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写!不是我干的!”
他笑了,带着雾气的眼睛直牢牢盯着我,闪动着一种陌生而危险的光芒。
“不许嘲笑我!不许!”我伸出手拧他的脸,可触到他细腻的皮肤,呼吸不觉一窒,竟像是烫到手一般缩了回去。
他捉住我的手,放到他的脸上,唇用力吻向我的手心。
柔和的灯光下,英俊的少年眸光潋滟,长睫翻翘。简直帅到了极致。我又是心酸又是艳羡,顿了片刻,心一横,狠狠拧他的脸。
手下的力度不知轻重,大抵是那种不掐出水来不罢休的蛮横。
在美国呆了六、七年,我已习惯西方人的热情表达方式,但对于异性始终留有东方人的谨慎和含蓄。然而对邝世钧是个例外。从我见到他的第一刻起,就以言行轻佻的面貌出现,也许是他实在很好相处,无需让人戒备,也许我骨子里原本就是轻佻的女子,没暴露只是因为还没遇到值得自己轻佻的对象,直到遇见邝世钧。我不但挑逗他,而且有股发自内心的恶喜欢,似乎将他揉得不成形才过瘾。
“CoCo……”他任我蹂躏他细嫩的脸,凝着我的眸子更加晦暗,忽然,一把抱住我的后腰,收紧,将我摁进他的怀里,力度奇大,似要揉进自己的骨髓里去方才罢休。
我垂下头,泪水滴在他精致的锁骨上。书上说,如果你撵走了心上人他还愿意为你留下,那他就是你的,别辜负了他。
当时读到这句觉得牙都酸掉了,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这话简直捅进心坎儿里了。
☆、【珠联璧合】
满脑子的浆糊都变为粉红泡泡,足以浪漫死一千对正在接吻的蝴蝶。
在被浪漫死之前我想既然到了这份上不如给他留下个永生难忘的记忆吧,谁叫我爱他呢。而且,我强烈地觉得自己等不到四年之后验证彼此的缘分如何便会因今日的错过而后悔一辈子。
人,很多时候最难跨出第一步,一旦跨出去,事情便简单许多。
只是我这一步的跨出是以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女流氓的一面、半主动半被动的促成地。
我显然犯了个和童年时一样的错误——以偷偷在墙上书写发泄的方式表达对某人的强烈情感,结果被捉了个现行。
说明我这种人实在不具备当坏人的潜质。因为坏人总是很难被捉住的,即便被捉住也总有办法逃脱制裁。
我无处可逃,只能当女流氓了。
可主动权被邝世钧控制着!
他发烫的唇吻顺着我的额头一路蜿蜒下行,吻至唇,柔软尚带着酒香气的舌尖抵开我微启的齿缝,肆意撩。拨我的舌尖。
不是浅尝辄止!
我的整个口唇都被他霸道地吞进去,再用舌尖儿一点点开启,就那么津津有味地品咂着我。这种强势又不失温柔的索取让我无法安然呼吸,连拒绝都困难,如何反客为主?
心底暗呼连连——女流氓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在我被他吻得要死不死时,他呢喃在我的耳边:“CoCo,你知道我昨晚费了多大劲才忍住想要你的念头 差点要了我的命。”一只手在我的后腰上用力捏了一把。“你昨晚好凶,一心想欺负我……可是我喜欢……被你欺负。”
哦,这个变态的家伙!
男变态VS女流氓……似乎,很登对。
我气喘吁吁地说:“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躺在走廊里装尸体?乖乖的送给我欺负不就好了?”
这话说得缺乏气势,因为我浑身酥软,站立不稳,只能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他一扫先前的忧郁,热情洋溢地说:“我是笨!我躺在那里不停的想究竟哪里做错了?我相信你
爱我,可为什么生那么大气,为什么撵我走?突然我就明白了!当时我就应该告诉你,我们天天都可以见面。不是有互联网么?而且,只要我一有空就会飞过去看你,怎么会让你见不到我?”
他猜出我的为难宁可劳命伤财也要迁就我吗?
难以言喻的温馨和感动霎时涌上心头。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重重地吻我,湿答答的唇粘黏上肌肤又剥离的声响清晰可辨,腐蚀人心的性感,叫人无可抗拒地沉沦,沉沦……
我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而身体被他掌控着,全然使不上劲,双手只能一点点探入他的腋下,半羞涩半胆怯地搂住他劲瘦的腰身,嗔道:“傻瓜,你以为中国和美国是零距离零时差?我不想你太辛苦。”
“这有什么关系?”他抱着我来到卧室门口。不知是紧张的还是激动的,鼻尖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卧室的门大概被撞坏了,我们的身体一碰上去,吱嘎吱嘎乱响。
一个飞跃,他抱着我摔在松软的大床上。
“CoCo,我不会让你失望!”他爬起来跪在床上,斗牛士一般一把扯掉围在自己腰间的浴巾。
那身材,那尺寸……
我张大嘴巴木呆了一会儿,哧溜一下钻进被窝。“等会儿,我还没准备好。”
酒在哪儿,酒在哪儿,我需要它!
“找什么?”他问,整个人已经钻了进来,将我压倒……笨拙地将我剥了个光光。
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做。爱是件美差事……但第一次的效果……打对折。
这种技术加体力活儿显然不像攻读博士学位一般得心应手,邝世钧未免畏手畏脚,活像一只首次捕猎的小狼崽子。但他领悟能力极为惊人,很快懂得这事儿跟资本运作是一个道理,都得通过控制、压榨别人才能获得主动权,赢得利益最大化。
而我,在酒精的助威下,本着优质资源不占有白不占有的霸权主义思想积极投入反压榨,反控制,夺取主动权的斗争中。
有那么一会儿,他处处被动,被我调戏得时不时黑了脸,可实际上我让自己在他面前丢尽了脸——对于如何将调戏进行得既浪漫又唯美很不得要领。除了像一个犯规的相扑运动员箍住他,或如急躁的小松鼠抓他,挠他,实在无可圈可点之处。
这场复杂而艰难的战斗就是一次迂回而曲折的生命探索过程,用粉饰尴尬的专业术语来说,我们的前戏做的相当足。
迷醉中的人是没有道德感和羞耻心的,倒是应了无知者无畏那句话,再说我跟他都在西方教育体制中浸淫多年,光是科教生理图谱就观摩了好几个学期。
他吻着我,我也吻着他,舌尖急切的探寻,卷起一个个浪花,彼此倒很像在比赛谁能在对方身上种植更多的草莓印儿。诚然,若不按时间计算我的成果胜过他。毕竟他的体积比我大。
我总想表现得更勇猛些,可邝世钧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自己体能优势,很快就实行独。裁了,因此民主和平等在两。性。战争中跟猴子在老虎面前称霸王一样不靠谱。
他揉搓、吸吮我胸前的两个肉包子一定比我揉搓,吸吮他胸前的两粒红豆成就感大得多,触感也是截然不同的。他很过瘾,我却干着急,他霸着我的不放,我除了一阵阵汹涌地颤栗,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这个社会主义精英对我施行霸权主义行为。
只觉得自己像只从水里捞出来的白灼大虾,被他搓揉得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想起Allen有一次跟我聊他的性幻想,他觉得自己偏向于攻击型,但更喜欢对方比他强,能将他压倒,因为只有真正的男人才霸气外泄在床上表现出主宰一切的强势。
我以为邝世钧也会以君临天下的姿态猴急地指挥小世钧行动,可他似乎更喜欢展示他长毛腿的按摩功能,蹭得我心猿意马,嘤咛声频起。
随着身体温度的攀升,他的黑瞳越发深邃浓黑,眉眼间是染尽浓情蜜意的迷人风景。他的舌尖也灵动许多,不时热情地探入我的口中,厮磨纠缠。又像只贪婪的小狗,在我脸上舔舐游走,再一点点细细密密的轻咬,唇间的炽热呼吸混杂着酱香型白酒的味道扑在我的肌肤上,引起的战栗如涟漪,层层扩散开去。
我全身都软了下来。
“你不紧张了吧,我要进来了。”他的声音喑哑得不太像自己了,随即分开我的腿,咕咚吞咽下唾沫,将磨砺得锃亮的凶器抵住我。
我哪里看出紧张了?
也许是吧,我扯了扯嘴角。手心,后背急剧冒汗,毕竟要动真格的了。可邝世钧看着比我还紧张——在做足前戏的情况下!
“等等,等等,”我抹了把汗,“让我喝一口酒好不好?”怎么像赴刑场一般?
“不行。”他有些焦躁地抚摸我的后背,不知舒缓我的紧张呢还是舒缓他自己的。 “CoCo,你是第一次吧。”
我腰杆一挺,反问,“你不是?”他还没出力呢汗已经滴了好几滴在我脸上了,分明也是个没经验的处!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我以为他会再鼓励我两句,不料小邝先生重重地顶了进来。
我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死掐住他的胳膊,嘴里却逞能:“嗨,一点儿也不疼。”
上面那位哪里还管我疼或不疼,早哼唷哼唷,欢快地忙进忙出了。
好吧,我自作自受,下边火辣辣的钝痛感异样的陌生,也异样的难受。我推他的胳膊,身体往后缩,被他一把拖了回去,身体再次被凶残地贯入。
双手一起用力,撑住他的胸膛,抗拒他的野蛮,却被他捉住双手扣在头顶,
邝世钧打了鸡血般亢奋,看着我的目光越发像个嗜血的野人。都这样了,他还诱哄我,叫我别乱动。
泪水,不知何时迷离了双眼。大体上有种吃了亏的感觉,上当受骗的感觉。
我呜咽着,哭叫着,打他,胡乱撕扯他的头发,他的腿毛也被我揪下来不少,但当他的舌探入我的口中,我却没敢肆虐地咬他。我可不想跟一个断了舌头的哑巴谈情说爱。
他粗喘着,上来亲吻我的耳垂,脖颈,柔声细语地像哄骗婴儿打针,“乖乖的哦,不疼,不疼。”死乞白赖地纠缠很久只为哄我放松,可我一旦放松下来,他又重重地挺进来,用灼热的唇封住我颤栗着的哭泣,手与舌都在不遗余力地挑逗着,直到我迎合他的吻,发出细碎的低吟。
他撑在我上方,汗如雨滴,我倒并不觉得讨厌,只觉得他的样子好性感。倘若其他人冒这么多汗,我老早就嫌弃地捏鼻子了。
或许异性之间爱与喜欢的界限就由“性”来掌控?
随着痛感的模糊和消褪,我与他仿佛完全融为一体。
他端起我更紧密地贴近他,一声声呼唤着我的名字,将所有的热情转化为时重时轻的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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