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风情后解衣 作者:时无两(晋江金牌vip2012-11-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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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风情后解衣 作者:时无两(晋江金牌vip2012-11-04完结)-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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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迫自己的呼吸依旧处于平稳;但是心跳却怎么样也无法作假,她觉得心脏几乎都跃到喉咙处了,只能痛苦地默默做着吞咽动作来平息满心的恐慌。

    见她不醒过来,梁以白也不再开口逼问;大概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喘气喘得很急很重,呼吸出来的气都是烫人的;喷洒在景戚戚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让她一阵哆嗦。

    她今天上班;穿的是米色套装,贴身的是一件白色吊带,因为之前没想到会真的睡着,所以景戚戚脱了外套,就只穿着内|衣和吊带躺下,下边则是同款的塑身底|裤。

    此时此刻,景戚戚非常后悔,她觉得自己要是做完饭直接离开就好了,起码就会远离这种危险境地。

    “你再装睡,我就扒|光你了!戚戚,乖,转过来,我浑身没力气……”

    继续埋着头,梁以白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他本来是真的睡着了,后来纯粹是被热醒的,浑身是汗,身下的床单都打透了。可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蜷缩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睡相恬美诱人,姿势却是有些寂寞防备的。

    他不想再忍,不能再忍,尽管这不是个绝佳的机会,没有浪漫的灯光也没有醇厚的红酒来助兴和调节气氛。

    听清他的话,景戚戚一抖,紧闭的双眼不自觉张开,停顿了几秒,她才努力装成刚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慢吞吞扭过身体,略显讶然道:“你已经醒了?还烧着吗?”

    并不戳穿她的谎话,梁以白挣扎着撑起上半身,俯看着景戚戚的朦胧的双眼,他的脸很红,眼睛却并不显得黯淡无光,反而在这未开灯的房间里亮得出奇,像是匹浑身紧绷蓄势待发的草原猎豹。

    “刚睡着的时候退了,这又烧起来了。”

    声音嘶哑,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带着热气,看来他烧得确实不轻,景戚戚急了,一掀被子就要下床,既然吃药效果不好,那就必须去挂水。

    她刚一动,梁以白就立即伸手挽住她的腰,冷声道:“别走!”

    景戚戚挣了一下,他反而搂得更紧,拼尽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两个人麻花似的扭作一团。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景戚戚,我受够你了!别装傻了,我求你……”

    他的语气越来越软,说到最后已经是几近哽咽,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摸去。

    景戚戚下了一跳,用力抽手,梁以白按得死死,她动弹不得,隔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那滚烫的地带烫得她手心冒汗。

    “以白、以白!不不不!不行,我们不行……”

    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两个人虽然从小要好,但这么直接的肉贴肉还是头一次,景戚戚从来不知道外表斯文的梁以白也会有这么“禽|兽”的一面——Lucy那个小色女猜得一点儿不假,单从尺寸上看,恐怕他真是个“器大活好”的男人。

    “怎么不行?景戚戚,你没心,你的心就是叫狗吃了!是不是非得逼我说,我爱你爱到发了疯,你才满意,你才高兴!”

    梁以白终于按捺不住,一口气咆哮出声,喊完才惊觉自己的语气太恶劣,立即柔声道:“你不会不懂,不然,你刚才看见我的身体,不会反应那么大。”

    景戚戚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手一动,手下的硬物像是有生命似的,弹跳了一下,似乎膨胀得更大了,而身侧的男人更是忍不住发出似痛苦又愉悦的一声呻|吟。

    在这种时候听见梁以白的表白,她只觉得心惊肉跳,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谁也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可他真的已经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她又怎么做到假装没听见?

    就在她满心慌乱沉默不语的时候,梁以白猛地将她重新推倒在床上,动作虽然温柔,但力道却不小,他覆上她的娇躯,低下头径直啃咬着她的唇。景戚戚想喊,但是他恶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印象中,梁以白从未有过这样的一面,也许是因为生病,也许是为她的装傻充愣感到愤怒,这一次他格外用力地在蹂|躏着景戚戚可怜的双唇,尖锐的刺痛感传来,他几乎要咬她了!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将手按上她的腰,细而软的腰肢被握在手里,几乎被他拗断一般,梁以白的手顺着小|腹逐渐向上,绕到背后扯开了她的文|胸,往下一带,内|衣就松松地滑到了腰间。毫不犹豫地,他一把就掐住了景戚戚的一侧丰盈,掌心紧紧地包裹着,立即开始揉捏起来。

    她忍不住呜咽起来,更用力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前,但梁以白这次打定主意想要她,湿润的唇松开她的嘴,沿着她的下巴、耳垂和锁骨开始轻轻地噬咬。他的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听起来竟是那样的性|感,而来自心口处的饱|胀感也让景戚戚觉得全身又酸又麻,腿间迅速变得火烫。

    “你也想要我……”

    他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停下来,在她耳边轻轻地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要蛊惑她的神智一般。一边说着,梁以白将另一只手缓缓地分开景戚戚紧紧闭合着的两条腿,往里滑向她无比细腻的大腿根部。

    不急着除去她身上的屏障,他就是要慢慢享受着开发她身体的过程,全然地投入。梁以白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将她的内|裤布料聚拢,然后在细小的凹缝上来回地上下磨蹭着。布料与肌肤两相碰触,带来奇妙的感觉,景戚戚“啊”一声叫出来,哆嗦着出声求他不要。

    房间里的气温节节攀升,空调上明明显示着是最适宜的26摄氏度,但两个人都开始疯狂地流着汗,景戚戚身下的床单都变得潮湿了,紧贴着她裸在外的皮肤上。梁以白的手还在不停地拉扯,很快,薄薄的布料上就呈现出一小块氲湿。

    “好热……”

    脑子里变得一片混沌,像是已经不能再思考,景戚戚双眼无神,低声喃喃了一句。趁着空隙,梁以白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完全地在她面前展示了自己傲人的身材。他的小|腹紧绷着,从脖颈到胸口到肚脐周围都是汗,一片晶莹闪烁。

    抓起她垂在身侧的一只小手,虚拢住自己,他终于将另一只手挤入她的身体,探寻她是否已经准备好。

    她早已春水泛滥,汁水淋漓,顺着股沟往下淌,梁以白发出兴奋的一声闷哼,指肚轻轻塞着,觉得入口异常的紧,更加用力向里面侵入。

    强烈的兴奋和羞耻感几乎让景戚戚哭出来,她眼眶已经发热了,里面有液体在滚动,随时都能流出来。她声音模糊地求他不要,放过自己。

    “戚戚乖,腿张开一些,不会叫你疼。”

    额头的汗滴落,梁以白擦了一把眼皮,将她的每个表情都纳入眼底,轻声地温柔安慰,不想他这么一说,景戚戚更紧张了,瞪着眼睛看着他坚决地扶着自己,就要闯入。

    只是一点点,两个人就都忍不住喊出声来,她的眼泪尽数爆发,狂涌出来。

    “不要!我、我用嘴行不行……”

    景戚戚哭着求饶,梁以白不忍心,另外她的抗拒也让他觉得有些疼,犹豫了一下,他退出来。

    见他没有继续,景戚戚松了一口气,她固执地觉得,一旦真的进去了,两个人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闪躲着什么,可能是害怕失去,失去一个多年的朋友,一段弥足珍贵的感情。

    张开嘴,景戚戚努力收回眼泪,其实也没觉得太过屈辱或是羞耻,他很干净,没有什么气味儿,颜色稍显。停顿了一下,她闭上眼,含住了。

    梁以白立即发出了沉闷的一声轻哼,听起来十分性|感,他伸出手,将她腮边散乱的长发都拢到耳后,然后用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帮助她移动。

    景戚戚的动作透着生涩,这种事她并没有做过太多次,技巧非常一般,只是尽量不弄疼他,但是即使这样,梁以白也觉得快要死了,情不自禁地闭上眼,主动迎合她。

    他很烫,浑身体温变得更高,肌肤上布满一层汗珠,连呼吸都带着浓浓的热气。

    双颊酸痛,不适逐渐传来,撑得嘴角也很疼,甚至因为位置太深而觉得有些想要干呕,景戚戚慢慢后退,想要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直抱着她的头的梁以白忽然一个用力,全数离开她,按着她的腰,直接就闯了进去。

    不可思议地睁圆了眼睛,景戚戚发出无声的“啊”,只觉得顿时被填满,微微的痛楚可以忍受,更多的是酸和胀。

    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梁以白很是用力和着急,没有多久,可能也就是几分钟,他嗓子眼儿里咆哮了一声,然后就死死压在景戚戚身上。

    力道很重,一股一股的冲击波,击打得她几乎魂飞魄散。

    终于,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等他慢慢抽离她,景戚戚无助地哭了起来。

    激|情逐渐褪去,梁以白似乎也清醒了许多,他刚才烧得确实有些头脑不清楚,放纵欲|望驱使着自己,这会儿看见景戚戚哭,当即也慌了手脚。

    “戚戚,别哭,我、我不对,你想怎么解气都行,别哭……”

    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心头非常复杂,其实他不后悔,哪怕她恨他。

    景戚戚闪躲开,手撑着床沿坐起来,擦擦眼泪,下床去清洗自己。隔着卫生间的门,水声伴着她的哭声一起传来。

    梁以白赤脚站在卫生间门口,闭着眼,忍着一阵阵头晕,等着她。

    没一会儿,景戚戚披着浴巾拉开门,看见门口的梁以白,她愣了一下,垂下眼,盯着脚尖儿。

    “我送你回家。”

    他转身去穿衣服,她立即喊他,说不用。

    “我不放心你开车,这个时间不好打车。”

    梁以白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这边的业主都有私家车,出租车很少来等活儿,尤其还是这个时段。

    “我睡客房。”

    景戚戚按着浴巾,转身就走,她来这里好多次,比自己家还熟悉。

    梁以白点点头,没阻拦。

    过了今晚,一切都变了,蜷缩在被子里,景戚戚痛苦地闭着眼,如是想到。

    她仍在客厅里的手袋里,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屏幕上显示已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第三卷 世界太小还是丢了你


→解风情31←

    穿前一天的衣服去公司太容易露馅儿;景戚戚天不亮就鬼鬼祟祟地从梁以白家出来,直接回家换衣服。到家后她掏出手机才发现,从昨天下班后不久到凌晨;胡励居然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

    她胆战心惊地拨回去,还不到早上六点,胡励已经醒了;声音没有任何倦意。

    景戚戚故意用病恹恹的声音开口;弱弱问道:“你给我电话啦?我昨天下班就有点儿感冒了,吃了药睡到现在。”

    电话那端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似的,胡励问了问她严不严重;然后就自作主张地叫她在家再休息一天。

    “抱歉戚戚,你生病了我也不能请假;这几天太忙,我还得去工地亲自看看……”

    胡励的声音透着歉意,这个项目是他归国后的第一个重点项目,他必须给总部的老板一个交代,也算是对自己事业交出的一份答卷,所以不得不格外用心。

    景戚戚吸了吸鼻子,赶紧对他说不要紧,工作重要。不知道是不是被梁以白传染了,这会儿她还真的有些流鼻涕。

    放下电话,景戚戚虚弱地瘫倒在大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一般。原来撒谎这种事,做多了也就上了瘾,怪不得人家说谎话说多了就成了真理,还真有几分道理。

    她连衣服都没脱,蜷着身体就睡着了,因为她回家时蹑手蹑脚,景家二老以为她又没回家,所以根本就没看向景戚戚的卧室。无人打扰,她睡得很沉。

    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嘹亮,景戚戚眼皮动了动,闭着眼伸手来回摸索,一把抓住,拿到眼前。

    这号码陌生,但尾数是六个六,如此牛逼的手机号,对方肯定非富即贵,她勉强支起身体,哑着声音接通。

    “怎么,听动静这是感冒了?二哥没照顾好你啊。”

    揶揄的话语传来,即使没看见对方的脸,但景戚戚也完全能在脑海里勾勒出胡勤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叫人恨得牙痒痒。

    “有事吗?”

    她沉住气,没上他的套,非常平静。大概是没想到面对自己的挑衅还能这样淡然,胡勤不禁咂咂嘴,想要撩骚的浓重兴致也几乎立即就被浇熄了。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子?”

    景戚戚哼了一声,她还记着饭桌上胡勤的那一脚,低头一瞥,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留下一道褐色的痕迹,并不是很疼。但是一想起他的唯恐天下不乱,她还是咬了咬嘴唇。

    “要么说事儿,要么滚。”

    她从牙关里挤出来一句,看着不远处穿衣镜中的自己,眼袋浮肿,面色苍白,头发蓬乱,活像个女鬼,不禁心情更添抑郁。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下午三点我在老地方等你,请你喝酒。记着,见不到你,我指不定做出什么事儿来,景戚戚。”

    胡勤一口气说完,抢先挂了电话,景戚戚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忙音,皱紧了眉头。

    胡家老三,虽说恣意任性,做事乖张,但并不是掂不清轻重缓急的人,他主动找景戚戚,绝对不是叙叙旧那么简单。

    这一点景戚戚也很清楚,所以她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就开始在脑海里将自己对胡勤的种种认知努力地往一起拼凑――

    记忆里,胡勤似乎一直都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他高中没读完就说什么也不念书了,为此甚至还差点儿自杀过。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以后,胡语正和李筱铭就都放弃逼他上学了,只求这小儿子平平安安地活着就好。

    在家休养了大半年以后,胡勤“重出江湖”,虽然在圈子里年纪最轻,但因为心最野,胆最大,玩得最狠,不出一年竟是硬生生成了知名人物。在很多地方,提起“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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