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便让人有了去折磨他的破绽。
“哼!你这下贱的男人!你该被送到那种地方让人蹂躏到死!下贱!”
做为一个非常成功的没用男人之典范,海选择了最俗套的一种方式去宣泄——他提起拳头,想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i。k的身上——像这种地位卑贱的男娼,死了都不会有人管!
“海先生,您该离开这里了。”
保镖中,john的干练仍旧是无人能及的,在最危急的时刻,他那双在越战中曾拧断很多敌人脖子的手轻易的制住了歇斯底里的海,礼貌的问着——
“总裁,这位少爷没事吧?”
“你把他送下去吧,叫个医生来,他的头被撞了一下。”
在给i。k验伤的迩纯当然没有注意到john的表情,把大吵大闹的海抛给两个跟来的手下,john看着表情痛苦的i。k奸佞的一笑,便乘电梯离开了——他这算不算救人一命?还是个那么动人的宝贝儿,这笔人情债他可得好好的来找他换。依他的经验,总会有机会的……
“贱货!你这个下贱的男娼!你该被人干死!你根本就不配迩纯!根本就不配被当成人!”
身后,海的漫骂渐渐远去,迩纯的手一直都扶在i。k的肩膀上,小家伙大概在担心他了,他难道表现的还不够坚强吗?他难道不是在笑的吗?i。k抬起头,一派无所谓的笑意。
“得了,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迩纯的一句话,使得i。k本以为压下的痛都涌了上来,如翻转的双刃刀,将他的心割得血肉模糊,他一直告诉自己,这样不痛,可在迩纯面前,就完全不同了……
“这些话你又不是第一次听,习惯了不就好了?”
的确是算句安慰,而对于迩纯来说,这便更是一句无可厚非的安慰了,他本来就没学会怎么哄别人,这孩子,生下来就是被人哄的,不是吗?
将i。k先送到自己的房间,迩纯费了很大的力气将i。k扶上床,帮他脱了衣服,让他躺好,调了性具比较舒缓的速度,替i。k盖上被子,追着i。k飘渺的眼神一同环视着这间屋子——还是他们曾经的那个房间,只是家具变了、色调变了、人……也变了。
一切都不可能重来,握着迩纯的手,他们一同看着窗外,就像曾经一样,只是那种感觉却不复往日。
i。k望着天边袭来的乌云,那会不会是神喻的诅咒呢?他是从地狱逃回的覆罪之魂,这样的灵魂将迎接的……只有惩罚……
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那是第几天之后的事了?他说不清楚,但他一直等待着,那些人类怎么形容他这种动物来着?臭肉迟早要招来苍蝇?呵呵。
“呜……”
夜晚,他的嘴被人突然用枕头捂住了,随后他被人很粗鲁的蒙上了眼睛,用那种类似于电线的东西捆了拖离了卧室——这当然不是迩纯,kathy夫人亲自把他的接走了,迩纯的父亲病危了——的确是个让黑暗中的野兽等待已久的好机会。
“听那两个护士说你浪得很,连他们帮你擦身时都会勃起?来,让我看看。”
john的声音,他还是喜欢这种夜袭的游戏,只是这回猎物成了他,不过,他倒是比以前聪明了不少——他被丢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潮湿的感觉让i。k可以判断出这该是浴室,果然是个奸淫掳掠的好地方,方便毁灭证据。
“呜……”
i。k痛苦的哼着,john单膝跪在地上,他将i。k的手吊绑在阀门上,便迫不及待扯开那双修长的腿行凶了,用自己熊掌般的手握住i。k精巧的分身用力揉搓着,突然,john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我发现了什么?你被那两个小护士伺候的很爽吧?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
i。k难堪的别过头去,任由john,他的旧部,在他慷慨分开的双腿间去观察他毫不知羞的下体——在john粗糙的手掌凌虐的揉搓下,分身的小孔渐渐由内膨胀了起来,隐约的,一枚红白相间的小东西沾染着体液被从他涨大的分身中挤了出来,那是一颗胶囊,他常吃的一种药,而那两个被请来照顾他的小护士显然找到了新的用途,将这个填满他的尿道便不会再随时准备伺候他这个没有行动能力的人小解了,是个不错的方法对吗?感到痛,i。k侧着身,将头贴墙壁上难过的蹭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分身里被塞了多少颗胶囊,小腹已经被涨得拢起来了,而john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一边大笑着,一边用手揉着i。k膀胱的位置,看着那扭曲且充满性欲的表情,john将那枚胶囊再次塞入了颤抖的分身狭小的细孔里,捏着i。k的扭曲的凄美脸庞他放肆的嗤笑着——
“你可真是天生淫乱,连两个小女生都能让你这么爽?哼?难怪迩纯那个小贱人跟你臭味相投,哼,不过,他一定不能满足你吧?不然他怎么会没发现?”
对于john的问题,那只能说那些白衣天使们实在是太聪明了,她们很清楚胶囊的质地,每次,在用这些东西折磨他之前,她们总是很认真的计算好胶囊融化的时间,以便选择最恰当的用量,这样迩纯除了会叫不会说话的他去看泌尿科,也就不会察觉什么其他的了,在这些方面,护士小姐倒是十分负责的——迩纯当然有他的工作要干,尽管kathy夫人常打电话来慰问他,但接电话的大多是护士小姐,他开不了口,因此,当那些护士小姐殷勤的向首相女士汇报他的康复情况时,他时常是被折腾得做些什么新的实践,不过那刚好能让他无聊的时间有些“乐趣”……
“我真不明白,迩纯为什么把你带回来,还给你起i。k先生的名字,你这种连小女孩都能玩弄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得到这种待遇!”
到这个时候,john还是一副誓死效忠的模样,但i。k相信,即便是他把事实讲出来,也并不会让john停止对他做这些事……他的身体已经因john的揉弄而兴奋不已了,现在的他,到底是什么,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一个玩物?于是,他就一定会被人像一个玩物般对待。
“哈哈哈,真没想到,你的这里居然比迩纯那小子还乖巧,以前我对他这么做时,他一定已经在哭着求我了,不过等到i。k先生回来,他就得救了,现在轮到你了,乖乖的等你的迩纯回来哦……呵呵呵呵呵呵……”
john淫笑着将淋浴的金属软管卸了喷头塞进i。k的已经吞了震动玩具的蜜蕾之中,看着那贪婪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将两样东西同时包入体内,john一把扯住i。k的发丝,淫威的命令着——
“叫!给我大声的叫!”
说着,他将猛地搬动了阀门,冰冷的水柱借助着强大的压力冲入i。k火热的体内,在被用异物填充的分身同时被惨无人道的揉捏下,i。k屈服于自己的肉体,痛苦的渴望被沙哑得从喉咙中放了出来——
“啊……啊……呜……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中,涅磐的凤被欲望之活烧得妖艳逼人,他无力为他即将被那种教唆出来的渴望所征服的躯体所哀悼,很快,i。k遍被自己动人的啼血悲鸣所征服了……
被封闭在狭小的空间中,他根本无从知晓外面的一切,i。k说不清,他是在等待还是在害怕那一刻的到来,迩纯……他从未亲眼见过自己在他人身下的模样吧?那滋味一定很痛苦,他很清楚,就向john说的,迩纯也曾这样等待着他回来,这种感觉,他很了解,迩纯受不了的,他不想再让迩纯受到什么伤害了,况且是在这样的时候——
kathy说,迩纯的父亲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呵呵,你的身体被调教的不错嘛,如果你听我的话,我就不让迩纯知道,怎么样?”
将i。k吊起的手,从阀门上解下来,john让i。k趴在地上,慢慢的将水管拔出来,看着i。k乖巧收缩的菊蕾,john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把这样一个宝贝藏起来,真是太可惜了。
“……”
他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所以,他点了头。
i。k并不认为这能瞒过迩纯多久,但至少过一天算一天,如果左右都是痛,那么就让他一个人痛得长久些好了……
是不是很傻?呵呵。
第二十四章
三世轮回,人必历尽所有的磨难,才可渡苦海,他只愿——这是最后一世。
“真没意思,我以为像职业性玩具会让我们爽的时间长一点,才这么几个小时就不成了?哼!”
说话的人是在门口值勤的保安,自然也是john的朋友,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jonh一向是个讲义气的人,有了好事,自然不会忘记兄弟们,况且,欣赏着这个美得像妖精小贱货在被以各种体位轮上时的精湛表演,也是修养生息的时候不错的享受。
天已经亮了,不过他们不怎么害怕,迩纯没有打电话过来,他说过回来时要john去接他的,所以,现在很安全。他们用胶带封住了i。k的眼睛,这样就不怕他以后会认出他们了,就算认出来也无所谓,反正他是个哑巴,又是这种货色,只要不被迩纯那亲眼看见,他们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
“呵呵,可就算这样,他的这个小菊洞还是蛮活跃的嘛,真是天生的淫荡。”
jonh想抽支烟了,再说,他们也需要整理一下,再过半个小时,那两个小护士就要上班了,他现在怎么说也是个保安经理,有身份的人,不能让两个小丫头看他们这几个男人这种如狼似虎的模样。于是,他把披在身上的衬衫脱到一边,踢了踢已经累得坐在地上的同伴,他们还在不断用手刺激着被他们凌虐一夜的i。k,做为一个男脔异常敏感的身体,而对于这样的讽刺与挑逗,已经陷入半昏迷的i。k只是乖巧的配合着。jonh心里暗骂了一声淫荡,一脚踹在i。k被强行分开的腿间,红肿的蓓蕾渗出了血丝,却仍旧小心翼翼的收缩着,丝毫不敢怠慢。对于,乖孩子,john总是十分宽容的,他其实并不算个坏人,充其量只是喜欢陪这种喜欢被人玩弄的小动物私下做做游戏,比起他见过的很多人,他已经十分善良了,所以,他摆出上司的架子,训斥着两个手下——
“够了,他已经被折腾了一晚上了,给他洗洗澡,让他休息会儿,一会那两个小丫头来了,还有他受得呢。”
“哈,jonh,别装了,你是怕迩纯那小子发现吧?真他妈没想到,那时候还在咱们胯下又哭又闹的小玩意儿竟然成了大老板?今非昔比啊。”
其中一个男人站了起来,懒洋洋的,开了淋浴,就像夹着一个什么物件似的,钳制着i。k细软的腰支将根本没有行走能力的他拖入了白雾蒸腾的热水中……
“呜……”
他被这个足有两米的男人竖抱着,只是脚尖微微点地,但他的腿已经废了,如果那只横在他腰间的手松了,他就会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那会很痛,现在,他全身都感到疼痛,可能是因为体力透支而发烧,也或许是因为其中的一个人殴打了他,那是没有原因的惩罚,那人用什么硬的东西垫着给了他胸口、腹部还有后背很多拳,这种方法从外面上是看不出伤的,所以曾经出去转了一圈的john也没有发现,还以为他是在兄弟们的猛攻之下败了阵,呵,如果这些杂碎知道让他们爽了一晚上的那个下贱男娼就是他们曾经是天之骄子的前总裁,一定会觉得更不可思议吧?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昨天你可能还在拉斯维加斯抱着你的朋友哭诉钱多得花不完,今天可能就已经被从豪华的洋房里踢出来连公园里睡觉的纸盒子都找不到了——i。k只是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手紧紧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这时他一夜挺立却只剩下颤抖连尿液都射不出来的精巧孱茎跟那个让他在一种全然不知如何的假性失明情况下被上到最后连半点快感都没有的巨根无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喘息着,i。k伸住了嫩粉的小舌大口大口的吐着气,纹身的部位烫得疼痛,那预示了他的不可救赎的图腾又在提醒他的堕落了……好烫……全身都好烫……紧绷的身体很想稍稍送口气,可是他不敢……
“啊……啊……啊……”
痛苦的呻吟着,那便是他屈服的求饶,即便他的精神不想,但却拗不过他的身体,记得以前在上学的时候,教哲学的老师也曾告诉过他——这个世界是物质的——呵呵,现在,他在用他的身体验证其根本吗——物质第一性,精神第二性——所以,现在他淫荡不堪的身体说了算……听,那些人又在耻笑他的淫乱了……
啪——
“收紧!别把那些东西弄出来,还有用的,我知道,你能做到,让我看看。”
jonh给了他白嫩的臀瓣一下,稍稍放松的肌肉立刻耸了起来,将股勾上的那枚钢环夹紧在白瓷般的丘缝之间,i。k将头贴在抱着他抚摸他的男人的颈窝间谄媚的蹭着——有谁还见过比他更恶心的男娼?i。k这样在心底自问着,被打得连呼吸都疼痛的胸口一时间感到窒息了……
“啊……”
却在这时,jonh的手勾起了他股勾上的钢环,那种像是要被人扯下皮肉的感觉他已经让自己很久不去体会了,然而,只是一次无情的撕扯,那些沦落的记忆遍又恍然浮现在他仍是一片黑暗的视线间——
i。k,往前走,不要让你最爱的狗阁下的***掉出来!
那是谁?一个高傲、衣着华丽的少年,他被他用链子拉扯着,赤身裸体通过站满贵族观望者的草皮,他在地上爬行,按照那少年的命令在众人面前做出各种犬类的姿势,甚至是在树下抬起右腿“划地盘”,之后,他被以那个姿势绑在树边,少年用带着手套的手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被迫留下气味的地方,那个少年也是如此撕扯他被钢环穿透的媚肉威胁着他:
i。k,你害我这个王子在贵族面前丢脸,给我舔干净!不然有你好看的!
皮鞭向雨点一样落在他敞开的私处上,被吊起了一条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