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还强自笑:“嗨,亲爱的,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觉得自己今天恐怕不行,也许我们改天再约。”
──如果你以为北北会这么说,那就错了,这只是在他心里头想想而已。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是男人的尊严,任何男人就算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面子,尤其是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更是值得他们前仆后继,做鬼也风流。
北北的举动就是坚定信心,先给自己打气,他一把将全裸的月月拉上床来,然后先发制人的压住他。被压制着,月月开始笑了,挺身在他耳朵边吹风,细声说:“北北你真热情。”
北北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神仙下凡要与他欢好一番?希奇古怪充满荒诞的猜测一个接一个,绕着法律常识打转,却依旧胡涂着。就这么一闪神的片刻,主导权就回到月月手里了,月月明摆着比北北聪明,他没有让北北说话,直接就行动了。
当时,北北也没有反抗,他根本不能反抗,甚至思想也变迟缓了,因为月月殷红的嘴唇正慢慢吸吮着男云鳌?
月月只是慢慢地吸着,但没有含进去,只是这样就让北北觉得比被吹萧还过瘾。慢慢的,月月开始用咬的,舌头也开始用上力气了,开始打圈、吹气、细舔着,不知不觉两个人的体位就换了过来,北北眼看着雪白完美的臀部在眼前猛晃,那里又紧窒的快要喷出来。脑袋里就只剩下糨糊一堆,连思考也不能了。
说时迟,那时快,月月的手指也开始出动了,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很粗,指甲长但是修的很平滑,青白的一小片,上面凹出一块营养圈来,天然的油光鲜亮,手背上也没有任何青筋突出来,保养的象旧时少奶奶的手,月月先故意向北北展示了一下灵活的手指:“我钢琴过六级。”
强高音响起,他开始在挺立的北北小钢炮上弹琴了,北北相信他钢琴过六极,杂乱而有续的钢琴手法——妙不可言的境界,然后就在那奏鸣曲的高潮中,月月用力的一吸,北北感觉到自己几乎戳到了月月的喉管,白色的精液狂喷而出,甚至射到月月琥珀青色的瞳孔上。
北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激动的胸腔快要暴裂开来,他疯狂的冲上去舔舐月月脸上的精液,用舌头在月月玉一样光滑的脸上上下洗涤着,感觉着毛孔在舌尖里吐息着,倾倒着。
最后他终于亲到了那双让他着迷的眼睛,湿润的,温暖的,滑腻的……咸涩的,妙不可言,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充满了全身。
月月仿佛醉了似的慢慢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睁开,他沙哑着声音说:“北北,你知道么?男人射一次消耗的元气,可以使他的力气减弱五分之一。”
声音里的得意和得逞几乎不用掩饰。
来不及消耗这句话的含意,北北就以身体领略这句话的真谛了,他毫不费力的被月月翻转了身体,后庭被涂上自己的精液,他听见身后的恶魔发出得意的笑声,然后脑袋猛的向前闯到他的橡木床头上。
痛……脑袋碰的眼冒金星,但,真正痛的不是那里。而是猛然间被插入到底的后庭,他刚刚看到的超大号的东西,现在正塞在他的股间,北北怒火中烧的时候听见月月宛如朗诵诗歌般的感叹:“啊……果然是好地方。”
双手抵住床头,以便不再撞得昏过去,北北破口大骂:“SHIT!你爷的,你个伪装的烂货,立刻给我出来,否则我……!”
月月猛的向前一顶,上身依附在北北的肩头:“怎么样啊,否则,你强奸我对不对?宝贝,看你出的血吧,把被单都染红了,我们留着给你婆婆看看好不好啊?”
他单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索着,抠进去,抽出来,缓缓把鲜血抹在北北的嘴唇上。
北北气的直哆嗦,虽然在同志世界里,一号和零号分界不是很清楚,但是北北是少有的绝对攻方,在论坛里不管别人怎么诱惑,也要坚持自己的立场,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人扮猪吃老虎夺去了第一次,北北这个气啊……
这种气愤带给月月的绝对是享受──从没有领略过的处男的柔韧包裹,鲜血的滋润、还有绝妙的抖动,他恶魔的因子开始全部启动,双手固定住北北坚实的臀部开始用力抽擦起来。
耳边听着滋滋不停的插动声音,还混合着对方睾丸拍打自己臀部的啪啪响声,最可怕的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肌肉承受不住压力而裂开的嘶啦声,北北这个痛苦啊,痛苦的连骂娘都不可能了。
在对方猛然惯进的痛苦中,北北终于屈服了,他开始想到他是否得罪了谁,嘴里面发出轻微痛苦的呻吟,好痛……把肉一片片割开也没有这么痛吧?好痛啊!靠,不是每个当受的都这么辛苦吧?
心里面转过好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在猛烈的攻击下求饶了,他断断续续哀求道:“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如果你以为男人做的时候还能听进去人类的语言,那是大错特错,化身为禽兽的他们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月月也根本爽得听不进任何话,那个地方传来的快感活活要把他吞没了。他猛地又是一个推进,然后急速抽出,刹时间,北北的鲜血狂喷,翻得媚肉可怜兮兮的被拖出来,红润的像玫瑰花瓣。
月月更加的兴奋,手指搂向北北的胸膛后便猛地收缩手臂,北北向后仰过去,又重新被钉到肉刃上,而且还是不断在自己体内膨胀的肉刃,北北几乎崩溃了,不断求着饶:“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
耳边传来轻声嘲笑:“你那里错了啊,北北?是因为我太粗暴了,你才会这么认为的吧?不过──北北你也确实让我费了好大力气啊,我从半年前看上你开始,就不断想办法把你弄到手,幸运的你是个GAY,不幸的是你是个纯正的哥哥,我选了这个方案,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有今天的成果啊,你说说我是不是该好好享受一下胜利的果实呢?”
这种在暗中窥伺的感觉真是无聊透了,可是他等不下去慢慢的调情和出演言情片了,他疯了。 一边说着话,月月一边用力掐了一下北北的乳首,弹拉开来,把粉色的小球拉成朱砂染过的颜色。
北北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是肉在板上,顿时忍不住失声痛哭出声。
月月咋舌,声音柔和了好几度:“北北,不要哭啊……怎么哭了呢?”虽然你哭的我很爽,一动一动的一直会传到那里去。
好看的修长手指移到北北脸上,很温柔的为他搽着眼泪,把北北的头用力向后转,轻轻去吻他咬破的嘴唇:“我最怕你哭了。”
北北的脖子被他拉的生疼,眼睛被泪水模糊的迷迷茫茫,脑袋却灵光起来,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那你那你……快出来吧。”声音拖着长长的哭呛。
并不回话,月月只是伸手去抚摩北北的胸口,一个接一个的细吻印在北北的背上,很轻很温柔,犹如擦拭珍贵的瓷器。北北被他揉的疼痛酥氧,哽咽着又哭起来。
尽管我们的北北本性也是很坚强的,但是他的人生经历太一帆风顺,从小就是中上等学生,家庭富裕,出国顺利,回国更是立马成为有名外资公司的总经理,只要北北不高兴什么,只要皱皱眉头冷冷说两句酸话洋词就可以了,怎么也没想到会阴沟里翻船。
北北觉得自己起码有十年没有哭了,正好趁现在洗洗眼球,何况这本来就是人生最大耻辱,所以北北开始放声大哭:“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胸口好痒,不要再用手指甲刮了,“呜呜呜呜呜呜……哇……哦、恩、恩恩……。”
月月爬在北北胸口的手反而更加用力了,本来不动的舰艇也开始开动了,拓开阻挡的肉壁轮回巡视着。北北哭的全身无力,任由着对方把玩,气得只能更加努力的掉眼泪。
漫长的二十分钟,期间月月把两个人的姿势换成正常的面对面式,北北的一只长腿挂在他的肩上,腰向前折,酸疼的快要断掉,内脏也快承受不住冲击翻江倒海着,更羞耻的是他可以看见月月的利器在自己后庭出入的淫迷景色…………
用尽全身力气,好样的北北开始反击了,他一个巴掌将月月那张艺术品一样的脸打到一侧去,声音中的屈辱和愤怒几乎燃烧起来:“你他妈的玩我是不是,不是说怕我哭么?为什么我越哭你反而越起劲了,一开始就骗我!简直是败类!快他妈的出去啊,老子不玩了。我要杀你,奸你全家…………啊——放开我——啊——!!”
真有力气,牙齿都有些松了,月月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咽进去,腰猛的一挺换来北北一阵狼哭鬼嚎。
他将半边脸贴在北北的汗湿的冰凉肌肤上解热,一边咬着北北的小巧乳头一边闷声说:“我没有骗你,我喜欢你,半年前我去参加商貌会议,关门的时候不知道你在后面,整个把你鼻子打扁了,当时你也眼泪汪汪的……。”
别哭,不要哭,我最怕你哭了……
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北北被操的麻酥酥的后庭开始痒起来,他不由的一个哆嗦,视线向下移,果然看见自己没有任何碰触就自己挺起来的锤子,北北哀号一声,拼命的挣脱着,反而在挣扎之间加剧了磨搽,要了人命的痛和硬往外挣的疼。
将抓狂的北北一把抓回来,月月冷声威胁道:“东西还没射,你想死了。”
“啊……啊…………不要……求你了,快结束吧。”眼看着自己红色的嫩肉被拖出体外,北北吓都吓傻了,怎么会这样,那些A片并不会这么演啊。
带着冷酷的微笑,月月用手慢慢把命根子送回巢穴,在送到最后的时候猛的把一根手指也塞到里面去。
“啊……啊……啊——!!”北北哭到没有力气,一只脚仍在胡乱的踹啊踹的。
白晰的手指弹了弹夹在两个人中间北北挺立的欲望,用指背蹭了蹭,月月一边摆动身体一边咬着北北的耳朵:“我最怕你哭,你一哭我就会想这么对你啊,北北,你连耳朵都是甜的,不想被我插死就求我吧,求我在你里面出来,叫你也爽出来吧!”
“干你妈啊,你个死变态。”北北斯文扫地的骂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上顶,好痒,好难受,让我射出来吧,好想出来啊。“呜呜呜……”
“真难调教。”月月拨开北北握上自己性器的手,然后在双方结合的地方又插了一个手指。
现在北北的情形就是下面虽然涨的痛的要命,却又偏偏引发不了快感,疼痛缓解不了,快感也疼痛的要命,再加上月月的头发拂在胸口,嘴唇戏弄樱桃,最后想想,要是这么撑下去,做完这一夜,自己恐怕连入珠都挺不起来了,口气顿时软了:“我……我要你射在里面。”
“以后呢?” 小人得志的嘴脸。
“也……要。”去你妈的,今后老子倾家荡产也要把你砍死。
“那么哭给我看。”
“………”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倒霉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算了,我自己来吧。”
有些费力的把手指抽出来,甩掉滑腻腻的血和体液,月月两手捧起北北的臀部,他本来也只是一哭钟情,然后住在一个饭店的时候看见北北每天晨跑就想,这个哥哥干起来一定非常之爽,生活规律有运动的人这里的肉最香甜。
和北北不同,月月在这个圈子里是个著名的饕餮,他的品位很好口味很刁,吃到的好东西也多,北北没有辜负他的期望,非常的鲜美,托着北北向上绷着的腰,月月无声的笑。
哀悼吧,北北你是碰到了根本没有社会道德和人性的魔鬼,是个连自己都可以伤害的人,是个只贪图现在的享受,没有未来的人。
几乎被倒立起来,北北的性器拍打着自己的脸,月月就着这个姿势以四十五度角直直的干到那个敏感的突起上,这才开始这场性爱,螺旋打着圈,九浅一深的慢慢折磨北北。
北北又开始哭,但是哭的完全变了调,他被自己不断分泌出来的体液弄的一脸湿哒哒的,还要不断躲避它不要插到自己嘴里,痛苦而愉悦的哭泣着,在不能忍受的欲望喷发在脸上的时候尖叫的几乎断了气。
在北北由于射精而紧缩的菊花中,耐力惊人的攻入者也开始喷发了,他将北北圈到怀里抱在他腿上,猛力撕咬着北北的嘴唇,混合着唾沫与深吻,长长的接吻长长的爱意。
北北开始扭动,那一股一股冲到他直肠里的体液让他痛苦的难以接受:“不要了……不要了,救救我。”
他的哭声渐渐变细了,眼神迷离的看着月月转为青兰色的眼孔,终于在淌下一串清泪后昏倒了,只是完全失去意识前他仍在想:吃了大亏了,太不合算了,报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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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就和我一起过吧,我们明年去瑞士结婚。”第二天神清气爽的月月坐在餐桌上很优雅的说。
躺在床上的北北则默默的抽烟,他在思考用那种凶器才不会被判太多年,不过一想到自己的事业和未来,北北放弃了,他清了清喊哑的嗓子:“你滚吧,不要让我在看见你。”
漂亮的眼睛一眯,月月歪着头趴在桌子上兵来将挡:“你跟我结婚,否则我就出去说我被你强奸了。”
北北吐着烟圈:“你当别人都是白痴啊?警察来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毕竟是我那里烂了。”
“那我去自首好了。”水来土淹。
月月戴上大围脖,他头一次对一个人比较认真,这么费力气,不断请黑客跟踪他的网络还从美国进口监视器跟着他的计算机,他怎么可能会放开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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