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不死,当有后福,北北现在只能期盼月月速战速决,然后他要报仇!
“本来想多玩一会的,不过实在忍不住了。”月月猥亵的在北北身后说:“你真该看看,你美的绝对能征服全世界。”
想挺起身抗议,喉咙却“啊——!”的一声后失音了,贯穿的速度太过快,正赶在他提气的时候,胸腔一阵闷痛。
内部的肌肉无法收缩,只能承受着压迫,好深,深到可怕的程度。我一定是被他撕开了,但是好兴奋,兴奋着这种疼痛和充满的感觉,兴奋着这种真实,北北无法活动了,感觉自己一张口,心脏就会跳出来。
不断在体内膨胀的器官象一种惩罚一样,让北北有种忏悔的感觉。
白晰的手指温柔的摸着他的额头,北北听见大提琴在缓缓鸣奏,他知道是月月在叹息,满足的叹息,对他身体肯定的叹息,这让他很开心很骄傲,连疼痛都可以忘记。
只剩下燃烧的血一样的快感。
寂寞的牛奶,冷静的咖啡。
混合在一起了,分不清楚那里是我那里是你。
活动起来了,快镜头的转移,插的最彻底的姿势,屈辱的姿势,无情的男人,温柔的男人,疯狂的男人,放纵的男人。
一阵阵的眩晕。
能听见彼此紧张的呼吸声,仿佛做的不好就会死去,有点紧张,好象这里是舞台,北北在空中踩着一根让他疼痛的线,对面是赤裸的月月,无法呼吸了,不能尖叫忍耐着,牙齿咬在枕头上,口水湿了纯白的枕头。
膨胀在身体里不断活动觅食的外星动物,抨击着四壁,扩张着活动范围。
栗子状的前列腺不堪猛烈的摩擦攻击摇动威吓顶动,分泌出大量的腺体,嘴里越来越苦,原来是刮破了舌头。
迅速的抽动着,月月仰着头,喉结在滚动,漂亮的背部肌肉拉的笔直,他很想在这个时候对北北说些话,但是在男人发泄说的话,其实是有些亵渎的。
徒劳的不断亲吻抚摩北北,想传递自己的感情,一方面却一刻也没停止凶暴到残酷的攻击。他能听见北北咬着牙齿的声音能听见他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有时候会想揉揉他湿漉漉的黑发,温柔的有限。
他把全部的精力用于活塞运动,从那被攻击的好象红宝石一样发着光的后庭拉出来,再猛的冲进去。
手指恶意的捂着北北的嘴让他发不出声音,很多眼泪和唾液湿了他的手指,这让他觉得很有诗意。
邪恶的念头从心底里爬出来,想就这么把他弄死,就这么把北北卡住喉咙,活活的在高潮中窒息死,这样他可以瞑目,再不会有人和他分享这肉体,不会有人偷吃了他的美食。
手指加了一点力,后面更激烈的顶入,北北陷在欲海里无法挣扎,咳嗽出来的眼泪有些模糊和茫然,他为什么会想起小的时候有一次溺水的经历?
抓不到东西,想生存下去。他顺着一条不是很深但很急的河飘了很远。
那条河就像这汹涌的快感一样把他打湿了,淹没着。
闭上眼睛,等待那手指更加的有力,等待他…………
一次次的拉出然后再挤进去,下不了决心,手指扣在北北的欲望中心,让他无法结束。
压抑的欲望在体内乱窜着,闪电一样。
激射的高潮来了,体内盈满了液体,地狱的锁链打开了,北北象被射中的鸽子,落下来的动作有点缓慢,但是他还在呼吸,他以为他不可能呼吸了。
“你……为什么……?咳咳……咳。”北北喘着气问,带我走,带我走吧。
“我会活下来,连你一起,我们一起活下来。”月月吻着北北的眼泪。
我们都会活下来,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没必要绝望,因为我是月月,我无所不能,因为有了你,我无所畏惧。
感动吧,来感动吧。
…………北北开始感动了。
据说任何成功的欺骗都是在对方感动的时候得逞。
月月的阴谋同样得逞,激烈战斗进入第二回合,然后是第三回合。
你想啊,一个正常男人住院住了两个多月医院,吃的是刺激造血的雄激素药物,喝的是各种补品,娱乐是听小孩念故事书。
你说他有多大的爆发力?你说他会有多疯狂?
“我……我腰快断了,你放开我……。”北北终于吃不消了。
“好啊,好啊。”月月笑咪咪的答应着,利器仍然在不断的穿梭。
饱受“疼爱”的嫩肉撅着小嘴唇,让月月“性”致勃发。
“来,来,抬下腰。”
月月“体贴”的在北北腰下面垫上枕头,将他的腿更向上抬,北北听着自己的肉体发出被压迫的“吱嘎吱嘎”的声音,腹部被曲成好几条沟,那个地方的刺激好象把仙人掌塞进去了,扎疼,这个枕头是杯水车薪。
“恩…………呜…………~我不要了。”快吐出来了。
“好软,收缩着,夹的我真舒服。”月月自顾自的陶醉,满足的表情好象刚逮着一美味吃个饱的曼尼拉豹子。
北北失神的看着他,感叹那份美丽,体内又开始骚动,他觉得自己可以再来很多次了,连自己的精液射在脸上他都没发觉。
“呃…………啊————!”冲进直肠的精液终于让他大声叫出来。“你这……你……你——啊……”
“要不要再做?”月月搂着他的腰,并不拔出自己的塞子。
“不要了…………不要……。”
“是你不要的,那好,我们睡觉吧,你眼睛都红的象兔子了。”他习惯性的象医生检视他眼底有无出血似的查看北北的眼睛,然后伸出舌头飞快的舔一下。
“不是,你不是答应让我做的。”北北的大脑还在运转,还没全荒废。
“那继续……。”月月做势要动,不过实际上他觉得他马上快精尽人亡,中医讲究“一滴精十滴血。”,他这次算是亏了大本了。
这么想他当然不会觉得伤天良,他的良心只留一点点在北北的身上。
所以……当北北开始又哭又闹又打又咬的时候,他也就一口气吐差了,硬着头皮答应了。
实际上北北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了,在月月身上一阵发威,草草就收兵了,他太困了太累了,啃着月月的乳首带着一肚子精液睡着了。
最早诞生的人类因为愚昧而只穿自己的皮肤,这个时候他们的心也只隔着一层皮肤,手指相扣着,盖着凌乱不堪污迹斑斑的被子,窝在对方的身体旁,感受彼此的气味,月月和北北熟睡了。
不管春天来的多晚,你要相信她会来。
阳光照在绻在一起的两只雄兽身上温暖而宁静。
我始终知道我为什么睡不好,因为我听不见你的呼吸声。
就算所有声音离我而去,我也不曾这么绝望。
谢谢你还在,绕了这么多路你还在。
我想把心掏给你,也许你以为这是蠢话,但是不这么做你怎么能明白,我不能离开你。
无意识的在梦中互相更加的偎近了。
我们不再分开,谁想分开我们就把他家十八代都挖出来奸一百次,这点实力我们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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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梦到的事情可以让明明知道是梦的人恐惧万分。可以让梦醒了的人恐怖万分。无尽的血,几乎是一片血海。
北北在黎明中喘息着惊醒,身体极度的不舒服,这和昨天一整天的疯狂做爱有关,也和这个恐怖的恶梦有关。
床上看不到月月,他摸着有些温暖的床浑身发冷。
“月月……月月……”他试探着呼唤,皮肤遇到冷空气有点刺疼。
有人打开灯,灯光有些刺眼,北北本能的用胳膊挡住。
“你还好么?”这两个人一天没吃东西窝在病房里,就是铁打的应该也受不了。
模糊的知道这个人不是月月,北北盖好被子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喝,才发现,这是月月的哥哥。对越立不耿耿于怀是不可能的,虽然这实在不关越立本人的事情。
“月月去做检查,今天早上他大面积出血,你不要激动,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你知道他就快做手术了,如果状态不稳定就比较麻烦,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越立笑。
“我们那点相象?”北北突然问。
“啊?我们象?”越立惊讶,他自认外貌上和北北没什么共同点。
“恩,月月这么说。”
越立顿时觉得脸抽筋,天啊,他在他弟弟眼里是这样的幼稚、卤莽、冲动……的一个人?
他的形象啊,他的人生啊!!
看着越立痛不欲生的样子,北北怒火朝天,他有没有这么糟糕啊,象他有什么不好?
“你……你……先去洗下脸吧,这里可以淋浴,二十四小时热水,我去给你打饭,你想吃什么?”越立仍旧感觉很悲痛。
“我吃什么都好啊,谢谢你。”北北感激的笑。
有那么一刻,觉得针掉下来都会发出声音来,北北的笑容给越立很大震撼,是那种非常满足幸福的笑容,今天早上去做检查的月月也是这么笑,这种时候,他们怎么还能笑的这么开心?只要这两个人在一起,竟然可以笑的那么好看。
卫生间不是很大,却很干净,有个很大的喷头,北北站在那下面冲洗,先把肚子里粘粘的一堆东西挖出来,再开始刷那些红色的吻痕,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在幸福的笑,心里面反而越来越恐惧。
这种感觉好象在大街上和亲人失散的小孩──彷徨。
他现在很担心,大面积出血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象梦里一样?不!他不会有事情,月月那么耐命那么奸诈缺德,一定会活的好好的。
摸着自己的嘴唇,抬头照着镜子,眼睛是有很深的眼窝,目光幽幽的哀戚。北北强迫自己笑。笑了半天,两行眼泪留下来。
低着头,吃了两大碗米粥四根油条两个麻团六个包子,北北擦干净嘴灿然一笑:“我吃不下去了,我担心月月,你能带我去看看他么?这么长时间了。”
你吃的下去的话,是不是要连桌椅板凳一起吃了?连我生命都有危险了。
越立一脑袋的黑线,他买这么多是连月月的份一起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真没想到月月是这么辛苦的,养这么一个是多么耗费粮食啊。
“好啊,我们去看看。”越立抬手看看表。“现在应该是在做B超。”
几分钟后,越立就沾了北北的霉运了。
我们训孩子的时候常逮那个无辜的训,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没事你带他来添什么乱。
现在医生就这么训越立。
越立委屈啊,他不知道北北身体巨好,从来没来过医院,没有常识不说,由于长期在国外,他对国内的医疗认识不深刻,也常听到些不正确的舆论,加上电视电影里变态医生太多了,灌输的错误认识也太多了……。
这些集合的原因造成了,北北,上演了孙悟空大闹医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在门口一看几个医生把月月按着往一个黑黑的仪器里送,而月月在死命挣扎,二话不说,英雄出世,一拳打飞一个医生,飞腿踹走另一个,就手拿一个医疗仪器砸昏勇敢的一个,把其它两个吓的抱成一团,北北大展中国工夫,英雄救美的戏演的十成十。
月月目瞪口呆,好久才含着棒棒糖鼓掌。
“你们,为什么送他火化!”北北审问两个战俘。
“…………”那是火化,我们把大活人火化,你从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实习就碰到这种事情,愤怒的实习医生含着泪道:“禀大爷,这是医疗用的,查看他内脏有无破裂出血,肝脾是否肿大。”
噫──噫噫——事情大条了。
北北仍然强词夺理:“那你们也不能不顾人权,怎么可以强按着他?”
“他从做心电那边拿了不知道是谁的糖,非要一直含着,这样怎么做啊?”医生委屈的想哭。
“呵呵呵呵……。”北北干笑着挠头,把坐在旁边的月月拉过来,一个经典KOF动作,打到西天不用回来了。
这边厢主任医生把越立训的灰头土脑,那边北北拿了从越立兜里掏的钱买了两块钱的脚套,坐在一边看着。一个满头是包的医生试了一下落下来的月月的鼻息,还好,没死,糖也吐出来了。
经过漫长的类似于A钱和索命的检查,月月终于被北北拖回去折磨了,至于折磨的内容,唯一肯定的是,月月还顽强的活着。
半个月后,血液病房的人都知道,不,几乎医院里有点新闻意识的人就知道,医院里那个美的妖艳的病美人,有个“公老虎”的贤……贤……内助。
当然这完全不折损月月的美貌,也不会有任何人不尊重他们。
一个严酷的死亡现实下,人人都是平等的。
有多少夫妻都挨不过这一关?
你的容颜减退,你的生命流逝的时候,你落难的时候,你最无助的时候,你最窘迫的时候,你的爱人还能无悔的站在你身边。一个男人最深的爱就是体现在他伴侣落难的时候。这是多么让人羡慕。是同性反而更难得。
死亡叫人类学会宽容,提起这一对,有良心的人口里不敢轻亵,没良心的都被月月整的无法说三道四了。
人间四月天,春风拂面刮脸皮。
北北坐在一片含苞的紫丁香中等月月最后检查出来,小留在他旁边吃着甘草杏,有一眼没一眼的瞪他,正拍着几个月月给他的,代替气球玩的避孕套。
“你爱我叔叔是不是啊。”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