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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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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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真如张宽所说,除了一张大床,再没有别的了。大大的落地窗,正午的阳光从四面八方透了进来,照着每个角落都亮堂堂的。
  把苏桦扔床上,张宽站起来直喘粗气:
  “妈呀,你还真不是个小鸟依人的重量,看着没多少肉,光骨头也够了斤两。”
  “去你的。”苏桦咧了嘴,没笑出来。脸上的泪珠还没干透呢。
  “我对你没别的要求,只要不翻身闹革命别的我都能忍。”
  说完,不管不顾扯下苏桦的裤子,横冲直撞冲了进去。
  苏桦吃痛,脸都变形了“孙子,下回再这样,当心我剁了你那根喂狗。”
  “叶子,就让我疯一回。”张宽一把按下了苏桦正掐着他的手。定定地看着苏桦的眼睛,“就让我疯一回要不,我真的不相信这是真的”
  苏桦抬起了胳膊把张宽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你要忍住。”说完张宽大马金刀挥舞开来。
  苏桦痛得脸抽到了一起,“畜生”
  “畜生也得做爱,你不知道有交配权的雄性动物都是优良品种,歪瓜劣枣就只有看的份…啊!”说着张宽惨叫一声,把掐在自己乳头上的两根手指拔下来,“好,我慢一点儿,刚还忘了一件事,我爸说你回去得叫他一声爸。”
  苏桦的脸绿了。可身上的感觉痛过之後慢慢起来了,随着张宽的抽动,苏桦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叶子,学校那个房子退了吧,住我那个就行了,就昨晚的那个小两室,那可是我盯着你的房子买的,当时跟在JOHN身後进进出出好几回,他哪知道後面跟了个情敌呢。”
  苏桦气喘嘘嘘,哪有功夫回话。这孙子瞒了他多少事,以後得一点一点榨出来。
  “叶子,你喜欢我吗?”
  苏桦一阵痉挛,整个人泄了下来。
  “问你呢,喜欢我吗?”
  等张宽的劲过了,两人搂在一起喘粗气。好半天,苏桦才爬起来,趴到张宽身上,咬住张宽那个早被他咬得红肿的乳头就不松口。“听好了,下次,你要再这麽多废话,我就让你二饼成大饼。”
  张宽把苏桦从自己身上揪下来,捏着他的鼻子,“哎,问你呢,你喜欢我不。”
  “滚蛋吧”苏桦抱起了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式,准备好好睡一觉,这一天两次的量快把他抽干了,手里面摸着了一个硬硬的带点响声的东西,苏桦半撑了起来,拉开枕头套,从里面翻出一张纸来
  “老农民,是不是把你的家底全藏这儿了?”
  张宽没回答,只是得意的把脚翘到苏桦小肚子上,逗弄苏桦的肚脐眼儿。
  苏桦打开那张纸,纸很旧很脏,普普通通的A4复印纸,字不多,但也算能认得清楚。
  张宽,对不起。
  有一个人疯着就行了,我不该把你也拉下去。
  你那天说的不错
  我是喜欢男人。
  我也喜欢你。
  “张宽,这种事你也能干得出来,”苏桦气的一把把纸摔到了张宽的脸上。
  张宽乐得嘿嘿直笑。
  “叶子,我模仿了近一年你的笔迹才写上的,小样的还装深沈,可你能斗得过我,你那叫小心思,我这叫大智慧,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说。要不,我哪来那麽大的自信坚持,早歇菜了。”
  孙子。
  骂了一句,苏桦抓过了张宽的手帖在脸上,小心思也好,大智慧也罢,只要每天早上睁开眼能看到眼前这个胡子冒了头的男人,那是纠结纠缠了快二十年的男人,是他的男人,是他身上早就不能缺少的肋骨。
  他就满足了。

  (完)



番外1
  张宽不是一个记仇的人,说是心大的能漏出来石头一点也不为过。
  苏桦的工作上了正轨,实验室的工作也进行的如火如荼。张宽没什麽事,总是趁著学校放学後人少的点跑去给苏桦送吃的,天天还不重样,简单的是鸭饼、火烧,炸鸡翅、小笼包,可都是张宽挑著老字号开著那辆破面包顶著B城恶劣的交通买来的。张宽的小面包没换,因为两个人去转了车场,苏桦看上了别克,黑色,庄重。张宽看上了宝马,还是红色,妖豔。
  苏桦心痛腰包里的银子,再一想著要真的开著这辆红车进学校,那还不把自己弄成一景儿了,不把学校掀翻了去,怎麽想都让人透出股恶寒,後来两人吵著嘴出了车城,看到完全修缮一新的面包也不算难看,就勉为其难让面包继续发挥余热了。所以每天张宽开著那辆小面包无比幸福地为苏桦的一日三餐奔波著,简单的不简单,复杂的可真就是复杂,大盘小碟,汤煲一应俱全,甚至还支起实验室的酒精炉子涮火锅。把个实验室弄得是乌烟瘴气,高雅的殿堂成了小饭堂子,可那帮穷学生高兴哪,沾光顺嘴吃出瘾了,成天乐得屁颠屁颠。
  除了小王一次一脸探究的目光被苏桦抓了现形,笑容满面地把小王发配到资料室给他查了一周的数据,指定还要手抄本,把小王查得一脸蜡黄,两眼呆滞。回来後,那可真是规规矩矩,端碗递碟大气也不敢乱喘一下,其它那些眼镜片一层摞一层的人才管不了这吃的是谁送来的,还每天不重样,有没有什麽猫腻。吃最大,有了吃的,眼也让眼屎蒙上了。
  苏桦乐得跟著没事人一样在实验室里扮演著乐善好施的大善人。
  其实这本来没有啥,真的没啥,谁没吃过好吃的,但天天在只叫外卖吃食堂一用钻在钱眼里的另外两个人面前大块朵荠就不怎麽地道了。
  因为沾光没李衡的份,实验室里的每个人都知道。
  李衡曾用自己的那把韩国钢筷子从苏桦精致的小饭盆里抢过烧麦,被张宽的木筷子狠狠地敲在了手腕上,李衡的手一抖,烧麦掉到了地上,张宽一伸腿,烧麦滚到了垃圾筒边。李衡滴著口水看著张宽一脸温存地对苏桦说:“吃不下了,我带回去,给咱们邻居家的那个卡卡。”然後恍若无人状把食盒一收,一脸老实农民勤俭置家的样儿走了。
  “桦儿,我怎麽就不招你们家那口子的待见了,想我不是貌若潘安也至少是帅哥一枚,他不抬眼看我也就算了,怎麽能这麽无视同志们的阶级感情?”
  苏桦从抽屉里掏出一包纸巾,前後左右,上上下下擦的仔仔细细,又端了水杯把嘴里漱干净了,弄清爽了,才对著一脸傻相的李衡说了声:“不知道,可能他没看见你。”
  屁,没看见,那筷子是隔空取物呢。李衡算明白了,自从那两个狼狈为奸後,苏桦整个人就从过去的阴阳怪气变成了现在的目中无人。
  李衡怎麽能服气。看到那边又支起了火锅滩子,忙打掉了巩青正吸溜进嘴里的泡面,一把拽起了巩青抱著他的那个超大号饭盆就赴了战场。
  两支银筷子还没把锅里的煮到刚刚好的肚子捞出来,张宽夹著一撮子青菜就上来了,巧不巧地菜一下没夹住,刚出锅的汤菜正巧落在了李衡正忙碌的手腕上。
  “噢”李衡一嗓子,手里的不锈钢大盆分阶段地飞到了窗户上,把窗户砸出了个白印子,再滴溜溜撞到了工具箱,上面李衡早准备好的比列都配好的一瓶万能胶做了个优美的侧身,一头扎进了大澡盆子。
  巩青见状,忙放下了快要进嘴的鱼片,拉著烫得眼泪快出来的李衡:“走,咱不在这受气了,咱们吃海底捞去,让你捞个够。”
  “捞个屁,我的盆,才刚买了没几天,那胶…”
  “没关系,反正胶倒进盆里了也可以用,正好你不还有盖子吗,先拿来盖上就不会干了,回来还能再用。”
  苏桦看著那两个相扶著离去的人,把锅里的羊肉捞干净了,搁到张宽的碗里。
  “你烫著他了?”
  张宽咧嘴一笑。
  “我哪敢,是菜烫著他了。”
  “那就好。”苏桦抿嘴一笑,“知道吗,巩青这学期又给我加了一个班的课。”
  张宽大手一挥“让李衡帮你带。”
  把苏桦看得痴痴迷迷的。
  隔一天,李衡一脸凄切地蹭到了苏桦的桌子旁。
  “叶子,我确定我是得醉张宽了,当初,他要我帮忙追你,我没帮。他就变著法的来整我。可要不是我告诉他JOHN什麽时候回来,要不是我把你带过去找他,他能得偿心愿吗,他也太小人了,一点点事就记一辈子。”
  苏桦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他就是个小人。”说著打开抽屉拿出一个东西挂李衡脖子上。
  “听听。”
  李衡不明所以,把耳机塞进了耳朵,没一分锺就拿下来。“唱得也太难听了,这麽个公鸭嗓子也敢出来献丑。听著到像张宽的声音,这麽多年的破东西,还留著呢,真不够酸牙倒醋的…”正说著李衡眼都凸出来了“是张宽。”再一把抓住苏桦的胳膊,声音都变调了,“张宽?”
  苏桦抿嘴一笑,“你们家还在那个老区的6楼住著吗?”
  “你不是知道嘛,我早搬巩青那了。”
  “幸好。张宽说那一年他蹲你家楼下听墙根子呢。”
  李衡一惊,赶紧挤出了两滴眼泪,一把抱住苏桦的腿。
  “苏桦,你不能这样,当年我都跪下给你认错了,这多久的事儿,要是个死人也早都腐烂了,怎麽又提起这一出了,你千万不能抛下我,再说了当时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逼你了吗,没逼,我强迫你了吗,没强迫,你可不能就把错全推我一人身上。”
  苏桦踢开了李衡,拍了拍自己裤子上的摺子,喝了一口水,才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提,是张宽提出来的,昨天想到这一出,那愣小子还喝了整整一瓶子二锅头呢,干整什麽意思,懂吗?”
  “他不会要找我决斗吧,就我这小身子骨,啊!”李衡张了大嘴,卡机了。
  苏桦笑了笑,回了头招呼著那个埋著头干活的人:“主任,你们家李衡下巴掉下来了,快过来帮他扶上去。”
  等到下午张宽提了一袋子打包好的川菜进门的时候。李衡吓得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去。好不容易等那两个吃得满脸红光,张宽出去到垃圾的时候。李衡一个小碎步跟在了後面。看著前面那个人弯下腰扔垃圾时,两个胳膊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李衡一壮胆子扑了上去。
  “张宽,那个…”
  “怎麽了,我刚倒进垃圾筒,你要早一步,我还能给你留一个宫爆鸡丁。”
  李衡的胆就快要爆掉了,还宫爆鸡丁呢,如果这事儿巩青知道了,还不知道怎麽把他拔皮拆骨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就吃了他身边的,尽管过去了这麽多年,那也是罪过。
  “张宽,就是那个…”
  张宽拍拍李衡的肩,差点没一巴掌把他拍地上去。
  “苏桦说巩青又给他加了一个班 ,你知道的,苏桦身体一直没好透,还有那麽多实验室的工作,你能不能”
  “能,我帮他带,没问题,今晚我就让巩青给我调课表,他要不给我调我跟他急。”李衡一拍胸脯,看著张宽四方大步迈了进去,真要哭出来了,没问题,没问题才怪,自己已经两个班了,再加一个,接了那麽多的私活可怎麽干得完,他的大别墅,他的高级车靠什麽挣回来。
  
  


番外2 回家…1
  张宽一直念叨著要回去一躺,当初给张保林交待了实情,取得了谅解之後,张保林只给了他一句话。把苏桦带回来,我有话要说。
  老爷子发话,张宽不敢不尊,更何况那是老爷子掉了十斤肉,头发白掉一半之後下的指令。
  有话要说。张宽心里打了一次鼓後就明白老爷子能有什麽话说啊。对自己,他可能直接上拳头,拳手不过瘾,上刀子都有可能,对苏桦,用脚後跟也能想的出来,不会别的,那就是甜言蜜语再加上糖衣炮弹。
  可苏桦不信。
  给苏桦提了几次,只要一说到回家,苏桦就脸色发白,两眼发直,吃不下饭,睡不著觉,上课也会胡言乱语。说白了,就是吓的。
  张宽觉得没啥啊,他老爹这一辈子就没对苏桦说过一句重话,比他这个正经儿子更上心,回去那还不是捧到手心里可劲的痛哪。
  可苏桦不同意,张宽也没办法。
  打了几次电话给疗养院,主管医生说苏桦爸爸还稳定著呢,想撒个谎把苏桦骗回去都不行,这边眼看力气也使不上了就到了年底,小伍打电话来说需要他回去一下,再不回去,他那张大班椅就轮不著他坐了,底下今年新来的一个研究生大刀阔斧搞改革,大有谋权篡位的意思。其实当初成立的那个基金会,说白了就是针对当初他和李娟支教的那两个小学,别的太深奥太复杂的东西他还不太想涉足,可新来的这个研究生不这麽想,他想让他把这个捐助范围在扩大一些,包括那两个地区考上大学後的助学费用,电话交流了两次,张宽也觉得挺有道理,当初他把一部分钱扔进了基金会,剩下的就扔进了股市,做了三家挺有实力公司里的小股东,如果可以他想和研究生商量一下,把这笔钱也合理的利用起来,感觉不错的话就放手了让研究生管,可小伍突然就这样被架空了,一肚子的不乐意,总得回去安抚安抚。
  酒吧还一如既往的经营著,有了小K就基本上没张宽什麽事,当初给苏桦来了那麽一下,连小K都瞒著,别提张宽有多得意了,虽说後来小K联合著阿北那臭小子把他按进了沙发里揪下了他一大撮头发,可张宽还是觉得没有最後的痛下杀招,怎麽可能换得苏桦的彻底醒悟。但苏桦还是落了一毛病,就是绝不进他的酒吧,连李衡窜戳著也不去,一幅不和你们这帮渣子同流合污的假清高样。但酒吧逐渐步入了正轨打出了点名气到是事实,每周去酒吧盘一次帐,回来就把票子塞苏桦手里,大手一挥说:小管家,钱我可给你了,想吃什麽,想要什麽,可劲地糟蹋去吧。
  苏桦对他这幅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老农民样实在找不出什麽评语,只能装看不见,心里倒真是喜滋滋的。
  苏桦最近特别忙,前一阵是知道张宽要押他回去,装的,现在学生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还有他那个项目组英方派了个专家过来配合,想装也没功夫装了,每天忙得四脚朝天,回到家,饭都不想吃,就想瘫床上,睡一大觉可以不用明天醒过来,弄得好几次看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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