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的头发挽了起来,梁若白猜测他一定在心里愤恨上次因为吹头发的原因没有完成他想做的事。
梅容泽开始解开她的上衣和裤子,将他们扔到一边,他的手匍匐前进,钻进了胸衣的布料里,而后解开了后面的搭扣,一双小白兔如剥了壳的水果一般弹了出来,他还不满意,又去扯她的底丨裤,煞有介事地将她的底丨裤放在鼻翼下嗅了嗅,而后他的目光一直凝在她身上,似乎再也不能离开。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梁若白连忙将腿并拢,抱住了胸,不让他窥视。
32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v章如果被锁改起来太麻烦,因为改后的字不能变少,所以一律用“和丨谐”作为分隔符~如果亲看了这一章的正版,依然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好几天没更新都不好意思开晋江了~sorry~接下来晚上或明天上午还会更新,直到满20000字榜单~
而男人仔细地替她擦洗着;这次,男人小心翼翼地不让她的头发淋湿。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乳玫瑰香精的柔和气味;等到她洗得差不多的时候;男人释放了自己过分的撑和丨谐胀;那家伙“啪”地弹了出来,梅容泽将温暖的水淋到了他自己身上。
梁若白看到了尺寸很大而且季度张扬的家伙,吓得缩起了身子。
“听说你最近还有了个副业。”梅容泽恶劣地笑着,“那温泉会馆是做什么人的生意的?”
梁若白猜到梅容泽肯定是知道了答案;此时故意来问她,让她发窘。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他抓和丨谐住了她的手,让她去探他的巨大的前端。
梁若白吓了一跳;而男人依然笑盈盈地看着他;肌肉结实的手臂揽住了她;用洁白的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都擦了干净。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抱到了淡蓝色的床单上,他的力气实在是很大,轻易地就能抱起她。梁若白白百合花色的脸庞透着粉红,在灯光的映衬下,吸引着他。
他亲吻她,她的头发落到他身上,激起阵阵涟漪。
他灵活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迅速地攻城略地。
“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贝颜颜是你旧情人的女人。”梅容泽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轻轻和丨谐咬着她的耳和丨谐垂。
梁若白心中陡然一颤,这个男人现在对她是了如指掌:“既然你都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梁若白倔强暗恼地盯着他,梅容泽唇角勾起笑容,让她心惊胆战地又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已然成了案板上的待宰之鱼。
男人温热地气息落在她的耳窝和颈侧:“被我说中了,所以不高兴了?”
梁若白被他挑衅得气急了,忍不住去咬他的肩膀。
而梅容泽却用唇去堵她。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探到了她的阴影处,去摸那小裂口儿处,搔得她痒痒的。
他的手往里滑了滑,那里的湿度依然不够,他却贪图着那里面的温暖。
男人取出一个小瓶子,凉凉地滴到她的小裂口儿处,他的指关节滑入,旋转。
而后拿出了手指,湿湿的亮亮的,梅容泽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对我有感觉?或者你知对别的男人有感觉?”
梁若白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打开了,她听到外面风吹动树木的声音,让她感到自己躺在波动的水面上一样,眩晕得不知所措,连梅容泽说的话也没有听清楚。
他身上的气味很干净,让她有些兴奋起来。
他挪起身子,去看她的小裂缝儿,粉红如花朵一般,似乎没有经历过什么一般完好。梅容泽像迎接女神一般去挑逗她,终于她轻轻哼出声。
她感到自己的秘密花园被刺入,撑不住被刺穿的快乐和痛苦,阵阵颤抖,抽和丨谐搐而疼痛。
不管过去多少年,对这件事情,她都是抗拒而害怕的。
而这个时候,梅容泽突然在梁若白的耳边低声问道:“喜欢吗?是我硬,还是林宪洲硬?还是梁君逸硬?还是屈煜硬?还是梁芮硬?”
一下子,他把所有同她可能有沾染的男人的名字都报了出来,似乎已经背了无数遍了。
梁若白感觉有惊雷在她耳畔响过,她面色倏然惨白。
她一直没有说话,而此时,突然应道:“是的,只对你没有感觉,那你还要要我吗?你是不是犯贱?”
梁若白内心莫名地悲凉起来,以至于面色凄戚,显然是对他的话感到着恼。
她的话一定是让男人气急了,他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她杀了一般。她感到浑身都散了架一般,男人不停地冲刺,床单一片凌和丨谐乱,因为他的力度太大,她整个上身最后都落到了地上,头部倒悬着,充和丨谐血,整个头脑像是要炸开一般,男人却一直没有停止,牢牢抓和丨谐住她的腰和丨谐肢猛力冲撞。即便有了润和丨谐滑,她还是愈来愈感到疼痛无比。
她闭紧双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毫无怜惜而且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让她只能流泪。
她感到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
白和丨谐皙的裸和丨谐背被地板蹭得红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止折磨她,将她抱上了床,梁若白幽幽顺了气。
也许是体贴她受的折腾,梅容泽将平常会携带的含有麝香等成分的红花油取了出来,将红花油滴落在掌心,浓浓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他在她身上按摩起来。
梁若白感到他手上所到之处都热热地无比温暖,片刻后她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让房间亮堂了起来,梁若白感到自己的双足触到的温热的另一个人的身躯,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身上酸酸痛痛的,彷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心情空洞而茫然,无边无际。
身子有些沉重,她闭着双眼,思绪却渐渐清晰起来。
良久,她身侧的人都没有动作,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几点了,稍稍眯起了眼睛,偷偷地看去。
梁若白发现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墨色的眸子里渗了一种思绪,有着温柔的情愫。她有些意外,霎时感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他缓缓地朝她伸出手,拢好她的长发。他的手温暖而粗糙,像是抚摸着珍贵的珠宝一般。
梅容泽贴近了她的身子,梁若白突然感到有一样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身子,梁若白忍不住一阵颤抖,他立刻发现她已经醒了,哑声说道:“醒了?”
他将自己的唇覆上她的,浅浅地温存着。因为昨夜,她不着寸缕,他的唇贴过来,让她浅浅喘息,体温急剧升高。
梁若白铆足了力气咬向他的唇,他没有提防,直被咬得渗出和丨谐血来。
他终于相信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记恨的动物,就算他做了一百件让她感动的事情,但只要他做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就会让她记恨于心。他并没有做什么感人肺腑的事情,而昨天晚上他算了强了梁若白,她一定会恨他到海枯石烂。
让一个女人记住他的最好的办法,莫过去让她恨他,而他很乐意看她炸毛的样子。
梁若白倔强的眸子凝视着他,而后她就要撑起身子,起身离开他。
他却死死地将手臂圈在她腰和丨谐肢上,不肯松手。
“梁若白,那天晚上是你吗?”男人突然开口问道。
梅容泽没有忘记那个女孩的样子,那天晚上的一夜风流。她眼睛的颜色,白和丨谐皙的皮肤,他相信自己不会记错。
梁若白错愕地望着他,本来他们两人有不同的生活圈子,不会有交集。难道他们的交集真的是源于那天晚上吗?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14岁的夜晚,她被梁芮强和丨谐暴。
彼时,屈煜是她生活中的支柱,她犹豫了一周后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屈煜,屈煜最后还是愿意接纳她,她真的是觉得好幸福好幸福啊。她去做了处和丨谐女膜修补手术,只为了能将自己真正愿意的第一次给他。
她去五星级豪华酒店去见屈煜,在那间房子里见到的却是贝颜颜和屈煜激吻的模样。她转身离开,直接去了顶楼,阴郁的情绪涌来。如果不是因为屈煜,她宁愿去自杀。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顶楼是一间豪华的玻璃套间,并不是天台。在那里,她遇到了另一个男人。
从第一次在杭州看到梅容泽的时候,她就觉得他面容让她隐隐约约感到熟悉,看来那天晚上的就是这个男人了。
命运的力量真的是不容挑衅的。
那天晚上,她和他是发生了关系的。
后来,她怀和丨谐孕,流和丨谐产,重度抑郁症,割腕几次,梁芮时时派人跟着她,她一直没有死成。
他的指尖轻轻划在她脸颊上,梁若白唇畔泛起了一抹带点苦、带点涩的微笑。
“我要去上班了,放开我。”即便以前就发生过关系又怎么样,对任何一个男人抱有一丝希望,结果都会换来失望。
可是他收起了笑容,专注地凝视着她:“怎么,想奋斗到踩到贝颜颜头上?”
梁若白垂下眼睑,看来昨天和贝颜颜的争端他都看在眼里了。
“请不要再这样侮辱我,好吗?我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她抬起眸子,冷静地说道。
他的一只大手缠握住她的双手,他的力气极大,她根本挣脱不了,他不喜欢不受教的女人。
他的腿也压了上来,另一只手开始探索她的身子,手掠过她的柔软小白兔,粉红的茱萸立刻挺立。
“我的女人,不需要看人眼色的工作。”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却无法让梁若白心安。
梁若白觉得自己很难在上班前走出这道门了。
“放开我。”梁若白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可是男人却一点都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昨夜之后,他的欲和丨谐望没有消停,反而更想看到她娇和丨谐媚的样子。
他将她的手别在身后,在她身上洒下片片淤红。
他吐出来的气息在她身上盘旋来回,许是刚才被咬怕了,他并没有亲吻她,而只是含和丨谐着她的耳和丨谐垂。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口中也在低声地和她说话。
“怕了吗?”因为知道她的反应尤其的慢,男人也不急,只在她耳边絮语。
梁若白彷佛可以感受得到男人唇角的轻笑,心中气急,趁他松懈,抽和丨谐出手来,挥手拍向他的脸。
男人危险的眸子眯了起来,看到床边放着的梁若白的一条围巾,用柔软的围巾一圈圈地绕在她的手腕上,绑紧。
梁若白的头发有些乱,纤细的身子挣扎着,男人的眸子扫过她的全身,而后压住了她的脚踝,让她再也无法挣脱。
力量上大差距太大,他轻易地可以制和丨谐服她。
他的指腹毫无预警地贴了上来,梁若白的面色愈来愈红。
梁若白双眸的清明渐渐消失,男人终于开启了她对欲和丨谐望的渴求。
他分开她的腿,坚硬填补着她的空虚,律动比以往都要顺畅。
其实,从部队回来的时候,他立刻便来了这件房间,知道她留在这里,他心中竟然有莫名的欢喜。不管她以前是怎样的人,但是她留在这个房间里,让他很有归属感。
到最后,他也失控了,冷静已然溃败,他对她的需索也变得更加强烈。而他已经分不清这种需要是单纯肉体上的,还是已经延伸到内心中。
当初初次遇到梁若白后,就应该把她留在身边,看她慢慢长大吧。只是那个时候,他还太小,没有羽翼将另一个人护住。这些年来,他总是回想起那个夜晚的她。明明不曾在一起生活过,可是他就是觉得她好。
两人醒来的时候时间尚早,这么一番缠和丨谐绵后,梁若白又沉沉睡去,再醒来已经是十点钟了,彻底过了上班的时间。
梁若白醒来的时候,梅容泽还没有醒。梁若白是侧着躺的,而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床上只有一个枕头,男人的头抵在她的颈弯处,无比安静。
33未来不光明
梁若白晶莹的眸子看着他;他的肤色比她的要深上许多,看起来健康而有光泽;优美的线条;让他看起来如画里的男人一般。没有硬冷;看起来乖乖的,呼吸均匀,唇紧紧地抿着,他的唇因为刚才被她咬伤了;微微有些肿起和发红。
她想起昨夜和方才男人在GC时微哑的嗓音,而此时两人之间没有距离,男人抱着她;竟然让她觉得有些安全;尽管没有爱;但至少有了肉体上的依恋。
可是,她知道梅容泽一旦醒来,脱离了安静,他就不会这么让人有依恋感了。男人的一只手臂搁在她脖子下面,梁若白移开他的另一只手臂,要起身下床,可是她一挪动,男人就迷迷糊糊地醒了,咕嚷了一声:“你想跑到哪里去?”
他牢牢地将她圈在怀里,不让她起身。
梁若白因为他不能去上班,恐怕工作就要丢掉了,见他还要制止她起身,忍不住气道:“难道我是你房间里的摆设吗?放开我。”
梅容泽被她这么一吼,立刻又醒了一大半,睁开黑色的眸子摸了摸她光滑的脊背,他的手依旧温暖,让梁若白忍不住一阵惊悸,他看着她,并没有急着开口。他的睫毛轻轻地抖动,梁若白竟然觉得他此时摆出的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你不也很享受吗?如果你是摆设,就不会有感觉。”男人撑起了身子,靠着床头板,将梁若白拉到了他怀里。
这男人一开口一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梁若白偏偏不肯就范,将枕头抽出来往他身上砸。
两个人红果果的上半身都露了出来,男人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身子,梁若白的动作立刻慢了下来。
趁他还没有动手,梁若白已经跳下床,快步走向了门外。
男人打量着她光洁的身子消失在面前,并不急着起身,而是打开了床边的电脑。
梁若白的衣服昨夜都被脱在浴室外面的衣物架上了,湿淋淋的。而其它衣服又都在卧室的大衣柜里,难道她还要这么红果果地走回去吗?
而男人好整以暇地从下床,从宽大的柜子里拿出之前放在这里的衣服,走向了卫生间。
梁若白只裹着一件风衣,光着双腿正在刷牙。她的腿白皙而光滑,看到仍在衣物架上的湿淋淋的衣服后,男人立刻明白她里面不着寸缕,立在她身后,将她拢在怀里,手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衣领,而另一只手则从大衣的下摆伸了进去。
他轻轻嗅着她头发上的香气,沁人心脾。而他更满意的是她已经学会了对他起正常反应,而不是用厌恶而痛苦的眼神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