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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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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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钰,过来帮我擦擦头”
陈谦从浴室里走出来,一手拿著干毛巾朝金钰示意。
金钰动作艰难地从床边站起,慢慢朝他走过去。

他刚要接过毛巾,陈谦手一撤,顺势摸上他的脸。
“怎麽,哭了?”
金钰一抖,压下恐慌的内心,装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来,“我疼”
“疼啊”陈谦慢条斯理地说著,拍了拍金钰的屁股,“转过去,撅起来”
金钰乖乖的转过身,两手撑在膝盖上撅起屁股。
陈谦装模作样地在他红肿鼓起的肛门上摸了摸,道,“哎呀,金钰你这小嘴儿可真是,都吞到里头了,待会拿不出来怎麽办?”
金钰一听,整个人都快疯了。他可不想再深更半夜地跑急诊了,太丢人。当下,就带著哭腔颤巍巍地嚷嚷起来,“那怎麽办呐”
“上医院呗”
“不行!”金钰跳起来抱著陈谦,哭的连鼻涕都出来了,“不能再上医院了,你让我死了吧”

“啧啧”陈谦怜惜地在金钰的嘴上连亲几口,“说什麽傻话呢,我怎麽可能让你死?”
金钰呜咽著摸著自己的肛门,那高高肿起的肛肉一碰就疼,让他充满了恐慌。他跟何大志好了五年,屁股都好好地,就跟著陈谦连一年都没到,整个屁股就跟个被人操干多年的老0一样。
气急了,他忍不住冲著陈谦哭嚷起来,“他妈的让你别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头,你就是不听,听不懂人话吗,操”
“嗯?”
陈谦眯起眼睛,逮著金钰脖子上垂下的铁链子一拽,把他的哭声全堵回嗓子眼里。
“凶起来了啊”陈谦凑过去,贴著金钰的脸轻轻地说,“现在怨我了?操你的时候嚎的那个爽”

金钰微微哆嗦著还想辩解,“我没有,那是疼”
“疼?”陈谦扯著那铁链就往床上甩,直把金钰摔在床上捂著自己的喉头呵呵地喘。
陈谦扑上去,麻利地把那铁链绕在床头柱上,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捅到金钰的屁眼里,疼的金钰忍著喉咙的不适也要尖叫,哑哑地听起来很是凄厉。
“小骚货,天天淫荡的要死就想让人狠操你,骚的时候连狗都不如,现在倒装起贞洁烈女了。”说著,狠狠搅动起手指,“下面这嘴要不是肿的厉害,还不知道能吃进多少颗呢,就这两颗,不过一天的功夫,就吞的找都找不到”
陈谦直起身子,拖出的手指上带著透明的黏液混杂著血丝。
“你他妈的以为我想带你上医院啊,骚货。让医生看看你这神器能吃进多少东西,顺便把人家的鸡巴也吃进去,是不是?”
“你说,”他拽起金钰的头发,“上次在医院,你是不是勾引人家医生操你了?”
“我没有”金钰哭的满脸泪花,哆嗦著就去掰陈谦的手。

“还骗我”
一个耳光把他再次打倒在床。
“你没让人操你,他怎麽知道你有乳环的?”
“我怎麽知道”
陈谦冷冷一笑,道“小贱人,想骗我还早的很。我不比你以前那个蠢货男人,被你随便骗骗就蒙过去了”
金钰想起了何大志,心里宛如刀割。
“他不是蠢,他不是”
“哟,还念念不忘呢”陈谦拖起金钰的两条腿往肩膀上一抗,就往他的两腿间冲过去。




今天会H完的,其实没有多少


“啊──啊──疼──”
陈谦把所有的体重要压在金钰的小穴上。穴壁被撕裂的疼痛让他恨不得把屁股砍掉,不要这个器官,就不会疼了。可随後被强制弯曲的脊椎又带给他新的疼痛,那就连脊椎也不要了,从腹部直接砍掉。膝盖被压制胸口,支撑著陈谦的体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那胸口也扔掉好了,只留一个头。
金钰睁大朦胧的泪眼,模糊中,陈谦的脸越发的狰狞起来。
他不想承认自己曾经喜欢过这个男人。
陈谦天使般完美的外表下有一颗恶魔般黑暗的心,而自己就为了这个恶魔把深爱自己无时无刻不包容自己的何大志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人们常说,被同一个坑绊倒两次的是傻瓜。
他就是这样的傻瓜。
曾经的白威还不能让他得到教训,於是老天派来了陈谦,变本加厉,让他吃苦头,逼著他放大眼睛好好看看,到底该爱什麽样的人。
“大志,大志”
本来只是喃喃自语,随著顶弄的愈渐疯狂,慢慢变成了尖叫。
“大志!大志!”

陈谦狠狠连甩了金钰四个耳光,都无法制止他尖叫前男友的名字。
“行,金钰,你狠。”
他冷冷地笑著,抽出自己已经开始染血的分身,从床底下掏出个箱子来,“这是你逼我治你的”
金钰似乎知道他要干什麽,吓得并紧了双腿,歪歪扭扭地就往床下爬去。可脖子上的铁链被栓的死死,困的他只能在床边无助地挣扎。
陈谦一边冷眼看著金钰跟得了小儿麻痹似得折腾来折腾去,一边不慌不忙地点起一只蜡烛。

“不,不要”
红色的烛泪一滴滴地落在金钰光溜溜的腿间。
虽然他疼的不住扭动,股缝、茎柱、精囊上还是被盖上一片片的红斑。
“谦,陈谦”
金钰握紧了陈谦扶起自己性器的手,“不,不要再滴了,我会阳痿的”
陈谦嗤笑一声,“上次搞你的时候也这麽说,後来不还是翘的老高?再说,你阳痿不阳痿有什麽差别吗?都是被我操,我不介意操一个阳痿的男人”
已经绝望了,金钰呆呆地松开手,任陈谦把烛泪滴到自己的马眼上,把整个龟头都盖起来,也只是微微抽搐了两下。

何大志自猜到那电话是金钰打来的後,就再也没接到了。
他不明白为什麽,如果说以前那些无声电话是他打来的恶作剧,在被戳穿後也应该跳出来哈哈大笑向他炫耀自己现在过的有多麽幸福。
但现在这种状况──
何大志还是努力回想那最後一次电话,有没有什麽异常。
泣音。
电话那头好像有人在轻轻地哭。
何大志的心猛地揪痛。如果说真是金钰打来的电话,不敢说话、偷偷地哭,他到底在过著什麽样的日子?

几乎是想都没想,何大志找到金钰公司,却被告知这个人早就辞职不干了,现在在哪工作没人知道。
在大学时期金钰就不会与人相处,进了社会还是这样,在公司一年多了,跟同事们的关系也是不冷不热,辞职走了,最多就是说个‘再见’。
何大志越来越慌,当下跌跌撞撞地出了门,一屁股坐在路边,连个方向都没了,胡思乱想著金钰被人伤害,吓得整个人都抖得无法控制。

小祝接到何大志的电话,一听他又提到金钰,本来的好心情立马跌到谷底,刚要好好训他两句,就被他六神无主的样子惊到,便按下性子细细听他的诉说。
由於打听过陈谦,小祝对金钰的大致现状心里也有数,想必被性虐的不轻。但是,要不要跟何大志说呢?
说了,他肯定不惜一切代价要把金钰带回来的,但是不说,何大志这个样子他也不忍心。
说不说呢?小祝需要时间想一想,便安慰了大志,假意称会帮他打听,让他不要过於担心,至少能打电话,说明他还活著。

何大志怎会不知道有时候活著比死著还痛苦,但小祝话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多要求些什麽,便打定了主意,自己去查!
正在他盘算著怎麽查从哪查起的时候,金钰的电话又来了。
这回,可不是无声电话了,直接就是一句震爆人心的:
“大志,我杀人了”



嗯哼
SM完了
不要说我敷衍,人家是心软的好女人,舍不得虐小金


门一开,见到暌违近一年的心上人,何大志强抑自己上前拥抱的冲动,贪婪地上下扫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金钰。
“钰哥,你瘦多了”
金钰垂著眼皮,勉强挑起一边嘴角,摆了个难看的笑脸,把何大志拽进屋。
这是个大房子,装修得很有档次。何大志从专业的角度一眼就看出来屋主人很注重生活得细节,墙面、地板、门等处的用料均是上好的,做工也细。金钰的这个现男友,看样子就和小祝说的一样,有钱有品,符合金钰的理想。
想到这,何大志有些畏缩。
可金钰只管拽著他的手往卧室走去。门一开,何大志闻到空气中飘著股隐隐的腥味。
金钰走过去,在床的另一侧站定,低著头,呆呆地说,“大志,我杀人了”
何大志这才发现床脚处露著一双男人的脚,细细长长的。

金钰看向何大志,苍白的脸再也无法控制,扭曲著,从眼里滚出大滴大滴的泪,“大志,我杀人了,怎麽办?”
何大志心如刀绞,扑上去拽起袖子就给金钰擦脸,“嘘,不哭不哭,杀了就杀了呗,我帮你埋了”
金钰一听,整个人崩溃地立刻瘫在何大志身上,放声嚎啕。
何大志听他哭的难受,自己也难受地快哭了。恍惚间,他看到地上的男人俯趴著,头发那湿漉漉的,漫到地上是一片深红。
“祖宗!”
何大志吓得把金钰放到床上,小心翼翼地蹲下靠近那男人。
男人的脸死白死白,仍能看出来,很英俊。
何大志此时没什麽心思去自卑,只把手轻轻地靠过去。
男人的体温虽然很低,但好在脖子上的脉搏还在。
“没死,没死呢!”何大志欢喜地跳起来,“钰哥,赶快打电话上医院”

“不行”金钰一把拖住何大志,“不能去医院”
“咋?不去医院他就死了,你难道真想杀人啊?”何大志此时也管不著他了,自己还是四处寻找电话。
“大志!”金钰的脸色也跟个死人差不多了,赶在何大志前头把电话攥在手里,“你不是说会帮我埋得吗?”
“大哥你傻啊!死了我当然给你埋,可这会没死呢!”何大志急死了,想不通这金钰的脑子是不是坏了,本来以为他是无意的,怎麽搞的跟真的想杀人似得。
“大志!”金钰虚软无力,护不住电话又被何大志抢去,叫嚷起来,“你把他送去医院怎麽跟人解释这伤?而且万一他醒了,那我就得死了”
“你说什麽疯话呢”何大志急急拨动120,“人只要不死,就有补救的机会”

通知了120。何大志又急忙忙地跑回卧室,他看著地上的男人心里发怵,想给他做点什麽急救措施好等医生过来,可自己一脑子浆糊,什麽都不知道,真是又急又气。
这边金钰呆站在客厅里,想著要是陈谦活过来还不知道该怎麽整自己,整个下身反射性地疼起来。
与其被他整死,不如自己先解决了自己?
他朝著卧室里瞅了一眼,何大志正蹲在那照看陈谦的伤势,没顾得上自己。
何大志啊何大志,你想给别人当好人,然後逼死我。
金钰凄凄地笑了笑,转身溜进厨房。

当他拿著刀捋开袖子,看到手腕上的捆痕,又迟疑起来。
自己身上耻辱的痕迹那麽多,不仅手腕,脖子、胸口、下身,若是就这样自杀了,等收尸的时候被人看到,多丢人啊,不仅何大志,连远在家乡的父母都会知道。
金钰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捂著胸口。身上所有伤痕争先恐後地叫嚣起来,疼的他站都站不住,软软地瘫在地上,欲哭无泪。

何大志进到厨房,看到的就是这幅样子──金钰一脸呆蠢地坐在地上,一手拿著刀,一手捂著胸口。
“钰,钰哥,你想干啥?”何大志紧张不已,想冲上去把金钰手里的刀夺下来,又怕他神志不清,刺激到他,反而容易受伤。
金钰看了眼何大志,站起身,把刀随手丢到水池里,一脸平静地说,“没啥”
何大志眼见他把刀丢进水池,才冲上去,紧紧搂住金钰,生怕松懈一点他又会再拿起刀。
金钰被他勒得生疼,也不再说什麽,只是摸了摸何大志的头,道“对不起,大志”
何大志心里难受要命,他想不通金钰到底遭遇了什麽事,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钰哥,你到底和那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

头刚抬起,就触到一个软软的、温温的──是金钰的嘴唇。
何大志惊了。这是两人认识这麽多年来头一遭,金钰主动吻他。他立刻忘了一切,只忘情地含著金钰的舌头吸吮,努力勾挑金钰口中的唾液,如千年不遇的甘露一般。
金钰敏感地察觉到何大志勃起了。不过是一个吻而已。
何大志满脸通红,为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勃起感到很羞愧。
“钰哥,我──”金钰拖住欲躲得何大志,蹲下身,开始解他的裤带。
“钰哥,你要干啥?”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震精的事一件接著一件。何大志眼睁睁地看著金钰张开红润的嘴唇,贴著自己的性器往根部套去。
敏感的龟头一接触那热烫湿润而略带粗糙的软体,立刻窜上一股酸麻,激出股股液体。何大志哆嗦著,按著水池边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要因为太过刺激而瘫倒。
金钰就像中了邪了一样,半闭著眼睛,一前一後地吞吐何大志的性器,并不时在前段马眼处用舌头扫来扫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著动作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漾漫了金钰的唇周、下巴。
金钰这一年过的并不好,整个人、尤其是脸瘦的两颊深深地凹下去,五官倒因此显得越发的清晰,显得清俊很多。

何大志的粗壮想必撑得他也不是很舒服,随著吞咽力度的加大,金钰两颊染上越来越重的红色,慢慢朝著眼底泛去,看著很是让人心疼。
“钰哥,别做了,你难受”何大志推著金钰的头,他心疼。
金钰垂著眼皮,一听这话,忍不住眨巴了一下,脸上立马又划过两道泪。
何大志眨巴眨巴眼睛,觉得酸涩难耐,忍不住跟著蹲下来,捧著金钰的脸,问,“钰哥,你到底是咋了?你跟那人发生了什麽事?”
金钰沈默著,一直到把陈谦送进医院,再次搬到与何大志住在一起,都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两人靠著一张桌子前後左右的姿势都尝试过了,才不得不射出来。陈谦还算体贴,知道没有带套,就直接射在外面。金钰自控能力差,竟直接就射在人家的桌子上了。
“哎呀,这是小黄的桌子呢”陈谦笑起来,“金钰你也是,怎麽射在人家黄花大闺女的桌子上”
金钰撇撇嘴,“看她调戏你那饥渴的样,谁知道她还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陈谦忍俊不禁,从旁边的桌上抽出些纸巾来擦拭桌面,“你嫉妒了?”
金钰红著脸一边提裤子,一边嘟囔,“我嫉妒了,咋了”
“哼哼”陈谦低笑著,把金钰的脸扳过来,送上一个深吻。“我很高兴”
这样,他和陈谦的关系是不是就算确定了呢?他说了喜欢自己,自己也表示了嫉妒,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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