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男孩站起来,“我得赶快去上课了,大叔你也赶快回家吧”
“唉”金钰脑子里一糊涂浆,他总觉得不能就这麽让这孩子走了,至少也得请人吃顿饭表示下谢意,毕竟一整车厢的人就他帮了自己。可嘴巴赶不上脑子,等他开了口,男孩早就没影了。
何大志一听金钰在路上晕倒了,立马开著车就过来,把金钰拖上车。
车里的暖气很足,金钰晕晕沈沈地就要睡去,对何大志问的话也是迷迷糊糊地胡乱答著。朦胧中,他就听到好像何大志在打电话问别人发烧吃什麽药怎麽办。
大志心里还是有我的。默默念了两遍,金钰彻底睡死过去。
这边何大志可以说是一肚子火,本来早上就跟他说不要上班在家躺著,就是不肯,这会子晕在路上,要送他去医院也是不肯,害的他还得打电话问别人医学院出身的怎麽办。
他的那位医学院出身的军师好死不死是肛肠科的医生,三句话不离肛肠,就连退烧想到的也是栓剂而不是药剂,并正儿八经地向何大志宣传栓剂的短平快疗效。
“栓剂?”
何大志不由把目光移到睡在一边的金钰身上,看著他缩成一团面向自己的臀部曲线,呼吸开始急促。
“哪种栓剂比较好?”
直到後身感到胀痛,金钰才更加清醒一些,看到两腿间的何大志,粗喘著一脸难耐地看著自己。
“大志?”
“小钰”何大志贪婪地摩挲著金钰干燥润白的身体,不断地在他胸口、腰腹处游移。“我在给你上退烧药呢”
“什麽退烧药?”本来身体就燥热,何大志摸来摸去地摩擦生热让金钰更是心情烦躁,便起身拨开他的手,“不要摸了,我好热”
“是啊,你身子好热呢”何大志凑过去,一手压著金钰,一手在他後头猛地一勾,“你这里头也好热,烫的我手指头都要化了”
“啊”金钰被挑的腰臀处一阵酸麻,软软地瘫在何大志的身下。他才发现,自己的後穴已经被何大志戳了个通透。
“大志,你手拿开,我生病了”
“我当然知道你生病了,这里头又软又烫”何大志又塞了根指头进去。两指并拢来回抽撤,还不时地挣开、弯曲,抚摸金钰的後身肉壁,发出吱吱的声音。
“听到了没?小嘴生病了还在喊饿呢”
“何大志!”金钰有些发怒,平时好好的时候也不见他贴过来害的自己欲求不满地手淫,这会子生病了反倒兴致勃勃起来,怎麽这人越老越不懂事呢。
“我生病了,没力气陪你搞,你就不能等等嘛”
“你这话,怎麽说的好像我多不懂事似得”何大志瞪起眼睛,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可是一片好心给你买来了退烧用的栓剂,帮你塞进去。可你那小嘴就跟饿疯了似得咬著我的手指头不松,你说,怪我吗?我还不是为了满足你?”
金钰晕晕乎乎地不明事情原委,晓得何大志肯定是乱说,给自己的欲望找借口,但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哼哼唧唧地把屁股晃来晃去,想摆脱何大志的手指头。
可在何大志眼里,这根本就是勾引了。白花花的肉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迅速点燃了他久未发泄的下身。
“妖精!都老了三十多岁了,还那麽妖精”何大志粗喘著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性器,吐了两口唾沫在上头,就往金钰的穴口捅去。
“大志,不成,我生病了”金钰努力抬起虚软的手臂推抵何大志,可毫无用处,还是被两腿撇开大张著被迫感受粗壮性器带来的压迫感。
“疼呢,疼,大志”
“嘘,咋会疼呢,”何大志安慰般地亲吻著金钰的脸颊,“刚才为了给你塞栓剂我弄了好多润滑呢,又用手指头扩张了那麽久,不会疼呢”
“嗯,嗯,疼”金钰的嗓子软绵绵地,听在何大志耳朵里根本就是撒娇,怎可能会是真的疼。
由於工作忙,心累带著身子也累,何大志也不知道有多久没和金钰一起亲热了。而且两人在一起总共算起来都有十五年了,多少也有些审美疲劳。但今天,由於发烧,金钰格外火热、敏感的身体以及反应都带给何大志一种别样的刺激,很新鲜,连著他的下身也硬硬地翘起,胀的生疼。
“小钰,我的小钰”
何大志一手压著金钰的肩膀,一手扳著他的大腿,腰部强劲地前後摆动。金钰的後穴软成了一滩泥,怎麽捣腾都舒服,火辣辣、热腾腾地快感从穴壁和茎身的贴面摩擦而起,争先恐後地钻进他的性器,顺著茎身往全身冲去,让他迷乱不已。
“小钰,你太好操了”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何大志对金钰再也没有以前那份敬畏了,从‘大哥’到‘钰哥’再到‘小钰’,喜爱不变,但立场已经变了。他很骄傲,自己再也不是跟在金钰的身後舔他的屁股,而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在他上头操他。
金钰被操的全身虚软,毫无抵抗能力。要不是被何大志按著,估计早就被撞到床下了。他只觉得热,本来生病就热,再被迫著做爱,更觉得热,夹带著飘渺的快感,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
“好烫啊,何大志,我好烫”他忍不住哭起来,扑腾著要从何大志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唔”何大志被金钰痉挛的後穴夹得一个受不住,差点泄出来。“小钰,你咋生病了还那样猛呢”说著,手对手地叉住金钰的双手按压在床上,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到腰眼处开始加大顶撞的速度和力度。
金钰被颠地都快散了,浑身的肉都在晃动,就听见腿与腿,臀与腹之间啪啪的撞击声连成一片。
金钰的哀叫一声接著一声,听在何大志的耳朵里根本就是对他勇猛性能力的一曲赞歌。
他要射了,给身下这个他深深喜爱的男人。
其实,在内心深处,何大志还是有些遗憾的,金钰是个男人不是个女人。尤其是去年回老家的时候,看到哥哥家的孩子都上了大学,心里的那份失落,无法忽略。
“小钰,你不是阳痿了吗?”
何大志俯下身子贴在金钰的耳边喘息,“你阳痿了,那能不能生孩子,给我生一个呗,我想要我和你的小孩,嗯?”
腰部肌肉飞速运转在做著最後的冲刺。
“我只射给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呗”
“啊,大志,大志,不行了,我好难受”金钰闭著眼睛哭嚎起来,何大志的最後几下撞得又深又重,搅得他整个肠子都疼起来,那种伸入骨髓般得酸麻让金钰感到恐惧,他担心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何大志操死过去。
“给我生个孩子就放过你,听到没有”
“好,好,我给你生,不要再搞了,我要死了”金钰胡乱地应著,他才不管自己都应了些什麽,只要能放过他,什麽都好说。
何大志咧嘴一笑,抱紧了金钰的两条大腿,拼劲全力,猛戳两下,全根没入金钰的体内,喷射而出。
许久未做爱,头一遭还是在病中,金钰的老命被去了半条,整个身子一放松,就立马头一歪,昏死过去。
何大志眼看著金钰被自己操至红肿的肉穴慢慢地往外吐著精液,心里是满足於失落并存。满足於小别胜新婚、久旱逢甘霖,虽然已经相处十五年,金钰的身子还是那麽合自己的胃口,带给他莫大的欢乐,对金钰的喜爱更是增上几分;失落於他的屁洞永远只是个屁洞,用不上自己的精液,生不了自己的孩子,射的再多再深也没用。
“唉”何大志忍不住叹了口气,摸了摸金钰的头发,搂著他躺下。无法生孩子,怎麽办?那也是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金钰。
大叔们的性生活还是比较有情趣的
不知道是因为栓剂还是因为那场床上运动发的汗,第二天早上,金钰一身轻地爬起床,如往常的每一天,给何大志买好了早餐,再上班去也。
何大志却食髓知味起来,长期未经历性爱的身体蠢蠢欲动著,琢磨著等金钰晚上回来再好好大战几回合。
正当他躺在床上好好盘算晚上要怎麽折腾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进来。
“志哥”
何大志一听这声音,头就隐隐地疼起来。
打电话的这个孩子本来是何大志一个朋友包养的。自从何大志装修做大了以後,认识的人多了,才发现其实这个圈子里的人也很多,大部分都隐藏在平静的日常生活後,如果不是在特定的场合看到他们几杯黄汤下肚後的丑态,很难想象平时那些个道貌岸然俨然一副好丈夫好父亲的家夥是这麽淫乱。
何大志被他们带著去了几次那种场所後,就不肯再去了。不是厌恶那种环境,而是担心自己会一头栽进去出不来。何大志的思想比较传统,他深信要想把事业做得稳定做得好,就一定要有稳定的生活习惯和生活环境,再加上金钰这些年来十分老实懂事,慢慢学习著把家料理地井井有条,让他放心地出去打拼,所以他也不想给金钰带来伤害。
但就去了那几次,还是惹上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就是这个孩子,叫小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反正朋友是这麽介绍给他们的──“我养的,小龙”
何大志初看到小龙就恍惚了一下,他长得很像年轻时的金钰,当然比金钰要英气多了,但眉眼间那股隐隐地张牙舞爪的气息让何大志的心猛跳了两下。
小龙刚二十出头,年轻气盛,在席间被朋友言语调戏还能忍住,等到动手动脚了就憋不住地跳起来,跟朋友瞪视叫著劲。
朋友也是自身打拼出来的个不大不小的老板,年轻的时候被人打压惯了,现在气粗起来就喜欢打压别人,被小龙这麽一闹,觉得很没面子,当下也跟著强起来,按著小龙的脖子就要他当众口交。
小龙自是不肯,但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敢过於反抗,只硬梗著脖子憋得脸红红地。何大志看他湿漉漉的眼珠子觉得不忍心,仿佛看到了当年被那个姓白的家夥欺负的金钰,头脑一热,就冲上去打圆场。
何大志性子好,人缘广。他一圆场,朋友也不好再说什麽,捡著台阶就下了。小龙大概就此看出了何大志是个好哄得,眼睛亮晶晶地整晚上就老是偷偷地看他。
过了那晚上,何大志就忘了这麽个人,毕竟家里有个正主。但小龙不知道从哪弄了他的号码来,有事没事地就打来,借口著报答他跟他在电话里漫无边际地东扯西扯,还想请他喝茶。
这麽一来,本来的无心慢慢地也有了心。说没有动摇过那是不可能的,看到仿若年轻时金钰的小龙,何大志觉得自己也年轻起来,再加上小龙有意无意地顺著他哄著他,恰到好处地闹个小脾气,何大志竟也有了‘不如把这个孩子要过来’的想法。可一到家看到正主,这个念头立马就蔫了,他开始有意避著小龙,可小龙跟缺心眼似得还一个劲儿地贴上来。
“志哥,我後天过生日,他说要给我办生日会,你来嘛?”
小龙说的‘他’就是那个包养他的人。
何大志微微回想了下,好像朋友在酒桌上借著酒劲说过这事,不过只是比较隐晦地提到家里那个非要过生日,还要请人来办酒席,让大家参谋下哪个酒店比较好。
“我──”大志想到昨晚金钰迷死人的後穴,决定还是保持现状的好,虽说是老花一朵,但开起来还是闪闪的。
“我恐怕去不了,最近挺忙的,好几个项目都快交工了,我得看著”
“志哥都大老板了,还需要亲自看场子啊,再说不过是晚上一顿饭而已,就当是放松放松嘛”
“呵呵”何大志从心底来说,对小龙还是有著几分喜爱的,瞧这娇劲儿,家里那正主年轻的时候就没有,现在老了还是学不会。
“我就在家里放松算了,老在外头吃喝,都三高了”
“可是,志哥,我这次二十了,你都不来,我──”小龙支吾了下,低低地道,“我挺想你的”
男孩低沈的磁音就跟条毛尾巴似得,从何大志的心上划过。
我挺想你的──这话就从来没听金钰说过。
突然,何大志心里泛起了股渴望。他想搂著一个真心需要自己的人,给他他想要的东西,看他满足的笑脸,听他诉说对自己的依恋。
“行吧,我争取去”
“太好了,志哥,我等著你啊”
接下去的一整天,何大志就在那里琢磨送什麽礼物给小龙,毕竟人家二十岁的生日会,不能空著手过去,但又不能过於暧昧,毕竟他还是别人的人。
就是这生日礼物,又让何大志想到了过去,就是十年前兼职打工辛苦了大半年个月给金钰配了一台电脑当做生日礼物,却成为被抛弃的见证。
那一天的撕痛,现在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了,那台电脑也早已经淘汰成了废品,但那一晚上金钰给他说的话,他一直都记著──等你有钱了,我就回来。所以他拼命工作,钻窟打洞不放弃一切发展、赚钱的机会,他要赚钱,他要理直气壮地跟金钰说‘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买’
刚赚大钱的那几年,何大志跟疯了似得三天两头地给金钰买东买西,拿出张银行卡来让他想到哪吃想到哪玩都可以。那段时间,金钰脸上暗暗的喜悦他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可最近几年,金钰慢慢地就不受这些东西的影响了,有时候跟他说到钱的事,他反而会恼火。
真是的,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怎麽这男人的心也这麽难猜呢?(这句话我是不是用过?)
晚上,何大志回到家,看到金钰系著个围裙在厨房里忙乎,心里暖洋洋的。虽然说他不介意金钰的性别,他喜欢的是金钰这个人,可如果他是个女人,餐桌前再坐个孩子,那是多美的事。
“大志,回来了?”金钰一回头,看到愣在门口的何大志,“我做了排骨汤,你来尝尝盐够不够”
“哎”何大志随手把手里的包放到椅子上,盛了小碗汤,开喝。
金钰眼尖,瞅到了那包,“那是什麽?”
“哦,电脑”何大志随口一应,夸道“小钰你这汤味道正好”
“怎麽又买电脑?我没说要换啊”
“哦不是给你的,是给一个朋友买了当生日礼物的”何大志抬起头,正看到金钰尴尬阴了一半的脸。
“咋,你不高兴?”
“哦,没”金钰慌忙转身进了厨房,脸上恢复了平静,心里却泛起了酸。
是的,他嫉妒了。
何大志默默地放下碗筷,上前搂住金钰的腰,“咋了?不高兴?”
“没有,真的”
“就是一个普通朋友”说著这话,心里却发著虚。
“我知道”金钰低著头,装著没事人的样子拿著勺子在锅里一遍遍地划来划去,“要不是普通朋友,你也不会大喇喇地就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