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婚+番外 作者:呼吸阳光(晋江vip2013.7.25完结,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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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婚+番外 作者:呼吸阳光(晋江vip2013.7.25完结,婚恋)-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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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文中有许多个伏笔,后面会一一揭晓。 ~(*∩_∩*)~ ~(*∩_∩*)~


☆、三十九、一反常态

  坐进赵淼的车子里,意然不住地向后看。唯恐刘牧远追上来。
  赵淼笑说:“你怕成这样?”
  意然见并无刘牧远的车子;略略放了心;不去回答赵淼的问题转而说:“刚才谢谢你。”
  红灯——
  车子缓缓停稳,赵淼再次探究的目光逡巡着意然;“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以他的思想完全理解不了她所想的。
  有时候通透如水,有时候死钻一条死胡同。明白如她;纠结也是她。他记得就在刚才,明明刘牧远已将她带走;擦身时;她细小的动作;微不可见地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临时对着电话说了几句话;她顺势而上。紧跟着他离开现场。
  意然坦然地笑了,片刻后套用一句歌词说:“女孩子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不明白。”
  绿灯——
  车子平缓的驶进一间幼儿园。
  园内已是灯光通明,原本是打算送意然回家,意然执意要来看一下焱焱,于是便跟着来看看。没想到是果然出事情了。
  焱焱正瘪嘴背手站在门口,垂着小脑袋。
  老师无奈地对赵淼说:“一直都好好的,我去了下卫生间,回来就看到他和一个小朋友扭成一团。”具体情况,老师也不太清楚,还在询问中,意然和赵淼就来到了。 
  几个父母晚归而未能来接的小朋友几嘴八舌地回应着。被打的小男孩小声抽泣着。老师一一安慰着,哄着,小孩子就是这样哭过就笑,过不几天又玩的像亲兄弟一般。
  起先焱焱看到赵淼与意然的到来,一阵惊喜,须臾间小脸上重新一副委屈的样子。
  “说,怎么回事?”赵淼一脸严肃。
  小脑袋垂着,双手来回拧着,怯怯地说:“我打架了……”
  “讲重点。”声音又提高了几分。
  小孩子打打闹闹不是正常吗?有必要这么拿在台面教训吗?于是意然想缓和下气氛,脱口而出:“重点是你们两个谁赢了?”声音中还带着笑意。
  “意然,你……”赵淼无语……。
  焱焱抬起小脑袋,露出洁白地小牙,骄傲地说:“我赢了……”。对上赵淼冷厉地目光,重新垂下了脑袋。
  事实是,焱焱是个热血的小孩,看到同学欺负小女孩,看不过去,拔刀相助,于是就打了起来。果断地打赢了,所以人家哭了。
  赵淼抚额感叹:“真不像我。”
  “那你是什么样子?”意然问。
  赵淼笑笑说:“我肯定是打了他,也不会让人知道的。”
  “……”
  尽管如此,最终还是免不了要严厉批评一顿,因为意然在旁打岔,最后几人愣是笑嘻嘻地结束了。意然看着焱焱睡着,才从赵淼家中走出。
  “谢谢你。”赵淼开口说。
  “今天我谢你一次,你又还一次,扯平了。”意然答。抬头看向天空,漆黑地夜空,衬着月亮更亮更清冷,长长吐一口气地说:“明天又是一个明朗的天空。”
  “我看到的是此时的清冷寂寞。”赵淼幽幽地说,保持着仰望天空的姿势。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情景此情绪,她想到的却是刘牧远,想他会不会也会有如此寂寥,如此单薄的时候,一想到刘牧远,她就没办法放任不管。伸手拍下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忍一忍第二天就会晴空万里。”
  赵淼转头看搭在他肩膀的手,意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来。
  ***
  次日,意然状态不佳刚到办公室就见施于扬在一旁等候。意然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说:“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
  “直说!”
  “麻烦你和我去一下至远公司。”施于扬悠悠地说。
  什么?意然立马精神一提,不敢置信地看着施于扬。
  “没错,就是你男人那里。”施于扬解释说:“要说这事儿,也巧的很,我只不过偶尔见了刘总一次,简单说了一下公司情况,他思考了一会儿,爽快地就和我们签了前期合同。昨天晚上你也看到了,他是作为我特殊客户身份受邀到场。”
  施于扬继续坦白:“今早,那边负责人打来电话,合作细节再次协商。”
  “关我什么事!”她只是小小的会计。
  “假公济私吧。”施于扬说的很轻巧。
  意然怒视。
  “亲,你不要这样嘛,大家都知道至远公司能迅速崛起,又能站稳脚步,实力不可小觑,潜力股。就算我不去争取这个客户,其他业务员,或者其他公司也会想要与他们合作,你说是不是?”
  貌似有理,意然声音稍微柔和地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边说了,庄意然庄会计也要到场。”
  一想到有他存在的地方,她就有有些窒息,可是离开了,也会窒息。至远公司?她仅仅去过一次,那时自己是带着多么狂热地心去讨好,虽然被拒绝了,还是一往无前。可是这次去,时隔两年多,恍若隔世,他的事业突飞猛进,也不枉他日夜兼程地奔前程,听到别人如此夸赞他,她由衷地为他自豪,开心。
  可是——
  意然真不知道自己来是干嘛的?至远有负责人和施于扬交接,两人很专业的探讨着,产品的质量,性能,后续维护等等,她只能低头避开对面一个神情自若的人注视的目光。她不记得他是这么清闲的人!
  “刘总……”负责忐忑的问,他是第一次出来办事老总还跟在后面的。
  刘牧远从容坐在一旁,不发表意见,不打断,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两人在说话,依然看着意然,淡淡地说:“可以,细节方面继续。”
  细节方面?还要多细节啊?里三层外三层,可以说绝没有漏掉,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至远负责人立觉刘总太认真了。于是又搅尽脑汁地想着细节,细节!
  办公室安静了片刻后。
  “那么,下午继续……”刘牧远发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有些忙,更新时间不固定,各位妹纸不要介意哈,俺很认真,而且依然日更。


☆、四十、蓝色温柔

  “那么,下午继续……”
  说完以后;刘牧远径直走了出去。十分钟后;一通电话至远负责人小张带着意然和施于扬走进公司餐厅。
  小张陪笑道:“刚才刘总经理秘书打来电话,说一定要周到服务二位。”
  意然晕头转向的;刘牧远一面要求细节;细节!一面又对他们的交涉不闻不问。现在又面面俱到地招待他们。他到底要干嘛?!心中没来由地滋生一种希冀,转瞬又被自己强制地压了下去。更让她琢磨不透的是;他不但没有向她说什么,反而保持距离;一副把她晾着的样子;但是目光却一刻没有离开过她。很费解。
  这个时候施于扬开口问小张:“你们刘总不一起吃饭?”
  小张笑说:“我估摸着我们刘总现在正在办公室加班呢。”
  “不吃饭吗?”意然抢白。施于扬看了她一眼;意然强悍地瞪过去。
  “不知道。”小张纳罕地说:“今天刘总旁听还真让我汗颜;平常这些事情他多数都只是看一下结果;这次一路陪伴,看来十分重视与你们的合作关系。”
  意然听的心虚。总感觉和自己有关系。
  小张继续说:“耽误了一上午的时间,他肯定会补回来的。”说着脸上浮出崇拜的表情,“刘总一向做事认真负责,而且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所以我们至远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类拔萃,得到业界的赞扬。”说着嘿嘿地笑了起来:“刘总不但成为我们上班男人的标榜,而且还成了我们公司女生寻找老公的标准了。”
  意然无力地戳着碗中的大米,一点也有胃口。腹诽道:“他才不是一个称职的老公呢。”
  “庄小姐,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小张关心地问。
  “啊,不是,挺好,挺好。”
  施于扬故意地问:“那你们刘总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人?”显然他们公司的人并不认识意然,施于扬目光斜视意然。
  意然心下一惊。屏息倾听。
  “谁知道呢,感觉刘总特别爱老婆。”
  “怎么说?”
  “据说都结婚几年了,也没人知道他老婆长什么样子,这不是维护是什么。反正如果我是刘总,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老婆是谁,感觉没人知道才好。而且之前刘总的秘书是个女生,工作时间长了,疯狂地喜欢上了刘总,最后还表白了,刘总直接告诉她‘我很爱我妻子’然后第二天,刘总就把秘书掉到其他部门,从那以后刘总的秘书就是男的了。”
  意然的手抖了一下。还有这么一出,她竟然都不知道。不过,他向来话少。原来立场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不同,过去她所埋怨的,在别人看来却是另一番恩爱。
  下午继续时,果然刘牧远又准时地坐在对面,他向来是个速度办事的人,这次拖拖拉拉还是头一回。意然又是无所事事地坐在对面,煎熬!
  意然只觉心神不宁,渐渐地变得有些心慌,坐立不安。
  “你怎么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小张与施于扬的对话。两人错愕的看着刘牧远,此时刘牧远已起身走到意然身后。
  手抚在意然的额头,意然只觉浑身软绵绵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刘牧远脸色一沉,果然发烧了。
  不待多言,拉起意然便离开,意然象征性地反抗了两下,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扑腾了,“你干嘛?”
  刘牧远大模大样地拉着意然,在公司员工的注视下手牵手穿过,引来所有人,是所有人的注目。
  “别说话。”刘牧远温柔地带着独占欲说。要不是怕她事后会生气,影响不好,他早就抱着她出至远,而不仅仅是拉着。
  39度8?
  刘牧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数字,意然已经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只觉昏昏沉沉地,还以为是心理煎熬。原来是生病了。
  意然慢慢阖上眼,试图忽略身旁的人。
  刘牧远静静地坐在床边。她是有多钝感,烧那么高竟然都不知道。
  “意然……”
  细长的睫毛闪动了一下,却还是闭上眼睛。
  刘牧远拉起她的手,有些气愤有些心疼,缓缓地说:“也许,是我太自我了,总是不会对你的感受感同身受,让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屏障越来越多,你还在怨恨我是不是?”
  意然想抽回手,刘牧远紧紧抓住不放。
  “我和符姗是大学同学,年少的时候,冲动、懵懂、单纯……,我确实和她有过一段懵懂的过去,因为她的独立,好强,因为她在破碎家庭中成长还能如此紧强,而深深地震撼,吸引。在没遇到你之前是这样。”这是他对她说的最多的话一次,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生病的人情感比较脆弱,她安静的听着。
  “不知道你遇到我以后,有没有一种感觉。生命之中总有一个人,你遇到她了,便有了去让生活更美好的心情。”
  那种心情是生活最朴实的要求,相伴。也是最真实的生活,与卿共此生。
  意然眼角一滴滴的泪珠向下流,她开始相信,那天他的那句“意然,我爱你。”她开始动摇,她开始缴械投降……。
  刘牧远心疼地拭去她的泪水,压抑声音的波动:“意然,睁开眼睛,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我们一起解决。”
  撑了那么久,逃避了那么久……还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全部瓦解,注定了他是她的劫,她一遇他便昏了头。
  她才不要睁开眼睛,太难为情了,闭着眼睛猛地抽回被刘牧远。
  刘牧远一愣。
  只见意然拉起盖在身上的被子,捂着头,带着哭泣地声音说:“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人。”
  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人——
  刘牧远紧绷地弦却因为这么一句话而放松了,脸上浮现了久违的笑容。轻轻地拉开盖住她的被子,“对,我就是最让人讨厌的人。”
  泪眼朦胧对上深邃的眸子,她又沉沦了……。
  ……
  “咳,咳,咳……”悠闲地立在病房门前,看了一会儿两人热情的亲吻,施于扬算是最合格的看官了,亲个差不多了,他才打扰一下。
  他完全可以悄悄地走开,让人家夫妻好好团聚的,可是这不是他刷存在感的风格,于是佯装很抱歉地样子:“不好意思。”
  被人撞见了!意然满脸绯红地低着头。刘牧远从从容容地立直身子,挡住施于扬视线,波澜不惊地问:“合同签好了?”
  “嗯,还有……”
  “那你可以走了,有什么问题你找小张就行了。”刘牧远打断他。
  “……”这别有用心的太明显了吧,今天大半天都是事无巨细的样子,合着老婆追到手了,啥事儿都不重要了。
  点滴滴了一半,烧就渐渐地退了。等到全部滴完的时候,意然实在忍不住了。刚拔掉针,逃似的向外奔。
  “你要去哪里?!”刘牧远面上一冷。
  “你别拉着我啊!”她好急的。
  这时医生很淡定地说:“这位先生,她要上厕所。”
  上厕所?他只顾着守着她,忘了还有这么回事。
  “……哦!”刘牧远松开手,双手插/在裤兜里,轻咳一声说:“她是我老婆。”
  医生瞥了他一眼,故作无事地回答:“哦。”
  待意然从卫生间走出来,看到站在一边的刘牧远着实吓了一跳。
  “你也等着去卫生间?”回头看了看,貌似这是女卫生间。
  “不是,我等着你回家。”
  回家?
  意然讷讷地被刘牧远拉着走过医院的长廊,一定是病初愈,所以反应不过来。虽说反应不过来,内心却是甜蜜的,他高大身躯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不管一个人在外面是多么自由,她都怀念他给予的牵绊。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我都会为你解决。”
  或许,她可以不用一个撑着,可以告诉他,如他所言,任何人都是不是他们两个分开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自己。
  付出的爱得到回应,在爱却有着惴惴不安。害怕和欣喜并列而行。
  走着走着,她伸出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胳膊。
  细微的动作,挺拔的身躯一震,转而微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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