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男人魅力了呢……”
“有老婆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他以前就有老婆。”
“……怎么办,我越来越崇拜刘总了,关键时刻,救老婆舍命!太情深了……”
“……”
几人小声的谈论,犯轻度花痴。当时,刘牧远车祸一事,一些报纸,网络新闻都有报道。加之,至远的影响力,添油加醋的宣扬一下,刘牧远成了模范老公了。不过,事实上,现在也是!
徐至倒为这事合不扰嘴,原因之一,刘牧远个人的责任与品质代表着至远的品牌魅力,冲着诚信与负责竞相合作。自然,业绩钱钱什么的,不在话下。
刚听完助理的汇报。
徐至捏过一张A4纸,徐徐地来到刘牧远面前,从在办公桌旁边说:“有个事,我需要你确认一下。”
“嗯,说。”刘牧远一如平日的认真。
徐至是从未这么认真,手指转动着铅笔,“根据报纸上的描述,及刘夫人的口述,在你加速的那一刹那,你的车速达到了应该是多少?才能在那一瞬间冲出去,而又控制的刚刚好,不危及他人生命,其中,动量,动能,惯性,摩擦还有刘夫人的菜鸟车技,你算好的吗?”
刘牧远扶额,本以为是什么工程上的事,再瞟一眼,徐至在A4纸上画出当时车祸现场,并且每一步都用公式计算。
那三辆不同品牌的轿车不止线条画出来而忆。
“你画的真好!”刘牧远丢过来一句话。
徐至笑:“你要画,铁定比我还好。”
“你真闲!”
“咱们起初成立至远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坐吃等喝的日子吗?人啊,拼肯定是要拼的,享受也是不能少的。我准备研究一下,准备把这个事实整理一下,摒弃现实中的一些考虑,投给奥数啊,或者物理竞赛啊之类,作为附加题。拿了奖金请你和刘夫人吃饭。”
“你应该算上当时那个司机发现后立马减速这个情况。还有意然距离多少米处开始转弯。”刘牧远突然当真起来。
徐至更加来劲了。果真讨论起来。
看着那张A4纸,曾经着迷过一些推理计算,但凡遇到生活中的行驶速度,化学、物理变化问题,都会留意些。不过,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感觉都过了很多年。”符姗感喟。
意然专注的听着,她感兴趣的永远是刘牧远。
一间咖啡馆,平缓的音乐,若有似无。
“你不会在意吗?”符姗问。她那样描述与刘牧远的种种。校园内纯洁的感情。
意然点头,“会在意,但还是想听一下,不过我知道。他只是你的昨天,我的今天和明天。”
符姗一愣。旋即笑了,涩涩的。
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她的青春在得到与自由间徘徊,她以为有了自由便有了一切,殊不知,有他在我的身边才是自由,当她再回头寻找时,变的不是她,而是有另一个比她更炙热的去追逐。义无反顾。
符姗望着窗外,思量许久,淡淡地说:“那天,你躺在医院,他着急的打电话给我,那时,我多想在你生命垂危,需要血液的时候以此来逼他就范,可我发现我没有坏到那种地步,我后悔了,很后悔,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坏到底。”
有那么一瞬间,穿越时间的阻隔,意然仿佛看到那个女生依着男生的肩膀,笑容灿烂地对着镜头,‘咔嚓’一声,定格美好。
所以,人当学会珍惜。没有谁在你身边是非如不可,他或者她,有生命有思想有情感,会疲惫,会难过,会离开……。
留下来的那个人呢?
“你已经够坏了。不管是赵淼还是牧远,你已经够坏的了。”意然看着她说。“你让赵淼到现在对于感情依然试探再试探,才敢向前一步。你让牧远时时对产生抱歉。甚至我曾经也觉得你是那么善良。”
符姗震惊的看着她,须臾间恢复自然,“原来你并不糊涂。”
“反正没有你糊涂。”
“呵呵。”符姗自嘲的笑两声。“那就让你们一直记得我好了。我很乐意。”
符姗起身告辞,转身碰向桌角之前,右手很快地覆上腹部,意然没有错过这个细节。怔忪的看着她。
“符姗!”意然喊住她。
符姗回头。
“你找我来,为的是什么事?”意然很好奇,从开始她就聊一些儿生活的事情,说一些大学期间的往事。
“没事,我就想和你聊聊。毕竟曾经我们一起逛过街,一起喝过茶。我也没有讨厌过你。”声音稍微低一点说:“算是和你……们告别吧。”
意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总觉得有些曲终人散的荒凉。如果所有的时间和认识都停留着起初,彼此间有些朦胧,那该多好啊。
手机响起,意然看着跳动的两个字,心想,我们两个在现在就好。
***
符姗刚出咖啡馆便有一辆黑色车子停在面前。
吴青问:“还好吗?”
“挺好。”她答。
吴青抬手将车里的温度稍微调高了一点,然后开车。
透过玻璃窗外,夏天的热气被过滤成了绿树林荫。思绪飘远。
那天,她是昏了头了,用最愚蠢的方法孤注一掷,结果她失败了。即便她赤/裸的站着刘牧远的面前,他依然做到了对意然的忠诚,不管身体还是心灵。哪怕她做了手脚,这些只是为了证明她有多不堪。
一种自我厌恶难以自持,却在门铃突想的那一刹那重新燃起希望。后来她想这种希望更是愚蠢,牧远怎么可能会回头。
吴青站在门口。
那天,她放纵了自己。内心的空洞,情感的虚流,这些全是她所不能承受。必须觅一个突破口,释放。
对于吴青来说,她是心中多年的女神。哪怕他明知是错,却还愿意帮助她去犯错。这种爱更是无可救药。
不同的火燃成共同的一种欲/望之火,纠缠、喘息,情感深渊中的拼尽全力的缠绵。不顾后果。
次日一早,当阳光照亮世界,当她看清身边的人时,她平静的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吴青一再的祈求,道歉,负责,她都无动于衷。懒懒的躺在床上,睡着,醒来,醒来,再睡着……。
脑中盘旋着父母的争吵,母亲声嘶力竭的警告:“只要是想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的争取!不是在那哭!”
“姗姗,你若做不到一心一意,我替就去掉那一意,你可以一心的做你想做的事情。”牧远那样说。“没有人让你心中布满伤痕,是你不让阳光照进。”
是她不让阳光照进。
接着便是多年的鸡同鸭讲的生活,渐渐融入其中。人人称赞,她却一直想回到他的身边。
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想吃些什么吗?”红灯时,吴青转头轻问。
半响,符姗回过神来,“甜的,越甜越好。”
吴青看了她一眼,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纳了闷了,明明这几章看文的人数在上涨,可系,留评却下降,俺不说,乃们留评的积极性就下去袅…_…|||…_…|||…_…|||…_…||| 8过俺写文的激情还是米有变哒~(≧▽≦)/~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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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阳光?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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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俺还素一直感谢你们的支持,O(∩_∩)O谢谢各位情耐的茹凉们~~~
☆、六十二、明天也要作伴
安静的书房——
意然焦急的翻着一本又一本的书,坐在一旁边的刘牧远侧首问:“怎么了?”
意然头也不抬的咕哝:“都怪你。”
刘牧远轻笑。
揽腰将她抱在腿上;俯耳问:“怪我哪里?”
意然翻开一本本书说:“你看;你看,每本书我都没看到二分之一。快到考试了;怎么办?”
刘牧远看了一眼;伸手翻了两下,悠悠然地说:“哇;这本还是新的。来不及了呢。”
“……”意然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他每天各种理由在一起;她怎么会没时间看书!!他还说风凉话。
这时;施于扬打来电话;说是马上就到小区门口了。
意然赶紧地站起身来。
今天施于扬;赵淼;焱焱,田愉,徐至……等各自几个同事,过来祝贺乔迁之喜,明明只是搬个家而已。
这事,要从符姗与意然谈话结束后开始说起。
其实通常状态下,意然在刘牧远面前是属于被吃定的一方。发火、吵架嘛也就从楼梯上摔下来那么一次。其它时间基本就是小绵羊和大灰狼的相处方式。
那天,回到家后,意然在刘牧远面前来回踱步,欲言又止。不过像她这样吞吞吐吐,琢磨不定的样子,刘牧远见多了。也就没太在意,毕竟,是时候她还是会憋不住就说出来的。于是坐在沙发上的刘牧远手持报纸去书房,意然拿块抹布,跟着去擦桌子。
接着刘牧远去客房,意然拿着扫把又名曰打扫。
最后刘牧远去洗水间,意然也跟着去。
刘牧远忍不住抬眸看她,嘴角含笑说:“老婆,连这个也要一起?”
呃……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我……”说着慌张的要向外走。
刘牧远轻轻一拉,将意然压在门上,嘴唇磨着她的耳垂,低沉又带着性感的喊道:“意然……”
气息怎么就突变了?
“嗯……很热……你先别压着我……好不好?”意然挣扎。
“不好。”
挣扎无用!
刘牧远轻咬一下耳垂,引得意然一阵轻颤。
磁靡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我本来都放过你了,是你一直跟着我,哪哪儿都跟。”本来嘛,每天至少一次的做,刘牧远有点怕意然吃不消,今天,明明是白天,仅仅是看着意然,他就有点控制不住。
果然如田愉所说,闷骚男,那方面一旦开发出来,果然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有些燥热,便去书房。避避她,欲/望就不会那么强烈了。谁知,她跟着来,手持抹布又在他面前转悠。接着他去客房,结果她还跟着。最后去洗手间,心想,如果她还跟着,那他就不会放过她了——
刘牧远俯□,用舌头描绘她柔美的唇线,手掌顺着优美的脊背攀升而上。“嗒”的一声,内衣的环扣轻易被解开,手掌摩挲着回到胸前。撩起欲/火一片。
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在全身乱窜,意然有些脱力向下滑。
刘牧远伸手托起她的臀/部,抚摸着光裸的大腿,环上他的腰。纠缠的唇气息相融,慢慢吸吮、啃咬。意然意乱情迷间不由自主地解开他的上衣,完美的锁骨,结实的胸膛……
“意然……”诱惑的气息拨弄着胸前,沙哑微靡的声音。
“嗯……”不知是在应他,还是在呻/吟。
“要不要我?”低低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直抵心底。
意然不知是羞还是恼,两个人明明已经……他还问!
“意然,要不要?”男性的硬物已在贴近下/身,相磨着。充满情/欲的目光注视着她,像是在等待她的首肯,其实是挑逗。
意然将头埋向他的颈窝,抑制呻/吟声,“……要……”咬住他的肩膀。
换一声低柔轻笑。
下一秒闷哼一声。接着便是意然控制不住的吟哦。原始的律动。
原本事情都已经被抛诸脑后了,第二天,意然突然又想起来。开门见山地说:“牧远,符姗要去哪里,你知道吗?”
刘牧远没有任何反应的答:“不知道。”
没反应是什么情况?意然想不通。事实上,曾经刘牧远认为做不了恋人,兴许可以是朋友。后来一系列的事件之后,大抵觉得,做不恋人,最好是陌生人。这样比较好。对于符姗,人各有命吧。再者,也只有意然和工作他比较感兴趣。意然排第一。
“你能和我说一下你们在大学时候是怎么谈恋爱的吗?”意然问。
刘牧远抚额,反问:“你是怎么谈的?”这是种战略,依葫芦画瓢。她怎么回答他就按照她能接受的方式回答。
可是——
“我都是和明星,和皇帝,将军还有王爷谈的……跟田愉一块的。”
又是电视剧和小说……
“喔,那你最喜欢哪本小说?”刘牧远在转移话题。
“我最喜欢的啊……”意然作思考状,当真把曾经追的都说了一遍,只是刘牧远一句都没听进来,她还特别来劲。
几天后,意然发现,应该问的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刘牧远特意咨询了资深情感大师田愉的老公施于扬,施于扬是这样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个问题,你回答了她吃醋,你不回答她说你藏着掖着。田愉最近也在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未果。
“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你上大学是怎么过的嘛?!”意然又问。
小孩子才揪着一个问题老问。可是刘牧远不能这么讲。于是准备说:“大二或者大三的时候吧……”
“为什么用‘或者’还有‘吧’呢?”意然问。
刘牧远回答:“记不清楚了,你别打断。”
“哦。”意然认真的听着。
“在所有人都谈恋爱的情况下……”
“你们同学都谈恋爱了?”
“你再打断,我就不说了。”
“哦。”意然乖乖地不说话了。
“那时……”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低的,如大提琴般低沉,缓缓地说着他的曾经,没有意然的曾经。
“说完了?”意然如梦初醒的问。
“嗯。”刘牧远答。
意然听后,眨了眨眼,有些困意地说:“好乏味……”起身走至玄关处,换鞋。开门。
刘牧远随后追出来,突然地紧紧地抱住她说:“意然,我爱你。”
“老公,你怎么了?”意然奇怪。这是怎么了?
“你干嘛去?”刘牧远以为她听后是吃醋或者受刺激,想要离家出走。
“扔垃圾……”意然晃了晃下手中的垃圾袋。
“……”
“为什么走楼梯?”
“电梯在维修……”指了指电梯前的牌子。
“……”一定要搬家,哪天他一不小心说错话会什么的,她从楼梯再掉下去,他的命就不要再要了。
意然突然嘻皮笑脸的说:“老公,你刚刚又向我表白了耶。”
“……”
回忆让人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