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作者:井上阿七(晋江vip13.08.1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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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作者:井上阿七(晋江vip13.08.19完结)-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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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羞耻地红着脸,两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欲拒还迎一般,“别闹,我困了。”

    他低笑一声,含住她的耳垂,慢吞吞地勾下她的底裤,解开她的内衣,看到她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腿间的东西迅速充血肿胀。

    他低头吻她,嗓音沙哑,里头像是有一团火,“骗人,你这像困的样子?”

    她眼睫轻颤,眼眶都红了,大脑一片混沌,就顺从地让他分开腿,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他的力气大,手上的动作也按捺不住地粗鲁起来,她被揉得胸口酸胀,酥麻从四肢百骸窜进心头似的,忍不住低低哭泣,“轻点。”

    他敷衍地“嗯”了声,吸血一般地吮着她的脖子,享受时又听她闷哼道,“轻点,左易。”

    兜头一盆凉水不过如此,向渊僵硬片刻,怒火就聚集起来,他发狠地提起她的下巴,嗓音如寒冰,“你喊谁?”

    她吃痛地皱起眉,可怎么也甩不掉那只大手,就顺从地回答问题,“左易,左易你轻点。”

    “闭嘴!”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怯怯地睁开眼,她还是醉着,目光茫然,眼底镶着碎钻般波光粼粼,她自下而上地仰视他,小心翼翼地问,“左易,你生气了?”

    怎么能不气!

    他额角青筋直跳,凶器就抵在入口,能够感受到她的温暖和湿滑,想到刚才她柔软的低呼,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箍住她的腰,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

    被撕裂的痛楚飓风般席卷而来,她猛然瞪大眼睛,受虐的小动物一样,紧咬着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很快眼底的雾气就凝聚成水滴跌落出来,向渊俯身吻掉,寒气这才缓缓散去,“看清楚,现在占有你的到底是谁。”

    他放缓动作,可她还是唇色苍白,疼痛地皱着眉,“疼……左易……我疼……”

    向渊脸色铁青,方才的柔情早就抛诸脑后,他大力将她抱起,炙热的凶器也因此埋得更深,“看清楚我是谁!不许喊他的名字!”

    他愤怒地吻住她,在转而咬噬她的脖颈时,瞥见两人连接处缓缓流下的血迹。他愣了一愣,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居然……”

    一恒只觉得疼,额角磕在他的颈窝哽咽不止,“我疼……左易……好疼啊……”

    向渊难掩惊愕,他以为她和左易那样相爱,又同居一年,一定早就做过。

    她委屈的求救声细若蚊蚋,把他当做唯一能救自己的人牢牢攀住。他气她在亲密时还想着左易,却也舍不得她痛。向渊低咒一声,缓缓放倒她,轻啄她的唇瓣,确定她不抗拒了,才伸出舌尖,充满怜爱地纠缠她。他一手揉捏着她的绵软,另一手来到连接处小心地按压,感受到她身体渐渐没那么紧绷,便一下一下,缓慢地深入又撤出。

    酥麻从燕好处流窜开来,她开始低低地呻.吟,像哭泣又像在撒娇,向渊努力克制才没加快动作,伏在她耳边,他一遍遍地灌输,“我是向渊,向渊,喊我的名字。”

    她神志不清,迷乱地被他锁在身下,终于改了口,“向渊……”

    作者有话要说:向老板,你在小哼哼眼里,其实是左骚年。。。

    于是昨天断更一天,留言居然有了20个(卧槽窝终于能够单章有20留言了/(tot)/~~

    那以后干脆就隔日更吧o(* ̄▽ ̄*)ゞ (滚!

 29

    昨晚她哭得久了;隔天醒来,眼睛还有些肿,整个人困倦地缩在被窝里;被褥干燥温暖;让人眷恋不舍。但很快她就察觉到不对劲;她的腰间搭着个有力的手臂;身后紧贴的也是男性滚烫的身体;他们肌肤相亲,都没穿衣服,而她的腿间更是有阵阵酸痛。

    醉酒后的记忆断断续续地被拽回来,一恒僵在床上,心急速地向下坠,终于沉到了冰冷的海底。她还想要是向渊一直只做表面的亲热,等她被玩腻了,她也许还能厚颜无耻地去求左易继续,现在呢?她原本珍重的东西是想要给他的,他舍不得拿,就被向渊夺走了。

    她彻底回不去了。

    现实如此狠辣地撕碎了她可笑的幻想,当初她选这一步时,就该想到的。

    身后的人也苏醒过来,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亲昵的蹭着她的后颈,深吸口气,满意她身上沾染着他的味道。

    向渊细碎地吻着她的肩头,大手又不规矩地玩弄起她的绵软,他知道她醒着,也猜得透她僵硬的原因是什么,便低声说,“你是我的。”

    一恒重重一颤,耳边是他又一声肯定的短句,“你是我的。”

    别妄想再去找左易。

    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木然地起床,捡回地上散落的衣物到浴室洗漱,她安慰自己,没了也好,最后一点念想也断了,她和左易没办法走到最后。等不久之后,向渊吃够了,自然会放过她,她就能平平静静地生活下去。

    相爱也不一定能在一起,当无数阻碍甩来一记耳光的时候,她人仰马翻,哪还顾得上爱情。她现在只能把左易埋在心底,祈求不久之后能回归自由。

    过年期间家政阿姨也不来做事,向渊就拖着一恒到厨房里做吃的。一恒摇头说不想做,看她神思恍惚,他居然又不舍刺激她,讽刺之前和左易一起时,她哪天不是心甘情愿地准备食物,就到冰箱里找出牛奶和面包,烦躁地吃了顿无味的早午餐。

    下午一恒被送回家去,向渊也跟着上楼,本以为许家二老会在,没想到他们打通宵麻将,到这时候都没回,他就放下礼物,大喇喇地参观起来。

    一恒皱皱眉,只想他赶紧消失在视线中,“快走。”

    过了昨晚她也就不怕他了,现在才是真正的破罐子破摔。

    向渊好笑地抱住她,“看看不行?你房间在哪?”

    她拒绝回答。

    向渊也不恼,捧着她的脸温柔地亲吻,一恒不想在家里和他亲密,就拼命抵抗,可那不过是螳臂挡车,气力悬殊太大,她还是被他抱在怀里又咬又舔,忽然身体一轻,他站起身来,横抱着她向其中一间卧室走。

    一恒惊呼,“你干嘛?!那是我爸妈的房间!”

    向渊眉峰单挑,坏笑道,“那你乖乖说你的房间在哪。”

    一恒气得呼吸不稳,指着边上的房门,“这个!”

    向渊推门而入,阳光透过小窗台散落进来,照亮了这间小屋,碎花窗帘,粉蓝色的床单,放着毛绒娃娃的书桌,每一处都透露出女孩子的气息,随风吹来的空气中似乎还有独特的香甜。

    “看到了?看到了就快走。”私人领域被强势击破,安全感骤减,一恒不耐地催促他,便想挣脱出来,向渊却眼含笑意,来到床沿坐下,亲了她一口之后,就笑道,“催什么,让我多看会。”

    他想了解她以前的生活。

    书桌上有几排书架,上面放了不少漫画和文学类书籍,她倒是雅俗共赏。小居室一眼就能看光,但他身处其中,却觉得似乎离她近了几分。

    突然,他眼神一冷,在一恒反应过来之前,他就翻起了被倒扣在桌面上的相框,不出所料,果然是她和左易的合照。

    一恒伸手要抢,向渊却皮笑肉不笑地,“要了做什么?”

    “你管我!”

    “我怎么不能管你?你忘了现在你跟着谁了?昨晚又是谁……”

    一恒眼眶发烫,扑过去打他,“我留一张照片都不行吗?不行吗?我什么都是你的了,安安稳稳地等你玩腻我,我留一张照片你都要管,你混蛋!”

    “对,我就是混蛋。”他和她幼稚地争吵,取下相框里的照片两三下撕掉,扔到窗外去。纷纷扬扬的碎片随风飘到住宅区后的景观小河里,顺着水流消失不见。

    一恒僵硬地趴在窗台,眼泪夺眶而出,被人抽了力气一般跌坐在座椅中。

    向渊阴沉地看着她,许久,冷声说,“初六晚上,我来接你。”

    他阔步离开,留下她一个人慢慢收拾心情。回到车上,他控制不住地捶上方向盘。到底要怎样她才能忘了左易!

    之后几天在家里,一恒无可避免被问了许多关于向渊的问题,她草草回答,冷淡地说和他不过刚开始,不一定能长久。

    许父气得咬牙,感情的事怎么能如此草率,可骂也骂了,打又舍不得打,只能作罢。还好一恒骗他们没有和向渊住在一起,是和晓游同住,二老才放下心来。

    初七开始上班,在初六下午一恒便收拾了东西从家里出发。回到御江苑向渊也不再隐忍,两人吃了晚餐,又过一会,他便拖着一恒进了浴室,在氤氲水汽里侵犯了她。女孩子白皙的躯体如同刚抽芽的柳枝,细腻又柔软,让他欲罢不能,力道总是控制不住,就发狠地撞击她,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

    “跟了我,就不要想别人。”结束之后,他仍抱着她,“说知道。”

    一恒心如死水,沉默地与他对视,目光中他面带笑意,和善且温柔,一如初次见面时,他在广场上对她回头的那一个笑,她那时没想到,如今会被他逼迫,和他成了这种关系。

    身体被占有的余韵并未消散,一恒疲倦地合上眼,嗓音几不可闻,“知道。”

    他心头蓦然一紧,片刻,吻去她冰凉的眼泪,“乖。”

    正常上班后,晓游等人都好奇她年前做了什么,王谢自然知道她是被向渊罩住,给她发了红包不说,还拐弯抹角地请她在向渊面前多要些案子来。向渊在城中有不少餐厅,也认识许多朋友,随便放下几个,就能让他们赚上不少。

    白天上班,晚上被向渊纠缠,一连两个月下来,一恒已经学会和向渊在一起时就什么都不想,久而久之她便习以为常,能够木然地对待他的粗鲁和发泄。

    她从不知道自己也能悲哀地沦落到这种境地。

    只是向渊的欲望太强烈,和她亲热的时候也没轻没重,她难免就觉得受不住,他是老板,可以随意上班,她却不行,在工作日也要被折磨,就算反抗也无济于事,简直是煎熬。

    这天周五,她又借口加班,在公司呆坐到十点才回去。出了写字楼,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走了没几步,听到刺耳的喇叭声。

    一恒头皮发麻,想装作没听见继续向前,身后就传来脚步声,而后她就被拉住手腕,被一路拖进了车里。

    向渊也坐进了驾驶席,一甩上车门,就掰过她的脸深吻,男人的舌尖挤入,卷来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四月初的夜晚天还是冷,但已然开春,身上早就脱下了棉衣,向渊急不可耐地将手探进她的衣摆,狠掐她的腰侧,“说,刚刚为什么不过来?”

    一恒被吻得缺氧,眼角泛红,好不容易才平复喘息,“我、我没听见。”

    向渊哼了声,咬上她秀气的鼻尖,“撒谎!”

    不过看在她柔顺地让他吻了这么久,就不计较了。

    他抚上她的脸颊,刚认识她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圆润的,现在下巴却尖了,眼底也有淡淡的青黑,都是她隔三差五的加班累出来的。

    向渊眉头紧皱,“上班这么辛苦,干脆辞职。”

    “我不要。”一恒想也没想地拒绝,没了工作,她以后怎么办?况且和他比起来,上班才是她的放松时间。

    “快开车吧,这里不能停太久。”

    向渊便听话地把车开到主干道,路边璀璨的灯光一方方照进车内,一恒单手撑着下巴,没精打采地望着车外飞快倒去的街景,在看到一对男女时,平静的心陡然慌乱起来。

    她忍不住将头探出车外往后看,确信自己没看错,那的确是左易,而他身边娇笑的女孩子……

    向渊发现她的动作,一把拽下她,“小学生都知道这样不安全。看什么那么入迷?”

    后视镜中也看不到那两人的身影了,一恒怔了片刻,才想起来回答,“没什么,肚子有些饿,看到有小吃摊……”

    向渊失笑,握着她的手吻了一口,嗓音近乎宠溺,“贪吃鬼。带你去吃好吃的。”

    一恒犹豫地看向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那个女孩子,好像是上次在御江苑见过的。她记得她喊向渊大哥,难道是表兄妹?她应该也是他们圈子里的娇小姐,所以才可以和左易光明正大地在压马路。

    两个月而已,左易也就忘了她,接纳其他人了。在伤感的同时,她又庆幸,还好左易没被她伤得彻底,还有重新爱人的能力。

    只是时隔两个月终于重新见到他的笑脸,她的心居然会这么疼。

    心情低落,被向渊载去老城区吃粥也没多少胃口,一恒勉强喝了一半,就把那比脸还大的碗推到一边。

    向渊扬眉,“不是饿了?一碗粥都喝不掉?”

    一恒看他一眼,终于是忍不住没好气地说,“碗这么大,怎么喝的掉。”

    向渊就喜欢她发脾气的样子,眉眼生动活泼,眼底亮晶晶的,像是夏夜里最璀璨的星子。掐了掐她的脸,他拿起勺子,“我帮你喝,不能浪费粮食。”

    她暗骂说这种话他也有脸,前天晚上不知道谁挑三拣四让她做了一盘又一盘炒面,到最后剩了一堆,全都给扔了。

    喝完粥,向渊牵着她的手在城区里闲逛,旧路狭窄,两边是青砖矮墙,老式路灯亮起的昏黄光线从头顶直射下来,仰头看去,墨兰天空如天鹅绒一样,深邃广袤叫人心醉。

    迷茫的视线突然被遮盖,一恒渐渐凝起目光,才看清挡着她的是向渊。

    他搂着她的腰,慢慢地凑近她,眼眸漆黑,闪烁着幽暗的光,一恒想要抬手捂嘴,却被他先一步桎梏住,而后就被压到墙边亲吻。十一点多的老城区早就没多少人走动,这偏僻的小巷更是幽静,一恒怎么挣扎也逃不开他,就被他托着后脑一遍又一遍地吻,舌根都在发麻。

    隔着布料已经能感受到他腿间的热度,一恒心惊肉跳,生怕他在这地方发疯,“你、你回去再做!”

    向渊气息浑浊,调整许久才压下流窜的欲.火,亲吻由重转轻,他一下下碰着她的眼角、鼻尖、唇瓣,心里一片柔软。这两个月的相处让他食髓知味,她的乖顺和偶尔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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