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婆你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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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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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那些人到底是谁,你怎么这么多仇人?人缘也太差了吧。是不是做人不够低调啊?”我转过脸来问季宁烟,他刚要张嘴说话,我转而朝沈掬泉望过去,伸手点了点他脑袋“不错啊,男风王,有两下子啊,我当初还以为你只会把僵尸的鼻子摔歪这一招呢。”

“赖丫”

车厢里同时响起两声盛怒中的声音,直冲云霄。

就这样,有点歪门邪道本事的沈掬泉也跟着住进了笑春园,目的就是观察我的动向,中邪的动向。

我其实一直对沈掬泉非常好奇,因为他竟然知道我中了煞,究竟是如何知道的?真的是功夫到家了?还是其中有其他的玄妙在呢?目前是不得而知,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露出尾巴来的。

沈掬泉所谓的看护就是每两天给我送来一包纸灰喝,我渐渐的也喝出了惯性,眼睛一闭,鼻子一掐,权当碗里是一滩芝麻糊好了。

晚饭过后,季宁烟被白马寺监修的督官请了过去,我百无聊赖,洗好澡出来到处溜达。

这笑春园真是不错,我喜欢这里的石榴树,枝桠低,很容易爬上去,我见四周没人,把裙摆系个结,三下两下爬了上去。

@奇@水果里面我最喜欢石榴,以前跟着刘二洞去安徽怀远倒斗的时候总会买上很多,一边走一边吃,一颗颗果粒晶莹的像宝石,含在嘴里轻轻一咬,酸酸甜甜好吃极了。

@书@那时候漫山遍野的跟着师傅走,吃不好睡不好,总会生口疮,刘二洞就会把酸石榴的皮用火烤的干干的,在磨成沫,然后给我涂在生疮的地方,效果特别好。

@网@拉肚子的时候也会用到,反正是果药两用的好东西。

笑春园的这棵石榴树年头不少了,枝叶繁茂的很,上面的石榴刚好成熟比一个男人的拳头还要大,有的已经裂开了嘴,我越看越心痒,说做就做,爬上去挑最好的摘了一个。

用指甲划开薄薄的一层皮,里面晶莹剔透的果粒就露了出来,我扒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的,一点都不甜,我觉得喉头一紧,酸的我眼眶里泛出了眼泪,一颗又一颗的吃下去,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个不停。

滴在石榴上吃进去又酸又咸,原来我这么想念刘二洞,每每看到什么与他有关的东西我都会想起,一朝为师一生为父,刘二洞就象我爸爸,虽然年纪大了点。

我正在树上触景生情,不知道哪里出来沈掬泉的声音“小老婆,这里,这里。”

我抽抽鼻子,用袖子抹了脸,四周望过去,身子一定,这小子竟然坐在了房子顶上,正傻了吧唧的朝我挥手…

“无聊”我扭过头不搭理他。

他竟然能飞起来,像个猫头鹰,“噗啦”一声落在我身边的枝干上,吓我一跳。

“你干吗呢?偷石榴吗?”沈掬泉嬉皮笑脸的探过脑袋。

我正难过着,想也不想一个石榴扔了过去。

他到利落,侧身一避“呦,撒泼啊。”

我伸手指他“我警告你姓沈的,你要是在叫我‘小老婆’我就把你那点丑事张扬天下,咱们走着瞧。”

“哎,哎,哎,不是都私了了吗?怎么还提这事儿?”沈掬泉死皮赖脸的贴过来。我举手推他胸口“我乐意,我就是赖巴子,我就说话不算话,你能把我怎么招,我就说,我要把这上宛大街上贴满布告,气死你。”一口气说的我心里甚是爽快。

沈掬泉不气,笑呵呵的看着我“野猫一只,真是泼辣。现在心情好了吧,刚刚我看见你掉眼泪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你还会哭?比死人哭还让人惊诧,真让人意想不到啊。”

“要你管”我瞪他。

“走吧,带你玩个好玩的。”我还没等表达我的意愿,就被沈掬泉极快的扯过胳膊,一手揽住我的腰飞天去了。

我啥美感浪漫之类的感触都没有,只觉得突然面部一紧,风迎面扑来打得我有些疼,整个人悬在空中,喘气都难,失去重力的感觉真是难受,像是心脏都离了位置,而腰间的紧箍快把我累死了,等我站在房顶的时候,整个人的魂儿还悬在半空中呢。

“哈哈,好玩吧。要不要在飞一次。”沈掬泉自觉得轻功绝世无双,一边笑得非常的嚣张。

我面无表情,牙床打颤,缓了半天终于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去,死,吧”可我不敢动,房顶不是平地,我这要是摔下去,直接就挂了。

“我去死也行,你松手啊。”沈掬泉非常得意的看了看我紧紧扯住他的手嘲讽我。

我一怒,索性一屁股坐下去“你可以去死了。”

沈掬泉不动,也跟着坐了下来“我觉得你这种人只适合笑,傻啦吧唧的笑,狡诈可恨的笑,毫无女人特质的大笑,以及经典的皮笑肉不笑,你可千万别含蓄也别矜持,我可真不习惯。”

我望着眼前月色一片,心情顿时有些缓解,满城的风光都能入了眼底,那些灯笼好像是无数的萤火虫,到处都有,属实很美。

“沈掬泉,你有没有啥志愿啊?我咋觉得你只会游手好闲,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手呢。你都几岁了,在这么下去,哪家的姑娘乐意跟着你啊。”

沈掬泉不屑“上宛城里愿意跟我一度春宵的女子多了”

我咧嘴奸笑“不会是什么什么苑什么楼里的花姑娘吧?哈哈。”

“我说你是不是女人,这话也说得?”

“这种话怎么了?我就是的的确确的女人,我说了怎么着了?”我撇嘴“说话还分男女啊?”

“其实,我有抱负的,我要做个比我师傅还要厉害的玄术师,这就是我的理想。”沈掬泉目光坚毅的望着远方,这么看起来这小子还不错。

“那你努力啊,吊儿郎当的只能成为你师父这一生的败笔而已。”

“呵呵,你倒也能说出几句人话出来”沈掬泉笑笑“会的,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这个世上最出色的玄术师,就像玄术大师科重那样的,我要给我师傅争光。”

“恩,你去吧,希望到时候我还能看见你风光的一面,不然,到死我对你都是这幅烂泥摊上墙的印象。”我感叹。

“你叫小十?”

“恩”

“考古是啥?”

“挖掘文物啊。”

“盗墓”

“什么盗墓贼,真是狗嘴。”

“原来你就是个贼婆子嘛。”

“你管我”

“等我拿到那本易玄经我就会成了玄术大师了”

“易玄经是啥?经书?”

“恩,前朝的一本玄术经书,谁能得到谁就是天下无双的玄术大师。”

“又是前朝?你上哪去找啊?”

“嘿嘿,我已经有点眉目了。”

地基里的蹊跷

鉴于上次沈掬泉的搭救,季宁烟即便看他再不顺眼也只好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偏着沈掬泉是个比我还要死皮赖脸的角色,一点不懂什么叫做客气,你给他穿了袍子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太子了。

这不,整天嘴咧到耳朵过的那叫一个惬意,顶着侯爷恩人的高帽到处得瑟,看着真是碍眼。

季宁烟倒是懒得跟着计较,我估计是因为碍着张之远的关系在所以只好装睁眼瞎。只不过他现在喜欢走哪都带着我,刚好我一个人在院子里无聊,这么大个园子逛个几天也就腻了。

白马寺是个很有讲究的地方,据说这白马寺建造的方位是前朝龙脉之眼的所在,所以这个寺庙有绝对的实用意义,皇帝重视的程度自然不用多说,不然也不会把一个侯爷派来监修了。不过貌似这过程不太平,很明显有人从中捣乱。

所以每每我跟季宁烟跑工地总会加倍的带足侍卫,严防死守,侍卫把工地围得紧密,就怕出了岔子。

不过古代到底是古代,我来上宛都快十天了,白马寺加深的地基却才挖好。我跟着季宁烟绕着走了一圈,看着这地基的宽度倒是还可以只是觉得似乎该再深一点。

我惯性的蹲下身捏了一小撮泥土看了又看“土质不错,干而透气,可看起来为何这么像后堆积而成?难道这白马寺所在之丘也是人力所为?如果现在有个铲子在身边我还可以帮你验验土,看看这寺的风水如何。”

季宁烟看了看深坑,不急不缓道“白马寺前身是前朝的寺庙,那是传说中龙首的龙眼位置,所以前朝一直非常重视,便在此位建了一座寺庙题名为金蟾寺,以旺国运。后来到了本朝之后便由当时玄术大师科重的玄术命理推算,定出龙压蟾蜍,方能镇住前朝的气脉,保我这一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而白马即为龙,避当时皇帝的年号龙字而改为‘白马寺’”

“难怪皇上如此重视白马寺的翻修一事呢”我用脚戳了戳地面的土,又望了望坑深处的土觉得实在有些稀奇。

“的确,这是关乎国运的大事怎能不重视…”季宁烟说着慢慢的顺着坑边的土道走了下去,里面是正在清淤的工人,忙的不亦乐乎。

我跟在他身后,一点点的深入到地下的部分,右手边便是裸露出来递进渐深的土层,我边走边用手捏土查看,越看便越觉得奇怪。

“的确是非常不错的设置,金蟾属金,推土属土,全木属木,这么一来,木能生火,土赖火生,强土得火,强火得水,这地方五行俱全,却是旺运之嘉地。难怪要封它气脉。”我顿了顿又道“火本就胜金,以白马封金蟾果然好法,气象都是相互转化的,此方消,必彼方涨,再加上本就是座北朝南,子山午向,此为上穴啊。”

季宁烟转过头看我,眉目含笑“你懂风水?”

“懂得一些,跟我盗墓相连的知识刘二洞都会教我,这五行风水之术不敢说精通,也不会是个白目,我可是有了金刚钻能揽瓷器活的手,莫要小看了我。”我得意的笑了笑,把手心的土展开给他看。

“这白马寺的前身也是堆土成丘而成的,寺庙既然修建自然找到合适的气和五行相合之地便可以,又不是墓址,竟然这么周折…”

季宁烟看了看我手里的几撮土样,看的一脸迷糊“这土如何蹊跷了?”

我伸手指给它“这是五花土,就是从表层开始产生出最有特征的土层了,一般说来是因为挖墓之后回填的土质,说白了就是自然土经过开挖和回填二次翻搅,打乱原有层次、颜色界限,变成了揉合多种土层的花土,又叫做熟土。而未被动过的土层叫做生土层,而一般来说,挖坑挖到生土那么就不用在挖了,已经到了墓底了,在下面啥也没有了。”

季宁烟似乎听懂我的意思“你是说,到坑底为止还一直都在五花土的范围之内还没到生土部分?”

我咧嘴一笑“侯爷果然聪明,一点就透。你看看坑底的深度已经明显低于一般平地的高度许多了,竟然还没到生土的位置,试问一个寺庙的地基根本不必打那么深,也不用填那么多的土。

以这个深度来说,这庙至少要个十几米高,可偏偏却才只有两层,多说五六米高,既然如此挖这么深的地基不是太多余了?有谁会这么做?”我想了想提议“要不咱们挖挖看?”

我心下里还有些怀疑的,这白马寺底确实蹊跷,凭我的贼婆的直觉,这地底下不简单,应该有东西。可问题又出来了,既然这是龙首的龙眼所在这地底下到底埋了啥?难不成是个墓?谁这么大胆敢埋在这儿?

季宁烟望着坑底想了许久,扭头看我“这下面还要继续挖,说不准就有了东西,不过你要等你爷爷回来在一显身手,不然我不放心。”

“我爷爷?”

“恩,赖张带着人已经到了京城了,我昨日收到的快信,正让他们赶着过来。”

“你手脚还真是快”我拍掉手掌上的土,没抬头看他。

“你不是很看好那个王狗儿嘛,心里火急火燎的了吧。”这话咋听咋像打翻了醋坛子,我侧眼看他笑“知我心者侯爷也。”季宁烟面目一冷,扯了我手拉我到他跟前,凤眼微眯“你故意的”

我故做无辜,朝他眨眨眼“侯爷想光天化日之下对我耍流氓吗?”伸手指了指身后“后面有人”

季宁烟面部有些抽搐“赖丫,我真奇怪这世上还有啥是你不敢想不敢说的。”说着放了我的手。

我嘿嘿一笑“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啊,我嘴巴大,所以啥都能说。”突然脸色一滞“请叫我小十,这才是本尊。”

季宁烟似乎有些挫败的看了看我“你果然能说,人家是三寸不烂之舌,你是七寸。”说完又望下看了一眼转身往外走“走吧,三天后赖张一到,这继续往下挖也差不多到头了,到时候再看你本事几何…”

我歪了歪脑袋“焉能坏了刘二洞的威严,我是谁啊,奇葩啊奇葩,贼婆小十。”

季宁烟边走边笑,摇了摇脑袋,没再说话。

当初那个唯一活在世上的刺客至今仍在喘气儿,我独制了一个经典的道具给他,大大的省了我们很多事儿。

我找了块不算厚的木板两头钻了洞穿了绳子给那刺客系在嘴里让他咬着,隔住了他上下牙齿,平日里流食侍候,死不了就是了。

不知道这刺客的舌头为啥这么厉害,一咬就死,当然这跟舌头咬破无关,有关的是口腔里面藏了什么毒药之类的东西。

审问刺客的时候我也到了场,他脸上的青紫马蹄子印微微减轻一些,嘴里叼着木板被五花大绑着。

季宁烟同意让我问,我定不辱其命,晃晃悠悠走到他身前。他一双眼瞪的溜圆,表情狰狞不过却无能为力,罢了,我小十被吓大的,死人都不怕,你个活人吓唬谁啊?

“这位仁兄,请您听好了,你前面有两条路。其一,想咬舌自尽?没门,因为我有对策,要么先割了你舌头让你没啥好咬的,要么敲掉你所有牙齿让你啥也要不着。

其二,你说实话,咱们一笔算一笔,不想为难你个下人,只想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谁,到时候你跑远远的,自己找自在去。你看,你选啥?”

那人很瞪我一眼,不服的哼哼唧唧起来,似乎在说话。

“如果你是在顽固不化那可无所谓,那么咱就算你砍我那一刀的帐,先割舌头后敲牙,然后在一刀阉了你,把你那宝贵的命根子吊在你眼前,让你天天看着,放心,我会给你找个大夫随时随地救治你的,想死?

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让你死,等折磨你折磨够了,就让你跟那匹倒霉的马一样,先削大腿后削脑袋,让你身首异处,然后再让玄术师封你灵穴,拆你的尸身,破你的魂魄,让你做个残缺的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甭想着什么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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